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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清心的失败告终。
“恭喜皇上,恭喜郁才人。”满屋子的人齐声笑道。慕云轩哈哈一笑,搂过娉莲道:“朕这后宫中又多了一位绝色佳人!”娉莲听后咯咯一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而清心的心里却是极不好受。这是她第一次被别人当成了一块踏板。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心酸的滋味。慕云轩因为还要参加国宴,变先离去了。娉莲见慕云轩走了,便也和清心告辞走了。刚刚还热闹得不得了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了。清心看着桌上的棋盘,苦笑不已。见清心那副样子,忧止不禁将棋盘掀掉摔在地上,还不停地用脚去踩着。“都是这该死的棋惹的祸,要不是因为它,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清心苦苦的笑了:“他是天子,是皇上。他想要哪个女人,谁又能阻止得了呢……”
清心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可平静的却只是她的外表,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女人真的很傻,总是会去相信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一心一意。普通男人都不可做到一生之钟爱一个女人,皇上又怎么可能呢?今天是她,或许明天就是别人。一代新人胜旧人,这后宫多少女子,无处话辛酸。
“听说皇上今个在芙贵嫔那里封了一个才人,好像是礼部侍郎的千金。刚一下了国宴,就要召幸她……”这两句话,清心本是无意间听到的,却深深刺痛了她的心。有多少个日子,自己是一人而睡的?闭着眼可以闻到慕云轩身上的气息,睁了眼,就能看到他那清朗的面庞。习惯了有慕云轩在自己身边陪着,现在却摸着空空的床铺,心乱如麻的清心再也躺不住了,她坐起身,步履轻盈的走到窗前,将窗子向外一推。屋外的凉风直直的灌进来,吹得清心脸颊生疼。衣衫也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天上只有一颗星星,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而光芒几不可见。却也给着光秃秃的天加了点什么。清心突然仰面苦笑,不知有多少人,在这身夜里等待着皇上,可是直到天亮,却也看不见皇上的身影,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呢?落寞?悲哀?伤心?还是怨恨?或许更多的是苦涩!而此时的清心,似乎也加入等待皇上的队伍。
在不远处的宫殿里,也有一个人推开了窗子,在看着孤零零的夜空。心里的悲哀苦涩一点儿都不少于清心。手指紧紧地抓着窗沿。良久,她向着承清宫的方向,轻轻的唱道:“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1)…………”幽怨的声音,久久飘荡在宫殿的上方。
清心病了,病得很重。可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因为根本查不出任何病因。玉庭宫里乱做了一团。而慕云轩却一直没由踏足玉庭宫,只因为新晋的才人郁娉莲才貌双绝,舞艺出众。慕云轩整日在莲香殿和她起舞为乐,开怀畅饮。云太妃劝过多次也没有起到效果。这期间,除了云太妃和漪凝去看过清心以外,再无他人去看了,
后宫里的人大多都抱着看热闹的心里。而最开心的莫过于玉妃。慕云轩不但解了禁,还连连召幸她两日。若不是有云太妃压制着,恐怕都要去落井下石了。
清心的一直昏迷不醒,终于引起了慕云轩的注意。并且广贴告示,招揽天下名医。而后宫中的人因为此事即将掀起了一场大的风波,也是史无前例的一次后宫整顿。
(1)出自李清照的《点绛唇》。
第21章 蛊毒
慕云轩正坐在上书房里和几个太医讨论清心的病情。门口的守卫来报,有人揭了皇榜。“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了。”慕云轩的眉头微皱,前两名所谓的‘神医’,非但没有把清心治好,反而更加严重了,吃什么吐什么。清心原本就有些清瘦的脸现在更加的清瘦了。见慕云轩眉头微皱,守卫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慕云轩才幽幽的开了口:“传。”“是。”守卫低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一位年轻人。那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清秀的面庞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一双眼睛出奇的明亮。身上穿着件白色的长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上面挂着好几个香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名大夫,到更像是哪家的公子哥。慕云轩暗暗皱眉,口中说道:“你就是那个揭榜的人?”那男子一笑道:“不错,正是本公子!”慕云轩虽未将他的无理放在心上,但几名太医却十分生气,刚要发火,慕云轩却摆了摆手,笑道:“不知这位公子的医术有没有构成让你狂的资本?”那男子听后哈哈一笑:“如果不能,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好,若是你真有本事将朕的爱妃治愈,朕不但不会怪罪你无理,还会对你论功行赏!”“就算你不给我论功行赏,我也会尽全力治好她的!”“嗯。”慕云轩点了点头,刚要再问些什么,却被他打断了:“皇上,我们不要说没用的话了,要知道病拖得久了,会对病人的身体不利。”“好!摆驾玉庭宫!”
玉庭宫内,男子的眉头深锁,脸色也是十分的阴沉。看着他那副表情,慕云轩心里颇为着急。“杜大夫,心儿她到底怎么样了?”“很不乐观。”被称为杜大夫的杜月笙收了手说道。“不乐观?那是什么意思?救不好了吗?”“呵。”杜大夫苦苦一笑,“也不知道是哪个庸医用的药,本来不坏的情况现在变得非常坏了。”“朕只想知道还有没有救?”慕云轩强调一遍。“自然是有。只不过,很麻烦。非常麻烦。”杜月笙收起笑容,正色道。“杜大夫,无论什么样的名贵药材,朕都可以提给你。”“唉,你可知道芙贵嫔中了什么毒吗?”“毒?”慕云轩吃了一惊,又道:“怎么会中毒?中了什么毒?”“蛊毒。”杜月笙说道。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在他们看来,苗族早已被灭族了。
谈到蛊毒,太医们无不为之色变。数十年前,苗族之人仗着手中有蛊毒,四处残害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当时慕云轩的祖父慕铖翰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率大队人马想要将苗族所有的人全部消灭。由于他们手中的蛊毒及、极其利害,在大战还没开始的时候,军营就有一半的人中了蛊毒。即使是慕铖翰也没躲过。还好,当时有一位云游四海的神医破解了蛊毒,才使慕铖翰能提前结束了这场惨烈的战争。
现在发现蛊毒流窜到宫中,众人脸色全都煞白了。慕云轩也有了几分担心,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医术想要对抗蛊毒实在太困难了。最令人生寒的是,这蛊毒是如何流窜到宫中的?又是如何让清心给得上了?见大家面色都不好看,
杜月笙却笑了,“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还是能应付得来的!”“杜公子有应对之策?”说话的是太医院的副院长程明远。“呵呵,若是没有我怎么敢揭榜呢?只不过我这治人的方子乃家传,希望各位能回避一下。”“那好吧,杜大夫。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慕云轩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虽然这有些不合礼法,但危急关头,也要有些改变的。
众人出去之后,杜月笙从长袍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长针,还有些瓶瓶罐罐的药。杜月笙先抽出几根银针,封在清心的大穴上,又将清心身上多余的衣物褪去,在她身上涂抹了淡绿色的药膏,防止蛊毒向外扩散。之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金色的瓶子,瓶子里面装的是护心丸,给清心服了两粒,护住心脉。做完这些,杜月笙的脸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现在他要做的是将清心的毒素逼出体内,一个不留神,蛊毒非但不能逼出,反而会害了自己和她。想到这里,杜月笙加足了小心,一步步的缓慢进行着……
云太妃漪凝等人听闻有人能治愈清心,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慕云轩在外面来回的迈着步子,云太妃心里也有些着急,“轩儿,这个大夫可靠吗?”“儿臣也不知,不过他知道了病因,应该会有办法的。”“哦?心儿得了什么病?”“不是得病是中毒。蛊毒。”慕云轩压低了声音道。“啊?”云太妃惊呼一声,但表情随即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慕云轩。随即唤身边的人将她扶进偏殿,慕云轩当然知道云太妃有话要和自己说,也进了偏殿,遣走了所有人。“轩儿,这毒不可能是外来的!一定出自宫中!”云太妃斩钉截铁的说道。“母妃为何这么肯定?”“唉。宫中多是非。想来是有人嫉妒清心得宠,才暗中下了毒。一般的毒,宫里的太医一定会有办法。唯独蛊毒,因为祖先没有留下任何资料记载,要治愈根本是难如登天。”慕云轩叹了口气,“看来,朕只能做些不愿做的决定了。”云太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