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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挥了挥丝质宽大的衣袖,一股劲道自然而来而然激荡而出,与正面而来的水刀在空间狭道相逢,昙夜俊朗冷硬的脸第二次显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手上反馈回来的力量,这冰箭的威力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加大一点。
昙夜的浅色冰眸眯了起来,思考之前他还忽略了什么信息,难道是因为血脉觉醒?不管怎么样,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之前不是还很柔顺么。
他来不及思考下去,嗖嗖风声传来,他仰头扫去,从墙根到头顶,密密麻麻,森罗密布,点点银色闪光,犹如子夜半空中闪烁着星芒的棋子,他兀的头皮发麻,有完没完。
整面闪烁的箭以飞快的速度飞掠而来,层层压近,声势巨大,以他强悍的实力也不得稍稍重视起来,蚂蚁缩小,团聚起来也能啃掉整头体积巨大的大象,轻视不得。
宽袖连翩转动,手势变换,神色认真起来。
曲西趁着巨幅箭墙分散了昙夜的注意力,哗啦一声出了木桶,脚上踩着银色的水色刀刃,飞速成功抵达床边,手指连动,纯白的裳衣裹上了曲线妖娆的身体,掩住了无限的诱惑,纤细的手指轻拨脑后秀发,脑袋微仰,如云朵披散而下,因着微湿,卷起了细小纷杂的波浪,更添了一抹清纯的风情。
耳边冰箭哗啦啦的纷乱掉落,砸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如同敲击脆弱易破的陶瓷,只有昙夜这当事人明白,这冰凉的冰箭比那寒铁还要难坚硬几分,不是轻易容易对付的。
昙夜连翩舞动如同流动的微风,顺畅流滑,手指变换得迅速华丽,很快曲西所制造出来的冰箭全都被七零八落的打散开来,挡在昙夜面前的白纱屏风被射成了马蜂窝,密布的都是点点小拇指尖端的洞口,惨不忍睹,昙夜身后被冰箭齐齐的射出了一个人形,正是依着昙夜的体型大小。
昙夜浅色寒玉般的眼眸,隐隐带上了闪动的雷霆,似乎像是暴风雨前夕酝酿着雷云的海面,他抬起眸子,瞄上曲西,眸中的危险程度快速升级。
曲西双手环抱,单肩靠门,裳衣之下,露出光洁修长的腿懒散的斜倚门框,皮肤紧致弹性有光泽,眼角弯起,笑眯眯的看着他,笑意却是没入眼底,红唇翻动,几张几合。
她伸手推开了门,惊慌的大叫了声:“色狼啊!有变态!偷窥狂!不要脸了啊,快来人救命啊!”着急忙慌的奔走了出去,身上只着了层单薄的裳衣,大腿外侧开衩处,白皙诱惑的一闪一隐,昙夜眼中的金色雷霆更加激烈了,攒动闪烁,危险万分。
浊弥再次出现,曲西再次翻白眼,每次都是等到有人闯进去了以后,等她搞出了动静以后在出现,她强烈的怀疑,他还在暗中观察自己,想要获得一些额外收获,一码归一码,曲西像只受了惊吓的黑白小猫咪,畏首畏脑的缩在了浊弥的身后,探头探脑的指着大门,朝着门内喊着:“呜呜。。。。是幻影庄主,昙夜,就是他!他是个色狼!呜呜。。。。他偷看伦家洗澡。。。。呜呜。。。。〃
曲西年轻散发着香气的躯体,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裳衣,紧紧的贴着浊弥,热烫的温度透过身体传递过来,浊弥冰冷的脸上一红,微微有些尴尬,他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声音略带点点疏离:“曲小姐,没事了,你往后退退,前方危险,后面有守卫把守,有人会护着你的。”
明月当空,银色的月光安静的铺设在土地上,宁静的夜色被喧闹的声音打破,夜晚的风是凉爽清新的,吹在曲西身上,薄薄的裳衣随风飘动,凉意沁心。
她难得安静的点点头,离开了浊弥坚实的背后,往后退去,背后抵上了散发着树叶土木清香的,枝干如扇面大开的树木,伸手摸上了树干,露水湿滑了满手。
曲西完全没有注意到浊弥的异样,她敛着墨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闪烁的情绪,飞快的跳跃,似在计划着什么。
97:失踪
众人齐聚门口,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门口,整个房间前后包括屋顶都守着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连只蚊子都找不到细小的缝隙飞进去,更加出不来。
昙夜一派从容、步履生风、身形挺拔的从门內走了出来,望着门外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眼角高挑,嘴巴微勾,阴沉着张脸。
昙夜低沉着声音:“怎么,安若庄是这么招待客人?重兵把守,严加看管,你们是招待客人呢,还是欲趁着这个机会行什不轨之事?恩?”最后一个字更是显得威严无比,光听声音便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要俯首称臣,跪拜叩礼。
一时间无人敢无人敢上前,在场的人心里同时划过一个疑问,昙庄主这么飘如游云,矫若惊龙的风度为什么半夜要出现在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曲西房里?
更有人瞄到屋内破碎耷拉着白色碎布的屏风,满地的狼藉破洞,透过孔洞隐约还可以看见蒸腾着热气的木桶,立刻联想到方才曲西衣衫不整,头发嘀嗒滴水的慌张模样,更是结合了她口中大声喊出的话语,各自眼中看向昙夜的目光都暧、昧起来,没想到这昙庄主一向不近女色、正人君子、深沉内敛的表象竟然都是装出来的,腹里内心其实藏的都是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肠子?
这都跑到别人家里来胡搞了。
昙夜深沉着眼,高立在台阶上,仰视着这些人,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以及看向自己的眼神全都看了个清楚,心中了然,他只觉的胸膛之处有一簇火苗像是被浇了易燃的汽油一般,噌的一声转变成了熊熊烈火,满腔满腹都充斥着一个念头,真该狠狠管教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转着头,搜索着女人的身影,藏的很深,粗略一扫,竟然没找到,簇拥在一起的护卫队挤了上来,在他身边围成了个结实的圆圈,自动有人让开了队伍,浊弥脚上的战靴在地上踏着沉沉的音响,行到了昙夜面前,满脸的冷峻。
两人眼神交织,似有电流在眼中攒动。
浊弥突然退后一步,弯腰鞠躬垂首,行了一礼,背挺的笔直,迅速直回来身体,像是一颗挺拔的小白杨。
“还请昙庄主随我们回去亲自解释一下,半夜出现在我安若庄未来少夫人房间内的原因,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海涵。”浊弥眼睛直直地盯着昙夜,声音如同一把磨砺的异常锋利的已经拔出剑鞘的宝剑,铁定而锐利。
任何人都近不了昙夜周围一米范围之内,也没人敢上前动手,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绣花架子,他的战绩赫赫有名,七岁独自一个剿了卧龙山上的一窝彪悍的土匪,据说,这之后卧龙山的石头都被流淌的殷红的血液染成了赤红色,入石三分,就连石头最内的核心都是红的。
“哎呀呀!大晚上的把人叫起来做啥子嘛!”安穆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路小跑地跑了过来。
行到近处,推开了结实挤在面前的卫队,使劲的挤开了一条道,抵达了圆圈中间,一眼看到了站在正中间的昙夜,惊咦了一声,问道:“不知昙庄主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昙夜垂首掸了掸衣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眼睛瞥了眼一旁脸色难看的浊弥,唇边勾起笑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笑道:“安庄主,你府上的守卫可真是够多的啊,可真可谓铜墙铁壁,可以媲美碉堡了啊。”
安穆年摆摆手,挥退了围在一起的一群人,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我安若庄这么点小小的人手,怎么能够和大名鼎鼎的幻影庄相比,昙庄主,你妄言了。”他收起了笑容,面上神色一整,严肃端正:“只是安某觉得昙庄主有必要解释一下半夜来此的目地,要不然安某这晚上睡觉可是会连枕头都不敢用了。”
昙夜大笑两声,朗朗回道:“昙某此次前来,是为了会一旧友。”
妖城风气大方,讲究风雅,若是在这银月当空的夜晚,会见旧时的朋友,那倒真不会被认为夜闯他府,反而会被人认为是一随性的雅事。
安穆年奇道,左右转头,四处望了一番,惊奇道:“我竟不知道,我这安若庄竟然还有昙庄主的旧友,老夫到是真有点好奇,还请昙庄主解惑,让老夫也见见这位朋友。”
昙夜又笑了两声,朗声说道:“这旧友安庄主也曾见过,就是居住在此屋的曲西曲小姐,在下曾经受难,幸逢曲小姐搭救,在曲小姐家居住了几日,结成好友,因此半夜前来拜访。”他着重重说了在曲西家停留了几日的事情。这难免让人有些遐想,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男的又那么俊,难免会擦出点什么异样的火花来。
安穆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昙夜所故意强调的词,他捏了捏胡子,面色带了点疑惑:“若是曲小姐和昙庄主是故时旧友的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