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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世间的逍遥,为何不去放纵本xing的风流!
“哈哈”
格局紧凑的房间回荡着柳怀松慷慨的笑声,一丝不挂的他站起身来,带着全身如同火焰燃烧的黑气来到圆桌前,在微不足道的火烛照应下,感受着黑气从他每个毛孔钻出来的快感,笑了笑,自语道:“何必鼠目寸光,来看昙花县的风平浪静,为何不能高瞻远瞩,去欣赏外面世界的暗流涌动!”
“昙花一县渡本心,千秋万世载本意,以吾本心善念间,以吾本意邪上走,仰天狂笑战四方,潇洒红尘不留痕,吾辈岂是平庸人!”
柳怀松高亢激昂的念声,足以贯穿屋顶直啸长空,那星辰为之撼动,那大地为之俯首,那天际为之sè变!
砰!
一声细微闷响,柳怀松全身黑气猛的向着身边爆开,黑气如同触手一般肆无忌惮的游走整间房屋!
他突然察觉经过湖泊一事后,感觉到体内微妙的变化,似乎充满着力量,他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内夺取过两次,无形中有种潜在的满足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整个诸夏大陆能捏死自己之人触目皆是,但是,自己有一颗站在巅峰的心,成就大业的意,至死不渝!
时光流逝,火红的朝阳照耀着整片大地,黑夜被无情的驱逐,柳怀松惆怅的目光站在自居小院口看着里面那一草一木,蹲下身来手指划过坚硬的土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站起身后挥舞着折扇往大厅走去!
大厅中,柳老爷与柳夫人分坐上席两侧,看着柳怀松背着包裹,不由得相互看上两眼,柳老爷正待开口询问时,柳怀松抢先说出自己全部的想法,果断坚决,不予双亲有丝毫否认的机会!
柳老爷捋着斑白稀疏的胡须,心神不宁,久久不语,端起右手边茶水小酌数口,嘴唇微微颤动,yu言又止!
“松儿,你真要去都城么?”柳夫人忧心忡忡的款步来到柳怀松身前,看着柳怀松毅然决然的摸样,想是不会改变主意,叹道:“也罢,既然你意已决,随你去吧,到都城后你可去投靠你舅父,他在都城大小也算个官!”
柳老爷放下手中茶杯,余光瞟向柳夫人,默默摇头,就你大哥那尖酸刻薄样儿,能好到哪儿去,突然柳老爷顿住了,才想起这所谓的舅父,还有几个不争气的儿女,倘若自己孩儿去与他们厮混一起,岂不自毁前程,如若避开不理,那必然会受到他们的排斥,所谓道不同那便是仇人!
尽管如此,但柳老爷并不打算提醒柳怀松,在他看来,既然柳怀松敢决定独身去闯荡飘泊,那势必要让他领略一番人情冷暖,不然如何成事?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不知聊些什么,柳老爷心中百感交集,对于柳怀松的决定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该喜或是悲!
千叮嘱万嘱咐过后,柳夫人这才陪同着柳怀松往外面走去,然而,平时唠叨的柳老爷选择默默目送,等两人离开自己视线后,他才起身踏着沉重的步伐往后堂走去!
柳家门口,那六旬老者牵来一匹黝黑的骏马,柳怀松一个翻身上马,扬起马鞭一记脆响,随着嘶叫声,骏马如飞,疾驰而去!
柳夫人愣愣的看上一会儿,转身拭泪,姗姗步履往屋里走去!;
第六章 邪与善
骏马铿锵有力的飞奔出城,那黝黑的鬃毛在朝阳下闪着点点白光,马背上衣袍如雪的柳怀松不停的挥舞着马鞭,刻不容缓,他知道前往都城需要近十天路程,风餐露宿,在所难免,自他先前也来回过都城五次,算是轻车熟路!
只不过他此次并非试考而已,心情大是愉悦不少,高声放歌,吟诗自乐,近山便停,靠水便止,一路上颇为惬意!
正午时分,柳怀松跳下马背来到窄路边上少有的简陋茶铺,招来伙计上些茶水,自斟自饮起来!
嘶!
一声长而有力马鸣,柳怀松扭头看去,一辆棕红马车停在道路草丛上,里面走出一位灰袍七旬老者,还有两名貌美女子!
霍然发觉这三人停下脚步,先是打量自己一会儿,又相互看上几眼,柳怀松眉头紧皱,他从这三人神情中看出了异样,老者似乎惊讶中有些愤怒,青衣女子干脆拉长着一张脸,似乎家里死人一般,正常的只有那绿衣少女有些开心似的!
“三位舟车劳顿,想是疲劳已久,倘若不嫌弃还请下坐!”柳怀松满脸笑容的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虽然好奇这些人为何这般看着自己,不过出门在外客套些总是好的!
“不敢劳驾!”青莲急忙伸手打住,冷哼一声,来到柳怀松边上另一方破旧小桌!
老者捋着胡须,不顾青莲往那边走去,而是神情泰然的走来柳怀松桌前,一甩衣袍,果断落座,打量几眼柳怀松,朗声说道:“公子不愿孤寂,我等奉陪就是!”
老者说话间,伊尘已经悄悄来到柳怀松桌前坐下,另一方的青莲脸sè铁青,狠狠瞪上几眼柳怀松,仍是不甘与这废物为伍,随手招来伙计叫来茶水,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
“在下柳怀松,不知老先生名讳?”说话间,柳怀松客客气气的帮两人倒上茶水!
“老夫道残天!”老者洪亮的嗓音引得周边桌上众人,纷纷探头看来,更有少数嘀咕这老头太臭屁,至于说这么大声!
柳怀松含笑点头,小饮茶水,转向对着伊尘问道:“姑娘芳名,可愿相告?”
“伊尘!”微微低下头,伊尘如同黄莺燕儿般的声音,吐出这俩字!
柳怀松依旧含笑点头,准备去问青莲时,旋即打消念头,如此冷傲女子自是不愿交往,何必自讨没趣呢?
几人寒暄片刻,得知均是前往都城时,柳怀松便提出结伴同行,道残天不假思索的爽快答应下来,其实他对于柳怀松不屑剑谱之事,耿耿于怀,虽然表面不问,但他决定一路留意柳怀松的举动,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何本事来否决自己三十年的心血!
对于道残天而言,柳怀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废材,要么天才,绝对没有中庸!
偏僻的黄土道路上,两旁茂盛树林遮住火辣辣的阳光,伴随着鸟儿欢快的叫声,绿荫下柳怀松骑马在前,三人驱车随后有条不紊,柳怀松时不时回头与驱赶马匹的青莲聊上几句,无奈每次都是灰头灰脸的转过头来,对于青莲的xing子,柳怀松算是了解透彻,咬牙决定不在跟她说话!
这xing子,谁受得住,不是冷嘲热讽的说个不停,就是嗤之以鼻的冷眼相视,柳怀松暗暗叫骂,太伤自尊了!
二十年来,从未有人如此贬低自己,柳怀松猛然有些怀才不遇的感觉,多多少少还有些知己难遇的悲凉!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sè越来越暗,夏季的钩月毫不逊sè于chun季的满月,甚至更为透彻亮丽,柳怀松等人在皎洁月光的洒落下停滞在空旷的草地上,燃起的烘烘篝火照的通亮,四周烟雾缭绕,徐徐上升!
篝火前柳怀松与伊尘二人相对坐在草地上,青莲则是留在马车内歇息,道残天却是离的老远,盘膝在地,似乎有意避开柳怀松!
“不知伊尘姑娘,目前修为是何种境界?”柳怀松透过火焰看着对面拨弄火堆的伊尘,突然眼前一亮,看着伊尘原本嫩白的脸颊在红火的映照下,红通通的似乎吹弹可破,娇艳yu滴,令人垂涎三尺有余!
“小女不才,刚刚突破修身阶段!”伊尘嫣然一笑,双手托起圆润的下巴,噘着小嘴好奇的看着柳怀松,接着柔声问道:“你修为怎滴这般低呢?”
柳怀松惊讶伊尘修为的同时,不由得连连干咳,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笑道:“姑娘绝才,在下倾佩不已,至于我修为嘛呵呵!”
胡乱笑了几声,吱吱呜呜的敷衍一通,柳怀松只觉无地自容,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女子,修为远超自己,哪来的颜面!
伊尘捂嘴娇笑不止,也不在给柳怀松难堪,全然只当他资质太差,看着柳怀松天真无邪的笑容,犹如孩童一般,突然觉得眼前男子很奇怪,随口说道:“你好傻啊!”
“傻?”柳怀松愣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伊尘,从来不曾有人这般说过自己,确实感到有些诧异,镇了镇神,认真的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我只以为你翩翩公子,喜怒不形于sè,作风严谨,正气凛然,为何也有孩童姿态,仿佛游玩人世一般!”伊尘拨动一番火堆,接着说道:“你xing格很古怪?”
柳怀松笑容可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顺手捡起一根树枝叼在嘴里,摊了摊手说道:“我xing格千变万化!”
“不对!”伊尘嘟起小嘴,摇摇头:“不是千变万化,是随xing而为,或是肆无忌惮!”
柳怀松笑容僵住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