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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一看知道这是精通术法之人才有的宝贝,便引了我们入了缥缈峰。
云曦向南宫水求的药是极为普通的保命药,起先南宫水对我们一行人的拜访还有些狐疑,只是云曦突然间亮出了自己司徒大公子的身份,又把自己来自未来,得知飘渺峰数月后便会灭亡的命数尽数道来,求他相助了却故人的心结。南宫水看见神器蓝宝石后,便不再抵抗,答应我们在这里小住几日。
峰上飘渺水榭之中,枫色衣裙拂过,一女子的声音响起:“大师兄。”
那望着水面之上的蓝色风莲发怔的蓝衣人便是过去的南宫情了,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只是轻微扫过枫衣女子的脸,一瞬也不愿在上面停留。
南宫情转过头轻声说:“你来了。”
女子见他如此冷淡,一双水做的眸子里泪光涟涟:“南片月才来了几日,你就对我如此冷淡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南宫情手掌拂过水榭上的石桌,桌未动茶杯的水却都尽数撒了出来,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现在可是你的二师兄。”
女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柔儿不知道有什么二师兄,柔儿只知道你是我的大师兄!大师兄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南宫情起先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诧异,继而眸光暗淡了下去:“柔儿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只当你是我的师妹,我们……”
话就这么突兀地被南宫柔打断,“不用说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泪水之中南宫柔的身子更显单薄,声音更显嘶哑,“我都知道了。”
南宫柔蓦地闭上眼睛,“大师兄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南宫情微微颔首:“问吧。”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南片月,你会不会——选择我?”
时间在这一刻静默,周遭景物静谧,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在这样的气氛中南宫情的回答显得格外清晰果断:“不会!”
南宫柔身上的枫叶像是被泪水浸染一般红得悲切,她转身决然离去的瞬间,南宫情在身后呼喊:“可是柔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女子回过头来,双目更显凄然,“这样选择,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去看看水榭下的风莲,却无意中目睹这样一幕。原来这南宫柔是喜欢上自己的师兄啦!
“慕容槿……”听见云曦在叫我,我才从扶桑花树中移步出来。南宫情和云曦几乎是同时看见的我。
“哦,阿槿原来你在这儿。”云曦一身紫衣俊逸洒脱快步向我的方向跑来。
在水榭中喝茶的南宫情看见我,也是儒雅一笑:“慕容姑娘来了?”
我点头明媚一笑,忽闻见周围空气中有百合花的清香,不禁神清气爽,“不知这里怎么会有如此沁人心脾的百合香?”
南宫情从茶雾环绕中抬起头来,“哦?姑娘的鼻子好灵!我这茶的确就是百合茶。”
南宫情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云曦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你品茶的样子好似很喜欢这茶,只不过这茶别处可没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抱着一掘八卦的心思,心想问问看。
南宫情浅笑的样子亦是倾城绝色,“特别倒是不敢当。水月之茶,当然只给水月之人品。外人处没有见过,也属正常。”
我心想:不愧是南宫情。十年之前、十年之后,说话都是爱卖关子的味道。
云曦闻言出声:“原来是你与南片月制的茶。”
“司徒公子目光敏锐,以后必有作为啊!”南宫情叹道。
云曦朝他拱了拱手:“不敢当!只是这百合花犬百年好合’之意,分明是在述说爱情,你与南前辈的这份感情不怕外人胡说、世人闲言碎语吗?”
南宫情怔愣一瞬:“前辈?”
“哦,云曦是说,情大哥医术高明又精通仙术,称一句前辈又何妨?”我立马出来打圆场,心中却想,云曦估计这一刻是时空错乱了,忘记了这是十年前的南宫情。
南宫情听了,脸上蓦地露出笑容:“如此说来,司徒公子也言重了。你刚才也说了是些闲言碎语,既是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我对南片月一片真心,南片月亦如是。这样便好。”
南宫情目光安详,我却激动地喊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说的话:“难道你真不清楚,你们的这段感情是事理不容吗?”
南宫情冷笑道:“难道世人不知我玉面神医本不是红尘中人吗?既不是红尘中人亦不用管红尘俗世的评价。无论是谁,凡入我心、达我意者我便无悔一颗痴心相予。”
我喟叹道:“情大哥,性情脱俗,实在令人敬佩!”
从现世穿越到十年前的南宫情又易容成了一位老伯,云曦称他一声叔伯。
见到十年前的自己,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回避,看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还真是有打不来的心结。反倒是多次提点我和云曦多注意一下南宫柔。搜集了那么几次爱情,南宫情这么一点拨我就明白了,遂戴上隐逸花随云曦一起去找南宫柔。
不料,这南宫柔并没在自己屋里研习医术、复习功课,反倒是在二师兄南宫意(南片月)那儿。
“二师兄。”南宫柔推门而入。
南宫意看一眼南宫柔,嘴角攒着一抹笑,依稀是那孤傲的模样:“柔师妹。”
南宫柔:“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和当日孤身一人杀上缥缈峰的白衣少年师兄妹相称。”
南宫意轻笑:“我亦没有想到。”转而温柔一笑:“我只不过放心不下小蓝而已。”
南宫柔闻言苦笑:“你说一个男人不该是喜欢一个女人吗?我有的你都没有,师兄他为何偏就看上了你?”
南宫意的双目异常清明又异常惆怅:“有些爱情,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能给。而男人和女人之间能给的却不一定是我和他想要的。”
南宫柔此时笑得越发的凄楚,一边无望地笑着,另一只手却一边在扒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枫的衣裙被她如丝般抽下,只剩一件几寸长的底裤和胸前那一抹彼岸花肚兜。
眼前春色如斯,我咽了一口唾沫,对云曦说:“这就开始脱衣服了?云曦你……你没经历过,还是不要看得好。”
云曦笑着对我眨眨眼睛:“正是因为没经历过才要多看看积累一下经验嘛。”
我:“……”
对满园春色这种事,男人的热情的确一直是高过女人的!
南宫意面对这一幕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可是却还来不及阻止,就被南宫柔一把迷药迷得神志不清了。可是须臾,那迷药就显示出了不单是迷药的药性。南宫意的脸颊开始变得通红,看向南宫柔身体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有些古怪,片刻我才判断出那原是性欲产生时的迷离眼神。
这南宫柔居然对南宫意下了春药!
此时南宫柔已经被南宫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吐气有些急促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当真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一个男人……终究是……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南宫意马上就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可这全是他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做的,他清醒之后若是知道自己犯下了如此大错,肯定会痛苦欲绝的,“云曦,我们要不要帮他?”
云曦却示意我不要行动,“这都是他们二人的过去,改变了现在以后所有的事都会有所改变,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看着南宫意接下来越来越霸道就差二人交合的动作,我感叹:南宫意毕竟是个男人啊!我本已调转了头,害羞地不愿再看接下来的一幕,只留云曦一人慢慢观赏,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柔拼命地大叫着救命,使劲地推开身上的南宫意。
南宫柔的意图,我这才了然。
听到叫喊,一身蓝衣的南宫情赶忙跑了进来,看见眼前重叠在一起的二人,南宫情的失望显而易见,嘴唇嗫嚅了半天才艰难吐出几个字:“小白,你……”
南宫柔一脸委屈地狠命摇着头:“大师兄,不……我是……被强迫的……救救……救我。”南宫柔脸色苍白,汗珠涔涔而下,如此孱弱又无力的样子,换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南宫柔一个弱女子亲自所为?
说完南宫柔便晕了过去。南宫情上前把南宫意从南宫柔的身上拉开,然后小心地替南宫柔穿好衣服,拥南宫柔入怀,“柔儿,大师兄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不会让你被人随便欺负的!”说着望了一眼南宫意的方向,目光心疼又失望。
清醒过来的南宫意看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又看到南宫柔伏在南宫情怀里嘤嘤哭泣,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时间后悔懊恼万分,目光凄切地看着南宫情:“小蓝,如果我说,自己不是有意冒犯柔儿师妹的,你会相信吗?”
南宫情深深地望了南宫意一眼,那一眼仿佛隔着万年的距离,“小白,何苦再自欺欺人呢?”
说完抱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