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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不耐烦了,蹙眉道,“你别闹了,好吗?”
“我闹?!”不悔一下子炸毛了,脑袋一热,口不择言道,“是啊,是我犯贱非要插手管你的事,托王爷的福这才大难不死,我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做牛做马来回报王爷的救命之恩!我胡闹,我清高,我不识抬举,那王爷干脆一纸休书,把我休了赶出王府得了!”
司重斐被她一番抢白,脸色铁青,“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话已至此,干脆都挑明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和你还没那么高的默契。”
他沉默着,好半天才冷声道,“本王来不是和你吵架的。”
本王?好,又端起王爷的架子了是吗?
不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气的还是被自己没用气的,眼里浮起雾气,站起来指着门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言不悔!”司重斐也怒了,目光鹰一样凶狠,“本王主动来找你,你还生什么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悔对他彻底失望了。
是她要求多了吗?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平等的对待,只不过不想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不参杂任何利益或其他东西,她错了吗?
也许吧,他曾是天之骄子的三王爷,不是现在看上去软弱可欺的小孩子,他骨子里就是高人一等的思想,肯主动来找她,已经是最大让步了,她还求什么呢?
要他认错,要他道歉,要他哄她?得了,这种事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他不明白,其实她介意的不是那件事,而是他的态度。
他的态度让她很失望。
“司重斐,你真的想知道我要什么吗?”她忽然平静的问,司重斐一愣,沉默着。
他的沉默某些时候代表着默许,看吧不悔,他一点也不了解你,你却已经不知不觉了中解他这么多。
“既然你说你留我下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帮你拿回所有东西,”不悔轻笑一声,“那好,我们来个约定吧,待你拿回你想要的东西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司重斐瞳孔猛地一缩,手指下意识攥紧,“你要离开我?”
“是。”
“为什么?”
不悔努力压抑着心底的酸楚,笑着说,“各取所得,哪有什么为什么。”
“各取所得?”司重斐眼里是不悔看不懂的神色,“你想得到什么?”
“抱歉,这个得不是从王爷你这里得,而是苏公子。”不悔风轻云淡地笑道,“等苏公子从王爷这里拿到血玉,我就求苏公子带我一起离开,看尽云卷云舒,踏遍山川万里。”
、206 有我这里疼?
她要和苏公子一起离开?还求他?她从来都没求过自己,竟然要去求他?!
司重斐顿时沉怒得可怕,犹如丛林猛虎,浑身散发着阴狠而危险的气息。
“你想都别想,我不准!”他猛地拽住不悔的手腕,绝对霸道的语气。
不悔像察觉不到他的怒气,偏要在虎口拔毛,“你不准?你凭什么啊?”
“他不是啊叶,你跟着他做什么?”
他清楚啊叶对于她的意义和重要,但那是他们相遇之前的事,他无力改变,更无法阻住。
可是苏卿叶并不是她心中的啊叶,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难道在她心中,自己连一个长得相像的替身都不如吗?
她明知道回不到那个世界,为什么到如今,对啊叶的执念还如此之深?
“你管我跟着他做什么,总比跟着你强,至少他不会威胁我,也不会让我去偷东西,不会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命令我,成天/怒斥我胡闹……”
不悔还没说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司重斐如同受挫的孩子,突然将头抵在她的肩上,身子也靠过来,“不要跟他走,不要离开我,我道歉,不悔,不要生气好不好?”
从没见过这样失落而丧气的司重斐,像只斗败的狮子,不悔一时之间震惊得手足无措,低头想要看他的表情,他却更紧的缠上来,让她无法动弹。
“我以后不命令你,不让你给我偷东西,不再斥责你,也不利用你了,你别离开。”他在不悔耳边低低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悔身子一震,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他无论何时都是高傲冷薄的样子,即使再大的打击,也保持这强硬的姿态,绝不服输,从没这样失态过。
不悔那些气话刻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忽然心疼起来。
不悔心里刚松动,就听见司重斐霸道的宣布道,“不管愿不愿意,我绝不会放你离开。”
不悔表情瞬间扭曲了,煞风景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压着我伤口了。”
司重斐猛地抬头,凶狠的瞪着她,抓着她的左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有我这里疼?”
“呃……”不悔这回真的被震撼到了,放在他胸口的手仿佛被火烧了,滚烫滚烫的。
“你不许再去找苏公子,不许再轻易说离开的话,不许不理我……”
“你刚说不命令我的。”不悔连忙打断他一连串的“不许”。
他义正言辞,“我不是命令,是和你商量!”
“……”
是她理解错了“商量”一词的含义吗?看他强势的不容置喙的脸色,不悔有点哭笑不得。
不悔再次深深为自己的没出息默哀,竟三言两语就原谅了司重斐,他总是有办法击败她的攻防,而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一个时辰后,司重斐突然发现不悔脸上的红斑消失了,大感疑惑,于是不悔就把“过敏草”一事经过告诉他了。
“顾青,好得很!”
正在巡守的顾青忽然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有种不妙的感觉。
、207 十里飘香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悔被勒令老老实实养着,每天被各种骨头汤补得要留鼻血,闻着那味儿就想吐。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行动不方便之后,每天窝在小院里无聊死了,司重斐那天之后愣是在她和苏卿叶之间拉起了一条隐形的警戒线,防贼似的防着她往苏卿叶那跑。
她找司重斐抗/议无效后,便每天软硬兼施的要出府,起初他不松口,态度坚硬如钢铁,后来不悔故技重施不理他,这才换来一回出府的机会。
“小姐,好不容易王爷同意你出来了,干嘛还拉着张脸啊?”采文坐在她对面,甚为不解。
“我能不拉着脸吗?你说说,有他这样的吗?这样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府里呆着!”不悔哐哐地拍着车壁,满脸愤慨,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她满心以为出府就她和采文两人,热热闹闹的将京城的大街逛个遍,可那可恶的司重斐,竟然派了乌泱泱一群人跟着不说,还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只能在马车里坐着。
还一脸严肃的说,“你手还没好利索,为了避免你惹是生非,老实呆在马车里别出来,否则以后都不准出府。”
呸呀!这哪是逛大街,把马车换一笼子,完全就是遛囚犯来了!
不爽,十分非常极其的不爽!
“小姐就忍忍吧,等伤好全了再出来玩也不迟,王爷也是为你好嘛!”采文小心宽慰着。
“为我好就限制我人身自由啊?那还不如为我坏呢!”不悔翻白眼。
她以前在丞相府时,她爹都没如此限制她的自由,他倒好,这也不许,那也不准,打着为她好的旗子,完全限制了她的各种权利和自由,越来越过分了。
“停车,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了!”不悔化愤怒为食欲,拍着车壁嚷着。
“王妃~”飞宇伴在马车旁,一听不悔的话立刻回答道,“这才巳时一刻呢。”
“巳时怎么啦?我不能饿?王爷说巳时不能吃饭吗?”不悔没好气道。
“那倒没有。”飞宇苦着张脸,为毛每次王妃火大的时候都是给他遇到呢?他没有王爷的气场,也没有顾青的淡定,活生生的炮灰啊这是……
飞宇带不悔来带最有名的酒楼——十里飘香。
话说这十里飘香不是指菜香飘十里,而是颇具好评的名气,不止十里,方圆百里都一提到十里飘香,无不竖着大拇指称赞的。
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评价呢?据采文的掺和着个人色彩的长篇描述之后,不悔总结为八个大字:皇家出品,必是精品。
不错,这十里飘香的老板不是哪个有智慧有手腕的人物,而是当今七王爷——那朵红牡丹司重莲开的,就冲着皇家名声,能不出名吗?
再者,背后有那么大一尊佛压阵,待遇福利啥的,自是最好的,手下员工自然也是最顶尖的,就算眼热眼红,也只能人前干看着人后小人扎着,谁敢闹事砸场子?那是不要命了。
久而久之,这十里飘香就这么声名远扬了。
Ps。好久没放小莲花要出来了,下章放出来遛遛。【司重莲一酒杯砸来:你溜谁呢?】
友情提示:不悔又要闯祸了……
、208 对牛弹琴
十里飘香上到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