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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告诉别人魔法师在这里大开杀戒么?”紫袍巫师笑道:“你这才是在给那些穿黑袍的找麻烦呢!小景啊,你要学得太多了。”“前方路口,一辆普桑一辆奔驰,好像是目标的车。”负责观察东南两个方向的女巫忽然抬手指了指道。
一直蜷成一团的紫袍巫师猛地站起了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叹道:“虽然很浅,不过确实有那家伙的味道。”“好吧,小景和小陆,做好战斗的准备。”紫袍巫师拉下了罩着自己脑袋的连袍帽,露出了光溜溜的脑袋,裂开大嘴笑道:“这次可不会像之前对付幽煞和地鬼那么轻松了!”-------------------当救出姜夜莺之后,顾家的护卫团将自己的未来少夫人,还有被绑成麻花的言先生一起塞进了轿车。
“可不可以允许被捆着的可怜男人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言先生双手被特制的尼龙绳绑在身后,身上又被捆上了几十圈,但他却依然笑得如此灿烂,就好像自己不是落败的那一方一样:“我想和美丽的姜大小姐一起坐在她宽敞的别克车上,不想和你们这群怪模样的家伙挤那辆普桑——话说顾家的自闭少爷不是很有钱么?也不会给你们买一辆贵一些的车?如果是……”“闭嘴。”忍者的短刀又一次架到了言先生的脖子上,自己的胸部被抓了好半天的女忍者显然并不欣赏言先生的幽默感。
“真是的,A-美眉怎么这么喜欢拿刀吓唬人?”言先生那标志性的坏笑又挂上了脸:“你知道我只要不用其他言咒,你的小破刀是杀不了我的吧?不然你们也不用费那么大劲儿把我捆得和粽子似的了。”“我可以一直守在我身边,等到你的言咒效果消失为止。”银铃般的声音现在听来异常冰冷:“到了那时候,我就会先把你那双贱手砍下来,再砍下你的舌头!”“即使你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把我切成一份一份收藏啊!”言先生对于忍者的威胁充耳不闻,继续着自己的调侃:“这就是现在年轻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言先生胡侃了半天,除了女忍者有些横眉怒目之外,其他的两位大叔(牧师和道士)一位老爷爷(魔法师)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这些历经江湖历练的老油子,自然不会被言先生三言两语就挑起来,尤其是在言先生还被“捆仙绳”给绑得如此结实的前提下。
这绳子是专为异能人士特制的,超强的韧性让任何大力士都无法将之轻易挣断,在绳索缝隙中夹杂着的奇异香味还能使被绑着的力气消失于无形,刺激人体的控制机能,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要无法集中注意力,你纵然是有千般的异能,也无法使出其中的一种。
只是,看着言先生被绑了这么久却依然能够谈笑风生,几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无力反抗,还是故意被擒?
“舞,别和他斗嘴了,你赢不了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夜莺忽然开口道:“他想坐好车,那就让他坐好车吧!他如果想做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虽然名为“舞”的忍者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她所遵从的忍道却不允许她反抗自己主人的命令。女忍者收起了刀,恭敬地朝着姜夜莺鞠了一躬,然后朝一旁的普桑车走去。
“别急着走啊小舞,”此时,一旁西装笔挺的道士忽然伸手拦住了气呼呼的女忍者,朝着姜夜莺笑道:“我猜你们会需要一个司机吧?”……
于是,魔法师和牧师开着小普桑在前引路开道,而道士兼职司机驾着别克车,姜夜莺坐在副驾驶座上,忍者小舞和言先生则坐在了后座上,那把让言先生相当不耐烦的忍者刀,依旧架在言先生的脖子上。
“……好吧,我承认这和我想象中的位置安排并不一样。”言先生看着一旁小舞幸灾乐祸的眼神,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的孽缘还真不浅。”小舞拿刀刮了刮言先生的脖子,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痕,她笑道:“看来言咒的效果‘暂时’还没有消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别闹了小舞。”姜夜莺回头怪责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言先生问道:“刚才那个人,也是言咒师?”姜夜莺的脸还有一些苍白,被文蛊生附身显然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
“嗯,算是吧!”言先生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虽然准确地说应该是‘灵咒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区别吧?”“我猜灵咒师的意思,就是‘可以操纵别人灵魂’的意思吧?”姜夜莺苦笑道:“这我倒是见识过了……你们之前认识?”“只是因为利益关系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我和她,还有其他几个怪物。”言先生长叹一口气道:“那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吧?哎,时间过得真快……”“工作伙伴?”姜夜莺冷笑道:“工作伙伴才不会像旧情人一样打情骂俏吧?她本人一定是个美女吧,不然以你的口味也不会看得上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言先生并不否认,只是苦笑道:“有毒的蘑菇都会比较艳丽。”言先生的默认,让姜夜莺的心底闪过一丝微微的不悦感。她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言先生说道:“只是‘文蛊生’这个名字实在是不那么好听,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蛊生’并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们家族的‘号’而已。”言先生说道。
“那她名是什么?”姜夜莺问。
言先生叹了口气,说出了那个与文蛊生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名字。
“雅,优雅的雅。”言先生说道:“她叫文雅。”--------------今天忽然得知歌手阿桑逝世的消息有些怅然她的歌我很喜欢。
所以今天没心情吐槽了……
第四卷:傀儡戏第七章:魔巫之幻(2)——假亦真
人不可能不犯错,但绝不应该重复犯同一个错。——言先生理论,第八条。
----------------“阿嚏!”附在老夏身上的文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揉着鼻子抱怨道:“真是的,是谁又在说我坏话呢?”“大概是我?”幽煞男笑着赢回了筹码:“从刚才开始,我就在心里把你们几个轮着咒了一遍,不然我怎么会连赢三把呢?”“你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笑面虎依旧是满脸笑容:“就只剩10几个筹码的情况下居然还翻过身来,许某人实在是佩服之至。”“我都已经是死过一次了,现在不还坐在这里和你说笑么?”幽煞男用手支着头,淡然一笑道:“你没听过‘阴魂不散’这句话么?”虽然幽煞男连着赢了几盘,但现在的桌面上,他却仍然是筹码最少的一个。他只有靠着连续的不要牌和赌博式地全压,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出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和笑面虎的1ON1失败后,他基本已经从这次赌局中“出局”了。
现在距离胜利最近的,除了刚才几乎吞进幽煞男所有筹码的笑面虎之外,就是那个一直在拨弄豆子的长手男人了。
而且文雅还知道,不仅是在赌桌之上,在那场更大的赌局中,巫师们也更加接近胜利。
为什么文雅会知道这些?因为她是灵咒师。
顾仲的那些手下以为一个十字架再配上三味真火就可以将文雅的“灵魂碎片”给解决,他们实在太小看文家的言咒师了。
当三味真火吞噬着她留在姜夜莺体内的大部分灵魂时,文雅忍着剧痛,从分裂块上又裂出了一小个碎片,黏着在了当时在场的“某个人”身上。因为三味真火的视觉效果很震撼也很亮眼,所以文雅很肯定就连言先生也没有发现她的所作所为。
虽然那点灵魂“剂量”并不足以控制精神力强韧的人,不过给文雅当个眼目,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因此,文雅比谁都先知道这个事实——巫师们,开始对顾姜两家的护卫们宣战了。
-----------------“文雅,文雅……”姜夜莺重复了两遍,然后笑道:“控制别人的身体,让别人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她解决问题的方法,确实是很‘文雅’啊!”“如果你真的认识那个人,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言先生叹道:“说起来,她恐怕是那时的工作伙伴里,杀性最重的一个。只要你满足这家伙的财欲,她什么人都肯杀,无论是八旬的老妇,还是刚满月的孩子。”“这我倒听说过。”开车的道士插嘴道:“云南的毒枭万钟林一家八口一夜之间中毒死绝,就是她的杰作吧?”“什么?”姜夜莺对这种事并不关心,她也就是方才在言先生屋内的时候,才稍微了解了这个送卡片者究竟为何人,她惊讶地问道:“这个文雅不是‘唯取富人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