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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丞相早已不在去关注虫子大军事件了。
浑浊的双眼,紧盯墙壁上横飞乱舞的几个大字,额头青筋暴跳,一张脸气成猪肝色,好似要滴出血来,双唇抖动,喉间挤不出一个字。
“‘丞相后妻佳丽三千,铁杵磨成绣花针’,(*^__^*)嘻嘻。”
看看两腿间的‘铁杆’还未有变成‘绣花针’,老头子气的差点晕倒。
那个无耻,下流,没有一点女儿家矜持的女子,如果现在出现在他眼前,他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斩下她的脑袋。
活了大把年纪,老丞相第一次受尽如此屈辱。
他以为那嚣张跋扈的三女儿真的怕他,为他所用了。他处心积虑把她送入将军府,为将军侧夫人。可没想到那小丫头狼子野心,不为他所知,胆敢如此羞辱他。
捏紧拳头,老丞相怒极反笑:“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是老夫有眼无珠,看轻你了。老夫倒要看看,翅膀硬了的你,脱离本相,如何在将军府生存下去。”
甩袖走出房门。
赫莲将军手握数十万兵权,却依然保持中立,皇上已经先下手,将公主许给将军为正妻。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赫莲少将军已有归顺皇帝之意,可那么一大块‘肥肉’轻易给了皇帝,他还是有些不死心,便也与赫莲将军结为亲家,前去拉拢。
于是乎,将那目前唯一及笄,甚为不喜的三女儿送于他,就算和赫莲将军出现刀剑相对的那一天,上官翎曦的死活或与被休,他也完全不觉得损失了什么,她原本就是一颗弃子。
何况他早已忍够那如狼崽的女儿,如过不是有那么点利用价值,凝儿的护短。五年前就一剑砍了她的脑袋。
可他算了一辈子,忽略了这点,‘狼崽就是狼崽,怎么可能会变成乖巧如摇尾巴的狗’?和她那该死的娘亲一样,在肚里就应该喂他们娘俩一碗砒霜。
树杈上的青衣身影,唇微微翘起,清透的眸子如幽波般,不禁让人沉沦。
喃喃自语:“三妹,就是三妹,二哥看重的妹子,果真不是吃素的,我也可以放心离开京城,游历天下了。”
叹口气,轻笑:“赫莲融烈,千万不要招惹我这个妹子,否则你状况不会比相府逊色,也不知道翎儿打算玩多久,才肯收手。”
几个闪身,消失在院落中·····
第011章 吾决议,要改嫁
“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掀开红盖头,翎曦揉揉鼻子,坐进花轿开始,她就喷嚏不断,耳朵痒痒。
“小姐,好端端的怎么感染了风寒?都怪月人粗心,未有在给你加件里衫。”一同坐入花轿的月人心疼的皱起眉头,满脸担忧。
“怪你,当然怪你。放虫子的事明明你也有份,为什么相府那老头就骂我一个人。害我一路喷嚏不断。阿嚏——!”
疑惑眨下眼睛:“小姐,我看你是烧糊涂了,骂人和喷嚏有什么关系?”
翻白眼,翎曦压根不打算和小丫头解释喷嚏的最深成奥义,因为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声,让原本脸色不好的翎曦,一张脸铁青至极。
“我赌,三小姐依然如胶似漆的爱着赫莲将军,二两。”
“我赌,三小姐今夜再次被赫莲将军踢下床铺,五两。”
“我赌,三小姐恋慕皇帝,三两。”
嘴角抽筋,冷冷道:“月人,他们当街羞辱本小姐,以官家为赌具,难道不会被砍头吗?”
“小姐,天靖律例,百姓皆可畅谈天下之大势,皇上爱民如子,体恤民情,如果百姓有何不满,皆可畅谈,议论官家那是常有的事,小姐还是别在意啦,再说和几年前比,以前更甚,小姐不也是忍过来了吗?”
喷嚏不在打,耳朵不在痒,可现在的翎曦面部抽筋,一张漂亮的脸显得极为狰狞。
花轿停下,月人再次为小姐盖上盖头,等待将军前来踢轿。
一刻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依旧不见赫莲将军的身影。
宫中,一位身着明黄色龙袍气势压抑的男子正坐在软榻上,食指中指夹起黑色棋子点入棋盘,威严的声音调笑道:“今,卿喜日,却在朕这里陪朕下棋,爱卿是来给朕解闷,还是有什么事?”
“微臣不敢,只是·······。”身着白色长衫俊朗男子欲言又止。
锐利的鹰眸似是无意的看了一眼身前白衫男子,随后继续深入棋盘。
白衫男子瞄到眼前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靖王者眸子深处的警告,修长的身躯一震,低下头颅,单膝跪地:“臣逾越,擅自揣摩圣意,请皇上责罚。”
刚硬的嘴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一个女人罢了,翻不出什么花样,卿是为朕着想,何罪之有。
夜色中,红衣女子的果断,聪慧,巧妙的避开祸端源头,小小计谋金蝉脱壳,置身事外。性命攸关还能如此快速判断事情的厉害关系,的确让他这个天靖王者极为赏识。
因此冷眼看她聪明的置身事外,他便没有再次赶尽杀绝。
毕竟是个女人,区区一个女人他这个天下的王者还没放在眼里。
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上官老狐狸的三女,那个五年前曾经一把火烧了相府,巧妙换走凝贵妃的十岁少女,他不否认,这名少女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个大忙。
“不过!”王者眼眸微眯,白色棋子已全军覆没,虽然是女人,可这名女子两次行为,已经成功的触碰了他帝王的底线:“此女,不宜久留。退下吧!”
“是——!臣,告退。”
皇宫中,后门拐角处,白衣赫莲融烈顺着寂静无人的小路,悄悄驶向京城‘品花楼’,纵身跃入二楼雅间。
赫莲老将军精忠天靖王朝,效忠了先皇了一辈子,他的儿子赫莲融烈明面是保持中立,暗地里早已谨遵父令,誓死追随新皇。
从‘品花阁’出来。
夕阳已西下,白衣如雪的他策马奔向将军府,他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轻易放过那名红衣女子,那名红衣女子又是何身份。
想到皇上那冰冷警告的眼眸,赫莲融烈摇摇头,君意不可揣摩,既然皇上不准他探知,他只有遵从的份,心思一转,全放在那让他极为厌烦的相府三小姐身上。
翎曦依靠在垫子上,翘个二郎腿,一脸悠闲的嗑瓜子,不时的透过窗帘缝隙看看轿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百姓,一边看,一边点头:“嗯嗯嗯,不错。五年了,第一次来京城街上看看,还挺富裕的。”
灌下一大口茶水,转头看调息完毕的月人:“月人,药量加重,让那叫什么赫莲融烈的一月不举,变成禁欲和尚。敢如此对待本姑奶奶,他就要做好完蛋的准备。”
月人脑袋依靠在车窗上:“小姐,三个时辰,天快黑了······”
话音未落:“砰——!”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装饰华丽的红木八抬花轿,被一掌劲风击的粉碎,只剩下几块木板。
木板之上,身着大红喜袍的翎曦傲然站立,凌厉的劲风刮落红色盖头,沉重的嫁冠滚落地面,百十颗价值连城的珍珠哗啦啦洒落人群中。
人们早已忘记去拾满地的宝贝,愣愣的看向那气势凌云的红衣少女,很多人未有见过真正的相府三小姐,只能凭谣言胡乱猜测,一致认为三小姐是狐媚女。今天众百姓只是前来臭热闹,如今能亲眼看到三小姐的尊容,当然要瞪大双眼看个够。
可如今入目的三小姐和谣言反差之大,不禁让所有人错愕。
风,肆虐的舞动她的长发,火红的喜袍如同夕阳火烧云般刺眼。上挑的凤眸让人不敢逼视,微勾的薄唇讽刺至极。
此时看上去,她被少将军欺辱的极其狼狈,可那与生俱来高贵不可亵渎的气质,震人心弦。一时之间人群寂静无声,无一人敢去嘲笑那团如火红云彩般的少女。
“爹爹硬逼着将军娶翎曦,将军是否极其厌恶小女?”好似在谈论今晚吃什么,翎曦摆弄长发,随意开口道。
目视和五年前反差极大的上官翎曦,赫莲融烈无意识的点头。
“好,既然少将军言尽于此,今天翎曦决定嫁给病重的赫莲老将军。”狭长的凤眸紧盯着赫莲融烈一字一句道:“不能嫁给你,那我也要入你赫莲家祖籍,当你后娘。”翎曦语出惊人,数万名百姓当场傻呆了。
赫莲融烈当场石化。
无视所有人,翎曦拾起地上的红盖头,自顾自盖在脑袋上:“月人,扶本小姐去和赫莲老将军拜堂。”
已经如木头的月人,在听到小姐的召唤后,急忙搀扶翎曦手臂,进入将军府朱红大门内。
片刻的寂静,在寂静·····
数万百姓沸腾了:“三小姐,她,她居然要嫁给赫莲老将军,我,我没听错吧。”
“没错,没错,是真的,是真的······。”
“妹,你快掐姐姐下,姐姐是不是在做梦。”
“天啊!难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