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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一样,想来是因为记忆的恢复而知晓了之前的事情,情绪消沉的要命,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恨意。
什么样的伤害会让一个少年变的如此消沉?他身上的花盅是他极亲近的人种下的?还是他想起了太过痛苦的记忆?
“不想记得的就不要去记了,忘了也好。”
曲西不知道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她,为什么会脱口就说出那些话,身体深处就是有些不忍,不忍看到这个少年变成一只只剩下躯壳的木偶。
曲西实在不是善于安慰受伤小孩的人,看着十三还是茫然的脸,她低下头认真的思考,要不要递给他一粒米巴果,好像听说过一项研究,说食用美味的食物有利于改善心情,让心情变的好起来。
“主人,有人正在接近你所处的房间。“小萝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曲西听了这个警告,也顾不上和元羽十三解释些什么了,把一粒米巴果塞到十三手里,就立刻消失在了空间里。
曲西躺在柔软的天鹅绒上,舒服的伸展了个大大的懒腰,有了保身的能力,心情也变得格外灿烂起来,一如窗外美好的温暖的阳光。
咚咚咚,果然,没过多久,曲西之前推不开的大门被敲响了起来。
曲西没有出声,她知道就算她不让门外的人进来也没有用,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她还是按照他们的规矩走的好。
大门再一次被轻而易举的推开,曲西看着那么容易就被推开的门有些咬牙切齿,她之前憋红了脸都没有能够把它给推开,自己真的有那么弱么…
推门进来的人曲西是没有见过的,一身宽松的青色长袍的老头,蓄着黑色的长长的胡子,已经上了年纪精神却是极好的。
随着青袍老头进来的还有浊弥,落后老头一步跨进了房间,就跟在青袍老头的身后,这一小步,即给了青袍老头以个人的空间,又可以在出事的第一时间上前保护,忠实的护卫着这位老人。
曲西做在床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看样子这个老头还是那个超级变态的主人呢,这么快就见到大佬了,看来她这个什么所谓的人妖身份还是挺管用的,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是不会被那变态拿鞭子严刑逼供了。
曲西也不下床,她还是病人呢,脸上和手腕上的伤口到现在还鲜血淋漓呢,更不要说是精神上的受到的极大创伤了,她现在是虚弱的紧,实在是没有力气爬起来接待贵客。
曲西屈起膝盖缩到了床脚,脸色苍白,唇上无色,就像一只被猎人打了一枪正中大腿的小白兔一般,虚弱娇小的让人心疼,眼睛湿漉漉的,似在投诉那猎人的粗暴。
这一瞬间的表情姿态变化,站在青袍老头后面的浊弥看的清清楚楚,眯眼,想起之前刚见到曲西时的情景,桀骜不驯的表情,面对他丝毫不减胆怯,这个女人就好像戴了无数种面具,能够轻松自如的切换,到底什么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示敌以弱,才能找到适当的机会,一举获得最大的利益。
青袍老头先开了口,“呵呵,曲姑娘,老生姓安,是这安若庄的主人,你可以唤我安爷爷。“
曲西不答话,原来这个地方叫做安若庄,名字倒是不错,可是有那么一个异常粗暴变态的手下,这个庄子的主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安穆年的脸色没有因为曲西的不合作而有丝毫的变化。
他又自顾自呵呵笑了两声,继续开口对着曲西说起话来,“老生刚一回来,手下就来禀报了这一情况,老生的手下行为莽撞,多有失礼,还请曲姑娘大人大量,能够多多见谅。“说罢还拢起手臂,弯腰朝着曲西的方向鞠了一躬。
曲西不淡定了,连忙躲避了开来,倒不是因为安穆年的一个鞠躬,而是在为自己而担心。
虽然浊弥之前告知她,她是半人半妖,二重生的时候,说过她这的身份会给妖都带来震动,但她是完全不信的,只是一个半人半妖,又有什么用处呢?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她甚至连武灵根都没有!
那么,为什么眼前这个青袍白发的老头,安若庄的主人,一看就知道身份极高的老人,要为了自己属下的事情向自己弯腰鞠躬道歉?!
曲西心头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详的预感,她这个半人半妖的身份,会给她带来无数棘手难解决的麻烦!
尼玛!她真真有骂娘的冲动了…
压下心里头涌上来的无数思绪,曲西终于开了口,一开口就直接问出了心里头最大的疑问,之前她还没来的及仔细询问,浊弥就被她气的摔门跑出去了。
“半人半妖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
“二重身又是什么意思?”
“你堂堂一庄之主,无论地位以及实力都是强大无比的,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普通的人类道歉?“
曲西清朗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回响,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83:爹爹,这是您给我找的媳妇么?
房内有幽白细缕香气从古铜色香笼中缓缓升起,与周围木质同色的香笼三耳鼎立,融为一体,宁神的香气让曲西躁动的心平息了下来,她手松开了捏的紧紧的床单,索性就坐在床边,静等着安穆年的回答。
“这…”安穆年刚开了话腔就被一个嬉皮笑脸倚在门上的人给打断了。
“爹爹大人,这就是你给孩儿找的媳妇儿?”那人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曲西,手腕倏然一甩,手中缀着深海珍珠的缎面折扇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完美的展开,唇边戏虐道,”爹爹大人,您的眼睛是否需要传浊漫来诊治诊治?似乎是出问题了,还不小呢。“
“理儿,不得无理,快过来跟曲姑娘打个招呼。”安穆年板下脸训斥了顿安理风,转头瞬间变脸,速度快的曲西迟钝的反应神经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呵呵大笑了两声,”曲姑娘,这是犬子,唤作安理,安某教子无方,让他冲撞了姑娘,还请见谅。“
“……安庄主,可以不用说古文咬文嚼字么?我古汉语学的不怎么好,听不懂……”
曲西眨巴眨巴眼睛,闪闪睫毛,嘟嘟嘴唇,将装软弱,装小白进行到底,根据研究表明,若你是长期对他人表现出软弱无助的一面,可以放松他人的警戒心理。
安穆年没有因为曲西的直言不讳而面上表现出任何的尴尬,只手捋了黑色的胡须,又哈哈大笑两声道,“曲小姐真真是个实在的人,这样很好,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曲小姐多多提出来,老夫有一断时间没在庄子里了,他们都惫懒懈怠了,是该好好整治一番。”
招待不周的地方?曲西垂下眸子看了看手腕处包扎着的纱布处,之前回空间,她没有选择把身体上的伤口治愈,反而把这些伤口保留了下来,她笑的有些玩味,有时候留下点证据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曲西抬起另一只纤细的素手,仿若感觉到脸颊伤口疼痛似的,轻轻的揭开了纱布碰了碰脸上的伤口,表面上看起来是探查自己伤口与愈合的情况,实际上是彻底的把脸上深的可以看到颧骨的伤口暴露出来。
立在曲西面前三人,目光触及这脸颊伤口,作出的反应也都不一样。
曲西面上依旧是柔弱温婉,心里却是暗暗吐槽,观察了这么久,她发现了这三人可以用三句至理名言来总结。
安穆年就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不愧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头依旧是满脸的慈祥笑容,此时眼中更是布上了丝丝的对小辈的关心不舍之情。
浊弥这个超级大变态也真真可以用一句更通俗的话来形容脸皮厚的拿刀使劲地戳半天都不会戳出半点痕迹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看到她脸上自己亲手弄出的伤口,她愣是没见到他脸上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呸,不要脸,妖不要脸,至贱无敌!
安理风风流快活的扇着缎面折扇,隐约可见上几只美人的画像,真真是各有各的风姿,或端庄气质,或风艳无比,或小巧玲珑。他是来打酱油的,顺便添点油加点醋,让戏场更好看一些。
“我说,爹爹大人,孩儿还是不是您亲生的啊,这女人都给毁容了,您还想要我娶了啊?”安理风皱巴着一张俊脸,五官纠结到了一起。
安理风嗖的一声收了折扇,倏然坐到了曲西旁边,伸出手指,挑起了曲西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曲西倒也不挣扎,调整好舒服的姿势,摆给他看,只是,这个男人还真有风流的资格,一双狭长桃花眼,眨巴眨巴间性感无比。
曲西暗里腹诽,看来这老狐狸从他儿子出生之时,就预测到了他儿子该如何的风华绝代了,起个名字翻译过来就是,安心不理其他,专心风流快活。
只是这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