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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运气好,受了异人指点不怕我的万相神功,但你不怕,你那两相好的却怕。
到时候那两个小娘子欲火焚身,你偏又不在身边,我就给她找来无数的男人,叫她们发泄欲火,时时云雨,你说如何?”
田子瞻听他所说几欲作呕,向李安科瞪视一眼,道:“你的恶念比你老爹李承宗可要重的多了,你就不怕上天发天雷将你击死?
我看你练这邪功久了,将自身的心性也练成了魔性,哼,万相神功,万相神功,心生万相,便是灭自身相。”
李安科不由得一愣,他虽对这功夫十分推崇,但也知其中诸项弊端。
李安科自觉近日来每日子午二时,都有些心神恍惚,原以为是练功必有之相,心中却也不安。
这时听田子瞻随口一说,却说到了他的心里,李安科这次来本是要折磨田子瞻一番,听到这话后却深思半晌。
田子瞻确实本是随口一说,但见李安科目光虚空,显是在想什么为难的事情,当即心念一动,又道:“这万相神功本是异人所作,由咱们的人整理修改之后,必然夹杂了创作者自身的意思。
你看天下万物,树高则根深,水急则源高,其阳皆有阴相对,以求平衡。
但这万相神功本不适于咱们练习,咱们的体质形态和异人相比,总有差别,强练必定无益。
你若打出十分的力道,身子必定随之跌扑,因此两手桥劲要有腰马之力为根本才行。
万相神功虽然厉害,却也不能脱出宇宙常理,你内力不够,定力不坚,神识不敏不牢,又怎能练这项功夫。
你悟性越高,练的越快,危害便会越大。这就像猴子学人写字,必不如摘桃吃果容易些。
这猴子越要强写,对手爪反而越不利,到得后来怕是连桃子也吃不成了。”
李安科心中隐隐的早想到这点,今天经田子瞻一点破,越想越是有理。
万相神功不能内力为根本,只以神识念头为发功之本,练的也是神识意念。
但人的神识由脑所主,受五脏支配,分五神脏,神魂魄意志,分属五脏本体之中。
这自身定力与志相关,必肾气足方可,这便必然与内力相关,因此内力仍是学万相神功的最终根本。
但李安科内力实是平平,连武林中的三四流的高手也是不如,可练内力又不能急进,内力所限,终是万相神功功法不能尽善尽美发挥的关键所在。
李安科想了一会儿,恶狠狠的道:“就算你说的不错,可我练到这种程度,一般的武林中人哪还是我的对手。
等我抢到了全本的万相神功,说不定其中便有补足的手段,你休要以为这些话能吓的倒了。”
田子瞻道:“我给你出些主意,你去请教那三个异人,说不定也像我一样,有不一样的际遇。”
李安科道:“那三个怪东西不知什么怪物,我才不会去自找麻烦。
洪泽,你多说也是无用,我来就是要废了你,但我不杀你,我要叫你最后看到你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压在身下的场面。”
田子瞻怒极,一口吐沫吐在李安科脸上,他俩相距甚近,李安科哪躲的开,这吐沫正中鼻尖。
李安科大怒,伸手抓住田子瞻手腕,用力扭动,田子瞻只觉两腕有如刀割,额上已然见汗,却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李安科扭了一阵,松手道:“万相神功你或许不怕,但不知下蛊能不能治的了你。
李环已经答应了我,我助他顺利北上之后,便把你交给我,任我处置。
你或许不知道,你们洞远司派来刺杀他的人,又何止你和那个脏老道。
只不过大他们大都不成功,对我来说,无论谁成谁败都没有什么区别。
若是淮南王事成,我便化做他的模样,坐上皇位,若是淮南王让位给李环,我便化做李环的模样,一样的登上大宝之位。
但若是这些人造反不成,坏了性命,我仍可以轻松入宫,杀了武则天,到时候天下必定大乱,但无论怎样乱法,终会有人当上皇帝。
无论是谁当上了皇帝,我只需化成他的样子。
第四十七章 淮南道25
甚至连体态和声音也变的一样,世世做皇帝,代代享受天下富贵权柄。
就算当不成皇帝,我也能叫皇帝受我的摆布,到时候权倾朝野,天下还不是我一个人的。
叫别人去争杀,叫别人去混乱,都不过是为我做嫁。
练了这门功法,我便是不死之身,力大如象,身法如电,不过是平常之事。
就算不当皇帝,我一样可以做武林盟主,到那时候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万相神功,万相我有,天下都是我的,李承宗不过是为了报仇,太也小气。
洪泽,我不杀你,我要叫你一步步的看着我登上皇位,到时候再叫你死个明白。
天下物态,任我幻化,还有谁能动的了我,还有谁敢不听我的号令。”
李安科先前不过是低声言语,说到后来得意处,不禁仰天长笑,脸上魔态大作。
田子瞻忽道:“你既然是不死之身,又可以在脑中幻化万相,那还当皇帝干什么?
衣食住行,对你都不再是难事,声色犬马也无需实际执行,你游戏天地之间,无往不利,收发随意,无人无己,那权柄风光对你来讲还有什么意义?
照此看来,人间大欲你都不再需要,既不需锦衣美食,也不需美女娇娃,为什么还要祸乱天下,自己去搅那淌混水?”
李安科一愣,他近日来魔心大盛,一直要当天下之首,田子瞻所说的这个念头他却从未想过,一时间不由得心中如油煎。
左思右想总觉得田子瞻说的有理,可是不知怎地,又觉得总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内心深处总想着要争胜当先,否则欲念太重,不时扰心扰神。
这个念头却是十分的牢固,就像一只精力弥漫的野兽,总想到扑到羊群中去嗜咬一般,不见血腥就十分的不舒服。
田子瞻见李安科发愣,继续道:“这万相神功练成之后,看来颇具道家风范,但其实不然。
万相神功化成万相,却叫人失去本相,你日后必定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照我说,趁现在魔心未重,便停手不练了吧,那全本的万相神功你得不到,反而是幸事。”
李安科似乎内心斗争极剧,猛的摇头道:“你闭嘴,你不过是想叫我饶你性命罢了。
我说过我现在不杀你,就算你不怕万相神功的意念,却未必敌的住其它的击打,等我。。。。。。,等我。。。。。。,总之,你终有一天能见到我大功告成。”
田子瞻忽道:“李堂主,现在只有我能防你的万相神功,你不杀我,似乎不合常理吧。
你留着我难不成有什么其它的企图?”
李安科脸色一变,道:“你要想成为木偶人形,就再多说几句。”
田子瞻向他手中的提包看了一眼,道:“你。。。。。。,你把李承宗变成了人形木偶是吧?”
李安科退后数步,脸显惊慌之色,过了好半晌才道:“不错,那又怎样?我也不怕你知道。”
田子瞻道:“你既不杀我,必定是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我猜想必是有助于你练功的东西。”
李安科道:“你说的不错,你既然不怕万相神功,又说是受了三个怪物的点化,我想万事万物都应该以实补虚,说不定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以补我功力的破绽。
我从万相神功的残本当中推出,全本中必然有炼化之法,到时我再叫你感受一下。”
李安科走到蜘妖面前,蜘妖本在不住的低声嘶叫怪笑,但李安科刚一接近,她便不住的发抖,显是怕极了。
李安科狞笑道:“畜生就是这样,被人教训过一次,就怕到了骨头里。”
说罢伸手在蜘妖身周作势一拂,蜘妖似乎受了烈火烧灼一般,吱吱怪叫起来。
田子瞻道:“她不过是野人,你折磨她作什么?”
李安科向田子瞻看了一眼,却不说话,脸上显出极为深不可测的模样。
只见李安科双手在蜘妖身周仍旧作势虚抚,蜘妖的叫声随他的手势忽高忽低。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蜘妖渐渐显得极为驯服,李安科从怀中掏出一只生满枝节的短棒,插在渔网中,左缠右绕,不住的打结又拆解,忽的一抖,便将渔网打开。
田子瞻心道:“这渔网利刃割不断,拆解又很难,原来是这样的拆的,倒繁复的很。只是不知李安科将蜘妖放出来干什么,难道他不怕?”
只见蜘妖从木桩上脱缚落地,半蹲在李安科脚下一动不动,显是十分驯服。
李安科一打响指,蜘妖噌的一声跳到李安科肩上,李安科道:“我的驯兽法怎样,我现在只要一声呼哨,蜘妖便会将你的骨头咬成碎片。”
田子瞻道:“这个我自然信的过。”
心道:“老道这下怕是要不高兴了。”
队伍又行了一天,在安马县和李环的队伍相遇,李环得知已经擒住了洪泽,却未过来审问,只是交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