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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的气息,缭绕的檀香缓缓升气,漆黑的夜中,木格子窗外的胡枝子花被突来夜风一惊,轻轻地摇了,风吹进房内。:
一只男性大手轻掀开透薄的纱帐,一层一层地撩起,他看到床塌上睡得极不安稳的虚弱女子,在床边坐下,粗砺且遍布了伤痕的指背细细地磨砺着她细嫩光滑地如同玉石的凝脂。
纱帘一层层地罩下,隔绝了月亮偷窥的眼睛。
“髓儿……”轻声的呼唤,响进她的耳鼓里,她悠悠转醒,意识恢复过来,第一个感觉到的就是触摸着她皮肤的手指。
谁?
这个感觉,好熟悉,熟悉地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记下了。她最熟悉的触感,属于……百战的手……
她缓缓地转动眼睛,视线从男人的大手移上去……“哥……”
轻轻地呢喃里有着止不住的哀伤和思念:“哥……”我想你。
“髓儿,是我……”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从另一个空间里传过来一样,充满了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深冷。
她眼睛转上去,他的手臂渐渐出现了裂痕,渐渐地有鲜血从她的裂痕上鼓冒出来。她怔了一下,不知所有。
“别看我。”近乎叹息的异响。
她抿着悲伤的唇,柔荑抚上男人的手背,紧紧抓得有些颤抖。目光继续上移,他的胳膊,他的胸膛,都是伤痕累累。
“别看。”他欲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珑髓看到他的脸,一张染满了鲜血,皮肉翻露,看不出原样的脸。
眼泪一下子汹涌泄出,从她的眼眶滑落到他贴着自己的手上,湿漉漉的,温暖暖的。
“……一点也不可怕。”她听龙曦说了,那黑洞有数十丈深,人掉下去,即使下面有水也会粉身碎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怪你,髓儿,是我自做孽不可活。”男人血肉模糊的中唯一一双幽深的眼眸中也泛起水光。
“哥,你不是回来了吗?”她死死地抓紧他贴在自己颊上的手,一边从床上撑起来了吗?
“髓儿,这是你的梦。”
“不是!不是!这不是我的梦!你真的回来了!”她失控地一下将他抱住,不管他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不堪,多么地令人害怕,她不管,不管,她只知道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再回去,回去山谷,这次……这次,我会好好地和你留在那里,我们一辈子在哪里,好不好?”
“你要成亲了。”两人相互依偎,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你回来了,我不成亲了……我不成亲了……”
“对不起,髓儿,我已经死了……”
“不!你没死,你没死!我知道你没死!你说谎,你说这是梦,那我醒过来,醒过来你就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你是活生生的!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管!哥,我没有了错儿了,我不能……不能没有你,你回来!你回来……”失去了才知道他的重要。她是恨他的,可是恨的另一面,我依然还是爱着你,我很爱很爱你,“我是爱你的,哥,我爱你……你回来好不好?”
“髓儿,我死了……”
“没有。”她抱他抱得更紧了,生怕一个松手他就会不见,“没有没有。我为你招魂,你回来,好不好?我知道我又笨有蠢,但是,哥,没有你的话……别离开我,回来……”
“你总是太善良,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让你心软。髓儿……”他圈抱着她颤抖的身躯,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肩头后背,流进他的心里,变成唯一的坚定,“我爱你。”
他渐渐地松开了抱着她的力量,“我要走了。”
“不,不要走!”她抱着他不放,在他的肩窝不断痛苦的摇头,不要离开她,不要。
“髓儿……”他伸手要将她推开。
“我不要你走!”所有的理智顷刻全部都消失了,她泪流满面的悲伤和苍白以及眼睛里的固执深深地震撼了男人的眼睛。
她不管那么多,不顾一切地将小嘴贴在了他的唇上。
辗转寻找,她在他的唇里寻找他的感情,她不相信他愿意离开她。他以前要她痛苦都不会放手,他说想和她在山谷一直生活下去。
她不相信,他愿意离开他。
放开她的双手不自觉间又攀上来她单薄而纤巧的背脊,越来越加用力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身体,揉入骨髓不肯放手,你是我今生的血肉。
狂乱的气息,无法抑制的悲伤,她缓缓离开他的唇时,带出了一线银丝。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她搂到了自己腿上。她的两手环在男人的颈后,迷蒙而羞怯的水眸染了情|欲后充满了春意,比任何的女人都要美丽。
“哥,我……下面湿了……”她红透了脸,说着那些让她自己想挖地洞跳下去的话,而心里满满的悲伤,只要能留住他,是梦也好,是现实也好,都没关系。她鼓足勇气,拉起他的手,来到自己的两腿间,“我要你……”
“髓儿……”
“我……每天都想梦到你,可是三个月了,只有今天……才看到你……”楚楚动人的眸子中闪过固执和哀伤,好吧,就当是梦吧,“要我,即使是梦,我要你要我……”她按住他在自己腿间的手,清泪落了满脸,“哥,要我。”
正文 天卦变态了
被填满了,却是满心的悲伤,剪水盈瞳怔怔地锁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触摸了他的眉心,想要把拧起的眉头抚平。
“髓儿……”他亦同样,大指的指腹抚过她眉目间的哀戚,温柔地占满了她的身体。
包容了他的火热,包容了他的坚硬,包容了他一切的珑髓,手指在抚过他的眉心后,来到他的颈后,抱着他,让自己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是梦吗?还是不是梦?无所谓,只要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就好。
“哥……”她柔柔地呼唤着他,没有叫他百战。百战的话,那是陌生的称呼,她叫他哥才是两个人之间的昵称。
应该是意乱情迷,然而为什么,越是占有却感觉越是在失去,为了不失去,她放弃了自己理智,决定被感情所控制。这是梦吧,那她就彻底地放纵。
身子被顶上,随着他的退出,又落下,再随着进入顶满了自己。紧紧地包容这他在体内的分身,将仿佛能感觉到所有,两个人成为了一个人,从此就不会在分离。
为什么动物也好,人也好,会有这样的行为。
那是因为,不愿意分开,只有在付出了彼此交|合的行为,才能真正的合二为一。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轻|吟,染了悲伤的欲|色自纱帐外泄出。
如果是梦的话,只有窗外的月儿和胡枝子才能看到,纱帐倒影着两个人影是多么的缠绵和缱绻,仿佛用尽了生命所有的力气才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那份爱意……(偶MD这是H啊!!我哭死)
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鸡啼。
珑髓陡地张开眼睛,却发现天已大白。
她立刻翻身下床,想要寻找什么,这时才突然想起来,那是一场梦,一场芙蓉帐里的春|梦。
她颓然地坐下,想起那梦里的一切,脸色一下子潮红起来,随之而来却是哀伤。
他不断地索求着自己,而自己也放弃了羞耻之心迎合他的动作,甚至连那些她觉得做不出来的姿势和事……她在梦里竟然主动含住他的那里……
长生天啊!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她怎么会在梦里说,她爱百战?她爱他吗?爱吗?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爱着他。
那个梦好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所有的一切,甚至连对话都记得。不像以前的那些梦,总是会变成若干的分支,可昨夜的梦没有,就他和她两个人,在梦里肌肤相亲……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她呢喃道。
可为什么是一场梦?我不想只是南柯一梦……
“你在想什么?”天卦从书册里抬头,这是珑髓第十六次失神。
“什么?”他一问,将她惊醒过来,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立刻装出平静。
“没什么。”天卦站起来,走到珑髓的那方,他在她身后细细打量着她,娇小、纤弱、单薄的身形看上去有些虚弱,但也绝对的美丽。精致小巧的五官在日晕下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白皙地面容犹如一尊陶瓷娃娃。
这么美,这么可人,只是一眼就能激暴出他膨胀的男*****|望。
她即将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她心理再想着其他的男人!
“珑髓。”他出声,但动作更快,在珑髓反应不及地时候突地侵上了她的口唇,如猛虎一般的姿势,沾染了她的气味,他咧嘴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即使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但她的气味比那些他碰过的处|子还要青涩,还要香。
他想要看她在自己手里慢慢地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只为他失神的女人。
“你干什么……”被他啃咬着,珑髓拼命地抗拒,她别过头,想要从他的唇下逃离,可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