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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也是顾虑重重,他现在勾搭上了老板,这是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的大忌,是会给同行留下笑柄的,他的人生信条是‘公司的钱财不能动,公司的女人不能碰。’现在,这个信条被自己破坏了,而且是动了公司的最高统治者,尽管他爱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毕竟是老板,别人会说自己是为了人家的家产,才和她上床的,他肖战顶天立地,怎么能让别人说自己是为了攀附权贵而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的呢。
“文晴,你一直没结婚,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肖战翻转身,躺在司马文晴身边,伸手用胳膊楼过她,让她躺进自己怀里。这个问题,也是肖战早就想问的,他知道王老五,是王老五找他来这里的,当时他就觉得,王老五和这个酒店的女老板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会那么上心呢。
“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认识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况且,他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呵呵,你说我傻不傻,竟然喜欢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司马文晴自嘲的笑笑,把头紧紧贴在肖战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呢?怎么一直没结婚?”
“其实我结过婚,两年前离了。是她先提出分手的,后来我才知道,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当时我的事业遇到点挫折,是最艰难的时候,我认为也不该让她跟着我受苦,所以同意了。好在没孩子,好说好散,没什么后遗症。”肖战这是第一次给司马文晴说起自己的过去,以前一直是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以后,这边的事情,你要多操心,我在广州那边,可能会很忙。我爸知道我找了个职业经理人,目前他在国外养病,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司马文晴这么说,是她想让父亲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有个好归宿,过去她一直不理解父亲,现在她是真的懂得了什么叫亲情,她想让父亲帮自己拿个主意。司马文晴打了个哈欠,含糊的说:“今晚你就睡这里吧。”她说完,依偎着肖战,两人赤身裸体的紧贴在一起。
这一夜,司马文晴睡得很塌实,这是她早就想得到的睡觉方式,王老五没给过她,别的男人她又不愿意和他们过夜,现在她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枕头,所以睡得尤其的香甜。
12 香消玉陨
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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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文晴和肖战相互索取着对方身体的时候,王老五和江雪这对相互思念了十几年的苦命鸳鸯,却显得出奇的平静。本来十几年等待的爱人出现了,应该是有很多事情可做的,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王老五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江雪靠在床头看电视,用手在脸上擦着晚霜。
“雪,在家里还习惯吧?”王老五看着这个自己以前见到都会红着脸低下头的女人,虽然没了以前的清纯,但却多了几分风韵,变得更加有女人味,那种少妇的风情万种还是足够吸引王老五的。
“恩,家里人对我很好,像在家一样,没觉得不习惯。”江雪看着王老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身体,脸开始羞红,似乎自己第一次见到男人不穿衣服一样,但她没把眼睛移开,而是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比以前壮了,没那么单薄。还记得你们踢足球吗?”
“呵呵,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都还想再到球场试试两脚呢。”王老五把头发擦干后,也靠坐在床上,和江雪一起并排躺着看电视。
“那个时候你跑得可快了。只要你们男生有比赛,我都去看,主要是去看你。”江雪说着把头侧靠在王老五身上:“我喜欢你那个样子,生龙活虎的,没平时闷闷不乐,知道你在球场上有多帅吗?我们班女生几乎都为你加油,尤其是你进球后,她们都高喊你的名字,可我一次也没喊出口过,但心里比喊出口还激动。哈哈,这些你不知道吧?”
“其实,我那么拼命的奔跑,都是因为你在看。到别的学校去比赛,我就没了激情,总提不起劲,跑不动。”王老五伸手搂住江雪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
“要是那时候我们像现在这样,能好好坐下来说说话,把彼此的心里话告诉对方,就不会有这么多曲折啦。”江雪用手抚摸着王老五的肚皮,耳朵能听到他心脏的有力跳动,心里想着大学美好时光,尽管那时侯自己没觉得美好,可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的让人留恋。
王老五在江雪的抚摸下,有些反应了,但没有冲动,因为他又想到了寒冰,只要他一想和江雪亲热,脑袋里无缘无故的会冒出寒冰来,毕竟他和寒冰相处的时间要比江雪长,和寒冰的一次次激情,都让他难忘:“是啊,我们的青春,最美好的时光,就那么的错过了......”王老五话还没讲完,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江雪听到手机响,把头抬起来,好让王老五起来去拿电话。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王老五嘀咕着,到床对面的柜子上拿起放在手机座子上的电话。
医院里,医生和护士在蒋晓芊病房中抢救着她,她母亲和郝冬梅站在旁边哭。
在医生把她抢救过来后,蒋晓芊很虚弱的发出声音来:“冬梅,武哥,我要见...他!”
郝冬梅跑到床边,给蒋晓芊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晓芊姐姐你等着,他一会就到。等着啊!”郝冬梅边说边颤抖着手,拿出电话,走出病房给王老五打。
“哥,快来!晓芊姐姐快死了!她要见你!你快来吧!呜...呜...”郝冬梅哭喊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拿起电话,一看是郝冬梅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等自己才问:“是冬梅吗?”,就听到郝冬梅在电话那头哭喊着说蒋晓芊快死了,这已经不是郝冬梅第一次这样说了,上次她这样说,王老五根本不相信,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知道蒋晓芊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尽管自己有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准备,可听到这个电话,还是很突然,让他很意外。接完电话,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愣着站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江雪开始还躺在床上看电视,见王老五接完电话后傻愣站着,她有些担心的站起来问。
“啊?哦,一个住院的朋友,快死了,要见我。”王老五听到江雪问,才回过神来说。
“那快去吧。”江雪说着打开衣柜给王老五拿衣服。
王老五有些痴呆,把围着的浴巾解开,回头要拿衣服穿,刚好和江雪对上了。
江雪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裤子和衬衫,没关衣柜门转过身来,正好看见王老五解开了浴巾转身过来,她看着他的正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头避开。
王老五倒是没心思想这个,见江雪拿着衣服,伸手接过来往身上套,也没穿内裤。
江雪等王老五接过衣服后,才想起他的皮带还在换下来的裤子上,于是到浴室给他拿,出来时,已经看见他穿好裤子,正扣着衬衣纽扣呢,等他扣好扣子,她把皮带递给他,还有钱包也帮他拿出来,在王老五穿着皮带同时,江雪把钱包放进他的裤兜里。
“雪,你先睡,我可能晚上回不来。”王老五收拾停当,给江雪说完,拿上车钥匙,出了卧室。
江雪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下了楼,父母都睡了,所以两人很轻巧的下着楼梯。
“你上去吧。”王老五穿着鞋子说。
“路上小心,别开快车。”江雪充当起王老五母亲的角色。
“放心吧。”王老五开门后,听到江雪的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在江雪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雪被他的这个突然袭击,弄得有些局促,也有些惊喜,虽然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唇就离开了,但这种温馨的浪漫,是自己在梦里都难有的。看着王老五出了门,自己仍然怔站在那发呆。
“雪,怎么了?小武出去了吗?”王老五母亲听见动静,起来出门看,见江雪穿着浴衣站在门口,就问。
“哦,伯母,不,是,妈。刚才来了个电话,说医院那个病人快不行了,想见他呢。”江雪开始喊的是伯母,但马上改口叫妈。
“哦,是有个癌症病人,前些天,小武还从家里拿东西去呢,说那人是从西安来的。这么快呀,唉!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王老五母亲感叹着生命,然后催江雪快上去睡觉,自己也回房里。
王老五赶到医院,进门看见医生护士都在,没和他们客气,只奔病床边。
“晓芊妹妹,你怎么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今天怎么一下子成这样,哥来了,你快醒过来,和哥说话,哥想和你聊天,快醒醒,哥陪你说话来了。”王老五焦急的叫唤着蒋晓芊,用手摇动着她的双肩。
蒋晓芊像是被王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