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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标笑嘻嘻的在这汉子颈上一点,这汉子登时倒地,晕了过去。
那一边有几个已经扭打到了齿蝶池边,池子里群鱼都浮到了水面上,只等着食物落水,好大肆吞食一番。
一个汉子不及对手力强,已被压到池边砖垛上。这汉子知道危险,头脑稍稍冷静一些,喊道:“胡五,你妈的王八蛋,快松手,后边是齿蝶池子。不打了,不打了,改天再和你打过。”
那叫胡五的汉子不管这些,骂道:“为什么不打,偏要打,妈的胡大同,你怕了不成,老子今天就掐死了你,再扔你去喂鱼。”
那胡大同心里害怕,可是却连求饶也不会求,仍旧嘴硬,道:“要打咱们到平地上去打,还怕了你不成。
我输了就是你养的,妈的,你要推我下池,我就一把拉住你,咱俩一起死。”
胡五本来和胡大同扭在一起,互相撕扯,听胡大同这样说,才醒悟过来。
胡五忙用力一挣,将自己腰带从胡大同手里挣脱,又把胡大同双手压住,得意的道:“叫你拉,叫你拉,你不提醒我,我倒还想不起来,现在你倒是拉拉看,看谁先喂了鱼。”
说罢用力一送,将胡大同头颈倾向池中,登时十几条齿蝶从水中扑上来,咬住了胡大同脸面脖颈,连头发也咬脱了。
鲜血顺着头顶滴入池中,引来了更多的齿蝶。
胡大同痛的连声惨呼,不住叫喊,惨叫道:“胡五,快拉我出来,我,我不和你抢就是了。
咱俩都姓胡,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忘了我还借过你二两银子呢,不用还了,不用还了,快些拉我上来。”
胡五赤红着双眼,牢牢抓住胡大同双腿,骂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死吧,啊,妈的,来啊,老子等着你。”
忽然胡大同声音嘶哑,呜呜直叫,原来被一条齿蝶扑到了嘴里,咬住了舌头。
胡五见状,哈哈大笑,将胡大同拉起来两尺,却不放手,道:“狗东西,你现在连骂都骂不出来,看你还威风什么。”
正在得意,一条齿蝶扑的高了些,正落在胡五左手手臂上。
胡五一惊,将左手猛甩,胡大同右手得脱,将嘴里齿蝶连肉一并扯掉扔在一边,又忽的折起身来,将胡五搂头抱住,胡五重心一失,两人同时掉在池里。
齿蝶一拥而上,只一会儿功夫,两人具成白骨,碎骨散在水里,向下沉去。
却又被齿蝶在半路啃咬顶撞,沉不了底,在中间一沉一浮的,甚是恐怖。
那扔出来的齿蝶落在地上,不住扑腾,却被余人在来回的践踏中踩成了肉泥。
张护院将候福推倒之后,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暗道:“这狗贼,难道又把我骨头推断了?”
张护院回身去收拾黄金,打算放到一个箱子里,便于拿走。走到中途被人撞了一下,扑的倒地,呼吸表浅,再也没有起来。
原来张护院被候福一推,肋骨复断,骨头向里刺破了胸膜肺叶,便倒在地上,被旁人不住的踩踏撞击,满脸憋的青紫,终于一口气没上来,死于非命。
候福从地上爬起来,想喊人帮他抢黄金,却没人听他的,只好自己顺着墙边挤到了门洞处,将旁边房间里的金子收好,散在地上的也都装在箱子里。
回头向院子里看了看,见满地都是黄金,但是无法过去,怕是冲不到半路,就被踩死了。
候福只好一咬牙,转身欲走。可是一抬箱子便傻了眼,先前有自己心腹帮忙,还不觉得什么。
现在自己一抬却叫苦连天,虽只一箱黄金,却有三四百斤沉,他不会武艺,怎能拿的动。
这一下候福不住的抖手,想去叫人,又怕不妥,这些人都红了眼,决不会帮自己。
想只拿一包黄金走路,却又舍不得,一时间拿不起,放不下,只觉像是入了无间地狱一般。
院子里一人无意间回头一看,喊道:“候福那里还有不少黄金,大家去抢他的。”
候福跳出来伸双手阻拦,哪里拦得住,被众人一推而倒,从身上踩过,登时被众人踩死。
这帮人合力抬起箱子,却都只顾却抢黄金,手一松,黄金跌落一地。
马标回头道:“是时候了,不能叫他们都跑了。”
田子瞻点点头,天已经黑了下来,一会儿还要找名单账本和密信,不能再耽误了。
田子瞻正要上前,却听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人放火。”
再向厅堂方向望去,果然火光隐隐传来。
众人都愣住了,齐齐的观望火势,只过了片刻,火光突然大了起来。
这伙人再也顾不得打斗,纷纷弯腰将地上黄金捡起,向怀里揣去。
有时一弯腰之间,黄金又掉了出来,再去捡时,手都拌了起来,不住的向远处火光望去。
程锦道:“有人放火,咱们也快出去。”
马标道:“小丫头放心,院子空旷,火再大也烧不过来的,这些人慌的乱了心智了。
糟了,不好,要是大火将东西烧坏了,可就糟了。”
田子瞻也立时醒悟。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20
马标顾不得小驴,向院外跑去。
田子赡见无人注意,将一包金砖和太岁匆匆丢在树边地下,和程锦随后跟去。
那几十人还在争抢不休,有的急着逃命,却数人挤在一起,卡在门里,冲不出去。
马标跑在前头,到了近前不及推人,一纵身便从墙头翻过。
田子瞻在这数人背后用力一推,登时将数人推过了门洞,却都挤的肋骨疼痛,肩臂擦伤。
田子瞻从众人头顶跃过,喊道:“院子里不怕火烧,都挤进来干什么。”
众人这才领会,忙又向回挤,照例挤在了门洞里,又都卡住了。
程锦出手如风,点了十几人的穴道,余人不能顾及,翻墙随田子瞻后面跟来。
三人快步到了候照远的居室,这地方尚未起火,马标一跃上梁,见上面也没什么异状。
田子瞻点亮火折烧着一根木棒,掷了上去。
马标抓住火把,仔细观瞧,仍是一无异状,忽然发现梁上一处灰尘有些异状,似是常有人触摸。
马标用火把仔细照过去,果然出现一道浅痕。
田子瞻随后上梁,左手扒在梁上,见了浅痕,道:“这怎么办?”
马标道:“凹则按,凸则提,这浅痕是凹,应该按。”
程锦也一跃上梁,田子瞻伸手相扶。
程锦看了看浅痕,道:“这大梁用剑砍断就得了,我试试。”
说罢左手从腰中拔出宝剑,向横梁重重砍去,哪知当的一声,大梁里面竟是铁铸。
程锦吓了一跳,手臂振酸麻,忙将宝剑举起细看,剑身上已磕出一个小小的缺口。
田子瞻道:“这个不妥。”
马标用手比量了一下,道:“应该用薄的东西卡压一下。”
宝剑虽窄,但仍比这道浅痕要粗很多。
田子瞻忽然将程锦的头发拈起一绺。
程锦嗔道:“你干什么,松手。”
田子瞻笑道:“咱们用这个试试。”
说罢不等程锦躲开,便将一绺头发顺着压到了浅痕里,让马标拉住另外一端,自已则抓这一端。
两人同时使力,手中稍稍有些沉坠感,只听咯登一声轻响,大梁忽的以浅痕为界向两端分开了数寸。
三人对视一眼,心下欢喜,田子瞻放开程锦的头发,与马标合力将开口处向两边拉开,咯噔噔几声响,大梁上出现一处浅匣。
马标心里高兴,正要伸手去拿,忽然门口有人“啊”了一声。
三人低头看去,见是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正鬼头鬼脑的向屋里探头。
这人原本打算到屋里查看办事,一抬头却看见三个人吊在大梁上,哪能不害怕,吓的惊叫一声,转身便要向外跑。
马标目光锐利,一下子认了这人,忙道:“不能叫他跑了。”
田子瞻二话不说,松手落地,足下不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伸手便抓住了这人的背后衣衫。
这人心里害怕,又要向前一纵,田子瞻不待他发力,直腕出指,中指正点在这人至阳穴上。
至阳穴又称中原,是人体定身大穴,那人身子僵住,再不能动。
田子瞻见四面无人,将这人提到屋里,一把掷在地上。
梁上马标已将浅匣中的物事取了来,与程锦落在地上。
马标道:“何元华,你白天不在,晚上来做什么啊?”
这人一惊,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
马标道:“候照远两大心腹,一个是大管家候忠,还有一个就是你何元华,我说的没错吧?”
这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马标道:“你没见过我,我可见过你,你老家在邪州,家里一个老母,一个弟弟,你还受了二百两黄金,有人叫你做一件事,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何元华面如死灰,忽道:“那又怎样?反正我家阿郎不在了,你又向谁告密去?”
外面火光越来越盛,马标怕其它的东西受损,无暇与何元华多谈,叫田子瞻提起他,便向外面跑去。
外面大火已经烧到大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