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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期不认识李安科,不知李环要说什么,便在一旁静静听着。
只听李环道:“李堂主来时曾和我言道,他有一项功法,便是万相神功。
是李帮主传给了他的,李堂主天赋异禀,学的时日虽然不长,但进境极快。
据李堂主所说,这项神功不但可以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能操纵人心,滋生幻象。
又能乔装易容,甚至可以变换声音,实是一项极为繁复高深的功法。
李堂主这次来是带着李帮主的。。。。。。,这个这个。。。。。。,这个身子前来。
说是李帮主虽然像是死了,却实有命在,只要用万相神功催发,又用些草药支助,必定能起死回生。
这功法有如此神力,实是叫小王赞叹不已。小王的意思嘛,这个,嘿嘿,去刺杀那人对庄掌门来说,固是容易。
但是皇宫之中凶险四伏,庄掌门师兄弟几个人单势孤,若是有个闪失,叫小王如何忍心。
方罗二老师在小王身边多年,一直护佑有加,小王心存感激。
若是再为了小王父子之事,令庄掌门有损,小王之罪便万死莫赎了。
因此上,小王的意思是庄掌门和李堂主同去,叫李堂主以易容缓术瞒过对方,潜入皇宫后再要行事,便容易一些。”
庄子期听完,微微一笑,道:“殿下所说在理,只是在下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又有师弟在暗中相帮,必不会失手。
这李堂主的功夫嘛,嘿嘿,必是有用的,只是李堂主习练不久,总有个疏忽。”
李环知他意思,却不便反驳,只是随口应对。
方罗二人想要从中说和,正要开口,忽然李安科从厅后转过来,道:“庄掌门的武功自然是高的,但对于江湖上法术却又不懂了。”
庄子期也不回头,道:“李堂主此话怎讲?”
方进武道:“掌门师兄,李堂主的万相神功确有神威,不如叫李堂主试试。”
庄子期道:“也好,李堂主便显一手功夫,也叫老夫开开眼界。”
李安科道:“庄掌门以武力将这些人擒到此处,但不知庄掌门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脚步虚浮,像是失了内力的样子?”
庄子期一愣,道:“我擒住他们时,都是点了他们穴道,回到殿下府上后他们再出来便是这个样子,想是李堂主用了些毒药吧。”
李安科道:“说是毒药也差不多,那便是我下的蛊毒,这种蛊毒叫人内力涣散,若是急运内力便会气血急劲上涌,吐血而亡。”
庄子期哦了一声,道:“那还有些看头。”
李安科见两人越说越僵,笑道:“二位先不要吵,庄掌门,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贵派吕老师的下落吗?
便叫李堂主施展一下万相神功,叫这些人开口,李堂主刚来不久,刚才人多,我便没叫他用这功夫,现在大家都开开眼界。”
田子瞻知道万相神功的威力,如果李安科以此邪术对付马标等人,他们必定性命不保。
先前李承宗用这邪术,但内力强、意志坚者多能不受邪侵,但李安科的功力显是比李承宗高出很多,不知马标他们能不能应付的了。
田子瞻手扣暗器,说不得,若是李安科施用万相神功,己方诸人有性命之危,只好出手。
李环向方进武低声耳语几句,方进武点头,向厅后绕去,不一会儿,将张溢领了出来。
张溢双手垂放两侧,不随走步而动,面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赤红,腾腾腾几步走到厅中,喘息不止。
李安科道:“你倒撑的住,支持了这么久还没罢手。”
说罢凝神向张溢喃喃低语。
张溢猛吸一口气,脸上赤红游丝一缕缕的饱涨起来,双眼中赤红如火。
田子瞻不知李安科意图如何,但张溢难以忍耐却是显然。
田子瞻和张溢之间并无私交,相反颇为不和,但毕竟同为朝廷武官,田子瞻微一犹豫,便要打出暗器。
正在这时,李安科仰天大笑,张溢脸上极是难看,牙齿紧咬,显是在尽全力支撑。
但立即一大口气吐出,也随李安科仰天大笑起来。
自此,李安科做出什么表情,张溢也随之做出什么表情,李安科说什么,张溢也说什么话,甚至语调都极像。
庄子期先前对付过张溢,较之李安科的手法可快的多了,但却没有李安科的手法这么变幻多样,心中也微微点头。
李安科伸手在张溢面上一晃,张溢咕咚一声仰天栽倒,口中吐出涎沫。
李安科向庄子期看了一眼,在张溢脚心用力一磕,张溢突的跳起来,向李安科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周身轻抖,似乎极是害怕。
李安科死板的脸上终于显出得色,道:“万相神功功在万相,天下诸象皆可做,即令是声音也可模仿。
如果功力加深,内脏在体内也可随意运转走动,心跳亦可停止而人不死。
这项功夫学到了极处,可以万般变化,不但可以施缓术易容,还可以变做各种活物。
化鱼而入水,化鸟而腾空,化虫而穿地,就算是断了肢体,过得一年半年,又会再长出新肢来。
人在母体中各项变化演生都可再现,只要头颅不损,身体各部件都可再生。
若是心脏损了,可暂用大的血管脉络代为收缩射血,过得数月便可从血脉上再生出新的心脏来。
其余各脏腑均可照此类推,只要头脑不受损伤,人终不会死。
但我的头脑可以在身体内各部游走,你除非将我斩为肉酱,否则我还可活转过来。
照此看来,能将此功练至大成者,几已是不死之身。
天下万物皆有其利,有擅守者,皮肉坚硬,刀枪不入,但再坚韧亦是气血所化,皮肉之属,与人相较无非是形质不同,其源皆一。
练成万相神功者,便可将自身肌肤化为此种皮肤,那便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又何必练什么横练功夫,穿什么铠甲。
有擅攻者,生有尖牙利齿,抓石则碎,击铁则穿,我亦可将五指化为利爪,洞胸透腑,又何必练什么掌法拳法,手中无剑与有剑又有什么区别。
有擅游者,生有腮,我亦可化生出腮来,又何必学什么游水潜水。
有擅力者,我亦可将自身筋肉化的粗壮隆起,又何必练什么内力气功。
其余与此类同,总之天下万相皆为我所用。
我以意念为托载,发放于外,便可操纵天下活物,无论人畜鸟虫,但凡有魂魄者皆可为我所用。”
众人听他如此说,心中虽都不大相信,更有人觉得李安科信口胡说,但这门邪术显是极为厉害是确定的了。
罗辛远在庄子期耳边低语几句,庄子期道:“也好,既然李堂主有如此本领,便随我到皇宫走一趟,关键时刻也可助一臂之力。”
李环道:“这功夫的威力可说是极大了,只不过李堂主初学不久,尚不纯熟而已。
第四十七章 淮南道10
李堂主,先前你说还要到岭南走一趟,将那全本的万相神功得来,便可大功造成。
只是现在战事太急,实话实说,咱们的大军现下正被朝廷军队围在黑水堡。
大军突围不易,外面的援军也攻不进去,听探子来报,朝廷正在集结军队前来。
因此上李堂主最好先去洛阳,等事情一了,我一定派人随你去岭南。”
田子瞻心中大喜,暗道:“原来朝廷军队并非真正吃了败仗,原来是引敌深入。
听说黑水堡地理险要,淮南王的军队被围,这场战事怕是对他大大的不利。
只是不知淮南王和姜海山本人是不是也被围住了,想来尚未被围,否则李环不会叫庄子期先去行刺,而是去将淮南王救出来。”
李安科点头道:“我的事情倒也不急,现在有些功法还要再熟悉一番,有些难点还要再思考一番,既然殿下有令,在下必当听从。”
李环笑道:“说哪里话来,你我之间有兄弟之实,以后还是兄弟相称吧。
我长你五岁,你便随我家兄弟排辈吧。你比我家三郎大上三个月,你便叫我兄长,我叫你三郎便了。”
李安科却道:“不敢。”
李环一笑,道:“庄掌门有师弟在朝中任职,还请兄弟施术,叫这此人开口说实话吧。”
李安科又转身张溢,道:“你听到了吗,最后自己说了,免得受罪。”
张溢似乎吓破了胆,嘴唇抖动,不知说什么好。
李安科哼了一声,嘿嘿笑了两声。
张溢知道这是引带之法,只要自己心中寻思他为什么发笑,或是仔细听他笑声,便会被万相神功所引带,自此以后,无论对方是笑是哭,是说是唱,自己都会相随。
张溢呵呵两声以相抵触,竟破了李安科这两声笑的引带之功。
李安科怒道:“你还死撑。”
说罢大喝一声,口中又是念咒又是低语,张溢撑了片刻再也坚持不住,做不到心如止水,不受声光之诱。
田子瞻知道李安科只是套问实话,无性命之忧,便呆住不动。
只过片刻,张溢脸上忽的显出呆滞之态,李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