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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灵残害皇嗣。本宫要依律审问。你们给本宫让开。”“请皇后娘娘赎罪!”侍卫跪了下来,然而从漪澜殿中又涌出二十多位侍卫将漪澜殿包围了起来。“你,你们!”侍卫持戟而立。“太后娘娘请回!”“反了,真是反了!”太后看着这些侍卫,自己虽贵为太后。可是身边仅是服侍的内侍,一时间还真的没办法将这些侍卫怎么样。皇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漪澜殿,这座华丽的宫殿的主人夺走了自己的丈夫,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然而自己却对它无可奈何。
“你们想造反吗?”大批的御林军簇拥着一辆金翟车向漪澜殿行来。轻柔的声音从镂空首位相连的金翟车门后面传了出来。御林军一拥而上手起刀落,三十名侍卫片刻之间身首异处。侍卫的血飞溅在紫色的帏帘上,如同一朵朵梅花。皇后闻到血腥的气味,娟秀的脸上一副作呕的神色。“臣妾来迟了,让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受委屈了。”蕙雪从车上下来,走到太后的车驾前。此时早有一个内侍蹲在车前,太后扶着蕙雪的手踩着内侍下了车。“皇后姐姐还好吗?”蕙雪看着面露不适的皇后关切地问道。“没事。”皇后下了车,见漪澜殿前血流成河的样子。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太后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安宁,不舒服的话。哀家替你处理。”“不!”皇后睁开了眼睛:“我要为皇儿报仇!”安宁忍着恶心在侍女的搀扶下踩着鲜血走进了漪澜殿。明黄色的凤袍的下摆上沾染上了暗红色的血渍,皇后穿着有镂空莲花图案鞋底的凤头履。一朵朵血色的莲花映在地上。
此时湘夫人如同惊弓之鸟,此时兰绮加在她身上的咒术完全消失了。“我究竟做了什么?”湘夫人回想起来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娘娘!”李潇安慰道:“陛下派了很多侍卫来保护娘娘!谁也伤害不了您。”
“太后会杀了我的!”湘夫人看着李潇,眼睛里面是慢慢的惊怖:“秋商在哪里!快把他带到我身边。”对,自己还有巫咸,还有作为太子的儿子。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母后!您要做什么?”殿外传来秋商的声音。“秋商!”话音未落,殿门被人打开了。
蕙雪搀扶着太后走了进来,皇后也随之进来了,身边的侍卫抓着秋商。“你放开我!母妃!”秋商向湘夫人伸出了双手。“大胆,你们居然对太子如此不敬!”太后和皇后并不理她径直在主位上落座。湘夫人向秋商奔跑过去,抓着秋商的侍卫抽出佩刀。止住了湘夫人的脚步。湘夫人怒视着皇后:“你把秋商放开。”皇后眼中喷着怒火,“你还我皇儿的命来。”湘夫人道:“我没有杀皇子,是他的寿命尽了。”皇后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先是惊吓皇子,接着又使用妖术杀掉了我的儿子。你还不是怕本宫的皇儿抢了秋商的太子之位。”太后道:“安宁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念在你伺候过陛下一场,让你走的体面一些。”一旁的宫女,端来了白绫,匕首和毒酒。湘夫人指着太后:“皇帝要保我,你们谁敢动我。”“那么就让臣妾来送湘夫人上路吧!”蕙雪恭敬的对太后说道。太后道:“那好吧!”蕙雪走到宫女身边,拿起金盘上的酒壶。酒壶上面缀着金色的流苏,轻轻的打在酒壶上面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漪澜殿里面一片寂静,蕙雪斟满了一杯红色的酒浆。端着酒杯走到湘夫人跟前,“其实一切都是我做的!”蕙雪在湘夫人耳边轻声说道。湘夫人惊骇地看着她:“我和你……”湘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蕙雪就一把掐住湘夫人的脖子,眼中有着厉鬼一般怨毒的光。“你还记得被做成狐裘的那些狐狸吗!”湘夫人脸憋得通红,舌头微微伸了出来。蕙雪正要将毒酒灌下去。
“圣旨到……”皇帝有事要传召湘夫人去正元殿。“那不是陛下上朝的地方吗?”蕙雪松开了手,从鬼门关折回来的湘夫人喘着气:“我一定要告诉陛下,你们威胁太子。”当她抬头看到蕙雪阴测测的笑容的时候,心中一惊威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安宁,跟哀家走。我倒要看看皇帝要做什么?”
太后一行人押着湘夫人和秋商来到了正元殿,当看到跪在大殿上的荣华夫人时。湘夫人吃了一惊:“你,你不是死了吗?”荣华夫人道:“你当然希望我死了,还不是因为我撞见了你偷人。”
徵羽看了一下大殿上的朝臣道:“国师怎么没有来?”薛晏道:“今日是为我春熙祈福的日子,国师去神殿准备祭司活动去了。”“徵羽,到底是你是皇帝还是巫咸是皇帝!”国丈安惠年厉声说道。徵羽阴郁地看着安惠年,心底的仇恨如同冬眠的蛇一般苏醒了过来,在心里面喷出有毒的汁液。年幼时,朝政就把持在他和母亲的手里。无论自己发布怎样的政令,国丈和母后都要算计一番。凡是能得到好处的就予以施行,得不到好处的就直接驳回。一次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将圣旨撕碎,自己是春熙的最高统治,不是母后手中的提线木偶。
“皇儿,你要记得。只有牢牢把权力抓在手里,你才能成为春熙真正的主宰者。”看着父皇乌青的脸,徵羽记住了父皇弥留时的话。他扶植巫咸的势力,削弱安家的势力。但是却不能做的太过,因为自己不可能赶走一只老虎又引来一只豺狼。定国侯廉澈的势力自己也借着巫咸和安家的手削弱了许多。这样的平衡不好吗?为什么安宁要怀上孩子,为什么廉澈要和自己的妃子搞到一起?秋商难道不好吗?这些人为何要编造秋商是巫咸之子的谎言?
“陛下,臣妾亲眼所见。国师半夜留宿在漪澜殿,而且臣妾也亲耳听到。湘夫人对国师说,太子是他的孩子。”太子党的人自然是极力的辩白,薛晏道:“微臣虽然是荣华夫人的父亲,但是事关皇族血脉的尊贵。兹事体大,臣不会有任何偏袒。”安惠年道:“虽然证据不足,但是秋商殿下的身世存疑。我们不能让这样身份不明不白的人来做春熙的储君。况且秋商殿下的生母杀害皇嗣,按照春熙的律法应该贬为贱民,斩首示众。就算秋商殿下真的是陛下的孩子,生母的身份如此低微。秋商殿下也当不得太子。老臣请陛下废除秋商殿下的太子之位,将湘夫人斩首示众!”“臣附议!”“臣附议!”这让太子党的人有些吃惊,平时和缩头乌龟一样言官们居然集体跳出来主张废除太子。徵羽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太后道:“那么就请陛下下旨吧!”
“够了!”徵羽说道:“既然说秋商是巫咸的孩子,那么就传巫咸前来当庭对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徵羽扫视了一下朝臣:“朕不光要废默太子,还要将巫咸湘夫人处死。如果朕发现这是谣言的话,朕就将那些造谣的人处以极刑!”
太后皇后端坐于珠殊帘后,蕙雪则侍立在一旁。这时有人来报,“陛下,边境探子来报犬戎郡,女子郡、彼方国还有原来臣服我国的国家举兵造反,现在已举兵压境了。”“什么,派在那些地方的守军哪里去了?”来人说道:“前些日子接到国师的密令都调回京城了。”“什么?”就在徵羽失神的瞬间,安惠年道:“陛下,前些日子。吏部户部的人员调动频繁,原来一些德高望重之人均被巫咸派人软禁了起来。”徵羽心中一凛,巫咸和自己说过他已经布置妥当。此次一定能将安家的势力彻底削弱,那几日即使是知道了皇子的死讯,安家也没有说什么。他但是真的认为安家的气数近了,如今看来巫咸是要将安家连根铲除。他将猜忌的目光投向秋商,如果他真的拥立秋商登上皇位……看来现在安家不能倒!
“拟诏,废除太子。将湘夫人斩首!”“陛下!”湘夫人惊慌的爬至徵羽的脚下:“陛下,秋商是您的儿子啊!您为什么这样做!”
这时巫咸领着兵从殿外闯了进来:“徵羽,这皇位你是坐不得了。”蕙雪在帘后微微的冷笑,看来,巫咸果然撑不住气要逼宫了。军队一涌而入,叛军抽出明晃晃的刀逼在朝臣们的脖子上。巫咸道:“陛下的确该拟诏,不过是该拟禅位诏书。”“巫咸!”徵羽站了起来,怒吼道:“朕有什么地方亏待了你!给你权利,给你富贵。你为何要这样对朕!”巫咸朗声笑道:“我也是春熙的宗室,我父王是青云王,我母后是淳于皇后。你说这皇帝我做不做得?再说了,”巫咸逼近徵羽:“你以为你还有很多子嗣吗?张贵人所出的清河王,李贵人所出的蜀王都是我巫咸的儿子。按辈分你还要叫他们一声皇弟呢!哈哈哈!”巫咸得意的大笑着。徵羽气的脸色发白,太后一掀珠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