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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么必定是了不起的人了!
她肯定,就连离村不远的小镇上的县长,陛下就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更何况是赞扬了。
“这么说来,景先生还是个大官了!”
刘毅不知道如何解释得到陛下赞扬不一定就是有官职的,但也解释不清楚,于是便继续问道:“婶娘可想起来那景先生的名讳了?”
刘婶这时努力的想着,思量着开口说道:“景先生的名讳好似是唤作……景,凌华。”
刘毅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是他!
第四章 咸阳第一公子
咸阳城内,茶寮门外,颜鸿君将手里的请柬递给门口矗立着的两个身形高壮的男人,虽然布衣打扮,但是笔挺的身姿一看便知,这两位并不是普通的护院保镖。
那汉子接过请柬,看了看,神色之间显得恭敬但却并没有讨好的谦卑,声音低沉洪亮,眼睛扫过颜鸿君的佩剑,说道:“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前来。妥善期间,还请恕我失礼,能否请公子将佩剑交与我们,随后必定完璧奉还。”
颜鸿君微微一愣,硬挺的眉峰蹙起,半晌以后轻声嗤笑,拱手说道:“既然如此,也请恕颜某不识抬举,告辞了。”
颜鸿君此话一出,那大汉微微一慌,这要是让人走了,他肯定是个办事不力之罪,立刻说道:“颜公子请留步!”
颜鸿君眉梢一扬,微微挑起一边唇角,原本正义感十足的脸庞立刻带了三分轻佻,斜眼扫过身后的大汉,颜鸿君抱剑而立:“贵主人真的是好大的架子,不过,颜某山野武夫,也是惯不会看脸色的,我想,也没有相见的必要了。”
“颜公子何出此言?”颜鸿君话音未落,茶寮二楼的窗户边开了半扇,一俊俏的年轻公子屹立在窗前,秦国服饰以黑为贵,但他却穿了一身艳红,暗金线的绣文在阳光的照射下仿若给他周身度了一层光晕,华丽至极!颜鸿君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在咸阳城里如此特立独行,华丽非常的俊秀公子,便只有那一位。
颜鸿君倒没有想到,给他下帖的人,竟然会是他!
颜鸿君抿唇一笑,抱臂环胸的双手垂下,右手也松开了剑柄,这个人既然露了面,他便不能如此离开了。毕竟,人来人往的茶寮外可是很多双眼睛看到了他和这位见了面,至于说了些什么,那并不重要。只是,却不知道,这一位贵人究竟是为何,注意到了自己?
既然如此,颜鸿君将佩剑解下,扬手扔进了刚才那大汉的怀里,看着他慌忙接住,微微一笑:“既然是咸阳第一公子有请,如果我这么不识抬举,怕是不用走完这条街,就人尽皆知颜某落了公子婴的面子,无法在咸阳立足了。”
赢婴抿唇一笑,脸上颜色又添了三分,顿时让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一不露出惊艳之色,看向颜鸿君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欢喜,似乎并不因为他的这句不客气的话而生气,只是说道:“鸿君这话可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快请上来说话吧。”
赢婴话音一落,那楼下守门的大汉便引了颜鸿君上楼。
茶寮里空无一人,就连掌柜小二身影也不曾见到,颜鸿君迈步上了楼梯来到二楼雅阁,心底却忍不住思量,公子婴在咸阳城里的名声,甚至超过了当今陛下,皇亲贵胄却如此大阵仗的投贴相见,颜鸿君可不认为只是为了说几句话,想必,定是有所求。却不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做什么。
颜鸿君进了雅阁,那引路的大汉便恭敬的行礼退下,并带上了门,这屋内,便只剩下了颜鸿君和公子婴。
红衣常服,艳冠群芳,仁爱节制,乃咸阳第一公子婴。颜鸿君听说咸阳第一公子婴的大名,却是在他还没有来过咸阳的时候,那时刚刚下山的他在江湖上还是无名小卒。
如此近距离的打量眼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那传闻名副其实。
“请坐。”公子婴抬手示意颜鸿君坐在对面的位置,白玉般的手指提起茶壶,注满八分,递给了颜鸿君:“这是宫中特供的好茶,你尝尝。”
颜鸿君立刻接过来,面上却更加严谨了,公子婴盛名相配的便是他出了名冷漠的脾气,就是当朝丞相李斯也未曾得到过公子婴一丝礼遇,如今,自己却得公子婴亲手奉茶,颜鸿君甚至感觉,如果今天他不能让公子婴满意,大概也就走不出这道门了。
“多谢。”
公子婴一笑:“鸿君何需如此客气。婴早就听闻鸿君大名,仰慕已久,冒昧邀请是我太过唐突了,倒是鸿君,没有生我的气吧?”
“不敢。”
公子婴看着颜鸿君如此拘束,眉宇间微微蹙起,但随即散开,状似无意的问道:“鸿君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只是不知鸿君师承何人?定是一方隐士高人吧!”
“家师乡野之人,哪里当的了高人之说。公子客气了。”
赢婴见颜鸿君有些防备,也知道自己突然之间要见他,又如此亲近,是唐突冒昧了一些,怪不得颜鸿君多想,江湖人士颇负盛名,又不想被招揽做门客,想要不得罪人,自然需要处处谨慎小心。
对于颜鸿君这一点,他倒是觉得不错,于是,颜鸿君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在意,就顺着颜鸿君的意思,把这件事绕了过去。
赢婴说道:“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鸿君很是亲切,仿佛神交已久那般。说起来,我有一幼弟,当年家里有些混乱,便不小心走失了,婴一直未曾放弃寻找,如果他还在,也是你这般年纪了。冒昧了,让你听我说这些话。”
颜鸿君看着对面的公子婴眼眶微微红了,当下心里不知道为何一阵酸涩,他也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家在何方,如果不是碰上师傅,怕是早就死了。现在想来,如果他的家人还在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如这般思念他,没有放弃的一直在找寻他。
“公子定然能够找到他的。”
“借你吉言,我也只盼着研儿能够遇上好心人收留,平安顺遂,就心安了。”赢婴说着,视线直直的看着颜鸿君,颜鸿君微微抬头,顿时产生一种他的话仿佛意有所指的感觉,但随即否决掉了,想来是这个话题引起了他的思绪,想太多了的缘故。
赢婴忽然问道:“鸿君成亲了吗?”
颜鸿君一愣,公子婴话题转的太快,让他总是感觉毫无头绪,什么也抓不住一般,只能顺着他的话题走,乍然听他问起这个问题,不禁的想起了师妹,他离家已经有近两个月了,不知道她在家里是不是安好。
不过随即有些黯然的想到,定然是安好的吧,他在或不在,对于师妹,并没有什么影响。
颜鸿君的神色有些黯然,公子婴立刻笑着说道:“鸿君二十二了吧,定然是已经成亲了。”
颜鸿君微扬嘴角:“是,成亲五年了。”
五年……倒是够久了:“有孩子吗?”
颜鸿君一愣,摇头失笑:“我常年下山走动,所以尚无子嗣。”
公子婴眉头一皱,点点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道:“时间不早了,今日能与鸿君相识,是婴一大喜事。对了,明日里我要去游湖,鸿君若无事,便一起吧。”
颜鸿君离开茶寮,依然觉得云里雾里,这第一公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第五章 后山
又是一个清晨,嘹亮繁杂的鸟叫声将景岚从睡梦中唤醒,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景岚看了看硬邦邦的枕头,昨天因为一天都在和灶台奋斗,然后又把家里每一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搜索了一个遍,除了藏在一处隐秘暗格里原主景岚的小金库被她收进了空间保存,只留下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银钱在外打掩护。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书房里和满满的一屋子书简做奋斗了。
书类很繁杂,而且还有许多是文字未统一之前的孤本,绝本的书籍,而这些在景岚的眼里,就是古董是文物,是需要小心翼翼的,但是,同样的,太过古老让继承了记忆的景岚虽然看得出是什么字,也知道这个字和现代的简体字哪一个相对应,但是,却要说到理解,却也只有两个字的评价——天书!她完全看不懂。
于是,找了几本秦国统一文字后的书籍,忍着蚊香眼大体翻看翻看,多少了解一些这个已经偏离轨道很远的大秦国的现状,然后景岚觉得,她可以放心了。
因为按照有限了解到的信息,景岚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没有意外,原本的起义啊,战乱啊,还有她担忧的流离失所啊,食不果腹啊,是不会遇上了。当然,这两项对于有空间的景岚来说,是不会存在的,只是说一说而已。但是不可否认,战乱的年代最倒霉的永远是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即便她有空间,但是那样混乱和充满暴力的大前景下,她的生活也别想太悠闲。
没有战乱好啊,期望大秦可以千秋万代,国富民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