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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解开里衣的系带,眼前所见让他怔住,手指不停使唤地颤抖,龙殇即使早有怀疑,依然难以相信他的怀疑竟然是真实的。
里衣下本该是如同他一般的男性肌理,而眼前所见的则是层层捆在胸前的棉布,被棉布勒紧压平胸脯依然跳出棉布外露出小沟。
他摔开心中的杂念,棉布也一样被湿透了,不能再继续捆在身上,他找到束胸棉布的结头,解下,一圈一圈地绕过她的身子,最后将束缚住她的层层解下。饱满的胸脯在他彻底解放她的身子以后跳进他的眼里。
被男*****念更强的是他的心痛。
娇白的身子上不仅布满了勒痕,还有很多陈旧的伤痕,小小点点的粉色点满了他能见的所有地方,应该是受了伤,伤口结痂掉落后而换上的新肤,所以才会和她本身肌肤的白皙有了色差。
他心疼将她裹进自己锦袍,双手紧紧地圈抱着她,试图给她力量,给她温暖,尽管他知道,昏厥的她不会感受到他的气息。
“龙煌……还是我的曦儿……”他微微偏过头,碰触到她靠在他肩窝沉睡的小脑袋,“是……我的曦儿,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仿佛像起了什么,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绣囊,解开来,取出里面的素净地没有一点装饰雕花的玉簪,这簪子,当时他们看见有一对,她见了特别喜欢,扭着要他买,他便买了一对,一支给她,一支自己留着。
颤抖地手梳理她汗湿的头发,取下她的头冠,将这支簪插进她的发丝间,翠玉的一点清幽衬着她苍白的小脸,“……一点也不合适你……”
犹如他,一点也适合她。
(请大家也多多支持小八的现代新文《罂笼葬:黑暗恋人》(原来的〈逆鳞〉):西西,谢谢大家,小八鞠躬,吼吼)
正文 觊觎
怀中人儿的眼睫轻颤,似乎快要醒过来,龙殇赶紧伸手在她醒过来前点了她的睡|穴,是要她多睡一会儿,还是自己舍不得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耳里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人声,侧耳细听,不难听出喊着“殿下……太子殿下……”
他敛眸,记起之前离时,未曾告诉任何人,想来是被人发现他不营寨,故而寻来。小五应该在走之前都打点好了自己的离开后也不会引起混乱,反是他,走了老虎又引来了豺狼。
腾出一手,摸上她的衣衫,依然还有些潮润。
不再犹豫,他的大掌探进包裹龙曦的锦袍里,缓跳的心脏在饱满的胸脯之下,抚上她柔软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她红梅因他冰凉手指的碰触,而渐渐挺立绽放,他叹出气息压抑住自己的欲|念,总之,护住她的心脉最重要。
源源不断地温暖进入她的身体,即便被他点了睡|穴,舒服的轻吟依从她口中泻出,随了夜风飘进龙殇的耳里。
凝着她舒展的眉心,不觉嘴角扬起温柔的笑痕。
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不消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会到这里。
已觉得差不多了,龙殇起身褪下包裹着她娇嫩身躯的锦袍,被点的穴道会在半个时辰内自动解开,有他的内力护着,即使现在衣物扔有写潮润也不会受了风寒。
他快速地将着将她衣脱下的顺序,先将一层层的棉布包压上她的稣|胸,而后是里衣,外衫,再来将她抱起来,用之前她困自己绳子,重新将她绑会树上。
她不愿意被人发现才会到深林之中,独自承受痛苦。而他即使发现了,亦要装做不知道。
这点点她昏厥后出现的他,就当是南柯一梦。
细心地为她将发拢好,龙殇重新逃上锦袍,先为她巡视了一圈,确定周围不会再有危害她的野兽,他才在留恋地看了她虚软昏厥的身子后,移步走向深林之中的漆黑,向寻找的灯火里行去。
男人的黑靴在龙殇离开后踩上潮湿地面上的树木断枝,发出“喀嚓”的细响,从暗藏的树影后走了出来。
他藏得很深,下风之处,很难感觉到他的气息,因此龙殇才没有发现,他一直在这里。
龙曦出营,用石子射到龙殇背后,引起龙殇注意的人,便是他。
果然如他所料,龙殇、龙曦有什么他不知道过去。
龙殇取出来的白玉簪他不是没有见过,龙曦手里也有一支。
他踱到龙曦身边,依然昏厥的她没有发现身边还有其他人,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颚,将无力垂下的小脸托抬到阴邪的黑眸前。
“觊觎我禁脔的人……该怎么处理才好?小九儿?”大拇指的指腹带了*****的意味扫过她被咬破的唇瓣,粉|嫩的唇瓣干涸裂开,方才毒发已经将她的体力、内力全数耗尽,“而你,小九儿,明知道我不喜欢,偏偏还要逆我的意,你说,我要不要放过你?”他邪笑,自问自答,鬼魅一般的声音轻道,“当然不能放过你,对不对?”
他找出龙曦身上的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将里面的绿色药色药丸倒在地上,立刻被落叶枯枝所藏。他重新取来同样颜色的药丸,代替之前的用来以毒攻毒的丸子装进瓶里,这个不是毒要,不是解药,什么都不是,正因为什么都不是,她就必须接受七日后毒发的惩罚。
男人满意的想着等毒发时她的惨状,到时他一定要亲自看看,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那副德行了。
至于现在嘛?
他重新褪下她的亵裤,扔在一边。而后一手将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腰侧。就着站着的姿势,硬生生贯|穿了她干涸的甬|道。
而同时,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龙曦因痛而从昏厥中清醒过,视线一时模糊,随着他好不留情蛮横的贯入,一下子清明了过来。
“你……”她气若游丝,不敢相信她才遭受了折磨,他竟然还有心情……而且他应该在京城王府里不是吗?
“我什么?”他野蛮地在她身体动作。
“我……没……力气……”才受了毒发和解毒的痛苦,她全身就跟虚脱了一下,连站都站不稳,全靠绑着自己身体的绳子和身后的树子支撑着。
“刚好,我就想试试没有力气的话,你能承受到几时吗?而且这么干,你会更痛吧?”
“变……态……唔。”
她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微张的檀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溢出夹了痛苦的呻叫。他猛力的冲刺,好难过,“饶……饶了我……”她只能轻声求饶,手肘被搭到他的肩头,可她没有力气去抓紧可以攀附的肩膀。
“才骂我变态,现在就求饶,你变得还真快。”他拍拍她又渗出汗的粉颊,“可惜,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现在的她觉得自己又变回了曾经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孩童,只能默默承受来自身体的痛楚。
谈不上温存,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是基本的需要。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就这样而已。
这一夜不知道经过了几次,等龙曦清醒过来的时候,漆黑的夜已经被万里无云的苍穹取代。
“……该死。”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就想沙子一样。渐渐地身子有了力气,她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之前是站着没错,后来他就把绳子割断了,直接将她压在潮湿的地面上。而现在,这个该死的男人在压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起来呀。”见推不醒他,她便在他的耳边叫道,“快起来。”
正文 无能为力
“以为要你那么多次,我不累?”清晨的鸟啼趋走了夜的黑暗,南霁云磨砺着她的耳垂放浪地问。
“老头子就不要装年轻人。”都两百多岁的人了,还要装,这是自找的。况且,她昨夜被毒发折腾的要死不活,他还要来掺一脚,任她求饶也不放过,所以,活该!
差不多两人就是这样,她需要他的身体,即使明白会缩短自己的寿命,不过,却很奇怪,如果是平时,她起码要昏睡好几日才会醒来,而这次,被毒折磨成那样,为什么他们两人一做完,反而她先醒过,她神清气爽?
除非——
“快点起来。”她急急地推他,要看是不是那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给你了。”
“不可能。”
他长命百岁的方法就是用毒制造特殊的药人,然后与他交合,所谓采阴补阳就是那么回事,所以他几乎从来不会让自己泄出来。
而现在的情况,除非他泄了,她没有……
“你想被我搞得几天都下不了床吗?如果是,那我们再来一次。”说着,他领着她的小手来到腿间,“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起来不是?”
“别开玩笑了。”她摔开手,“我还要去漓山。”
说完,她恍然大悟。她要去漓山,如果没有体力的话根本支撑不到目的地,因此,他才给了她?
龙曦很怀疑,他是这么善良的人吗?
“你要上漓山,我才有好戏看。”南霁云不以为然地给出解释。
要是不说个理由出来,以他对龙曦的了解,她会怀疑自己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