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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主正坐在这“封堂主”对面,见此情景先是吃惊,随即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跟我一起回来的?封堂主呢,是不是死在你手里了?”
高堂主知道这下子于自己关系不小,自己没看出敌人易容改扮,让人家跟着混进了分舵,依帮主平时的脾气,过后一定会怪罪自己,此刻要是擒住了敌人,说不定帮主会网开一面。
这边正在纷纷喝骂,另一边凌护法却已分别部属,命帮众严守四下通路,在半山腰和山脚下也加强了人手,以防敌人外逃。
帮主道:“朋友,我看还是把名号留下来,现一现你的真面目,要不然,我恐怕你今晚走不出我平顶山。”
那人道:“我看也未必。”
语声未落,那人坐下一声轻响,两块青石板猛的向下翻开,与此同时,高堂主,候堂主越过桌子飞起单掌双双击向此人。
那人一声长啸,右手在两名堂主手腕上一揽,此时身子已经下落,那人百忙中左手在桌边一搭,借势跃起,从候堂主右边窜出。
此人身法快极,椅子两边弹出的套索只兜了个空,椅子向洞中坠落时,那人身子已在桌上凌空飞过。那人身子尚在空中,竟能凭空转折腰身,侧身一掌正击在候堂主软肋之上。
那人转身后,头脸向上,左足跟在桌面上一撑,再次借力跃起,退到肖海身边,也不回头,抓住肖海肩头便向窗外抛去,正将肖海掷出窗口,准头取的甚好。肖海身子撞破木条窗纸落在外边地上。
厅里众人纷纷起身袭来,那人双掌向四周一挥,身子向后一退,正退到角门边,众人被他掌风一逼,均感气闷非常,不自主的后退。
那人朗声笑道:“各位朋友,咱们改天再见,我再领教各位高招。”
说罢回肘击破角门,转身正要飞出,忽的感到身后一股巨力袭来,一人沉声喝道:“把人留下,你也别想走。”听声音是那凌护法。
第一章平顶山3
那人忙回身举左掌与凌护法对了一掌,凌护法身子一摇,闷哼一声,退后了半步。那人也是面色忽的一紫,转瞬变青,喝一声“好掌力”,借对掌之力身子后窜,缩身低头,正从角门破处飞出。
凌护法深吸一口气,正要飞出对敌,门外一把钢针激射而入,厅里众人忙四下里闪躲。
厅外那人高声道:“这肖海与我有缘,我先把人带走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已在数丈之外,显是追不上了。凌护法心中暗道:“这人好俊的轻功。”
现在已是五更时分,平顶山上灯火明亮,人声鼎沸,各个关卡都安排了双倍的人手。
凌护法安排众人分头对敌后,径直走到屏风跟前,低声道:“帮主,属下办事不利,请帮主责罪。”
帮主温言道:“敌人潜进我帮分舵,想那封堂主或是遭了敌人毒手,或是被扣为人质以询问口供。我正在练万相神功,不能见人,不能对敌,凌护法,你是帮中元老,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帮里的事你去做吧。
查出那个人是谁,背后有谁指使。至于那个肖海,我想对我还有用,可能的话,留活口,如果情势不利,就做了他。我现在要回后堂,你去安排吧。”
凌护法低声领命,退出厅外,分头部属,并亲自领人到各处关卡查察。
那人抓着肖海腰带,飞般在山间小路上奔驰。肖海只觉得两边山石如倾倒般倒退,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处,那人将肖海在地上轻轻一抛。笑道:“总算咱们两个命大。没被人抓住。”说罢在肖海身上几处大穴拍了几下。
肖海穴道被解,惊魂未定,断断续续道:“封堂。。。。。。,不是,恩公,敢问遵姓大名。”
那人笑道:“哪轮得到你来问我姓名。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是就是不告诉你。嘿嘿,今夜审问你,你居然肚里有货,却不和我们说。要不是刚刚你自己吐露出来,我也不会费力来救你。想来你对我们还有用。”
肖海猛然醒悟道:“原来恩公是公门中人,小的失眼了,只要恩公肯救我一命,让我不受那苦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那人在脸上撕扯了几下,露出一张脸来,道:“地贞先生专会弄这些鬼玩意,惹的少爷我脸上痒痒的。”
肖海一见此人,眼前竟然不自觉的一亮。但见这人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身材高挑,虽说不上相貌俊美,但眉眼之间却是风流无限,一张笑脸,双眼炯炯有神,时不时的嘴角抿出一丝微笑,令人胸怀舒畅。
那人边脱衣服边道:“我要问你的,你自然要说,要不然我就把你送回黑顶娇龙帮。”
肖海忙道:“不要,千万不要,恩公,我今晚死里逃生,有如隔世做人。恩公,只要是我知道的,你想问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那人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帮中普通帮众的服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擦了些黑墨在脸上,又给肖海脸上擦了一些。
那人道:“听说你们平顶山上没什么树木,但是半山腰里有一颗古树,高有三丈,是不是?”
肖海道:“正是,恩公,那树也有些年头了,高大的很,只是离这里还有段距离,另外帮中有消息传递都以那树为中心。”
那人道:“嗯,不要紧的,那也没办法了,你告诉我树在哪里。”
说完抓起肖海腰带,顺着肖海的指点,伏身向那大树方向疾奔而去。
一路上遇到帮众查察,人少时,便被那人点倒或是杀了,人多时,那人怕声张起来,多有不便,便捡些山径小路隐身躲避。
等到了半山腰时,但见那大树粗大无比,高有数丈,枝叶繁茂,但此时树下火把团聚,约有百十名教众正围在树边。为首一人正是凌护法,凌护法负手而立,听取帮众来禀报消息。看来这树正是山中道路的中转所在,为下山的必经之处。
肖海小声道:“恩公,现在怎么办?”
那人道:“我哪里知道,总是要先到了树上再说,只要咱们上了树就妥当了。”
肖海奇怪,问道:“那树上可有救兵?”
那人大声笑道:“你真是说笑,树上哪来的救兵,就算有又能有多少。我的兄弟都在外面。”
凌护法转身向两人隐避处喝道:“什么人,出来!”
那人在肖海背后一推,肖海毫无防备,被那人一掌推出,正摔在凌护法脚下。
凌护法不明就里,忙伸足将肖海踏住,手一挥,手下帮众手持火把向那人藏身处奔来。
那人在黑暗中疾奔而出,从一名帮众手里轻巧的夺过一根火把。一折身甩开众人,一蓬暗器袭向凌护法打来。
凌护法不及闪躲,双袖一挥,将暗器劈拨开,双手刚分,那人已低身而至,火把向凌护法面门猛击。
凌护法冷哼一声,双手由外向下,再向上兜转,去格那火把。哪知那人手法巧妙,火把在途中不知怎地,竟折向一边,这一下正击在凌护法左肘之上。
凌护法只觉得手臂发麻,已不能动弹,衣袖登时着火。那人得手不让人,抛掉火把,呼的一声,使足了七分力,又双掌猛击凌护法面门。
凌护法呼吸困难,无奈之下,只得右手挥挡,同时后跃,也无暇扑灭左臂火焰。
那人寻得空隙,俯身抓起肖海,飞身上树,只两三个起落便进了树枝密处。下面众人忙施放暗器,又哪里打得到,一时间,树干上密密麻麻打满了各种暗器。
凌护法下属忙将树围住,几个人过来将凌护法手上火焰扑灭。再看时,左臂已烧起无数大泡。
凌护法忍住疼痛,喝道:“来人哪,将树围住了,不要放敌人逃出去。放出话去,让各堂堂主领着下属快速赶来这里。
哼,以为到了树上就不能奈何你们了吗?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那人提着肖海在密枝间左闪右窜,等到了树顶,眼界果然开阔了不少,连山脚下火把闪动,清晰可见。
那人在密枝里找了找,欢喜的道:“在这里了。也难为地贞先生了,只一两个时辰,便造出这么个东西来,居然还能瞒住这帮人将东西安置在这里。”
肖海见树冠里安置了一个器械,似车非车,似弓非弓,正中间有个座位。
那人拍拍肖海肩头,笑嘻嘻的道:“朋友,咱俩如果都死在这里,怕是无趣。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识一场,临到终了,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让你也见识一下什么是飞天。能不能逃出去,就看这个东西了。”
说着不等肖海言语,将肖海放在座位上,在另一处不知摸索着什么,道:“你先走好,如果我死了,你就在每年正月十四替我烧几张纸,我们从不念祭日,只念生辰。闭眼。”
肖海尚且不知如何,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自身下生起,将身子激射而出,抛在了半空。
肖海顿感呼吸窒闷,满脸被风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