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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言正在铺一条新床单,延森心里暗笑,回到自己家里却要把林丫头带来的东西换上,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延森也没精神逗他了,把包打开,一条新毛巾被,一件大汗衫看起来也是新的,背上书写着“青春高校行”五个大字,不知道是为什么活动准备,好像刚被洗过没多久,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脱下T恤,换上了汗衫,感觉自己被淡淡的柔情所包绕着。
跟曹言对视一眼,互不答话,各自倒头睡下,都觉得对方怪怪的。有人关怀是甜蜜的,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快双眼就睁不开了,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有梦。
想不到换了一个环境,精神却好,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来,看看身旁的曹言,还睡得正香,延森也不换衣服,穿着大汗衫就走到了院里。
“森哥哥,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哇,你的衣服好帅呀。”若溪这小妮子已经早早地起来,坐在院子里看书。
“早啊若溪,睡不着了,出来走走,你起得更早呀。”延森瞅瞅穿着的汗衫,没觉得有什么帅的。
“我做功课呢。”
“你看书吧,我随便走走。”
“森哥哥我陪你吧。”
嘴里说着不用,延森自己走到了外面。山里早晨的空气实在是太新鲜啦,吸到鼻腔里都觉得甜丝丝的,精神为之一爽。
外面的小路上不少人已经在活动,甚至已经有人扛着锄头从田里归来。
“孩子,怎么起这么早。”在一颗大树下面打太极拳的曹伯发现了延森。
“这曹老伯,早起来也不知道去干点活,却在这儿逍遥自在,真是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延森对他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看来还真不是个普通人呀。
“你是跟我老头子对上了,看我什么都不顺眼。”他自然知道延森在跟他开玩笑,也装出生气的样子停下了运动。
“跟您开开玩笑的,你很少干农活吧。”
“我从小就懒,不爱干那田里的营生,养花弄草的还行。家里的活也多靠你婶,要不老大也不会那么早辍学。”曹伯的声音里透着些遗憾。
有过人之处者,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延森对这个倒是挺有感触:“济人救人也是大好事呀,老爷子何必这么自责。”
“你小子,这句话还中听点。孩子,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些?”他对延森还是非常关心。
“好多了,尤其这两天一直觉得很好,都快把受过伤的事儿给忘了。”
“这就好,其实不论什么病,重要的还是要从心理上调节。”他懂得事还真多,其实昨天在他屋里看到那么多书,就暗自叹服他涉猎之广。
“来,我再给你看看。”他还真是看病上瘾呢。
到了大树下的一个木墩旁随便坐在地下,延森把手伸给他。
“嗯。”他把延森的手放开,“阻力小了很多,而且也没有发作的迹象,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对了,我回来后又去山里采了不少草药,有几株成色很好的,都炮制好了,还想让小言给你带去呢,这下好了,就让你婶熬给你喝。”
延森点点头,没想对他客气,却道:“老爷子,你什么时候再去山里采药,带上我去看看,也好让我学学。”
“好,这两天就去,看你也是个有缘人。咱先回家吧,他们也该都起来啦。”
走回家里,余秋月和林荷芳也已经起来。曹家大院选址真是巧妙,有一条小小的山泉水自墙边缓缓流过,她们两个正蹲在那里洗漱。
脸上都颇有疲色,长途跋涉的后果在休息了一夜后才显示出来。看到延森穿着的衣服,余秋月的脸一红,把脸别了过去。
曹言已经帮着把早餐端了上来,又蒸又煮的,普普通通的农家饭,却是他们眼中的美食。
由于大伙都挺疲惫,今天观光的计划有所改变,没去深山里观景,只去了曹言家后山的小菜地里。
看着满地的苍翠,延森不由得大呼稀奇。各种菜品都是长得极好,施的却只是普通的农家肥,没有其它的添加物。大的西红柿咬上一口甘甜爽口,还有延森没见过的山蕨菜,听曹言说这东西很容易生长,而且生长期快,如果把这些运到城里,肯定能狠赚上一笔。不知不觉间,延森的思路又跑到了赚钱上。
忽然就想到王强家从国外引进的蔬菜品种,如果把这些移植过去,成本低不说,肯定还大受欢迎。
“曹言,回头把这些菜种子带些给我,看在我们家那块能不能种活。”如果能品种改良一下,适合大面积的推广,延森的功莫大焉。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啦。”还是秋月比较了解延森,知道他眼珠一转,不会只想好玩那么简单。
“没问题,明天咱们到山里转一转,在城里大受欢迎的好东西多着呢,在这儿都没人爱吃,好多都拿来喂猪了,种子还不是一抓一大把。”曹言却没余秋月想的那么多。
余秋月对林荷芳掩嘴一笑:“那就拿来喂延森这口猪吧。”喂猪,亏他们想得出来,真是暴殄天物呀。
山里的菜园风光较之王强家的蔬菜大棚又自是另一番风味,说是小菜地,却是很大的一片。曹言和若溪跟在他们身边不停做着讲解,延森和几个女孩一样,也是在山间、地头跳来跳去,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浑然忘了外界的一切。
在这大山之中手机信号却是一般,总是若有若无,在他们家院子里还好,在菜地里信号却是弱到没有。问过曹言,他说只在他们乡上有一个中转站,只是为了利于偶尔来此考察的外地客商而建。他用手指着远处一个高高的架子,说那里就是了。还真能看到,要不是这个建在山头上的架子,这儿就该是一片死角啦。
延森忽然产生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曹言,给你家装部电话怎么样?”延森记得他说过村里连一部电话都没有,就是整个乡里也没有几部。
“不行。”曹言断然摇头,“我过年的时候去邮局问过,由于我们这边根本没有线路,要扯线过来,初装费太贵了,大概得五、六千块,这还是根据县里的政策优惠了很多呢,人家说了,只要你交了钱,马上就铺线过来。可这几千块现金,全村人凑还差不多”
“那不更好,家里装条专线,多风光。”延森听说只有几千块,更下了决心,还以为得更多呢,“就这么定了,我出钱,明天就叫大哥去办手续,到时你跟家里说话也方便呀。”
“这么多钱,哪能让你出,等我以后赚够了钱再说吧,还有就是座机费也掏不起,为了一个月几个电话值得吗?”曹言坚决反对。
“所有的钱我都出了,交话费直到你大学毕业,我还想有时间跟小若溪说话说呢,这就算我送她的见面礼。以后若溪上学需要什么东西跟我们说也方便。”延森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豪爽。
若溪虽然是个初中生,数学应该学的不错,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数目,却不知道六千块钱放到一起是什么样子的。听说得这么轻松,只是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延森。
“陆老大真是个有钱人哪,你们家开银行的?”第一次听林荷芳这么叫他,延森新鲜着哪。
余秋月明白延森的底细,默默地看着他,没说话,对他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很有些不以为然。
不管众人的反对,延森心里已经拿定主意要给曹言家装一部电话,认为自己考虑的没错。
、感同身受
回到家,陆延森就想马上拿钱给曹前去办。想不到,一回到曹家大院,延森他们很是吃了一惊。
只见院子里闹哄哄的,聚集不了少人。
延森感到有些纳闷,看看院子里闹哄哄的人群,就停在了天然拱门下面,扯了扯上面的藤叶,没有进去,两个女孩也止步在他的身后。
余秋月轻声地对延森说道:“延森,我猜呀,可能是来叫咱们去吃饭的。”
“不会吧,这架式不像,来者不善呀,请吃个饭哪用这么夸张。”延森一边一个拉住二人的胳膊,装作害怕的样子要向门外退去,“该不是来抢亲的吧,我得把你们两个给好好看住喽,不小心万一丢了哪一个,到时都不好交差。”
“去你的吧!”两女同时推开延森的手。
“讨厌。”余秋月先声讨道,“来个傻姑把你抢走才好。”
“不是吧,大家这么好,怎么也得给介绍个发育健全的,对吧,荷芳。”
“送个傻大姐还是给你面子呢。”想不到林荷芳也根本不同情延森,反而火上浇油,“一遇到问题就往后跑,我看该让秋月把你‘喀嚓’了才是。”
“我才懒得呢,还是荷芳你代劳好了。”余秋月又跟林荷芳斗起了嘴。
“好了好了,进去。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