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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倒是想,可我不让,我觉得那样不好。”
“那么,你自己想被他亲吻被他拥抱吗?”
“才不呢,我脑子里只有哥,哪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呀。”
“我明白了,你是除了武哥,容不下别人了,你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他,所以不愿意被别的男人碰你,这说明你这辈子不能没有武哥,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不大胆的向他表露你的真情呢。”
“我说过,也做过,可他不愿意接受,总是把我当妹妹。”
“所以你就放弃了,不再继续下去,生怕他拒绝你,是吗?”
“嗯,有点,我总是担心哥他不开心,怕因为我给他带来烦恼,这一年来,哥的头发都白了很多,我不想因为我,再让他增加白发了。”
“唉,武哥要是知道你这么的为他想,不知道会感动成什么模样,你怎么就不把这些告诉他呢,傻丫头,要是武哥爱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办?你不就得一辈子活在虚无的爱恋中,要不,你不好跟他说,我帮你说。”
“别,千万别!哥要是真稀罕我,会给我说的,我可不想让他可怜我,除非他……”
“除非他主动向你表白是吗?别傻了,冬梅,武哥要是再年轻十岁,也许会向你主动表白的,可他有顾虑,所以尽管稀罕你,可就是开不了口,你要是总这么等下去,痛苦的不仅是你一个人,武哥也会痛苦的。”
“谢谢你,今天你给我说这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的道理。”郝冬梅嘴角露着微笑,真心实意的表示感谢,这是她人生中一堂重要的课程,父亲的早逝和母亲的改嫁,让这个苦命的女孩很少得到如此像母爱一样的帮助。
“你先别谢我,我也是为武哥好,以后你们要真结婚了,我还得喊你嫂子呢。”陈铭川老婆的话,把郝冬梅又逗笑了。
两个女人又说了会话,陈铭川老婆才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们下去吧,铭川肯定在等着我回家呢。”
陈铭川和王老五母亲在餐桌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王老五一阵,王老五像是哑巴一样,就是不说话。
在郝冬梅她们下楼来,陈铭川才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站起来和王老五父母告别,穿上外套。
陈铭川两口子走后,郝冬梅帮王老五母亲收拾餐桌,王老五却独自上了楼,他困极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着睡觉,于是他脱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郝冬梅端了水果上来,看到王老五房间还开着们亮着灯,以为他还没睡,于是直接走进去,可她看到王老五裹着被子睡得那么香,她本来想好和他的说辞,一下子又没了,叹了口气,把灯关了,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又到楼下陪王老五父母。
陈铭川夫妇在车上,谈起了今晚的事,陈铭川当然没给老婆说王老五昨夜不归的真实事情,只说王老五最近确实有心事,在这种时候,他不会给郝冬梅任何肯定的答复的。
“铭川,合欢佛的事,冬梅知道。”
“什么?冬梅她知道合欢佛在我们家吗?”
“不是,是冬梅说她在无意间看到过合欢佛。”
“是武哥给她看的吗?”陈铭川问。
“好像不是,我当时也以为是武哥为了暗示什么,才把合欢佛给冬梅看的,可冬梅说的意思,不是这样,武哥没暗示过什么。”
“听武哥说,这个合欢佛,是寒冰让冬梅交给武哥的,她看到过也不奇怪呀。”
“可冬梅说是在武哥家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冬梅偷看了才交给武哥,而是冬梅无意间在武哥家看到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武哥不会随便放在外面,他拿给我的时候,是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冬梅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呢?”
“难道是冬梅说谎?可那姑娘压根就不会说谎话。”
“改天我问问武哥,要是他知道冬梅看到过合欢佛,也许转变态度呢。”
两口子为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事,还真是煞费苦心。
第三十一章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坦然/著
王老五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这一夜,他没因为昨晚的事而睡不好,他太累了,是身体上那种耗尽体力的疲累,所以一觉睡到清晨。
郝冬梅却一夜没睡好,陈铭川老婆给她说的那些话,不时的萦绕在耳边,像读大学时为了应付考试复习功课似的,把那些话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脑袋发晕发疼,才迷糊着睡了过去,可她还是在王老五起来准备晨跑时醒来,换上运动装,伸胳膊迈腿的来到王老五房门前。
“哥,该起床了,懒虫,今天是跑步的日子。”郝冬梅在王老五卧室门外活动着筋骨,敲了敲门,催他起床。
王老五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郝冬梅喊他,于是把门开了走出来:“冬梅,你今天不上班吗?”
“要上,九点,等会跑完步你送我去。”郝冬梅穿的也是一身白色运动装,还没穿运动鞋,脚仍然穿着拖鞋,头发朝后扎成马尾辫,显得很干净利索,不像是早晨刚起床的女人那样蓬头垢面的。
王老五上下瞧了她一眼,在他的记忆里,郝冬梅就没在他面前蓬头垢面过,每次看到她,都是那么的清新,让人看着精神为之一振,似乎看到了明媚的阳光。这也许是因为她没和他一起睡觉,所以王老五才没看到郝冬梅早晨起来时,也有那种女人起床的邋遢模样,要是两人从一张床上同时起来,王老五就不会这么想了。
恋爱中的男女,都不会看到对方的这种缺点,看到的都是鲜亮的一面,所以为什么有的人结婚后很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呢,有的人,在恋爱中,与对方约会,还会事先刷牙打扮,所以闻不到对方的口臭,可结婚后,没了那种激情和冲动,反而会觉得对方有口臭,不愿意接吻呢,尤其是在早晨起床时,眼角挂满眼屎的样子,哎哟喂,那可是一个人一天中,最难看的样子,过去谈恋爱,看不到这些,可生活在了一起,这些就难以避免,甚至有的夫妻,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比赛一样的放屁,把个暖融融的被窝,整得臭烘烘的。所以要问爱情和婚姻的差别,用天上和地下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爱情向飘在天上的彩霞,绚丽夺目,婚姻却是脚踩实地的踏实,真实而无奈。
“你的腿没事了吗?”王老五和郝冬梅边朝楼下走边问。
“又不是骨折,上次只是抽筋而已,都一个星期了,能有什么事呀,快走吧,都快七点了,只能跑半个小时。”郝冬梅回答。
王老五母亲在厨房做早餐,看到两个人一如既往的说说笑笑下楼来,在那一刻,老人家还误认为是甜蜜的小两口呢,心里可高兴了,她昨夜睡下还担心两个人会因为那点不愉快而产生隔阂呢,看来是多虑了,人家两个像是没事似的。
“冬梅,别跑太快,小心再抽筋了。”王老五母亲叮嘱郝冬梅,然后给王老五说:“冬梅还要上班,你们别跑太远了,早点回来吃早餐。”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母亲的话,换好运动鞋,双双走出温暖的房子。
冬天的味道越来越浓,雾很大,小区笼罩在大雾中,运动的人没以往那么多了,都是些老人,人的年岁越大,睡眠的时间越少,也许是想多些时间睁着眼看看这个美丽难舍的世界吧,能多看一分钟也是生命的一种意义,所以在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早晨,只有老年人早起在运动,而年轻人们,难得有这么个睡懒觉的周末,或者是以为自己身体还好着呢,时日还长,没必要起那么早的锻炼,男女们此时也许还在相互搂抱着,醉生梦死在温柔乡中呢。
“哥,你不用陪着我,你该怎么跑就怎么跑吧,我丢不了。”郝冬梅给身边的王老五说。
“我平时也是这么跑呀。”王老五回答,其实他根本不是这样跑,但为了表示昨晚对郝冬梅的那份歉疚,他认为应该陪在她的身边,算是给她点补偿。
“哥,你说我们还会遇到上次那个帮我揉腿的姐姐吗?”郝冬梅娇喘着问。
王老五心里一愣,知道她问的是王晴雯,于是回答:“不会那么巧吧,怎么啦?”
“我想向她表示感谢,上次都没问她的名,还不知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呢。”
“哦,要是遇到,是应该感谢人家。”王老五心里知道,要遇到是不可能了,现在人家说不定已经在蒙古。
“那个姐姐长得蛮有有气质的,我当时还误认为她是哪个住这里的大款包了的呢,可后来想想,觉得不像,那些被包养的,我见过几个,没她那么有气质,肯定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说话举止,都与众不同。”郝冬梅按王老五教给她的办法,均匀的呼吸,轻巧的匀速跑动,似乎觉得没那么累,所以还有精力说话。
“冬梅,现在感觉腿怎么样?尽量的放松肌肉。”王老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