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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她的紧绷,南悦眼眸眯起,揪住她头发一拉。
她哎呀叫起来,“你干什么?”
他心里的火一直散不掉,想起她不记得他并且还讨了三个相公,就恨不得咬她几口,或者狠狠抽一顿,但想到她死去时蚀骨的心痛,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找不到她的那十几年,有时候心想,只要能找到她,他什么都不计较,可现在找到了,他却做不到了。
见他不语,她侧头看了看他。
夜色里,他的眸子闪着光,像某种野兽,却又透着深深的寂寞。她皱了皱眉,又回过头去,低声道,“你为什么非得要我记起你?”
不等南悦回答,她又说道,“花想说你是我很喜欢的人,那你要我记起,也就是为了要我喜欢你。可是,我有三个相公了,就算记起你,我也不会抛弃他们的,这些倘若你不能接受,那还有什么必要非要我想起呢?”看得出来,他是不能与他们共存的,既然如此,那就说清楚好了。
南悦听到这一番话,想杀她的心都有了,咬牙道,“我绝不会让你回他们身边。”
“那我也不想想起你。”她不妥协,她的心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据了,多一个尚可接受,可要她背叛他们,那绝不可以。
他吸了一口气,双手猛地一扯,她身上的轻薄衣裙立时被撕成几片,洒落在地上。
她两只手下意识的去护住胸,吓得面无人色,声音都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你别……”
他冷笑,身子往上一顶,把她惊得话都说不下去,立刻就想从他身上跳下来逃开。
可这时哪里还由得她反抗,南悦抱牢她,带着一个转身,把她上身按在了后面的石桌上。
她的脸碰到了坚硬的桌面,心里惊恐无比,抬脚就往后面踢过去,结果自己的脚尖传来一阵疼痛,他的腿竟然像个铁柱似的,丝毫踢不动。
南悦看她不愿,心里更怒,扯开自己身下的衣物,也不顾她挣扎,一只手按住她后背,另一只手托住她高高翘起的臀,丝毫没有怜爱,强行把粗硬如龙的那物抵入了她的紧窄花茎。
夏遥的冷汗都冒出来,她那里还极为干涩,如何容纳得了他,只觉得痛楚难当,再加上这个屈辱的姿势,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和愤怒,终于哭了出来。
哭声在院子里回荡,他心里一震,停下了动作。
再如何说爱,现在却是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更何况又是没了记忆的,如何怪得了她?他从后面搂住她,伏下身轻轻吻着光滑如玉般的后背。
从脖颈一路吻到细腰,极尽温柔。
夏遥的哭泣声渐渐变小,他一反刚才的粗暴,突然像对待珍宝似的亲她,反而令她的心颤抖不止。
是恐惧的颤!他该不会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吧?
她直起腰,想要脱离他的身体。虽然他一直在亲吻抚摸,但也一直没有离开她体内,反而越来越有胀大的趋势。
见她要逃走,他反手抱起她,把她身体掰过来,两人面对面看着。
她瞪眼骂道,“你这混蛋,我一定会报仇的!”
他暗绿的眸微微眯着,带着极为复杂的情绪,半晌低声道,“遥儿,你真的很可恶。”
声音低沉动听,又充满了无奈,配上那个表情,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对着伤害它的人类,无法用语言诉说自己的痛苦一般。
她嘴张了张,心莫名得软了,可又觉得委屈,现在是他在强迫她,要说可恶怎么也是他啊,为什么还能说出那样的语调?好像她欺负他似的,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见她这副样子,知道仍是无法想起,南悦叹了一声,解下自己外衣披在她身上,抱着便回房了。
那一晚,他再也没有动她的心思,只是单纯抱着。
第158章 最后的姐妹
她很晚才睡着,然后也是很晚才醒来,意外的是,居然睡得很好,一个梦也没有,着实奇怪。她对着帐顶长长吐了一口气,新的一天,新的烦恼又来了。
身边的人仍在沉睡中,双手牢牢抱住她腰身,稍有异动,就抱得更牢。
夏遥苦笑,索性侧过头打量起他。
论容貌,他也算得上俊美无双,比起那三个相公来,自有独特的气质,从他强行掳掠她来看,这个人应当极为霸道,再从武功身手来看,更是令人望尘莫及。听他自己说,好像是魔主来着?魔主是什么身份?
她想了又想,忽然记起无幻跟花想的对话,他们好像说什么魔界,那这个人是魔界的人吗?
不过她对这些没有概念,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很忧心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可不想被一直困着,不说三个相公肯定着急,就是娘跟爹也受不了啊。若是娘哪天跑去找她,发现不见了,万一担心起来影响到肚里胎儿,那后果不堪设想。娘都这么大年纪了,怀上不容易呢,还是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她眼睛转了又转,转了又转,脑中还是空白一片。
却听身边那人轻笑一声,“要不要我帮你想?”
“好啊。”她下意识的就回道,等到听到更大的笑声后才醒悟过来,抬起脚狠狠踢了他一下,怒道,“你偷看我?”
南悦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你不就是想回家见你爹娘么。”
“是啊,你快放我回去!”她叫道。
“现在也不要你想起我,只要你休了那三个相公,如何?”
她愣了下,立刻斩钉截铁道,“不行。”
他眯起眼眸,冷笑,“原来三个相公比你爹娘还重要啊,你这个不孝女儿。”
她咬住嘴唇,这句话真的打击到她了,可是没有花想,她娘也怀不上孩子,没有临风,她不会那么快乐,如今要休了他们,实在下不了手。
南悦冷哼一声放开她,“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是不允,便别想见你母亲亲了。”
看到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抱住头只想大喊几声泄愤,可抬起手的时候忽然发现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她顿时愣住了。
这戒指很漂亮,好像活物似的,表面浮动着淡淡的银光,她看着看着觉得有点眼熟,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那个人带上去的吗?她伸手去摘,结果这戒指就跟长在她身上似的,怎么样也弄不下来,最后只得作罢,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要给她戴这个。
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杵在房里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一个主意,难道要去求他不成?她看着满桌的菜肴,什么胃口都没有,挥挥手让两个丫环把饭菜撤了下去后,便往门外走去。
今日是个大晴天,院子里的大树上知了欢快的叫着,太阳无情的烘烤着地面,一点风也没有,走几步汗就要流下来,真是好热的天那!
“小姐还是去屋里歇着吧,外边太热了,小心晒了不舒服。”一个丫环在她身边拿团扇打着风,小声的建议。
“没事。”她摇摇头,坐在树下面的石凳下。这树看着有点年头了,枝叶茂盛,遮出地面好大一块阴凉的地方。
那两人也没办法,另一个返去房里去倒凉茶,还有一个便立在后面给她扇风。
远处,一只蝴蝶翩翩而来,乌黑的翅膀上点缀着银红的小点,在她眼前飞了一圈过后,就往大树的另一边转了去。她不由得跟着站起来,没走几步,刚要碰到树干的时候,那蝴蝶却忽地落了下来,定晴一看,地上多了张纸条。
她心里一动,忙往后面瞄了眼,发现丫环并没有注意到,便一脚踩着那纸条,寻了个借口把她调开。
等到回到房里的时候,她才抽空把那纸条拿出来,上面只有一行字,子时搬开院子西角落的大石,往东走。
这是什么意思?夏遥觉得奇怪,难道是有人来救她?会是谁呢?反正她感觉不是家里的那三个相公。
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一刻不得平静。这纸条来得蹊跷,令她不安,若非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她断不会冒然听从的,可眼下,却不得不去试试。
到了子时,她轻手轻脚得走出房间,说来也巧,这个人今晚上也正好没来打搅她,而两个丫环似乎也一并不在这里,确实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院子的西角落果然有块石头,看着挺大的,她还以为自己推不开,谁料真的去推的时候,才发现是个空心大石,根本就没用到力便把它整个给推到了一边,石头后面是个大洞,在夜色里闪着微光,好像是有法术附在上面。
她犹豫了会儿,仍是从洞里爬了出去,接着就根据纸条上指示的,往东方快速的跑了。
东边是条小路,两边野草丛生,在夜晚有些阴深深的,她差点就摔了几跤。
也不知走了多久,路边忽然跑出来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姐姐,好久不见啊。”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