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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肿么口能!”曲西一口水还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叫了起来,”像你之前翻白眼一样么?也是变的像白眼狼一样的颜色么?那颜色看起来有点怪异唉,好像变形外星人唉?!不是吧?
…翻白眼…白眼狼…。外星人。。。。
浊弥内心里翻滚着掐死眼前人的欲望,他的眼睛颜色正是血统高贵纯正的表现,不知有多少男妖女妖羡慕崇拜;男妖不提;女妖满脸春色的想要和他春风一度的不知其数;现在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竟然如此不堪。
这是对他蛟族的侮辱!
浊弥刷的起身站了起来;踢开了椅子就直接大步走出了门。他问不下去了;谁爱问谁来问;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不管这个女人对自己以后有什么帮助;爷还就不愿意在这里伺候了!
曲西对着正在远去的身影翻了翻白眼;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么;用的找那么生气么;眼睛鼻子长在脸上不就是让人家看;人家说的么;本来就是白眼嘛;虽然好像是月光般的银白;那也是白色的!有什么好生气的…。真不理解。
这么早就走了,她话还没说完呢,她的眼睛到底是什么颜色啊,她没发现过自己的眼睛会变色啊,想想浊弥之前那瞬间华丽变身之后的攻击力,她是不是也能那么厉害?
曲西随便搬了张小凳子就坐到了房间里的唯一一面镜子之前,镜边雕刻着数朵妖娆的水莲花,和那个变态一点都不般配,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美的风情。
扒着镜子看了半天,还是那双漆黑的眼睛珠子,什么变化都没有,曲西使劲的扒着眼皮,眼皮红的都快着火了都没有看出个究竟人,曲西左看看,右看看,尼玛!坑人的吧?哪里有变化来着!
“你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看的出来变化的。“
奶娃娃般糯软的声音自屋内响了起来,曲西吓了一大跳,上下左右看了看,没人啊?哪里冒出来的,曲西在屋子里面上窜下跳,仔细的搜查了一遍,推了推那扇镂花木门,尼玛!推不动,老娘被软禁了!
“你找不到我的。“
“乃乃的!为毛把我锁起来?!“曲西跳脚,房子里面还有监控的,这下下去岂不是连睡觉的姿势都会被人看到,尼玛!还有没有一点隐私权啊。
“没有锁。只是你自己推不开而已。“糯软的声音呵呵的笑了一声,”那扇门或者说这个屋子里面的一切经过了特殊处理,以你目前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推的开的。“
“…。这和拿一把大锁把住门口有什么区别,有差别吗?!“曲西无语。
“…。有。“糯软的声音停顿了半刻,”我尊重你的人权,不限制你的自由,没有把你锁起来,也并没有软禁你。“半晌又补充了一句,”是你自己实力不足愿意待在这里的。“”………。。”不是愿意,是只能好不…。
曲西趴在地上敲遍了整个房间里的木质地板,没有任何空洞的声音,顺带把挂在墙上的各种字画全都揭了下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全屋子上下的墙壁都敲遍了,古装剧里面不都会在软禁人的地方有什么秘密出口么,这个破屋子连玻璃窗子她都打不碎,跳猴子跳了半天,什么收获都没有。
她生气的直接打翻了书桌上面的砚台,黑色的墨汁流淌了一地,她很不小心的用脚蘸到了墨汁,又很不小心的踩到了地上看起来就很名贵的字画,于是就很不小心的在上面留下了几团黑乌乌的小脚丫,更是很不小心的在房间里面来回走了几遍,顺带是不小心的在房子里面洁白的墙壁上画了一幅抽象派的水墨画!
77:我的弟弟叫鼠宝
浊弥推开门气呼呼的甩袖走出了门外,身上的丝质直身在他步履生风间随风飘动,胸口小麦色健康的肌肤时隐时露,腰间的温润清泽的绳坠轻飘飘的敲打着身体,摩擦着丝绸发出叮咛悦耳的声音,与他此时的心情恰恰相反,截然不同。
奶娃娃小木墩一样的身材刷的一下抱住了浊弥的大腿,脆生生的的声音唤道,“弥哥哥,你心情不好么?”奶娃娃浊漫仰着小小的脑袋,撒着娇的在浊弥的衣服上来回的蹭来蹭去。
要是曲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的像被打碎了一般合不上下巴,这个冷血无情,只手就能掐死她,甚至连睫毛都不会动一下的超级变态,此时竟然会以这样的一副姿态示人,竟然是满脸的宠溺之色,冷硬的轮廓瞬间变的柔和,低垂着脑袋,漆黑如墨的眼犹如质感上好的墨汁如水一般缓缓流动。
浊弥带着手茧的手轻轻触摸着浊漫头顶软软的发丝,手感轻柔,他眯了眯眼,刚刚被曲西败坏了的心情瞬间变的柔软了。
想起曲西,他眯起的眼睛瞬间拉长,稍缓的眉头又再次皱了起来,他方才是不是太激动了?反应太过,毕竟那个女人还不了解妖族的象征,不知道妖类的禁忌。
“弥哥哥,你没惹里面那个姐姐生气吧?我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能对那个姐姐下那么重的手呢?!”浊漫气的鼓起了脸,想似的脸庞上是不一样的神色,水弯弯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责备。
“尤其是脸上那道伤口,太深了!弥哥哥你是怎么弄的啊?那伤口看起来是反复的受到了感染,肌肉破碎的层度参差不齐,恢复生长的速度不同,就算是有我研制的特效治愈伤药,也一定会留下深深的痕印的,你让小姐姐一个女生以后怎么办!你又让漫漫失望了!明明你自己也不喜欢这样做的,为什么总要这样!“
奶奶的小木墩气嘟嘟的手插着腰,嫩嫩的脸颊气的红红的,粉粉的嘴唇一刻不停的上下翻动着,小小的粉藕般的手指因为身高的巨大差距连浊弥的腰都够不到,只能够惦着脚尖使劲的一点一点的用力的戳着浊弥健壮的小腿。
可是他真真是使了吃奶的劲憋红了小脸也没有能将浊弥戳的往后退一步……他有点挫败…。。好没气势的说…
没办法,他就只有那么高,连浊弥的脊梁骨都够不到,想戳着他脊梁骨训他也不行。
浊弥看着满脸严肃,一本正经,认认真真,装着小大人插着腰,努力挺直成一条直线的背部,冷着一张脸,真真有着凛然的气势,可惜,衣摆下露出的一小截微微颤抖的白嫩踮起的脚尖很不争气的泻了他的底气。
“你非要把我的实验对象搞跳脚么?!”另一个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分明是方才在室内的那般糯软的声音,却又是冷冷的,与浊漫脆生生稚嫩的声音又是完全不同。
浊漫也顾不上训斥他哥哥了,甩开了膀子,惊喜的叫唤了起来,“鼠宝弟弟,鼠宝弟弟。”两汪水水的眼睛在两旁左左右右的搜索着,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人影。
浊弥扣起手指在浊漫脑门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的道,“还没吸取以往的经验教训啊,你见过几个那个家伙出过他那座宝贝实验室的啊?见天的猫在监控室里跟着线路到处偷窥,这里有哪个人不是被他握着把柄呢,就是你是个傻的,每次都被他耍的团团转,我看你也不要叫人家鼠宝来,你天生就是一傻宝!”
浊漫眼泪汪汪,双手揉着已经见红了的脑门,嘴巴一瘪,委屈的哭了嗓子,“鼠宝弟弟…。。鼠宝弟弟,你快点出来,快…。快出来,漫漫哥哥不…。不是傻宝,不是傻宝!”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两只白嫩的藕节使劲的揉着已经红了的眼睛,断断续续的嘟囔着。
因着踮起的脚尖一下子就不稳了,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哭声立刻更大了起来。
“我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被人打一下就哭,被人欺负了就欺负回去,我不是早教过你了么,你平时炼制的那些毒药都放哪里去了?!你不用干嘛老求着我给你找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啊,不知道我时间很忙嘛!“浊漫却是完全不理,连爬都没爬起来,坐在地上,甩开膀子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惊天地泣鬼神,连衣袖都被泪水给浸湿了。
糯软的咬牙声清晰的传来,两人身后突然出现了重重脚步剁地的声音,一双消瘦的小腿使劲的从后面蹿了一叫浊漫,“哭什么哭,我不是在这呢吗!“
浊漫跌跌撞撞的从地面上抽抽噎噎的爬了起来,嗖的一声抱紧了一旁磨着牙的鼠宝,两只小小的软绵绵的身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浊漫晃晃悠悠的把圆润的下巴架在了鼠削瘦的肩膀上,皱起了细长的眉毛。
“鼠宝弟弟,你得再吃的多一点,你肩膀都硬的咯疼我了!“浊漫略微带着点嫌弃的说道。
鼠宝面色一整,一把就拉开了黏在身上的浊漫,嫌疼还靠的那么近干嘛,哪凉快哪呆着去,以后没事别叫我,有事也别到处叫我的名字,不嫌丢人啊!还有!以后别叫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