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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与仙界向来不和,多年来争斗不断血流成河,我身为魔界之王,自然有保我子民平安之责,此事关系重大,怎敢有半点马虎。”
小烬艶这话听似冠冕堂皇无懈可击。但小凤泯却只觉得分外刺耳,这明摆着是说你我若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我自是不敢再带你来了。谁知日后你我能否对敌疆场呢。
这只该死的臭狐狸,小凤泯恶狠狠的将嘴里的离离草咬得咯吱作响,她才不接受任何威胁呢,只是这离离草的味道好清香可口哦,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呢!
好忧伤啊好忧伤!好纠结啊好纠结!
她也是有凤格的呢。怎么可以因着口腹之欲便轻易妥协,可是……火烈鲤的肉质好细嫩哦!入口即化。齿颊留香……
“呃——那个……我可以答应让你做我的凤君,不过前提是要等到我自愿踏足到你的魔界才能履行这个约定,而在此之前,我要有绝对的自由选择权,而你不可以用任何理由来逼迫我!”
“好,一言为定!”
小烬艶毫不犹豫的点头成交,仿佛这不平等条约深得他心一般。
小凤泯将信将疑的冷哼了一声,反正决定权在她自己,她若永远不踏足魔界,纵使他再狡猾,又能奈她何?
思及此,她很不秀气的猛啃了一口疯魔果,鲜红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映衬在白皙如玉的面颊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小烬艶温柔的扯着锦帕为她擦拭嘴角,眼底的笑意却越见加深。
自愿踏足魔界是吧?他总有办法让她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我的小凤泯,从你遇见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了,所有的挣扎亦不过是徒劳,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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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飞殿外,方圆几百里内,别说是魔族中人了,就是连只孤魂野鬼都不敢有片刻的停留,原因无他,只不过是殿内时不时传来的尖叫声太过凄厉了而已。
管默言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在她杀人之前,她一定要先阉了这只总喜欢发情的骚狐狸,当然,如果她还有勾动手指头的力气的话。
不带这样玩的,纵欲伤身的道理不懂吗?还好只是偶尔为之,若是天天这样的话,她还要不要活了?直接累死在床上好了!
“夫人,在想什么呢?”
花执念单手支撑着额头,侧着身子俯视着管默言潮色未褪的粉颊,他的一只大掌仍留恋于管默言光滑如玉的脖颈间,脸上餍足的笑容,直看得管默言阵阵虚火上升,却偏偏又憋屈得敢怒而不敢言。
“看来是为夫太过鲁莽了,竟累得夫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管默言死闭着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谁知花执念竟然得寸进尺的仍不肯放过她,刚刚才激烈的欢爱过,管默言现在浑身都是青青红红的吻痕,连骨头都是软的呢。
这厢花执念勾着眼角撑起健硕的胸膛,翻身再次压到管默言软绵绵的身子上,那一脸邪佞的笑容,看得管默言一阵心惊肉跳,连哭的念头都有了。
“姓花的!你再敢来,我就休了你。”
管默言嗓子虽然已经嘶哑,但气势犹存,即便现在屈居于人下,也半点不落下风。
“休夫?夫人竟然会有这种念头?看来是为夫做得夫人不够满意了?”
花执念俯下身子来,森白的牙齿细细的啃咬着管默言早已布满吻痕的香颈,在他的努力之下,那片香软处几乎已经没有半点完好的地方了。
“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愚蠢的念头,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管默言才不会傻得在太岁头上动土呢,算账的机会多得是,她早晚有将他踩到脚底下的一天。
花执念轻笑一声,好脾气的从管默言的身上下来,这丫头的耐心有限,欺负她不能太狠了,不然他可是要遭殃的。
躺在花执念暖热的臂弯里,管默言疲极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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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魔界没有太阳,只有一轮暗淡如凝血的圆月,管默言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眸,就对上身前那张可恶至极的笑脸。
“夫人醒了?在为夫的怀中安眠,可还香甜?”
香甜你个头啊!管默言目露凶光,磨牙霍霍,可惜在感觉到身下那异乎寻常的硬度之后,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狠话吞回了肚子。
“甚好!”
不知道父王知道她已堕落至此,会不会痛心疾首得大哭一场,总之,遇上花执念这厮,她算是认栽了。
“花执念,如今你总该想起什么了吧?”
花执念眸光闪烁,却只是浅浅的微笑,他体贴的为管默言掖好被角,自己则披衣起身,慢条斯理的行至桌前,提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直至一杯茶终于见了底,花执念才慢慢的放下茶杯,懒洋洋的开口。
“夫人想要知道什么,但说无妨。”
管默言揽被起身,淡淡问道:
“我想知道我与这重华到底有何瓜葛,我要知道的是全部,而非片面。”
花执念修长的手指兀自摩挲着杯沿,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底的眸光犹如黎明破晓,忽明忽暗,裹着阵阵寒风。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
管默言的好脾气终于告罄,见她危险的眯了眯杏眼,花执念失笑,很是纵容的笑道:
“夫人莫急,为夫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两人最初如何相遇,到后来她为救他而自断仙骨,从她走投无路时投身魔界,也应了年少时的约定,嫁与了他为妻,到她最终堕落成魔,身死魂灭。
管默言自始自终只是沉默着聆听,却并不发一言,花执念的说法与白逸尘当日给她的解释有些出入,但这不值得她忧心。
她真正在意的是,如果她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般深爱着重华,为什么听了这么多关于他们的事,她却仍无动于衷得近乎于冷漠,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会将他遗忘得如此彻底?
第三章爱别离(八十七)与虎谋皮
自古攸关情爱之事,向来是分不清是非对错的,纠纠缠缠,爱恨嗔怨,到头来也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而所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说到底也就是一物降一物而已。
管默言一直以为,背叛与离弃是情爱之中最残忍的事,可是真的千帆过尽之后,她才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其实对所爱之人而言,最残忍之事,莫过于将其彻底的遗忘。
你将与他有关的爱恨情仇,一股脑般的遗忘得干干净净,所有的记忆无论好坏一律付诸东流水,此时即便是恨都已成了奢望,曾经的种种皆一笔购销,往事成空,如天边散去的浮云,转眼间半点痕迹皆无,就如同你们从来都不曾相遇过一般。
她想,人世间最残忍的事,大抵也就是如此了吧。
重华君,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逼得你竟如此狠心的甚至挖空了我的心,我们当真就这样形同陌路了吗?这真的就是你的所愿吗?
将自己记忆中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与花执念所言之事慢慢融会贯通,管默言极力想要唤起前世的记忆,却颓然的发现,她根本无法勾起一丝的情念。
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得紧,那么清晰的伤害她却完全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想起那个传说中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时,还不如想起儿时乘骑的天马感情真切,你说这算什么事呢?
管默言背倚着床头的软枕,颓然的仰头靠向冰冷的墙壁,闭合的眼睫微微的轻颤着,仿佛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许是烦心事委实太多,以至于她只觉得两侧的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胀痛。
突然额间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管默言微掀起眼皮。入眼便看到花执念大大的笑脸,他靠得极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细密的喷洒到自己的脸颊上。
虽然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么清醒又靠得这么近,管默言还瞬间涨红了脸,她是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下一刻却被花执念一把按住了肩膀,头顶处幽幽的传来温柔的警告声:
“夫人别乱动,为夫帮你按按就不疼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按在太阳穴上。力道轻重适宜,指间冰凉的触感紧贴在她的皮肤上,竟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管默言只觉得一阵通体顺畅。飘飘欲仙,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后,才霎时烧成了关公脸,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不是她发出的吧?那啥那啥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叫叫也就罢了。人家给她按摩她也叫得这么引人遐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