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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伊莉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胆小鬼,你不去我去了。”就完居然真的就向高高的滑梯上爬去。
一转眼之间,她已经尖叫着冲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露出了好大一截。
再次爬到顶上,她冲延森招招手:“小森,来呀。”
原先玩的正欢的几个小朋友这时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位大姐姐。
站在一边几位的家长也凑到一起,交头接耳起来。从他们不时地抬头望,延森明白讨论的肯定是吴伊莉。
见延森摆手,她不管这些,自顾地玩了起来。伊莉今天真是放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要来放松一下。
“你这人真没劲,偏就顾虑这么多,得了,咱们去划船吧。”一个人玩了一阵子,她总算下来了。
等从船上下来,天色已经不早,吴伊莉说:“小森,我觉得你今天表现勉强还算可以,这样吧,咱们下饭店,我做东好了。”
等菜上来,他们都没有多话,一通猛吃,感到差不多了,吴伊莉才抬头看着他:“你这小子,就跟刘雨一样,凡事总放不开,难怪能走到一起。”
“什么走到一起?”延森明知故问了一句,“我倒觉得你们俩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得了吧,你少来,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们那点破事。”她又摆出一脸不屑的样子。
“在我看来,两位姐姐都是一样的。”既然刘雨不想说,他也不愿搞得大家都知道。
“你还真把当我傻子,不过原先还只是有怀疑,如果不是那天你在酒店里非礼我,还真不敢确定呢。嘿嘿,要不是我吴某人立场坚定,说不就那天被你占便宜了呢!”
听她提到那天的事情,延森的脸一红,赶紧掩饰道:“伊莉姐,不要乱说,我哪敢对姐姐非礼。”
“你还不承认,真是跟刘雨一模一样。她开始也是嘴硬不说,在我严刑逼供之下,才供认不讳。刘雨都坦白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吧。”伊莉却是不依不饶。
刘雨都讲了?不会吧!她一直没说告诉过了吴伊莉什么,延森更不敢乱讲,万一是在诈他,那可就上大当了。延森当下“嘿嘿”一笑,没再答理她。
他在心里思考着她说的话,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很少再动筷子。吴伊莉又埋头吃了一阵,抬头看看他:“我吃好了,你也够了,那我可就去结账了啊。”
说完,她也不听他的答复,跑去交钱。伊莉就是这样的风格,想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吃饱了。
两个人走出来,延森正想伸手拦车,被伊莉扯住了手:“今天咱们不打的了,坐公交车回去好不好?”
对这种小事,延森是无所谓的。不过现在正是人多之时,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上一辆公共汽车。
“我最喜欢做大公交的感觉了,我们上大学那会儿,我和刘雨就经常出来挤公交玩儿。”站在热哄哄的车厢,伊莉显得非常兴奋。
低头看看挤在他怀里的伊莉,延森报以无奈的一笑,这不是自虐狂的表现吗?脑海里浮现出两个美人挤车的情形,不由又笑了出来。
车里人实在太多了,吴伊莉倒很舒适的倚在他身上,他却得努力地为她撑出一片空间,不时地承受周围的推搡和肘击。
下了车,吴伊莉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延森只有松松自己的骨头,没有她那般的惬意的感觉。
住所就在眼前,吴伊莉一点也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转着,不时还四处打量,嘴里嘟囔:“今天玩的好痛快。”
虽然有些累,延森也感到心里蛮舒服。能有机会远离工作和学习来放松一下,确实难得。
伊莉感到了延森情动,举唇相迎,在要接触的瞬间,却突然把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掩在了他的嘴上。
她晃了晃脑袋,向楼上看去,似乎忽然之间恢复了清明:“小森,上去坐会儿吧。”
楼上的灯光已亮,她的室友已经归来,压住心头的冲动,延森摇摇头。不想见到她不太厚道的室友,如果还是韵诗在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
“也好,不早了,那就早点回去吧。”她的声音已经冷静。
“嗯。伊莉姐,我看你上去。”
她答应之后,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小森,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握住伸过来的纤手,延森抬眼注视着伊莉,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猜测她这么郑重其事的想说什么。
伊莉眼神闪烁,似乎心里比较矛盾。过了好半天,几次张口,却又闭上,把他的手甩开:“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尽管关心,延森还是强忍着没问。张开双臂轻轻地拥了她一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微笑着告别,目送她跑上了楼。
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默默地思考,是什么事情会让她这么为难呢?有什么事情,她不会是缺钱了吧。
想到这里,禁不住摇了摇头,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很需要钱的地方。如果真这么简单,以她的性子,还不至于这样期期艾艾的。
转念一想,他现在口袋里也没有几个大子,就算她真有急需,少了肯定也不管用。多的话真就拿不出来了,他边走着边把自己的念头给否定了。
霖姐不久前还说过呢,没想到网络烧钱这么厉害,仅仅为了扩大影响,在虚拟媒体上增加了些广告投入,不多的启动资金很快已花得差不多了。她还想在平面媒体上投入些广告呢。
是得想个办法赶紧筹措资金,现在真缺钱呀!名气是涨了些,这从网站的点击剧增能够感受得到。但他的目的不仅于此,资金的短缺,却难再有寸进。
霖姐想把自己手里的积蓄投点进去,被他给拒绝了。这时候用她的私房钱,明显不合适。前景不太明朗的情况下,他自己困窘也就罢了,再把她给搭进去,可不好。何况就目前的状况,就算投个几十万进去,也根本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哎,今天只顾着陪吴伊莉开心了,忘了还想再问问荷芳,看她爸林行长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时到如今,延森突然发现钱有时的确很重要。
回到公寓,曹言和荷芳也刚刚从学校里用功回来,延森讲了目前遇到的难处之后,她却说不敢向父亲开口,让他自己去问。
唉,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只有自己硬着头皮出马了。
从林行长那儿回来,是彻底没辄了。林行长对延森解释说,以他们这个小站点目前的状况,是很难再从他们行得到贷款的。
延森不甘心,再问到从其他的金融机构能不能有办法,林行长倒是认真地做了解释:像他们这样的一家小公司,已经有了贷款未还,想从其他任何的金融机构得到新的资金,是不太现实的,绝对过不了审核这一关。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真是陷入了困境之中。眼看着考试又近了,延森生平第一次觉得做一件事情竟是如此困难。
韵杏要扩大经营,也急需资金,肯定是指望不上,而延森科贸就算把全部的家底都拿来,也无异是杯水车薪。这以前比较得意的两处产业,原来也不过是小本经营。
如果从刘雨或是其他地方借钱,又是他的自尊所不允许的。他不由暗暗怪起自己,事先把事情考虑的那么简单,盲目的乐观,事到临头了,却一筹莫展。顺风顺水的路走惯了,这一下才真正感到了举步维艰,原来创业是如此之难。
即便如此,他仍在做着努力,四处奔波,看能不能找到个好的解决办法,不管成与不成,都是锻练的机会。可是结果,却都是徒劳而返。
几天的功夫,他心里焦急,嘴唇干裂,周围都起了一圈水疱,看看镜子中自己憔悴的脸,他意识到了世事维艰。在这种折磨之下,人仿佛突然之间长大了几岁。
卞叶霖明白现在的状况,也在尽力地联系自己的熟人,想着办法。只要凑到一起,就是安慰延森。但他知道,其实她的心里同样着急。
情况的发展,真是始料不及,与开始乐观的设想无异天壤之别。
、援手
两人表面上都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心里都像着了火一样。做点大事情,资本原来是如此之重要。
霖姐用剩下很有限的资金在勉力维持,延森心里清楚,如果近期再得不到新的资金注入,新成立的公司关门大吉是要不了多久的事情了。
混到这个地步,同学们最最头痛的期末考试,却成了延森难得休息一下脑子的机会。
延森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了平时比较接近的同学的注意,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又能对谁说呢。
他以前养成了一个习惯,有什么事情喜欢向刘雨汇报一下,听听她的意见。可眼下发展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