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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芳这家伙也够坏的。延森心一横,也豁出去了,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服务员吃了一惊,一个轻跳,居然蹿到了近门口的地方,可是受的培训又使她不敢骤然离去,只是低着头不敢再说话,脸也更红了。
“好了,别怕,跟你说着玩的。”延森可不敢把玩笑开过火,想了个无聊的问题,“问件事,我们这个房间一天要多少钱呀?”
“回这位先生的话,大概要八百多吧,如果是会员的话可以打七折,六百块左右吧。”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延森点点头,笑着说:“没事了,你去忙吧,谢谢你了小姑娘。”
看看他们真的没事,她才把心放下,红着脸悄悄退了出去。
等一关上门,延森和林荷芳都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男人都这德性,延森你这人也挺色的啊。”林荷芳毫不吝啬对延森的表扬。
“别瞎扯,破坏我的声誉。不过是看小姑娘好玩嘛,你不也这样?可不要把我等同于曹言那类人哦。”延森毫不客气的反击。
“呸。”听延森攻击曹言,她更是不依,就手抓了一个东西向延森丢过来。
延森高举双手投降:“没想到这儿的房价还挺便宜的,这么豪华的套间,几百块钱就可以搞定。”
“你这个土老冒子。”林荷芳得意地冲延森笑着,“被人耍了还不知道,几百块钱是不错,不过是美金而已。”
延森一咋舌,也感叹于自己的无知,虽然觉得这房定然价格不低,却想不到数目如此之巨,刘柏年还真是舍得投资。
那小姑娘看起来挺老实,不成想还是摆了延森一道,觉得她说的价格跟他想象中的差距很大嘛。她也够大胆的,敢戏弄客人,如果他们一投诉,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看看林荷芳的得意劲,延森恶作剧之心又起,趁着她又回到电脑前,悄悄地拨了一个电话,等到自己找的人来了,小声捂着话筒说道:“曹言,出大事了,哥哥我犯事啦。”
曹言果然上当,关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你在哪儿打的电话?”
“我被人坑了,没奈何绑了个人质跑到了外地。”
曹言大为紧张:“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害你?我能帮你干点什么?”
“你替我向人质说几句好话吧。”延森故意担心地说着。
曹言已经没了主张,随口应道:“好吧。”
延森悄悄放下电话,走到林荷芳面前:“有人找你。”
延森强忍着笑,看着她去接了电话。听到曹言紧张的压低声音“喂”了一声。
延森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没过多久,林荷芳已经大声吼叫道:“延森,你给我滚过来。”
尽管听到她恶声相向,延森却理屈在先,却哪好再应声,偷偷忍住笑,自然不会过去,而是溜进了卫生间。
等他熬了半天,听听似乎风平浪静,才从里面出来。两人已经甜甜蜜蜜地说起了话,总算暂时把延森忘到了一边。
等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刘柏年显得兴致颇高,话也多了起来,看来此行收获颇丰。
好多话不便在路上说,到了目的地,他还不肯放延森回家。非要延森去他的办公室,开心地讲起此行的目的。
老林所在的国家信托银行是在近几年才办起的,此前老林在中行京分行做了几年的副行长。
由于是个新办单位,没有富余和退休人员,所以效益非常好,搞得红红火火,在业界的口碑也不错。
宏致托他的关系,在这几年从信托银行在他们省的分行搞到了不少贷款。刘柏年特别给延森解释说这都是通过合法途径的,因为宏致本来就是从事正当行业的。
这次把老林请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感谢。
老林还是个比较讲正气的人,刘柏年几次派人去京里用各种方式对他表示感谢,都被委婉拒绝,这次把他请出来可着实不易。
不想临时起了变故,因为本来没想到荷芳会跟了来,她也是个学生,所以他才做主张请了延森作陪,就是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
刘柏年讲的,延森自然明白其中会搀杂些水分,有真有假。但让他陪荷芳,据他的猜测,大概就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了,理不清猜不透,却也不好说破。至于交易背后的故事,就更非他所知也。
对刘柏年要他作陪,延森并不特别在意,无论怎么说,有刘雨的关系,帮他做点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何况这一天里吃的和住的,都让延森大开眼界。
延森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刘伯伯,以宏致的实力,完全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取得贷款呀,怎么还要这么费力呢?”
“小陆,这你就不懂了,当然年轻人不理解也是正常现象。听我一讲,你就明白了。”他倒是真想让延森长些见识,“有时候银行发放贷款不仅是考虑业绩的。不见年报上各家大银行呆帐、烂账那么一大堆,要真是做得那么规范,这都是从哪儿来的?要想取得贷款,可不那么容易,有时付出的代价是非常大的。”
想不到,看上去很正常的事情,也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搀在里面。
“通过你林叔叔,咱们通过正常途径取得贷款,就能省下公司好大一笔开销。这次你的功劳不小,让他们父女二人满意,以后工作就更好做了。我临时急智,贸然说你是我的干儿子,你没往心里去吧?”
对这一点,延森倒真没怎么在意,至于是不是临时起意,就不是他能够知道的了。如果他能看透他的想法……唉,不提了。
“那就好,也不是外人,我就不说感谢的话了,这样吧,那所房子剩下的二十万伯伯帮你出好了。”
延森再三推辞,最后还是笑纳了这笔“巨款”,反正刘柏年也不在乎,听他话中的意思,这一下搞定了一笔贷款,节省的大概就能以百万计。这点小钱,只如“九牛一毛”,就算不得什么了。何况为了做他的干儿子,“干爸”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声,有点报酬也是应当的。
延森还有一个疑问,知道他不会明着回答,还是问了出来:“刘伯伯,您跟林叔叔昨天下午是不是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去了?”
果然,他伸手在延森的头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你还顺着竿子爬上来了,小孩子不该问的,就别乱打听。”
、近水楼台
刘柏年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有时候逢场作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昨天下午不仅是我们两个,还有省行的行长呢。”
尽管他说的含糊,他还是透露了一点给延森知道的,也许真的把延森当作了他的干儿子吧。这帮人,行动够诡秘,原来一起玩乐的还多出了一个家伙,居然完全没有露面。实在是此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行了,你也出来一天啦,回家休息吧。对了,这事可不要对小雨说啊,否则我绝饶不了你这个臭小子。”他又叹了口气,“她现在对你,比对我这个亲老子还好呢。”
话里居然有点吃醋的意思,说到延森的脸都有些发烧,感到自己更喜欢刘柏年说粗话时的样子,显得更加真实,更有人情味,不是平时坐在老板台后给他的那种感觉。
提到了刘雨,延森突然想起她还特意嘱咐了他一件事呢,何不就趁此时老头子高兴说出来,必能事半功倍。
与刘柏年道别,出了宏致大厦,谢绝了他好意要派车相送,他一个人走到节日气氛尚浓的大街上。
街上很多行人明显是一家子,亲亲热热地走在一起。看到这里,他这做人子的真该感到惭愧,也没能好好地陪陪老爸老妈,老妈也许又在心里不停地念叨了。
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大妈大婶们谁不羡慕她有个好儿子,可好归好,大过年的就连这当妈的都见不着个鬼影,想跟人神气一把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拿起了电话。
听着电话铃声“嘟嘟”地响着,他就捉摸着该怎么跟老妈道声对不起。
等了半天,居然没人来接,好呀,家里没人,看来老妈也趁他不在,出去逍遥了,他的负疚感一下就有所减轻。
回过头去看看仍很有工作气氛的宏致大厦,再想想省里人气旺盛的金龙大厦,觉得很多方面还是大公司做得好,一切都正规些。
而按照惯例,IT类公司大都已经歇业,要等放假过后才会正式开张,延森科贸也不会例外吧。
天色还早,延森突然产生了一个想去自己公司看看的念头。
他从上学走后,就没有参与公司的管理,明白即使去了也必定是大门紧闭,但毕竟是心血所在,还是抱有很深的感情。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独辟蹊径呢,越是开张的少,不就越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