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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流之还没有忘记她,他的身边还有她的位置,还会同如今这般宠着自己。
“小姐……”
镇定的美貌女子,月人即无奈又气愤。
“行了,帮我更衣,再做一次新娘,最美丽的新娘。”说着持起桃木梳,打理长发。
如果刚刚只是气愤的话,现在月人则是被气吐血了,她实在搞不懂小姐在想什么,嫁给个癞蛤蟆还要打扮。
闭上双眼,任由月人忙前忙后。
许久。
月人缓缓垂下手,呆呆瞅着铜镜里的绝色人儿,似乎忘记了呼吸。
她的小姐是最适合红色的人,红衫独有的艳丽色彩被她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美丽的不可思议。
光洁而漂亮的额头上血红的朱砂印记,漆黑如墨的发丝和过份华丽的红色嫁袍衬托着她雪一样面容,闭上的双眼垂一小扇子般的浓黑睫毛,挺翘的鼻子,不朱而红的薄唇,沉重的嫁冠垂下的无数颗珍珠无规律的散落在两侧发丝上。
貌美若曼珠沙华,高贵似红莲。
她慢慢睁开犀利且闪着睿智光泽的眼睛。
脱俗,气势逼人,与生俱来的贵气,不可亵渎。
两年的历经风霜,生死打拼,她变得太多太多,气势到内在焕然一新。
此时,天已大亮。
迎新队伍的锣鼓喇叭声在门外响起。
刺耳的声音,呆愣许久的月人猛地惊醒:“小姐,月人是不会让你这个样子进狼窝的。”咽下口水:“我们现在逃,马上逃,王爷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我会是案板上的鱼肉吗?”掐掐月人的小脸,翎曦笑的有些无奈,“只会喝花酒的酒囊饭袋罢了,嫁就嫁了,又不是守一辈子。”
“萱君止的人盯着呢,和以往不同,小姐我们走吧,这次恐怕真的不行。”口气近乎哀求。
“月人!”翎曦软下语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如果换做是冰河,你会如何?”
“我……”月人一时哑语,许久后,拿起红盖头走到翎曦身旁:“月人扶你出去。”
大门外。
喜娘摇晃着手中的红帕子,扭着大大的屁股:“哎呦呦,总算是出来了,入轿了,入轿了。”
孙铁的弟弟孙假伸着脑袋瞅,恨不得现在掀了红盖头,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取到谪仙楼的前途当家,一心念的人儿。
喜娘媚眼一抛,笑的花枝招展:“孙二当家的,急什么,到了晚上里面的人还不随你折腾。”
“是是是,起轿,起轿……”猴急的孙假赶忙吆喝,恨不得一步迈到家。
这场嫁娶,是大兆近几年来最轰动的一次。
一位是让无数人望眼欲穿的梦中情人,风云大兆的天之娇女澜怡,另一位是孙家二当家,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二痞子,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被皇帝赐了婚。
好好的一位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
有不少人暗骂皇帝乱点鸳鸯,为什么点的不是自己。
满街的议论不绝于耳,轿中的翎曦是越听越头痛。
陪在翎曦身旁的月人越听越怒,恨不得一掌劈碎了红木花轿。
躲在暗处的冰河想直接闯进宫一剑劈了萱君止,斩了罪魁祸首纤灵芯,踢废储烬寒和启武国皇帝的命根子。
如果不是储烬寒纠缠不清,贤妃也不会再找翎曦麻烦,萱君止也不会为了义妹拿萱流之要挟她。千般的不是,万般的错为什么都是他们小姐担,简直是欺人太甚。
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总是为他人着想的人,就这么成为他们权利的牺牲品。
“上官翎曦,你敢嫁?”
一声暴喝响彻天地,坐在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孙铁被踢倒在地,狼狈的滚进人群里。
迎新队伍已停,所有人上下打量着站花轿前的男子,他身材伟岸,容貌俊美而邪魅,锐利的鹰眸里风起云涌,刚硬的薄唇不耐的抿着,不可收拾的怒气正如山洪般爆发着,让人胆寒不已,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抬头仰视。
脑袋里升起——膜拜——二字,双腿微微打颤,忍不住跪下。
人们连呼吸都在小心翼翼,暗自嘀咕:“我的妈啊,这人是谁啊?抢亲的吗?”
“上官翎曦——是谁?”
“难道是澜姑娘?”
“咦——这位爷不是上次在谪仙楼门口打伤澜姑娘的人吗?”眼尖的人,认出了储烬寒。
事到如今,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希望这场抢婚成功,免得便宜了孙家那个无赖。
这时孙假骂骂咧咧的从人群里走出来,歇斯底里大喊:“妈的,哪个不要命的孙子竟敢抢老子的亲,我可是城东孙大贾商户的弟弟……有种的滚出来……”
话语顿住,因为孙假发现别人竟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不由得缩缩脑袋,看向站在花轿前的男子。
不曾记得他是哪个大家的贵族,孙假的胆子又提了起来:“不知道这是皇上亲自指的婚吗?也敢拦,活腻味了!”
自大自负的储烬寒什么时候被人当众骂过,眸底深处闪过抹杀意,很快便消逝掉,这里是大兆,身为靖国君主的他无法随便大开杀戒,况且这门亲事是萱君止点的没错,更不能杀了这猪一样的“新郎”,否则很难走出大兆国界。
视线回到花轿上,储烬寒再次出声:“翎儿,这只蠢猪你也甘心嫁?”话里颇有些不甘,和无尽的愤怒。
萱君止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为了心爱的女人,这次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夺回翎曦,贤妃的帐慢慢算。
一口一只猪,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忍受,况且孙假的脾气并不好:“来人,拿下,将他拿下。”
十多名五在三粗的家奴缩头缩脑的退了几步,显然是对暴怒中的储烬寒畏惧到了极点,撂挑子跑了。
刚硬的唇角嘲讽的勾了勾,储烬寒再次出声:“翎儿,跟我走,没人敢动你,出来……”
再三的呼唤,厚重的帘子终于掀开一角。
一名美貌少女缓缓地走了出来。
第91章抢婚嫁,靖国妃
少女里着宽袖白裳,腰系价值不菲的银丝边腰带,外罩水色透明半臂宽袍,及臀的黑发哪瀑布般散落背部,小巧的珍珠簪插在发髻上,她粉唇白齿,白嫩的小脸上犹挂泪痕,水灵灵的大眼睛哭得红肿不堪,我见犹怜。
围观的百姓们认得此女子,她曾是谪仙楼的大管事,澜老板的左右手,月人姑娘。
丫鬟的容貌足以倾城,不知小姐是何等天人之姿,浮想连翩。
眼见月人出来,储烬寒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月人,请你们小姐出来。”
咬了咬唇,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小姐传话给你,‘她意已决,劝君莫留’,请公子回吧。”
“意绝,莫留?”咀嚼着几个字储烬寒勃然大怒,手掌成刀状,足尖点地飞掠到轿前劈开红木轿。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华贵的八抬大轿被劈的粉碎,只剩下一名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孤零零的坐在木板上。
凌厉的劲风刮的她衣衫乱舞,长发飞扬,四角挂有红色流苏的盖头慢慢被掀起,飘落在地上,露出娇好的面容。
垂下眼睫看了看地上的盖头,她早就料到路上不会太过太平,自从穿越以来坐过三次轿子,每次轿子行驶到半路就被人劈得粉碎。
缓缓地站起来,抬起长眸,对月人招了招手。
储烬寒猿臂一拦,将迈步欲去的月人挡在了外围,深幽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气质高雅的人儿,刚硬的薄唇紧紧地抿着。
美丽的女子头戴沉重的珍珠嫁冠,行云流水的黑色长发,露在外面的精致小脸仅有巴掌大小,她虽然在外貌上略逊纤灵芯一筹,但那高贵典雅的尊贵气质却是纤灵芯无法比拟的,或者说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想到她曾穿着喜袍嫁过一次,储烬寒嫉妒的发狂。
原本杂吵的街道此时静悄悄的,前来凑热闹的百姓大脑一片空白,纷纷被她的气质所震,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单凭她男装就能想像得到名扬天下的澜老板是个美人,当大美人呈现在自己面前时,人们似乎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一切。
短暂的寂静后,人群振奋了。
武功高强的大美女,气质尊贵的才女佳人(人们误以为“普印茶楼”的惊世绝句是她作的)风云大兆的天之娇女,无论哪一个都足以让许多男人为之疯狂,况且大兆尚武,武功高强的人往往会受到普通人的拥戴和尊重。
孙武看的哈喇子淌了一地,也不知道自己修了几世的福分,竟然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决定以后再不寻花问柳了,在家守妻。再者,外面的野花哪比得上家花的一半。
他的想法很美,现实是残酷的。
皇上赐的婚,是没有人敢去抢,一旦有“不要命”的带了头,不要命的就会越聚越多,况且大兆城内单恋翎曦的男子不在少数。
他们疯狂了,将孙武这只正牌新郎官挤到圈外,纷纷冲向美人的所在地。
储烬寒连喝了三坛子醋,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人,他的女人穿喜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