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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他紧了紧揽住我的手,问:“既然五百万都没把我卖了,怎么又说要分手?”
这是个原则问题么,我不卖你,不代表我可以坐视你处于危机不顾啊。这话说出来太肉麻了,我才不想说。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家有很舒适的沙发,还有椅子,为什么我们俩 要站在这狭小的厨房说话?你不累么?我累了,想坐。”
他四下看看,咧嘴一笑:“嗯,说得是,你还漏说了一个最舒适的地方。”
“哪里?”我话一问出口,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亮光时立刻后悔了,“床。”他紧凑在我耳边,吹气般说出来,痒得我立刻缩了脖子,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我正色:“云翼,我们分手了。”
“那是你说的,我没批准,所以作废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手臂用力,我身不由己便被他半搂半抱着出了厨房。
把我压在他说的我家最舒适的地方,我抑面躺着,他全身紧贴在我身上,正地着我的脸近得气息相闻。
“你想做什么?“我问得无力,答案跟牛奶是白的,煤炭是黑的一样清楚分明地摆在眼前。
他眯了眯眼,神情如同慵懒的豹,轻轻会展了下身体,俯耳对我:“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不要惩罚么?”
凭什么?我明明是为你着想啊,我冤枉两个字还没来得急叫出口,已化作了**;他一点预警没有的便噙住了我的耳垂,我惊喘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吻细细碎碎沿着我的耳际慢慢滑下,轻轻舔慢吮,我的气力仿佛被他这细细的**全部吸走了一般,我攀住他,目光迷离中,听到细碎的**从我的唇里溢出来。“小云。。。。。。唔。。。。。啊。。。。。。“
“嗯,娜娜。。。。。“他暗哑的声音回答着我的呼唤,亲吻着我脖子的唇,让我全身酥麻如泥。我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将双手插入他的发中,紧紧搂住他的头,让他**起我所有的快乐。
他的手早就滑入我的衣襟,顺着我的背细细**;手指灵活地挑开我的胸衣的搭扣,胸衣跳开的同时,他的手已盖住我的**。指尖在我第三的突起上轻轻一划,我整个人便弓起来,“唔。。。”
他指尖慢慢在我的乳尖上揉搓,麻麻酥酥的痒,透不到心的难过,我不耐地扭动,耳边听到他哧哧地轻笑,该死的,他故意折磨我。
“说,永远不离开我。”我都已昏乱不堪,这该死的始作蛹者的声音竟能保持着清明。
永远,永远有多远?谁能保证永远?我模模糊糊地想,没有回答,他不情愿了,轻轻咬了口我的唇,“说啊。”他嘴里含着我的唇,声音终于没那么清明了,含糊着,有点可笑。手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的身体。给我**去不深入。
我终于按捺不住没出息地投降了:“好啊。”
他满足地笑,密密地吻我,手指灵动地滑过我的敏感,我沉浸在他的唇指带给我的快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阻隔我们的衣物已经不在了,他滚烫的身体贴紧了我,指尖在我身上继续游移,如星星之火一般,走到哪里,便燎起我一阵火热。
我敞开身体,任他予取予求,当他的火热埋入我的身体时,泪水从我眼角滑落,从没有像这一刻般深刻体会到他的存在,我蜷着腿,紧紧裹住他的身体,他停在我体内,并不急于律动,唇细细地吻着我的脸,我仰起头,寻到他的唇,我们如获至宝般吸吮在一起,我的迫切感染了他,他重重地吻下,慢慢开始律动,一波一波的**浪涛般卷起,覆盖我的全身。
“小云。。。。。”我啜泣般唤他。
“娜娜。”他回应着我,越来越快的地在我体内驰骋,我抱紧他纤长有力的腰,一切如同梦境般美好,身体的感知是真切的,只是思想,如同在云中翻滚,很多时间,我们不能想太多,只看着眼前就好。
一阵灼热在我体内喷簿时,他紧紧抱住我,头埋在我颈项间,叹息般道:“娜娜,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开我。”
泪水滚入唇际,咸涩不堪,不管我人在哪里,我的心早已注定沉沦。
第154章:甜蜜二人世界
激情过后,我靠在云翼怀里,有点梦幻般的感觉。很幸福,但是不真实。
“何时回来的?”我问。
云翼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暗暗哑哑,没有平时清亮,听在耳里,却性感得惊人。
“飞机是下午到的。”他轻轻啄了下我的额头。飞机是下午到的,处理完公事后,他怎样都安不下心来,本来是开车回酒店的,鬼使神差般开到了夏木娜家楼下。夏木娜家中的灯,入夜后一直没有亮,想起来爷爷说她与唐冠同居了,照片也证实两人共进共出唐冠的公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掉转车头离开,一直在楼下静等着,想等到什么,他没去细想,只是不想离开。
夏木娜与唐冠走下出租车时,他的心蓦然急剧跳动,坐在车椅上,他的身体逾越到不能动弹。
夏木娜走路有点东倒西歪,唐冠几乎是抱着她进了楼,是酒喝多了,不是身体不好?出租车停在楼下没熄火,唐冠 没几分钟便下楼坐着出租离开。唐冠没开车,估计他们今天喝酒了。
终于决定上楼看一看,有些事,他不能相信别人的话,就算是夏木娜自己在电话里说,他也要面对面问个明白。
结果便是这样了,出乎意外之外,却令人满意到极点。
想到这里,他心情愉悦地笑了。
“笑什么?”我正爷着头看他,房里没开灯,只有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屋内,月华如练下,仰头看他的脸,轮廓分外清晰如刀刻般俊美。看到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笑得欢快,不由地问。
他低一头,晶亮的眼月色下清亮如水,“笑你”
“我有什么好笑的?”我下意识地拢头发,摸摸脸又摸摸身体,哪里不对了?他要笑话我?“
看着眼前的女人笨拙可爱的动作,云翼忍不住笑出声来,搂紧了她,笑道:“我突然发现,家里养只猪也是很不错的事。“
我眨了眨眼,家里为什么要养猪?很脏也,就算是那著名的宠物小香猪,在我看来也是脏兮兮的样子。云翼亮晶晶的眼看着我不解的脸满含捉促的笑意,我突然明白过来,NND,他居然暗喻我是猪?!叔可忍,婶不可忍,我的手立刻行动,一把掐在他肋上。
云翼痛得直咧嘴,伸手按住我肆虐的手,又舍不得用力掰开我手指,只好求饶:“好娜娜,放手,很痛。”
“谁是猪?”我问,不依不饶。
“我是。”他立刻举白旗。
我这才满意地放开手,结果。。。。。。我不过小小的掐他一把,他的报复也太快了,一个翻身又把我压在身下,我喘着气求饶,他理都不理我,我只有剩下**的份了。
我们缠绵悱恻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方才沉沉睡过去。
酒喝多了的结果便是次日醒来时头痛如割,闹钟响起时,我捂着头睁开眼,晃了晃有点晕眩的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头看,身侧空无一人,心突然一紧,有点痛,我捂住胸口,难道昨夜是场春梦?触手是油腻的**;我低头,赶紧缩进被子,不是做梦,身体的感觉还在,可是那个人呢?
我一骨碌爬起来,胡乱扯了件衣服裹上,冲出卧室,小小的客厅一目了然,没人。厨房浴室也没人,我四下看,他的大衣不在,门边的鞋柜里,也没有他的鞋。
走了?为什么?我呆呆立在客厅中央,继而想起什么,我看了看餐桌,上面什么都没有,拉开冰箱,空空如也,没有早餐,也没有留言,就这么走了,除了腰肢酥软以及身内的感觉外告诉我他真的来过外,其他一无痕迹。
我颓然坐倒,客厅的空调昨晚关掉了,有点冷,我缩了缩身体,好像心更冷。这算什么?他来这里,便为了**缘么?还是只是想证实什么?有的人很高傲的,容不得别人的背离,只能由自己抛弃,他也是么?为了这个目的才来的?
云翼开门进来时,便看到那笨女人胡乱裹着单薄的睡衣缩在沙发上满脸泪痕,听到门响转过头来看是他时,立刻惊兔一般跳下沙发,冲进了卧室。
放下手中的才买来的热腾腾的早餐,他推门进卧室,那只兔子这会成了乌龟,缩在被子里不露头。
想都不用想,他便明白刚才这笨蛋坐在外面想什么,叹口气,又好气又好笑,这笨女人,难道不能有一点自信和对自己的信任么?
拍拍她撅在被子里的**;笑道:“出来,小心闷到。”
“不要。“我真的羞愧难当,那样没出息的样子,让他看到真是窘透了,啊啊啊,以后不能做人了。。。。。。这不摆明了我离不了他?以后还怎样欺压他?
(某梦:我的天,你真是我女儿么?天才想法啊。。。。。。夏木娜:当然,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