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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风伤情与玉箫嫣以及刘继登时怔住,齐齐将目光落在柳怀松略显憔悴的脸上,看到的无疑是无以伦比的气度,不仅免税,并且一下子拨下大笔黄金,如此一来,长安城不仅仅是国富,更是人人富裕,安居乐业不在话下!
风伤情与玉箫嫣一时间内,完全被柳怀松所折服,顿时含羞浅笑,定定的望着柳怀松,各有所思!
然而,刘继闲话不说,朗声道:“微臣遵旨,吾皇圣恩,众目昭彰,定会公告全城,不如明ri。午时,为皇上正式举行上位仪式!”
“不用!”柳怀松果断摇头,分别看了眼身边两女,才道:“等我回去一趟昙花县,就即刻动身前去两仪界,往后长安城就交给小嫣与情儿,还有你刘继!”
刘继行礼道:“微臣明白,皇上醒来的消息,已经传遍长安城,刚才来时,其余官员与微臣一并而来,可要见上一见?”
“这个”柳怀松稍作迟疑,接着摇头:“这个也不用,我现在没有必要见他们!”
柳怀松一再推迟,刘继只当他觉得如今只是拥有长安城,这样的成就根本不值一提,因此,不愿露面相见全城百姓与官员,刘继二话不说,行礼告退,立刻执行柳怀松的命令!
其实,柳怀松的主要原因,正是担心梦海银庄,倘若现身上位,那势必会被他们的情报人员所察觉,若是挂上较高的悬赏金,一旦流入两仪界,那柳怀松在两仪界寸步难行,则会遭受到诸多不必要的事端,因此柳怀松才不愿意上位,再者,如今玉箫嫣已经代替自己上位,说不定,梦海银庄会误认为盛世唐朝,乃是女子所掌管!
往后的三ri,风伤情与玉箫嫣则是轮流着照顾柳怀松,衣食住行,基本上全是两女代劳,虽然柳怀松已经能够自理,但两女终究放心不下,柳怀松也无话可说,索xing由着她们,这三ri,柳怀松养jing蓄锐,修身养xing,滋补生息,已然是生龙活虎,一拳都能打死一头牛!
尽管如此,风伤情与玉箫嫣仍旧是寸步不离,她们也无事可做,便终ri陪伴左右,时而嬉笑闲聊,时而小岛散步,时而观看修建皇宫!
柳怀松也没有出过小岛一步,原本打算独自一人前去长安城走走,而两女却坚决要陪同,如此一来,柳怀松想到两女的身份已是众人皆知,以免惊扰太大,无奈之下,只能打消去长安城闲逛的念头!
其次,这三ri内,钟灵玉突然来找柳怀松,让他大感意外,一直以为钟灵玉不在长安城,不料却是在刘继的照顾下,一直居住在皇城,自从钟启山死后,钟灵玉便郁郁寡欢,后来,得知钟天意自杀,更是让她昏迷三ri,醒来后xing情与以往大不同,变得极为沉默,昔ri的刁蛮荡然无存,变成了少言寡语的俏丫头!
短短时间内,失去两位相依为命的至亲,让钟灵玉几yu崩溃,而柳怀松好说歹说,让她住在风虚门,但钟灵玉执意不肯,非要跟着柳怀松回去昙花县,一来不想呆在长安城,以免想起不开心的往事,二来想相依世上仅存的两位亲戚,算是寻求一些安慰!
柳怀松也知道,钟灵玉年纪尚轻,接受不了孤苦伶仃的事实,想着陪自己双亲生活!
深夜,皎洁的月光下,风虚门浅黄的石滩上,柳怀松与钟灵玉并肩站着,对面则是愁眉苦脸的风伤情与玉箫嫣!
“怀松,回去的路上,万事小心些,你身子刚好,外面可不比长安城!”风伤情忧心忡忡的说道!
“对呀!”玉箫嫣迎合的点着头,又问道:“你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柳怀松心中估算一下,才道:“应该不会超过十天!”
“那你快去快回,记住不能莽撞!”风伤情嘱咐道,她深怕柳怀松遇见什么事,又想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柳怀松微笑的点点头,仅存的右手拉住钟灵玉,幻化出羽翼,登时嗖地一声,冲向繁星璀璨的夜空,下面两女仰头目送,直到离开视线,才转身离去!
依眼下局势而论,柳怀松知道,不可能打开城门骑马回去,再者,展翼飞行的速度,比起马匹要快上三倍不止,并且不会感觉到累,而钟灵玉已经没有心思来惊讶,柳怀松怎会幻化出羽翼这等惊世骇俗的东西!
次ri午时,艳阳高照的云层下,柳怀松俯视着下方山河与城池,见处处乌烟瘴气,火光耀目,能想到这里的百姓无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一些恶势力所占领的城池,他们断然不会和气地对待城内的普通人!
不多时,柳怀松见到一座相对祥和的县城,便避开下方人群的视线,落在城中的某处角落,拉着钟灵玉穿过两条街道,来到一间酒楼,这里面散落的坐着十来人,柳怀松瞥上两眼,直接来到最近的方桌前,叫来伙计点上小菜与酒水,顷刻间,伙计笑哈哈的端上酒菜!
第一百零七章 你们老大是谁?
这间酒楼面积不大,并且桌椅陈设开始腐朽,其余十来位客人狂吼豪饮,长相粗犷,一看便知是当地修士,这些人举动彰显着随心所yu,似乎处于乱世中没有任何约束,杀人放火,敲诈勒索,全凭手中的剑说了算!
不多时,柳怀松与钟灵玉已是酒足饭饱,结过帐后,直接来到街道上闲逛一会儿,街道上行人寥寥,死气沉沉,并且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偶有厮杀,最少二三十人,两人稍作歇息,当走在四下里无人的角落时,柳怀松便幻化出羽翼带着钟灵玉一飞冲天!
当在第三ri时,距离昙花县不过一天就到,若是骑马则要近三天时间,这ri午后,柳怀松苦愁着寻找不到一座稍微祥和些的县城,接连赶路,已然有些疲劳,虽然身在空中,但梳洗用饭总要寻个去处,而此刻,已是一夜未眠,而且饿的前胸贴后背!
“下面有座县城,我们快下去吧!”钟灵玉无力的说道,小丫头饥饿难耐,早已头晕眼花!
柳怀松放眼望去,下面确实是座小县城,但街道上飞沙走石,狼藉不堪,即便有人路过,也是脚步匆匆,左右张望,显得极为害怕,不过也有少许酒楼与店铺正常营业!
柳怀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下落在偏僻的巷子里,拉着钟灵玉放开步伐,迎着呼呼大风,狂奔在街道上,折转过两条街道,就来到一间酒楼,里面除去店家老板与伙计外,别无他人!
店老板见柳怀松与钟灵玉,登时从柜台里迎了出来,肥胖的脸上笑容满面,世道如此,能来个客人就是亲爹,扯着嗓子对着伙计大吼道:“快啊,给两位客人把座椅擦干净,吩咐厨房准备做菜!”
“两位,这边请,您当心”老板点头哈腰的招呼着柳怀松!
很快,柳怀松与钟灵玉所坐的桌上,就摆放着七八个小菜与一壶佳酿,顿时两人狼吞虎咽,丝毫不顾形象,柜台上的老板看着两人的吃相,不禁狂咽着口水,一边呆着的伙计,眼睛越瞪越大,但同时,有些同情柳怀松与钟灵玉!
一个长相清秀的残疾人,带着一个妙龄少女,多不容易呀,外面兵荒马乱,瞧这狼狈样儿可能好些天没吃过饭,没睡过觉,如此一想,店家老板长叹一声:“哎,真是可怜!”
忽然,店老板又朝着柳怀松大喊道:“小兄弟,慢点吃,不够就说,今ri这顿算我请客”
“不用,我们有银子。”钟灵玉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捏着鸡翅,直往嘴里塞,头也不回的说道!
柳怀松昂着头,拿起酒壶,咕隆咕隆,直往肚子里灌,三下五除二,酒壶仅存的两滴残酒,也被滴入嘴中,重重的将酒壶墩在桌上,才道:“有劳掌柜的,银子少不了,在来一壶好酒!”
“哈哈。”店老板仰头大笑:“好好在给你上两壶好酒,不过,这顿还是由我来请两位!”
酒楼沉闷的气愤犹渐的活跃起来,对店老板请客的话,柳怀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娘的,人呢,都死了吗?”突然传来粗狂的大喊声!
柳怀松放下竹筷,往门口看去,发现走进来三位面目可憎的布衣壮汉,体型壮硕,浓眉大眼,手提大刀,一脸的凶神恶煞,分明见到柜台老板与伙计,却装作旁若无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哎哟,三位爷,这边请,小的眼笨,实在对不住!”店老板客客气气的跑来迎接!
“你不只是眼笨,人更笨,快去把所有好酒好菜,给老子全部端上来,若不然,老子宰了你!”中间一人,将大刀架在店老板的脖子上,狂喷着口水,大吼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知道。”店老板连连点头,也不敢移开脖子上的刀,道:“您是悬赏一万八千两的虎爷,身边两位分别是,悬赏一万五千两的豹爷,与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