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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啸宇依旧耍无赖:“我以为你周末在家。”
邱琳不为所动说:“我指的是这三年来为什么没有音信?”
苏啸宇索性顾左右而言它,他伸出手:“老婆,别像审犯人。老公回来了,难道不应该给个甜蜜的拥抱吗?”
邱琳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陌生男人用如此亲密熟稔的态度跟你说话,近乎于撒娇,简直肉麻得可怕。
苏啸宇向她走了一步。就在这时,他的浴巾忽然往下一滑。
邱琳忍不住喊了一声。
苏啸宇很无辜地问:“又怎么了?”
邱琳转开视线,愤怒地说:“你的浴巾!你把它系好!”
苏啸宇低头瞟一眼,随随便便的提溜一下浴巾,随意得往紧里系了一系,嘴里还说:“我们是夫妻,不用这样大惊小怪。”
邱琳强烈怀疑他是故意的。
邱琳的浴巾对他来说有点太短,两头在身侧一系,一条大腿就彻底暴露出来。大腿肌肉健硕得有些夸张,线条极长,有着顺滑的弧形曲线。邱琳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邱琳忽然意识到苏啸宇在向她走来。
她警觉:“站住!不要过来。”她只穿了三点式,全靠窗帘遮掩。她始终保持了对他的警惕——即使他是苏啸宇,是她的合法老公,但是不能抹杀他是个破门而入的陌生人这个事实。他对她,依旧有潜在的危险——比如人身攻击,比如强暴!
苏啸宇才不听话,他继续,嘴里还说:“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警察来了也不能禁止我行动自由。”一派理直气壮。
邱琳快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他还是个人吗?他简直就是个强盗!
苏啸宇已经快走近她。他一脸懒散的笑容,看起来别有用心,暗含着不可告人的企图,像个流氓无赖。
邱琳除了怒视,毫无办法。
苏啸宇在就差一步就靠近她的地方停住了。他侧头微笑着注视她。
邱琳瞪大眼睛,狠狠跟他对视,毫不示弱。她读过的某本心理学书籍说:强暴犯很喜欢女性被强时的柔弱,所以面对恶人,越惊慌对方越来劲,女性一定要坚定、坚强、英勇不屈,才能吓退坏男人。
苏啸宇那一双浓眉压住的黑眸深不可测,吸收了所有可能的光源。他高大的身子已经遮住了灯光,巨大的影子笼罩住了她,充满了男性的压迫感。
丘陵像是眼睁睁在看着危险一步又一步靠近自己,却无法自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神经绷紧到一触即发。
她心头转过了无数念头:如果他扑上来,就猛力踹他的下体,把他踹爆……或者用窗帘兜住他的头,然后用膝盖猛顶他的下体……还是用窗帘裹紧自己,让他无处下手,这样可能性比较高……
邱琳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立起来,肾上腺激素尽数释放,紧张得如同一只竖起尾巴的猫。
她紧紧攥住窗帘,恨不得那是一根棒子。但是她不是柔弱的女子,心里再害怕,她脸上不肯流露出一丝怯懦。她继续坚定地警告:“退后。”
苏啸宇静静凝视她片刻。
这片刻的对峙,像是狙击手瞄准目标的头颅时的静默。
苏啸宇忽然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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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对峙性游戏 。。。
眼见苏啸宇突然动了。
邱琳低呼一声,迅速用窗帘把自己连头兜住,紧紧的用窗帘把自己裹成一个严密的茧,企图以此保护自己。
窗帘很厚实,蒙出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她听见自己的急促心跳和闷闷的呼吸声——怎么办?!
窗帘暗下来,是男人的身影挡住了灯光。 邱琳几乎没大叫。
但是她只听到另一扇窗帘“唰”得一声响——苏啸宇拉窗帘?
苏啸宇的声音响起:“你快把那半边窗帘拉上。我可不想咱们夫妻俩双双春光外泄。就算你有裸奔的爱好,我也不想奉陪。”
原来这个该死的家伙是来拉窗帘的,为什么不说一声呢?!邱琳又羞又怒,伸出脑袋,谴责他:“你才爱好裸奔!明明是你围条浴巾晃了半天。”
苏啸宇低头看看自己半裸的身体,摊摊手,很无辜地说:“裸奔也是一种健康的爱好嘛。”他忽然露出捉狭的笑容,凑近她,低声说:“我可以陪你一起裸奔。”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柔滑——对,他的声音就是会让人想起巧克力在口中缓缓融化的味道,可可脂含量超过80%的纯粹黑巧克力所特有的苦味在融化时释放出大量的神秘味道和香滑的口感。
邱琳一时又被他的声音吸引,走神,忘记了反驳。
苏啸宇继续淡淡的笑着,伸手抓住浴巾。
邱琳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苏啸宇的眼睛很深,更兼那双浓眉威压在双眼上,总让人看不清他的目光。此刻,暗影下的目光似乎流露出危险的信号。他的笑容也让人捉摸不透。他说:“我想要……”他的脸向她倾来,手却扶在浴巾边缘……他只是扶着,似乎随时可以扯下那最后一块遮羞布。
邱琳与他对视、对峙。
苏啸宇微微笑着,不可捉摸。
邱琳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刚才被他吓住让她感觉很丢脸。她心中依旧有恐惧,却克制住了自己想逃的欲望。
邱琳想,必须设法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她现在很被动。坦白说,自从这个倒霉催的家伙突然冒出来以后,她就处处落在下风。现在此人显然以逗弄她为乐,这让她很愤怒——她姓邱的在社会上也算是响当当一条好汉,怎么能够容忍被人当猴耍?
怎么办?动手显然不是这厮的对手,这厮这一身腱子肉,非兵既匪,她一介良民兼弱女子,人身安全必须有保证。《孙子兵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邱琳一笑,故意笑得很甜很从容,她语气淡定而带一丝明显的讽刺:“脱呀。你倒是脱呀?”
苏啸宇有些意外的样子,显然他没有料到她会突然从慌乱的小白兔变身强悍母老虎。
邱琳心里很满意他的意外,她继续从容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能长成尖的,还是长成方的?”
这话一出口,倒先吓了她自己一跳——真没料到她居然敢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苏啸宇的笑容被冻僵在脸上。他的手不动了。他看她的目光带了些探索。
邱琳一见他被吓住,心知已经达到目的。
她放开窗帘,任由那一方落地长帘从她身上滑开,露出她光裸的身体。她掠开窗帘,施施然从苏啸宇身侧走过,优雅、大方、从容地走向卧室。
她这一系列动作,宛如身着晚装的优雅贵妇,哪里像陌生人面前衣着不整的狼狈女人?
苏啸宇被她出奇不意的举动弄糊涂了。他看着她从容走过,目送她走出书房,方从她背后问道:“你干什么去?聊得好好的。”
邱琳回头嫣然一笑,突然脸色一变,叫道:“哎呀!你的浴巾掉了。”
苏啸宇本能地低头看向浴巾。
邱琳抓住机会,一把拉住门把手,把书房门带上,顺手拧上门锁,又把门锁上一直插着的钥匙转了一下,彻底反锁住书房的门。
望着锁住的门,想到她终于把那个危险的家伙关了起来,让自己重获安全,她深深叹了口气。 她转身打算回卧室换上家居服。
书房内响起了笑声。
邱琳也故意笑,笑得更大声——看谁厉害得过谁。
“你笑什么?”门内说。
“你又笑什么?”门外说。
“我笑你动作还挺利索。这是欣赏的笑。”门内说。
“我笑你终究逗不过我。这是蔑视的笑。”门外说。
“我还没吃晚饭呢。”苏啸宇的声音有些哀求的意味。
“书柜上有药箱,里面有维生素,你尽情的吃吧。还是安利的纽崔莱呢。健康生活,从安利开始吧。”邱琳说着风凉话,转身走向厨房——她下午跟同事玩,喝了不少啤酒,这会儿跟这厮折腾半天,口渴了。
既然苏啸宇已经被锁起来了,她也没必要急着穿衣服。邱琳随意走进厨房,找水喝。
她几乎从来不做饭,连水也是不得已才不会烧。
她直接开了冰箱门,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喝了一大口——没什么比这口凉水更爽了。
“暖壶里有热水。立秋了,别喝凉水。”苏啸宇的声音响起在她身旁。
邱琳的水瓶还没从嘴巴边拿开。她惊恐地转头,看见苏啸宇阴魂不散,出现在厨房门口。
邱琳一口水差点喷,她努力咽下,却生生呛住了,一阵子狂咳。
苏啸宇过来在她后背帮她拍拍,边拍边说:“我说别喝凉水吧。”
邱琳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她撑着料理台,没有回头看一眼苏啸宇,头也不回地迅速冲向卧室——她先穿上衣服再来研究这个家伙是怎么从锁上的书房出来的。
但是苏啸宇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拉回——事实上,由于她冲出去的力度太猛,相应的反作用力让她倒撞回苏啸宇的怀中。
苏啸宇扶着她,满意地说:“我一直等待这个欢迎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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