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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的封其为太子,这样,他们的势力就可以更加肆意的蔓延。他做为一个帝王,绝对不能允许此事的发生。
本想利用温静若与弈冰来分刮他们的在朝廷的势力,可是,被他发现了一个罪不容恕的事,他们两人竟不知何时勾搭在一起,还怀了一个孽子。他们两不仅出卖了他,更将他处心积率的计划完全破坏。最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利用馥雅的手将他们除掉,然后已揭发有功的名义给她更多的权利,让她能站稳后宫。最重要的事,他一直都知道,馥雅对云珠之死一直耿耿于怀,那么,就让他来成全她这场报复之路吧。
但是,最后她终于还是对温静若手下留情,只除去了那个孽种。那时的他就知道,她心中依旧深埋着那份纯真善良,她不够心狠……那时候,他犹豫了,真的要将她心中仅存的纯洁扼杀吗?他爱她,不也是被她那不识人间烟火的气质所吸引吗,他怎能将她推向无底的深渊,更不能让她与我一样,再也无法回头!
更何况,在皇陵前中的西域劣毒,实在太伤身心了,她需要一段时间修养了!他会在最快的速度将杜家的党羽在朝廷中连根拔起,更可以实现自己当初对他的承诺。让她做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要她母仪天下,永远伴在自己身边。
若要将她从这场斗争中抽身而出,一定不可以再给她宠爱,必须冷落她,这样才能保护她。
但是,她为什么要逃呢?为什么要再一次离开他呢?他做的太过分吗?
祈佑将手中紧捏着的纸放下,无声一叹。终于从那个已经坐了四日的椅上起身,迈步而出御书房,原本昏昏沉沉的思绪被外边清晰的空气洗涤。
徐公公一见皇上出来,赶忙迎了上去,“皇上,您可算出来了。”
祈佑揉揉自己微疼的额头,睇了他一眼,“朕想一个人走走。”
花絮晚,红素轻,碧柳垂。
空中皎洁的冷月将这个皇宫映的更加惨淡,他独自走过一条条回廊,转过无数个拐角,转了这么久,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吗?帝王永远都是孤家寡人吗?
帝王之位,早在与杜莞大婚便已决定放弃,当时的决定,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阻止父皇将她封为夫人。可是,她却被父皇的一场大火活活烧死……如果,他知道死的人根本不是馥雅,他绝对会天涯海角都要抓她回来,绝不会去争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皇位。
他以为自己能绝情弃爱,所以选择登上了这个终究要处在孤家寡人的地位的皇位。可是,馥雅却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打乱了他的一切计划,更乱了自己早已冰冻的心。换了以前,他绝对不会让他们之间的爱情夹杂阴谋与利用,他也知道,馥雅从来都不愿卷入那场阴谋争斗之中!
但是,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汉成王,而是一个皇帝,他必须兼济天下,不能我行我素的去追寻自己所想。高不胜寒,没有人能懂身为帝王的悲哀,正如那个利用过自己的父皇。他终于能明白,原来作为一个帝王要兼顾这么多。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那做这个皇位又有何意义?
忽闻一阵歌声传来,声音柔而不腻,细而清脆,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凝神望这一幕。
苔枝缀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
客里相逢,篱角黄昏,无言自倚修竹。
昭君不惯胡沙远,但暗亿、江南江北。
想佩环、月夜归来,化作此花幽独。
犹记深宫旧事,那人正睡里,飞近蛾绿。
莫似春风,不管盈盈,早与安排金屋。
……
丰骨秀眉,浑是揉花碎玉,眼波流转,皓齿清歌绝代音。他的眼神突露柔情,眼神一亮,“馥雅!”他声音颤动的喊了一句,未待轻声哼唱的女子回神,一双手臂已紧紧将她拥入坏中,她僵在原地,不敢动丝毫,只能瞪大了眼睛怔证的由他搂着。
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颈间,沙哑的说道,“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抛下我一个人。”
她感觉有一滴冰凉的泪水滴在颈上,沿着肌肤划下,她不禁一阵轻颤,“皇上……奴才是撷芳院的苏婕妤,苏思云。”
《倾世皇妃: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四卷】 素绾九阙萦指柔
第一章 芜然庄之约
眼珠流转,睫毛轻颤,眼睛缓缓睁开,黯然环顾幽暗的屋子,颈项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用力支起身子,怔怔地扫过雅致的小屋。屋内点着注入沉香屑的红烛,阵阵幽香刺激着我的思绪,脑海中回想起那日的一幕幕……我好不容易从客栈中逃出,中途遇见韩冥,后来他大发善心地放我离开了。再后来……身后传来一阵稀疏的脚步声,才欲转身,便觉得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阵锥心之痛传遍全身。后来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是哪儿?是谁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有何目的?我这真是才脱虎口,又入狼穴。我的命运为何如此波折不断,上天总要一次又一次地与我开着天大的玩笑?如今的我,又需逢何难、遭何劫?
我随意地整理好衣裳,穿上绣鞋便走到门边,拉开一直紧闭的朱木紫檀门。有两位姑娘守在门外,一见我醒来便淡淡地垂首道:“姑娘,您醒了。”
蹙眉望着她们两人,百转思绪,开口问:“这是哪儿?”
“芜然山庄。”她们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了我四个字。
这四个字着实令我骇了一大跳。我虽身处宫廷内,但“芜然山庄”四字我亦如雷贯耳,它仅仅用了十年的光景便控制了整个江湖,轰动天下,在三国内神秘崛起。简单地说,它是一个杀手组织,游走于三国间,做着以钱买命的生意。三国的朝廷亦与之井水不犯河水,毕竟芜然山庄犹如迷宫般,机关重重,其杀手的武功更是深莫能测,不到万不得已,无人愿与之为敌。
可我就不明白了,这芜然山庄为何要抓我?我不记得与他们有什么瓜葛。
当我还在疑惑之时,一名侍女又道:“主子有吩咐,姑娘若是醒来,就带你去见他。”
我颔首而应,满腹狐疑地随在她们身后,时不时用余光环视四周。晚露乍凝叶,明月冷如霜,暗窗残漏刻。尽管花草碧水皆有,仍让我不寒而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此情此景——阴森。这就是天下闻名的芜然山庄吗?
终于,她们在一扇黑木门前停住步伐,躬身请我进去。我亦不疑有他,推开门便迈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鼎金猊大熏炉,袅袅生烟,还有阵阵香味萦绕鼻间。我侧首而望,这一看不禁让我瞪大了双眼。一个男子由偌大的温泉潭水中迈步而出,正立在我几尺之外。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客栈中的神秘白衣人。在场的几位侍女习以为常地拿着干布为他擦拭身上残留的水珠。
我咋舌地盯着神色依旧自如的他,猛然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正……一、丝、不、挂!
我赶忙转身背对着他,脸颊热得灼人,火辣辣地烧着,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摆。这男人……恬不知耻,竟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寸丝不着,我若知此刻的他正在沐浴,断然不会进门的,也不会看到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幕。
“你醒了。”身后传来他清冷的声音。
“是。你……你快把衣裳穿好。”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跳动的心仍未平复。
窸窣的穿衣声在这静得分外诡异的房内格外清晰。随着时间的逝去,我的心渐渐平复,摇头甩去刚才映在脑海中的一幕。
而他已是一身白衣胜雪,飘逸脱尘地潇洒,垂在肩上的发丝还未干透,凌乱地散落,更将他身上那邪魅之气散发得淋漓尽致。
我仰首望着立在我身侧的他,正对上一对幽暗如鬼魅的双眸。他的神色中略带邪气,深邃得让人不禁迷惑深陷,仿佛要将我吸进去。一时,我竟忘记自己想要对他说的话。
他在微暗的屋中冷睇着我,温泉的雾气不断上升,匍匐萦绕在我们之间。我收回自己的失态,不自在地清清喉咙,“……抓我来的目的?”
他勾了勾嘴角,眼眸闪过一抹异常的光芒,微微启口道:“给你你想要的,索我所要求的。”
听罢他的话,我气定神闲地睨着他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这张脸做得不错。”他不回答我的话,却将话题转移到我的脸上。
我的心一惊,他竟能将如此天衣无缝的易容术看透,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你怎么知道?”
他转身,悠然在原地徘徊,“为你易容之人正是我师傅,绝世神医。”
他,竟会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徒弟?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