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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对于云曦同意把圣衣堂的人留下来的事,我一直很是不解,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云曦,你既知圣衣堂此次来司徒家定是来者不善,又为何偏要铤而走险?既是灾,我们躲不过吗?”
云曦道:“是祸躲不过。明枪总比暗箭好,与其日日防着那群人,不如来个瓮中捉鳖,这敌人在司徒家里,看似是狼入羊群实际上是狼困于险地,附近都是我们的人总好比摸不清敌人方向、探不清虚实的强!”
我这才恍然大悟:“好一个瓮中捉鳖!”
云曦刮了刮我的鼻子,把我圈进怀里,“阿槿,我真希望可以一直拥着你,平日里逛街拥着你,外出踏青拥着你,夜晚入眠也能拥着你……”他温柔地搂着我,那种男性独有的气息环绕在我的四周,让我心神不竟微荡,在我心神微荡之际,他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他的唇温柔柔滑,轻轻地吮吸着我的唇,继而敲开了我的牙齿,将他卷曲的舌头探了进来,我们唇齿缠绕、互相交换着温度。他紧紧地搂着我,好似害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阿槿,凭我的直觉,那个星陨已不只是他自己了,即使没有十足我也有□□分的把握,那个星陨的灵魂有异,怕是身体早已被人占据,而这个人目前是敌是友还不好说。阿槿,上次看他那么奋不顾身地救你,我竟好害怕,还害怕他不是冲着永生术的秘密而来,而是冲着你来!修习永生术的代价极高,三界里的64种爱情,岂是说搜集就搜集到的?可是,我只有一个阿槿,若是你被别人抢走了去,我不知道我还要怎么活。”
云曦的话让我很是动容,不知不觉内心已经泥泞成一片:“是啊,世事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和云曦早已相依为命。如果不是他带着我来到了这个时空,我现在怕还是一名‘作家班’的学生,不会跟着他人界妖界的跑。在这个时空,我的亲人就只有苏哲宇和云曦了。我那么爱他,恨不得两个人融为一体,如果他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我又会怎么活呢?”
云曦似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说:“阿槿,我此生只爱你一人!”
“这天下,有多少女人巴巴地想嫁到司徒家,为的只是我司徒大公子的身份。她们有的为了家族利益,有的为了我们家的奇珍异兽,却几乎没有人是为了我司徒晨曦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我看惯了虚情假意,虚以委蛇。唯有你——阿槿,你是在我只是石云曦的时候,就对我芳心暗许,我司徒晨曦怎会辜负你的这番情谊?”
“芳心暗许”四个字让我很不开心,我不由地斥责了云曦一句,“你咋就知道我早就对你芳心暗许了呢,水仙花?”
他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因为我的一颗心一早就给了你啊,所以当然知道你的一颗心的想法啊!”
“啊!既然你早知道以前还那么奚落我,整天一副欠揍的表情!”我气不打一处来,娇嗔地捶了捶云曦的胸膛,直到云曦连声说:“哎哟,哎哟!”我才放了手,慌忙检查起他的身体,“哪里疼啊?在哪里?……我记得我没有用力啊。”
结果,云曦却是趁机一把将我裹进怀里,柔软的酥唇又铺天盖地袭了上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星陨竟会在一日里主动找上我,只不过,这一次他用的是银烛的脸。
圣衣堂(五)
灯花烧得噼啪响,我正在灯下绣一块帕子。来到云曦居住的这个时空这么久,别的没有学会,倒是学会了利用古代的资源好好打扮自己和绣花帕子。
帕子上绣的是鸳鸯戏水,一对并列滑水的鸳鸯在接天无穷碧的荷叶下相伴戏水,荷花濯清涟而不妖摇曳地一池清水碧波荡漾,这一针一线均代表了我对云曦的绵绵情意。
这时门自己开了,银烛走了进来。
我看见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银烛突然间有些惊讶,但又因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银烛,而又不那么惊讶了。
果然,他先开口:“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你是想说,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大家都过得好吗?”
他竟然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竟学的牙尖嘴利了起来!谁教你的?是司徒家的那个小子吗?”
听了这些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对他翻了个白眼,“银烛,我跟你很熟吗?”
不知何时他已从手中变出了把象牙骨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悠闲扇着,眼角却是带着笑意的对我说:“丫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没有受伤?”
不说受伤还好,一说受伤我浑身都是气,“哼,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遣坐骑让我差点丢了性命!”
他一收扇子,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那饕餮不是我驱使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它的主人。”
“这我知道。它的主人是星陨,你只不过是个寄宿者而已。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用了极度轻蔑的语气。果然,银烛听了,脸上滑过一丝微不可露的不悦,“丫头,事发突然我也不想跟你多解释,我只嘱咐你一句,多多提防那个星陨。”
“哼,”我还是冷笑,以前经常控制不住地想起银烛是因为他那时怎么说也帮过我和苏哲宇,我在心里把他当做朋友,可现在自从他失手差点杀了我后,我心里对他积怨颇深,才不想接受他的试好,“阿槿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该提防星陨还是提防你?还是说不管是提防星陨还是提防你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银烛却是苦笑,“那日真不是我失手,星陨可以控制它的坐骑,而正如你所说,我只是一个寄宿者,并没有控制他人坐骑的权利;但我却可以根据我寄居在他灵魂上的精神游丝,判断得出他对你究竟有没有杀意,那日我的确并没有感觉到杀意。至于饕餮为什么突然间将目标从青云兽转向你,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的蓝宝石了。”
“不,不会的,就算它真的是冲着蓝宝石而来,可我戴着司徒家的隐逸花,早已隐藏好了身形、收敛好了气息,若不是有灵力高深的人在后面相助,它是不可能找到我的啊!”
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银烛知道我还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微微叹了一口气。
“阿槿,你觉得这饕餮的灵力如何?”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问我这个问题,在我们那个时空也经常看到有关饕餮的记载,说龙生九子,其一为饕餮。饕餮极为贪吃、凶残。既是龙的儿子,想必灵力应该也是万里挑一了。哦,我知道了,我想我终于明白了银烛为何问我这个问题了,“银烛,对不起,我误会你了。都怪我,我怎么忘了饕餮是龙的儿子,自然天生神通,根本不需要高人指点,凭他自己就可以识破隐逸花辨清我的方位啊。”
银烛点了点头,眼神这才清亮了起来。
“不过,区区一朵神器隐逸花,还不至于让饕餮激动至此,让饕餮转移目标的恐怕还是你脖子上带的蓝宝石了。”
我微微有些诧异,“蓝宝石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他点了点头,“关于蓝宝石,云曦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身体里传来一阵几不可察的警惕,“他平时很忙,相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少提起蓝宝石。”我故意隐瞒了云曦告诉我蓝宝石是女娲补天时遗落在人间的一枚神器,说要找时间好好让我跟他学着驾驭蓝宝石的话。
不知为何,他又是轻叹一口气,“这蓝宝石是女娲补天时遗留下来的圣物,三界里只此一块。大荒时期的传说是,蓝宝石里封印着难解的秘密。当年这条关于蓝宝石神器的传闻,风靡一时,很多大荒里的神、妖都对这块神器蠢蠢欲动,传说当年战神刑天和蚩尤都曾寻过这块蓝宝石,只是几千年的漫漫时光湮灭了一切,也湮灭了一切关于蓝宝石的传说。这蓝宝石里的秘密,也就无人可解了。”
“哦?哦!唉唉……”第一个‘哦’是我对这个传说本身的遗憾而唏嘘不已;这第二个‘哦’是我突然间恍然大悟我这块蓝宝石肯定不是他们要找的那块;这第三个嘛,是我为蓝宝石里的秘密永不可解而表示的痛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银烛,说:“那这曾闻名整个大荒的蓝宝石神器就更不是我脖子上的这一块了,因为传闻中说它只有一块,可我和云曦明明一人有一块,这不就和传闻有了嫌隙了吗?”
“哦?云曦竟还有一块!”他猛地收起扇子,喃喃自语。
我一挑眉毛、一瞪眼,“对啊!”
他的眼神里波光汹涌,情绪难测。
“今天就到这里,丫头你熄灯休息吧。”他提步迈出我房间的门时,拿眼睛瞟了一眼我搁在桌子上的鸳鸯戏水,“绣得不错啊丫头!可惜,是给司徒家的那个小子。”
他的话,我一点也不明白,不过好似他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