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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弱还敢跟道士叫板,小默姐姐下次可不能这样胡来了,吓死我们了。”西门豹小小的发了一下牢骚。
管默言不以为意道:“放心吧,就算我一层法力都没有,也不怕现原形。”
“为什么?”
四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管默言,后者摇头摆尾,得意洋洋道:
“我才一出生便是人形,原形就是人形,怕什么?”
啊!?这样也可以啊?那我们可怜的道长童鞋岂不是摆明了被耍了?不带这样玩的吧!
(二十六)千岛湖一叙
更新时间2012729 21:40:26 字数:2099
千岛湖以湖内千岛而得名,放眼望去,碧波浩瀚,湖水清澈;溪谷峰岩,交相辉映,朝晖夕阴,气象万千!
尺家财大气粗,这千岛湖便是他个人的领地,管默言一行人秘密抵达千岛湖时,已经是晌午了,此时艳阳高照,天青如洗,湖面浮光跃金,静影沉璧,上下天光,一碧万顷。
“真不愧为天下第一秀水,果然是人间仙境。”饶是管默言见多了江山如画,如今身临此等美景中,仍是感慨万千。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赞的便是这苏杭的秀美山河,小默姐姐生于北方,崇山峻岭见得多了,便也觉得这山光水色别有一番风味吧!”
西门豹说着体贴的帮管默言披上了石榴红的锦缎斗篷,虽是炎炎夏日,但湖间风凉,管默言身子才将有起色,自然是受不得寒的。
管默言垂手站在船头,绿水青山间盈盈玉立,任清风拂起三千青丝,衣袂飘飘欲仙,墨色乌发与嫣红的红袍交相辉映,画面美得不忍逼视。
“你们说一个终日与铜臭为伍的商人,偏偏喜好附庸风雅之事,这水碧山青的妙处他当真懂得吗?”
管默言拢了拢斗篷,回首面向众人,一笑嫣然,天地瞬间失色。
“懂不懂得,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花执念盘膝曲腿坐于矮桌前,执一壶清酒,自斟自饮,纵情山水间,端得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范。
管默言冷哼一声,最鄙视那种假装高深莫测的人了,装什么得道高僧啊?切~!假仙!
“执念哥哥,你说那个什么尺淖将我们约到这么个孤立无援的地方,不会是准备将我们一锅端了吧?”
西门豹对尺淖还是不太信任的,所谓无奸不商,任何看似忠厚痴情的人,只要他是商人,就随时有可能临阵倒戈,这是他多年的经验之谈。
“漫说是杀我们,纵使现在有人想杀我们,他也是舍不得我们死的。”
花执念冷哼一声,尺淖年纪轻轻便能在危如累卵的尺家站住脚,且还跻身三大本家之一,地位不可撼动,他自然不可能单纯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说话间,前方行来一艘华丽的画舫,画舫之首,尺淖一袭白袍,立于船头,亲自迎接。
两船相接,便有下人立刻搭好了踏板,花执念一脚踏上船舫,转身将长臂一伸,管默言素手轻搭在花执念的手上,两人携手登上尺淖的画舫,身后三人默默随行。
尺淖上前一步,拱手笑曰:
“常言道:美人爱英雄,花兄英雄年少,当有此等绝色佳人才堪与兄匹配。”
“所谓盛名难副,尺兄过奖了。”花执念回以一礼,便携着众人随尺淖一同步入画舫内。
素闻尺淖风流多情,然今日画舫内竟然并无歌姬,只有一桌四椅一壶香茶,连个伺候的小厮都无。
花执念管默言分宾主落座,其他三人立于二人身后,尺淖坐于上座,以茶代酒,敬与众人。
“花兄,尺某今日要特别敬你三杯。”
“尺兄此话怎讲啊?”花执念嘴上客气,但表现的却是一点都不客气,摆明了这一敬他是受着了。
“尺家危急存亡之秋,花兄仗义相助,尺某感激不尽,这是第一杯。”
“尺某身轻位卑,承蒙花兄不弃,施以援手同进退,这是第二杯。”
“花兄昨日送到在下府邸的东西,在下感怀在心,大恩不言谢,这是第三杯。”
尺淖连饮三杯,举臂击掌三声,立刻有婢女捧着佳肴美酒入内。
“花兄远道而来,定要尝尝我杭州的美食,才不枉此行。”
“尺兄盛情,花某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花执念浅笑着回礼,身旁管默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只花狐狸又搞了什么鬼,昨天给人家送了什么东西去,引得这厮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似是猜到了管默言的心思,花执念侧首冲着管默言微微一笑,笑中的深意颇多,管默言暗中白了他一眼,居然胆敢有事相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尺淖将两人私下的动作尽收眼底,但笑不语,温柔的眼眸里,精光乍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执念才悠然的抬首问道:
“不知尺兄今后有何打算?”
尺淖听闻此言,朗声大笑道:
“花兄不是明知故问吗?既然花兄已经给了尺某一把刀,当然要从该挨刀的人下手了。”
尺淖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管默言意兴阑珊的望着眼前的龙井虾仁,她向来最讨厌神神叨叨故作高深的人了,今日偏偏让她一下遇见一双,真是影响食欲。
西门豹将一小盘拆好鱼刺的西湖醋鱼递到管默言的面前,管默言抬眼,正看到他弯成月牙状的眼眸,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还是这个小东西比较讨喜,花执念美则美哉,却仿佛见血封喉的毒药,他看似温良无害,偏又能谈笑间纵横杀戮,眼都不眨一下,他永远也做不了西门豹这样的小白兔,他是狼一样的男人,饶是聪明如管默言,亦深觉无法把握。
这样的男人只能迷恋,却不能深爱,他天生是个祸害,不能普度众生,却可以危害苍生。
………………………………
回城的路上,管默言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倒是西门豹兴致盎然的追问花执念到底给尺淖送了什么东西。
“无他,仅是其母与尺蹇合谋害死其父的罪证罢了!”
花执念若有所思的望着管默言,嘴里随意的回答着西门豹的疑问。
西门豹啧啧称奇,怎么什么事花执念都查得到啊,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身旁始终一言不发的九儿,听闻此言,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花执念隐藏的太深了,纵使皇宫中在民间耳目遍及,仍无人能察觉花执念已经有了如此恐怖的势力。
如此年代久远秘而不宣的事他都查得出,那自己的身份怕早就被他知晓了吧。
想到那晚,管默言笑语晏晏的对他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我说实话。
想必当时即使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有自信可以随时查得出吧。
不禁会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坦白自己身份,现在是不是他就不会坐在这辆马车上了?
(二十七)邬离
更新时间2012730 21:13:54 字数:2225
想到那晚,管默言笑语晏晏的对他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我说实话。
如果当初他没有坦白自己身份,现在是不是他就不会坐在这辆马车上了?
思及此,九儿暗暗摇了摇头,这个世上哪有如果当初,既然已经发生了,谁还管的了那些不确定的如果。
车外驾车的是花执念安排的马夫,还有因为不放心而守在外面的白逸尘,车内坐的四人各怀心事,此时却难得的安静了起来。
“停车!”
管默言原本微阖的双眼霎时睁大,她脸色突变的猛然起身,抬手撩起车帘,将大半个身子都探到了车外。
马夫吓了一跳,猛地勒住马回头看向管默言,白逸尘也是一愣,转头见管默言脸色凝重,亦开始有些不安的询问道:
“小默,怎么了?”
管默言拧了拧眉毛,突然冷笑了起来,她拢了拢衣袖,单手抚着车辕,旋身飞下马车,宽大的血色裙摆,在空中绽放如浓艳的玫瑰。
见管默言跃下了车,车内的几人纷纷随着她跳下了车来。
九儿环顾四周,远山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虽是林木深深,但却并没有埋伏的迹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知道管默言这又是耍什么把戏呢。
西门豹吸了吸鼻子,一种若有似无的味道飘散的空中,这是他曾经很熟悉的味道,但是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闻过,只是本能的觉得很厌恶而已。
有杀气!
花执念面色微沉的轻轻扣上了手腕间的护腕,那里有个可以发射信号的机关,一旦他扣紧,就会有人赶来救援。
只是他有些不解,环境他也看,并没有大量人马埋伏,怎么会感觉到如此强大的杀气呢?
管默言此时已经面色如常,她指间绕着一缕秀发,娇笑道:
“呦,这还不出来吗?莫不是要等着八抬大轿来请不成?”
众人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果然见黝黑的山涧里,参天古木后,慢慢绕出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身着玄色长袍,身材高大魁梧,长发在头顶挽了个髻,插了一把玉簪固定。
要说这张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