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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双锏是对付不了轧荤雨的。师父救了他,他也不能再去送死。于是福儿踏上了寻找段木子的征程。他起先是到江夏的醉仙楼找酒如命,酒如命不在便问了醉仙楼的掌柜,福儿才知道师兄去了饶州珠湖寨,珠湖寨的人又说段木子一行四人北上河南,寻他的恩师。可是北上的路千万条,师兄会走哪条路呢?后来福儿问了商贩得知凡是北上河南的人多半都要经过庐州城。所以福儿就抄小路先到了庐州,可是在庐州等了一天没看到他们,福儿就担心他们过了庐州,便又抄小路赶,走到断魂岗的时候,这暖烘烘的太阳晒得舒服,福儿便找了一块大岩石睡了起来,这倒不是福儿的脚力不好需要休息,确实是太阳晒得舒服。可是他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兵器的声音,后来居然有人说段木子的名字,福儿一听说段木子的名字便一下子坐了起来,所以当白霏欣要杀段木子的时候福儿及时就救了段木子。
段木子好不容易才听清楚福儿说的来龙去脉,段木子不知怎样面对恩师的亡故,恩师就是他的父母,甚至比他的亲生父母都重要,因为他从小记忆中就只有师父。是轧荤雨逼死了他师父,他要血债血还。从此段木子就记住了被封为国师的札荤雨是他的仇人,是比杨跃更可恨的仇人。
几天后,段木子身体已基本恢复。还是决定先去京城打听父母的消息,至于找国师轧荤雨报仇的事,现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目前段木子只疗养好了一些外伤,至于功力则不知何时能够恢复。此次去京城也许会和仇人见面,段木子功力没有恢复的情况下去是很危险的。但是,对于段木子来讲,危险,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第二十六章 京城寻母
更新时间20091018 0:37:48 字数:4598
段木子骑着马,福儿在马后面跑,因为福儿脚力好,跑起来速度比马快得多,所以福儿在马后面往往追得这匹棕红马四蹄发软。尽管如此,段木子和福儿到京城的时候还是到了年关。首先他们必须找到玉真观,然后;段木子才能找到他母亲的下落。在京城要找玉真观并不难,因为玉真观属于皇家道观。一打听玉真观在辅兴坊,段木子带着福儿进了辅兴坊。
段木子和福儿总算在辅兴坊深处找到了玉真观,说是辅兴坊深处其实离皇宫并不远。走到玉真观,段木子抬头一看,只见这玉真观到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不愧为皇家道观。玉真观乃玉真公主亲自主持修建,虽修建年代不久但香火鼎盛,前来朝拜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段木子带着福儿进了玉真观,各焚了一柱香拜了道家各路神灵,之后,问一小道姑道:
“请问小师父,持盈法师在吗?【玉真公主已册封为持盈法师】”
“法师云游在外已许久未归,施主请回吧!”
段木子真没想到他们师兄弟二人,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竟然遇不到玉真公主,真是令他们遗憾万分。但是转念一想,玉真公主很少云游,除了找师父论道之外,平常没听师父说过玉真公主喜好云游在外。会不会是玉真公主不想见俗人,而故意叫小道姑搪塞应付呢?段木子想,也许正是如此吧。
第二天段木子带着福儿又来到玉真观。见到的仍然是那位小道姑,小道姑见他们又来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段木子无奈仍像昨天一样问道:
“小师傅,我们是从江南西道【古时称江西】而来拜见持盈法师的,望小师傅通禀一声。”
“施主,你们不是昨日来过吗?贫道都说过持盈法师云游在外,你们为何还要来找?”
段木子见这小道姑说话有些咄咄逼人之势,便看了看她,只见她头戴道冠,身穿一身黑色道袍。她粉嫩的小脸说话时总是拉得老长而且小嘴不是撅起,仿佛总是别人得罪她似的。段木子无奈便道:
“果真如此,就劳烦小师父在法师仙驾返回时,请转告一声就说云台山承祯道长的弟子段木子求见。”
“施主,要是贫道忘了怎么办?”小道姑嘴一撅道。
“那就劳烦小师傅一定记住转告,段木子不甚感激。”
“好了,好了,贫道要是记住就转告一声要是忘了也就算了。”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段木子知道再说什么恐怕也无济于事,只能留下话带着福儿再次离去。
其实玉真公主并没有外出云游,而是在玉真观。玉真公主一般不愿意见俗人,也不愿意见达官贵族之流,因为那些人不是求长寿就是求钱财或者求官爵,真乃庸俗不堪。所以玉真公主多半时间就在斋房诵经打坐或者研习经文修身养性。因此她很少到大堂走动。这时,小道姑进来见玉真公主正在研习经文就打算转身出去,玉真公主发现了她便问道:
“玄月,有何事要说吗?”
“回法师,刚才有一位侠士要求见法师。”
玄月低声道。
“说不见就是。”
“那侠士说,他是云台山承祯道长的徒儿,和他一同前来的是一位矮少年,他们昨天也有来过,只是玄月未曾通禀。”
“哦!该来的迟早会来的,真是罪孽呀!”玉真公主放下经卷皱眉道,“玄月叫玄空师姐到养心斋来。”
“是师父,玄月告退。”
玄月出去不久,引进一位道姑。这位道姑不到五十岁,看起来更像三十多岁的少妇。朱唇洁齿,面目慈善,但风韵犹存,可见她少时必是一位绝色佳人。就见这道姑进了养心斋,便拜见玉真公主道:
“师父,唤徒儿来有何吩咐?”
“玄空,你可知道你在红尘中结的孽缘未尽,你那孩子今年贵庚?”玉真公主感叹道。
“弟子既遁入道宗便不问红尘之事,以求来生解脱。”玄空说话间没有一丝表情。
“可是他找来了。”
“道门清净地岂容尘世间的儿女情长,二十八年前师父收留徒儿,徒儿就凡心已死。自皈依道宗徒儿诵经、修身,以赎红尘中的罪孽。”
“玄空,话虽如此。本宫建议你还是见见他吧!那孩子是本宫送他上云台山的,他曾经向本宫问起他的身世,本宫没有告诉他。这些年他受尽江湖之苦,心智已渐成熟,其实他心里是痛苦的,只是无处诉。”玉真公主慈眉善目道。
“玄空有罪,玄空有罪呀!”玄空说道痛哭不已,“望恩师指点迷津。”
“道之道以仁义为先,无仁无义岂为道。”
“恩师的意思是让玄空见孩儿木子。”
“前世因今世果,即使逃避也不能改变因果轮回。”
段木子和福儿等了几天,决定再去玉真观。段木子心想,见不到玉真公主他就永远也见不到母亲。师父已仙逝,也不知道玉真公主知不知道此事,所以他不能放弃,不管等多久他都要等到玉真公主愿意见他为止。这天,他们俩人又来到玉真观,索性还找那位小道姑。段木子带着福儿进了玉真观,迎面恰巧又碰见那小道姑,段木子上前道:
“请问小师傅,今天持盈法师在吗?”
段木子心想,说不定今天又要吃闭门羹。没想到这位小道姑今天的口气好了许多,并说道:
“施主,请随我来。”
这次这位小道姑才正眼看了看段木子;段木子也打量了一下她,十四、五岁的年纪正值豆莞年华,段木子看她的时候她马上回过头去面露羞愧之色。小道姑领着段木子先进了后堂,不多久便进了养心斋。段木子放眼一看,那正在打坐的不正是玉真公主吗?虽然他们相见时隔将近十年,但玉真公主的风采仍不减当年,依然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法师,段施主带到。”小道姑道。
“晚辈段木子拜见玉真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里没有公主,只有玉真道长或持盈法师。”玉真公主终于开口发话,“木子请起。”
“谢玉真姑姑!”
“玄月,你先退下。”玉真公主吩咐道。
“是!”小道姑玄月应声而去。
“玉真姑姑,自云台山一别将近十年过去,木子无时无刻不想着您,但又不敢来拜见您,因为我的身世您不想告诉我,说明其中必有原由。”
“这些就不必谈了,木子你如今已闯江湖将近十年可有收获?”玉真公主问道。
“收获倒不敢讲,但已知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段木子答道。
“这便是收获。师父近况如何?”
“回姑姑,师父已驾鹤西去。”段木子说到师父已是热泪盈眶。
“师父虽年事已高,但身体并无异样,是何缘故使师父突然仙逝?”玉真公主听此消息心情万分沉重,承祯道长也是她的恩师啊!
“这一切都是国师轧荤雨所为。他用圣旨逼师父要九转之丹和《六合诀》,可是九转之丹世间绝有,师父也不想《六合诀》落到轧荤雨手里,师父乃命福儿下山找木子然后坐化身亡。”
“轧荤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