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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老手应有的步骤和过往的丰富经验都忘记了,只剩下涌动的本能和……不知所措。
她站在空调前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发丝随着风起舞。她的下颌又尖又漂亮,微微仰起头闭着眼,显出禁欲的美感。她的肩膀又白又瘦削,包裹在宽大的睡袍中像一朵被簇拥着生长的曼陀罗花。
无一处不在诱惑他,苏卿忍不住撇开脸笑出声来。他语速极快地说:“葭葭,吹干头发去睡觉吧。住不惯客房可以睡我房间,我随便睡哪都可以。”
苏卿半晌没听到她接话,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她侧着脸捋着头发,微微咬着下唇,一脸似笑非笑。然后她的目光直视过来,那漆黑的瞳孔水亮分明,仿佛天旋地转一般,越来越深,让他转不开眼去。原来她已经站在了眼前,她摇摇头,“君卿大人你真不解风情,明明长着一张风流脸。”
苏卿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这个评价都感到郁闷不已。不解风情这词儿本来压根就是为她打造的,什么时候落到他头上了……还是葭葭亲自评价自己!更郁闷!
但是当下,苏卿只觉得喉头涌动,心里小猫挠心般地痒,“葭葭,我……我想……”
她面无表情地瞪着他:“吞吞吐吐做什么?”
“……”
“你让我留下来难道不是想跟我睡觉?”
苏卿跌倒。段数不够啊,眼前这个家伙,除了作风犀利和行事简单以外,根本不懂得含蓄为何物。以前还觉得她跟游戏里的九祸截然不同,现在看来这强悍的作风根本如出一辙!
最后苏卿直起腰来,平静与她对视,回答:“是啊,可以吗?”
之后的事,苏卿觉得脑子里很混乱,是如何抱在一起的?苏卿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野兽。只记得他撕扯了阻隔了他与她之间的衣服,他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很控制情绪了,但是仍然略显粗暴。整个过程都充满了那种想极尽温柔却又无处施展的无力感。
他深切地体会到,床上那人,不是凡人。在最**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是清亮的,又黑又亮地看着他,不断命令他:“吻我。”
要不是确信她是初次,苏卿都要怀疑她是从哪儿养来的习惯。不是应该像小鹿一般用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吗?那她不断索吻是为哪般呢?他郁闷得都要哭了。更可怕的是,他被**烧红了思维时,一声一声沉醉地唤着她“老婆”“宝贝”“心肝”时,被她毫无怜惜地打断了,她用那双认真的眸子盯着他:“叫我女神!”
苏卿心都要碎了,憋屈的表情:“女神……”
她满意地闭上眼睛,给出了一个小女生**时该有的痛楚又欢愉的表情。苏卿心中大慰……觉得所有付出都值得了……
他以前从未想过,他的葭葭在床上,居然有这种女王的气场。很震撼!
不过,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他从洗手间出来时,特意拐进书房,在日历上用钢笔勾了一下日期。
第二天自然醒时,天刚蒙蒙亮,苏卿看着仍在怀中沉睡的人,无比欢欣,用目光描摹葭葭沉静的睡脸,被子下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腰间轻轻弹跳,“真好……像做梦一样……”
葭葭动了动,似乎快醒了。昨晚如梦境,每一次喘息、用力都印象深刻,苏卿竟有些不好意思,慌忙闭上眼装睡。
拨开他圈住自己的手臂,葭葭坐起回神,愣了十几秒,跳下床。
“喂!”装不下去了,苏卿坐起来非常不满,“爽完就跑?过河拆桥也别太过分哦!”
葭葭鄙夷地回头,“你没爽?”
“哦,不是。我是说你太不够意思。让我觉得自己像用过就扔的套儿。”
“你想怎样?我没带钱包,没钱给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管你要钱了?!你……”苏卿急红了眼,一把按倒她,“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你!”
葭葭瞪着他,脑子里却想着昨晚实践成果,沫沫说地果然没错,身高的差距问题严重。
见她呆呆愣愣地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苏卿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喂,昨天你彻夜不归,你哥哥那么宝贝你,要是知道了我对你做了什么,一定会杀了我吧!”
“我说去沫沫那了。”葭葭从他身下爬起来。
“喂!艾葭葭!”苏卿怒了,扳过她的身体,又不忍手重捏痛她,“你知不知道昨晚对你意味着什么!”这家伙怎么这么满不在乎呢,不是应该梨花带雨地靠在他怀里让他负责任吗?
哪里像眼前这个家伙,伸手扒拉着床上破得不成样子的内衣内裤,一脸麻木不仁,好像是随时可以溜走的风,很无法掌握的样子,她看着苏卿,皱眉道:“比起那个,还是想想我今天穿什么比较好!”
苏卿俊脸微红,他这里确实没有她能穿的衣服,急忙胡乱穿衣起身,说道:“我去超市给你买。”说着急忙下床出了门。
小跑着回来的时候,葭葭已经裹着睡袍坐在餐厅里喝牛奶了。这家伙喝牛奶有点奇怪,因为她面前摆了满满三杯牛奶,还有一个喝光的杯子里面还残留着奶渍。
将内衣递给她,苏卿疑惑地看着桌面,“你这是……”
“牛奶,我要长个子!”她充满信心地说。仰起头来看着苏卿张着嘴巴一副很吃惊很怀疑的样子,葭葭很想丢几个硬币进去。
苏卿不会知道,他以后的人生又要被沫沫那句话给毁了。
跟葭葭一起去上班,看到四喜他们瞅着他脖子上的小草莓瞪眼睛的时候,苏卿心情格外地好。看了一眼身边安安静静的葭葭,他在众下属面前有感而发,“真是个神清气爽的早晨啊!”
“爽个P,腰疼!”葭葭认真地说,自顾自往办公桌去。手还捶着腰,有点难受的样子。
苏卿泪眼,葭葭,咱能不要这么直肠了吗?
同事们都投来诡异的眼光,苏卿觉得很有必要跟他老婆谈谈。
“葭葭啊……”
“嗯?”
“我们昨天……嗯,反正是要结婚的吧,你不如搬过来跟我住好了……”苏卿开门见山地说。一脸负责任的男人模样。
葭葭瞟过去一眼,疑惑地说:“我哥哥让我二十八岁以后再结婚呢,你确定要等到六年后……”她一脸茫然,很不敢相信他的样子。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又一脸嫌弃地打量他,“六年后你都三十几了,又常常笑,皱纹应该很多的样子……”
“……”苏卿简直气疯了,他都不知道该从她哪句话起发火比较好,句句都很膈应人啊!于是他决定逐句驳斥。
“成天哥哥、哥哥!你哥哥有多了不起啊,什么都要听他的,他不结婚凭什么还耽误你,女孩子二十八没人要怎么办……”
“我哥哥说要是我没人要就正好陪他一起住,老了还能互相照顾,反正他也不想结婚。”葭葭眨巴着眼很认真地说。
“……”苏卿简直要暴走了,葭葭哥哥果然是个变态!一点没看错他!他气愤地指着她,“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不想跟我结婚你什么意思……”
葭葭瞟他一眼,很鄙视的样子:“肤浅!也就你们看重那个!那只是我表达喜欢你的一种方式而已,搞得好像你说要娶我是多大的恩惠多值得赞颂似的,得到一个人的肉体就理所当然地觉得得到了这个人?这种想法是幼稚肤浅不可取的……”
为什么跟艾葭葭讲话总有一种彼此都欠揍的感觉呢?
苏卿羞愤难当,正要说话,她又补了一句噎死人的话:“我又不一定要你……”
苏卿倒退几步踉跄而出,临走泪眼回眸问她一句:“我想跟你住一起不行吗……”
“我哥不允许!”葭葭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构思着怎么把哥哥蒙混过去。
也许是老天看苏卿这么可怜,当晚就有捷报传来。
“嗯,艾青君要去北美出差三个礼拜。”葭葭说。苏卿正在看报表,激动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很好很好,你搬过来跟我住,我每天做好吃的给你吃。”
“嗯,我让沫沫给我打掩护。”
幸福像麻雀拉的屎一样砸中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有个女人将要生活在自己家中,自己还非常喜欢她,朝夕相对,相拥而睡,苏卿捂着脸觉得很害羞。
对于业绩蒸蒸日上的君临国际来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保持正常运作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就算年关将至,苏卿总经理仍然要每天七点起床,八点到单位,认真工作。
上午陪葭葭在家收拾东西,下午又一起把东西归置好,哄她在床上睡熟了才去上的班。
可是当苏卿总经理在下午四点才匆匆出现在有一场重要会议的会议室里,生平第一次开了个半小时以内的短会,于四点半钟又诡异地收拾文件,套外套准备离开,就非常惹人怀疑了。
更何况,艾葭葭也不在……
苏卿眨眨眼睛,对秘书林妹妹露出温柔笑容。
“真是对不住,公司这儿全部拜托你了。”他说,“不过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