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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轻轻地摩弄着延森的胸膛,作抒情状:“多温馨的时刻,说这些个多煞风景呀。”
说完把小嘴撅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如果顺势吻住她,自然就云开雾散,而且那只小手的活动,也将延森逗引得心头火起,再下去还不得引火烧身,他哪敢盲目行动。
延森轻轻逮住了她钻到身上的手儿,紧紧攥住,合在一起慢慢抽了出来,把她的小手凑到唇边,深吻了一下:“韵杏经过一番休整,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真的吗?”她的眉毛挑起,“才不信呢,人家肯定是魅力不够,否则怎么还不见你的行动?”
延森想,还是把自己现在的想法明说出来吧,要是被这样调逗下去,又不知道该闹到怎么收场了:“韵杏,我现在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等把这一切理顺了,再随便怎么样,好不好?”
她不乐地嘟起了嘴巴:“人家都不那个啥,偏你就这么多事儿。那要是你想通了、反悔了,不要人家了怎么办?”
不过开朗的韵杏意并不在此,没等延森回答,不失时机地给自己加了点筹码:“那你明天陪我去看韵诗,可要表现的好一点。”
明知被要挟,也是没有办法,他唯有痛快地答应:“那还用说,当然会让韵杏有面子的。”
“哼,这还差不多。”
韵杏跟刘雨的性子正好相反,跟她在一起,倒像她是主动的了。延森坏心一起,手伸到她的胸前猛地揉了一把。
“讨厌,干什么你。”韵杏用力地把他的手推开。
“哈,这会儿露馅了吧,还敢不敢装样子了?怕了吧,害怕就快点起床,今天轮到你弄早饭了。”
“为什么是我?”韵杏不服,“别糊弄我,什么时候轮过了,咱俩猜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度过,两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说些情话,不时打打闹闹,也对明年的打算做些讨论。
一边跟延森闹着,她还在一边为明天的行动做着准备,也不知道去看姐姐,她怎么有那么多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人都难得没睡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去赶火车。
延森明白韵杏并不是个纯粹胡闹的女孩儿,知道这次绝不是平常走亲戚那么简单。
但一路上,延森就是不问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心里纳闷也强忍住,看她期待的眼神,就知道在等他询问。延森偏不让她如意,嘿,让她自己去难受好了。
坐在旅游列车上,随意说笑,他绝口不问行动的目的。
在与女孩子的“长期斗争”中,延森已经逐渐总结出来,只有沉住气,才会在谈判中占据主动。所以只要她不说,他就坚决不问。
他联想到在商务谈判中,这种态度也许会起到同样重要的作用。那样的话,这个方针政策以后也应该用得着。后发制人,方为上着嘛。
果然,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韵杏就沉不住气了,说出的话来跟绕口令一样:“死小森子,怎么还不问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要你回来陪我去见韵诗?”
“咱们不就是来看韵诗的么?有什么好问的,终不成是要隆重推荐我登场?”延森装出一脸茫然的问道。
“讨厌,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是不告诉你。”韵杏的小手落在了延森身上的薄弱之处。
延森故意扭头看窗外的景色,对她的暴力也不以为意:“不知道韵诗姐现在混得怎么样,有没有变更漂亮?”他的话惹得她更加用力地捶打着他。
路途不远,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很快到达了韵诗所在的城市。
等下了火车,韵杏终于还是妥协:“你好烦人!告诉你死森子,咱们这次是来参加韵诗婚宴的。”
这一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韵杏为什么今天穿成这么正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前卫。来参加姐姐的婚宴,当时要规规矩矩的,不能太招风了,抢了新人的风头可不好。而且太新潮,也会与这个场合不太相符。
怪不得她坐在车上,还那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倚到他身上也是轻轻的,生怕会弄皱了熨烫整齐的外衣。
延森本来穿的是套休闲服装,也被她硬逼着扒下来,换上了正式场合才穿的西装,领带也给绑到了脖子上。
“什么,韵诗姐要结婚了?那老赖可有福了,娶个这么温柔的媳妇。怎么不早说呢,大姨子要结婚,我该备上一份厚礼才对。”延森嬉笑地看着打扮庄重而又得体的韵杏。
如果没有记错,这将是他正式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韵杏轻轻地一挑做了专心修饰的淡眉:“少烦,什么就大姨子,我答应你什么了吗?少臭美吧你,我就是不温柔,你能怎么着?”韵杏又一次暴力对他。
过了瘾之后,她才说道:“礼物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把所有的钱包了一个大红包,年前就送给了她,所以人家才会没钱过生活嘛。这就算你跟我一起送的好了,不过回头你得还一半钱给我。”她这个计划还真是完美。
原来这样,延森原来还纳闷呢,几千块钱,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敢情是因了这个。
“是今天吗?”得到她的证实后,延森有些奇怪,“那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帮忙,韵诗姐这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延森想到了龚姨跟徐老师的婚礼,妈妈都跟着忙活了好几天。
“当然今天,这还能搞错?人家就是要简简单单的,两个人都在外面,又没有什么经济基础,有什么好折腾的。再说了,他们两个年前已经在老赖的老家办过了,也回过了我们家,这次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新婚
韵杏解释完了,又柔声道:“小森子,韵诗这儿没有什么任务好安排的,我来也就是凑热闹。美中不足呢就是缺个做伴的,想来想去,才把你给逮了来,还怪我吗?”
这般的软语相求,延森又能再说什么,何况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了她。
“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透露,难道他们起先准备秘密举行?”
“韵诗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得到通知也晚。看你放假急着走,就没说。其实正是这个原因,我过年才不想回家的,要不家里人老追着我问,多没意思。”见他没意见,韵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要不明年我也陪你回家一趟?”延森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想得美,你还没有审核过关呢,你在原籍和别处有几个妻子、生了多少儿女,我还没搞清楚呢。”韵杏一脸的不屑。
延森冲她龇了一下牙,做个鬼脸。
“森子,我真替韵诗不值呢!这么年纪轻轻就结婚,以后不知道要少多少人生的乐趣。”她先是抱怨着,又突然问他道,“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吗?”
延森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韵杏一本正经地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因为纸里包不住火了,再不抓紧,就要抱着儿子结婚了。”说完,自己先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延森也被她的动作逗得乐不可支,笑得肚皮发疼。看着她促狭的样子,真不知道说啥是好。
“到了那里可不许乱说噢,要不韵诗肯定饶不了我。”韵杏警告着他。
赶到之后,他俩先去了韵诗的小家。
赖明杰一脸的兴奋难以掩盖,笑至嘴都合不拢,延森暗暗为他庆幸,幸好还有两只耳朵挡着。
也不能怪他,这可是名符其实的双喜临门。如果不是韵杏早有交待,延森真想打趣他两句,眼光却却不由得向韵诗的腹部偷偷瞄几眼。
再见到韵诗,延森相信绝对不会再搞错这姐妹二人了。虽然猛地看起来很像,却还是有很多不同点。跟韵杏相处的久了,即使这对姐妹花同在一起,都不说话,他只凭感觉也能完全分清。
韵杏性格活泼,表情也丰富一些,看上去比韵诗少了一份成熟,却更显青春靓丽。
“小森,过得还好吗?怎么也没回去过年?韵杏没欺负你吧?”韵诗见到他,显得很高兴,几个问号一下子抛了出来。
延森微微一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姐姐,你干什么嘛,不帮我反帮外人。”韵杏大声提出□□,“他不是没回去,是我把他揪回来的。”
“还说不欺负人,这是怎么着了?小森这么乖,当然不可能欺负你了。”做了新娘子,兴致高,韵诗的话也多了些,“来,小森,来看看我跟你杰哥的新房。”
韵杏嘟起嘴:“死韵诗,从来都不帮我。”
在这座消费水平不低的大城市里,他们的新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就处的这个地段,价格也不会便宜。延森算是个有购房经验的人,以他们俩的经济实力,还真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