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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昏倒没什么关系,由于不知道葡萄子的药性,他也不敢胡乱帮助彩衣,只得安慰了雷音几句,告诉雷音彩衣没事。
一个时辰后,彩衣还没有醒来,而且脸色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来。楚平口中安慰雷音,自己却越来越担心,盘坐地上,让彩衣的头枕着自己的腿,不时查看彩衣的情况; 想不出一点办法; 只想自己也吃一颗葡萄子试试,又知道这样做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心里发急,束手无策,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也没心思擦拭; 忽然有一颗汗珠落在彩衣了脸上,楚平忙用袖子为彩衣擦了,却见彩衣脸上的红潮似乎退了一些。
楚平心中一动,打量地穴,这里虽然深入地下,却干燥得很,再想无论晚霞还是夜星,所结的护罩中都是干燥异常,特别是夜星,无论剑光坪上的雾气多么浓厚,小山峰里面也始终是干干爽爽的。莫非这葡萄树看来阴寒,却是火性,要用水来解毒?想起雷吼死后变成干尸,心中又肯定了几分。顺手捡了一颗葡萄子,使了一个水系的法术“斜风细雨”,葡萄子居然应手而化,不留一点渣滓。
楚平大喜若狂,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帮助彩衣。想了想,吻上彩衣的红唇,将自己的津液度给彩衣。
工夫不大,彩衣便醒了过来,感受到楚平温暖的嘴唇正压在自己的唇上,心中甜蜜,禁不住搂住楚平,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楚平嘴中,贪婪的吸吮。楚平心中原无杂念,但他如何禁得起心中玉人的挑逗? 浑忘了一切,深深的融化在彩衣的热情中。雷音在一旁见了,悄悄的没入葡萄子中。
“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满温馨嘛,就算在此千年万年也不会寂寞。”好些日子没露面的雷宏突然又出现在地穴中。
雷宏一到,楚平和彩衣便察觉了,只是舍不得接吻的动人感觉,才没有理会,此刻听雷宏开口说话,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分开。
彩衣离开楚平温暖的怀抱,盈盈起立,礼也不施,对雷宏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嘟嘴轻声道:“先生这次来得真不是时候!性子又急,不能等人一会儿吗?今次又有什么花样,快点打完了,不要妨碍我们!”不仅不害臊,还轻言细语的将雷宏责备一通。
雷宏大觉有趣,见彩衣娇小纤细的身子穿着洁白飘曳的衣裙,乌黑油亮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没有任何的妆饰,反比钗环满头更见清雅,自然而然的便带了一种楚楚丰姿,让人只想将她楼在怀里细心呵护。她肤色白皙如凝脂,又向来是素面朝天; 此刻薄醉后脸颊上犹带三分轻红,比往日陡增几分娇艳,看来格外惹人爱怜。雷宏原本是找到了新方法,自觉把握才来到地穴的,此刻忽然没了打架的兴致,哈哈一笑道:“彩衣小姐如此动人,我也不做那煞风景的事情。今天只是来和公子小姐闲聊的。”
楚平诧异的扬扬眉,道:“先生何故转了兴致?”
雷宏盘起龙身,神色微见黯然:“不管你们如何看待我,我实际上一直是将你们当作了我的孩子。闲着无事,来找你们聊聊天不可以吗?”
楚平凝视雷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先生可是终于找到收拾我们的办法了?”
雷宏更是黯然,哀伤的摇头,道:“楚平公子,太聪明了并不是好事。怎么?不愿意陪我聊聊吗?雷音有一点看得我很准,我实在是太寂寞了!几乎有些不舍得你们了。可我怎么能对不起为我牺牲的母亲呢?我知道你们还有一些迷团未解,而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们。”
彩衣“噗嗤”笑道:“先生每次事前都有把握,结果呢?小心被我们探得了先生的秘密,将来用来对付先生。”
白俊对盘龙峡不敢掉以轻心,入峡前早凝聚了全身的真气,将自己防护得严严实实的,可是进了峡谷才知道这一切准备都没有任何用处,他刚一踏进盘龙峡就立刻像巫玑说的那样浑身又酸又软又痒,什么力气也用不出来。酸软还好办,那痒却着实让人不好忍受,钻心噬骨,没抓没挠的弄得人心中发毛。说不得,白俊也只有咬牙忍受,一步一步的朝前面挪去。
盘龙峡的峭壁陡峭溜滑,羊肠小道盘旋曲折,又没有遮拦,极不好走。白俊走了没多远,已经好几次差点失足落下峡谷。此刻也顾不得风度了,白俊索性手足并用,慢慢的朝前爬行,心中打定主意,不见着娲族的人绝不出峡。
如此爬几步,身上实在痒得不行了,便停下来大叫几声,舒缓心中的烦躁。他知道挠也不会止痒,进谷后一次也没有挠过。如此爬一会儿,叫几声,前进得极慢。已经爬了三个时辰,离最近的娲族洞口还有好一段距离,白俊却已经气喘吁吁了。他实在是太累了,又停下来靠着一块大石喘息。
休息了一会儿,气力渐复,白俊大叫几声:“加油,就快到了!”自己给自己打气,复又前进。
没爬几步,忽听一个悦耳的声音道:“没见过你这么有趣的人,一边走一边叫的。给你,这是荣草,快拿了回去吧。盘龙峡可不是你们人类可以随便来的地方。”
白俊抬头一看,见一个只在身上穿着衣服,衣服下露出一条粗壮的蛇尾,皮肤黝黑,脸蛋圆圆,戴着钗饰,打扮便一如人类的,人身蛇尾的娲族少女脸带微笑,伸手将一个绿色的果实递给自己。
白俊进了峡谷已经有三个时辰了,还没有看见过类似的果实,看来巫玑所言不虚,荣草在盘龙峡中生长确实不多。白俊连忙站起感激的施礼道:“小生白俊,不是来求荣草的,是有事情想请教娲族姐姐的。”
少女收回荣草,好奇打量白俊道:“看你的样子不是这里白氏国的子民,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想问什么问题?”
白俊躬身道:“我是从中土来的白俊。请问姐姐叫什么名字?我此来是想问问姐姐关于佘影菊前辈的事情,不知道姐姐肯不肯告诉我?”
少女一下子紧张起来,脸色微寒,道:“你从什么地方听见这个名字的?”
白俊很是不安,揣摩少女的心思,欠身道:“我无意中认识了佘前辈的儿子雷宏,见雷宏闷闷不乐,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雷宏解脱烦恼。”
少女听后默不做声,神色变了数变,忽然下了决心般的道:“雷宏的烦恼不是普通人可以解决的,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言罢竟抛下白俊,转身蜿蜒离去。
白俊大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扑上前去,拉着少女的衣角,急道:“姐姐看我万里迢迢来一次不容易,好歹告诉我一些佘前辈的事情吧。”
少女转身怒道:“你踩着我了。”白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踩着了少女的蛇尾,连忙退开,峭壁上又有多少地方,白俊心急下没有注意,一脚踏空,跌了下去。
少女的蛇尾灵活的一卷,将白俊卷了上来; 抛在山道上,重新打量白俊,神色冷漠的道:“原来你是一个修炼的仙人,功力还不低。亏你也忍得住,进了峡谷就没有抓挠一下,害得我将你认作了普通人,难怪可以从中土来到这里。雷宏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同道的。说,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雷宏是佘影菊的儿子的?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白俊狼狈的爬起来,嘴硬道:“姐姐如何知道雷宏不会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别人?他独自奋斗几千年,实在是蹩在心中太久,所以才忍不住说了出来。”
少女听得一呆,随即怒道:“我不是你的姐姐,不要乱叫!你和我说这些没用,留着说给我们族长听吧!”上前提着白俊,便如小孩提着一个玩具一般,蛇尾一弹,轻飘飘的回到了峭壁上的洞中。可怜白俊一个堂堂男儿,被一个少女像一件货物一样提着,一点也动弹不得,唯有苦笑。
雷宏凝视彩衣的如花笑裔,淡淡的道:“彩衣小姐难道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输?”
彩衣愉快的笑着,凑近雷宏身边,神秘的低声道:“看在先生今天首次和颜悦色的份上,告诉先生一个秘密吧,我们已经知道了葡萄子的秘密和特性了。先生晚来一会儿,可能就见不着我们了。嘻嘻,这次就算是输给了先生也没关系,因为我们可以逃走了。”
雷宏哪会相信彩衣的话,失笑道:“你们可以逃走,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彩衣微笑不答。雷宏越发证明了自己的正确,怜惜的对彩衣道:“你们不会土行术,那个钻地梭又被白俊和雷德带走了,就是能破开这个护罩也逃不出去,趁早绝了逃跑的念头吧。”
彩衣拉着雷宏的龙爪,便如小女孩对父亲撒娇,道:“先生说了把我们当作孩子,难道不愿意传授我们土行之技吗?”雷宏愕然。
楚平上前拉开彩衣,道:“别胡闹!听听先生想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