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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电话,抿一口茶,垮下脸来:“章鱼,咱是不是哥们,是哥们给我句实话,那天和欣欣猴子怎么啦?”
章鱼的脸色变了,昂头朝向一边:“是欣欣,***你还是问欣欣吧。”
我火了,这小子又跟我来这一套:“说,你TM给老子说。”我急了,把普通话说成了四川发音,邻座纷纷看过来,把章鱼搞的很不好意思。
章鱼说,那天和几个朋友在热舞俱乐部打望美女,在舞池中碰上了欣欣一个人在疯狂摇头。欣欣那天穿了一身泛萤光的紧身短打,上面套了件只系了两三粒纽扣的男式衬衫,很性感也很惹眼。章鱼说当时以为是嗨药妹正在发情,几个朋友都想勾兑。
章鱼咽了口水,喉咙还是发干,又猛扯了口茶接着说,跳恰恰的时候章鱼正好与欣欣搭档,欣欣跳得很疯,扭腰送髋幅度很大,好几次碰到了章鱼的关键部位,坚硬中的章鱼正想开口勾兑的时候,欣欣主动贴过来抱着他跳起了慢舞,欣欣在他耳边第一句就是:“帅哥,想不想和我在卫生间做一把。”说着把章鱼的手引到衬衫后摆遮挡的后臀上。
欣欣和章鱼约好一点钟在门口等,章鱼回到座位上时,另一个朋友悄悄说刚才和欣欣跳的时候,欣欣也让他摸了,也问过敢不敢在卫生间做。章鱼认定欣欣是吃了摇头丸药劲上来在发春,把那朋友按在座位上独自去赴约。走到门口欣欣果然在等他。
章鱼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喝了口水,点上烟:“操,这时候我才认出来她是欣欣,就是你那次在老船长和热裤闹事见过面的。当时哪管这么多啊,我装着没认出来,想到这丫头吃了药也准认不出我,拉了她就上车,想在车上玩一把,结果你那同学猴子冲过来就开打。”章鱼说,“我哪知道欣欣是猴子的女朋友,我喊欣欣说我是章鱼是江树的朋友。一脚把猴子踹到地上,谁知猴子急了,冲进D吧抓了把蛋糕刀就给我捅过来。”
我打量着章鱼形态举止都很正常,想这小子不会是个孬种用屁股挡刀吧,“伤哪了?”
章鱼说:“要伤了这事不就闹大了,他一刀过来刺穿了皮夹克,正好在肋骨和手膀子中间。”章鱼比画着左边躯干和手的空隙,“我一扭腰发力就把刀给他拍下来了,猴子一楞神扭头就跑了。”
章鱼一摊手,“完了,就这么多,后面的你都知道。”
这事情没办法对质,估计除了章鱼外,谁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吃过摇头丸的人做事象在做梦,梦醒了能记住一些也能忘记一些。关键这事太生猛,我想还是装糊涂吧。
只是不知道明天和猴子下棋吃饭怎么说这事。还是装糊涂吧。
第五章
平安夜那天,合作公司拿了三张票过来。柳胖胖让我和陈盛、刘禾去,刘禾说和他女朋友约好了去另一家酒店,让我和柳陈去。我说你们都去,我跟你们有代沟,我去小酒馆参加大型聚会。
我和萧萧赶到的时候,猴子已经等了好一段了。我问猴子你女朋友呢。猴子说她不来,正在赌气,回她家住去了。猴子说:“妈搽皮鞋,老子们巴不得和她吵架,吵架才有自由,吵架老子荷包里头才看得到几张票子。”我想起猴子提到过欣欣搜光他的钱,拿菜刀威胁他不准上班,挑战收银台,不觉哈哈大笑。我说猴子,恭喜你终于选到了一头狮子。
猴子有些不习惯萧萧在场,我估计是这小子要跟我诉苦,把萧萧支到小舞台旁边去挤热闹看张楚的友情献演。然后提了两瓶免费的青岛啤酒把猴子拉到门口,又把烟递给他,“说嘛,有好多卖儿卖女的龙门镇尽管说出来,过了今天我就不甩你了。”
猴子的表情真象个猴子,瞬间变成了苦瓜脸:“那个女娃子把老子整惨了。”
欣欣最近有新的节目上演,先是宣布要自立,到盐市口染坊街开了一间专营饰品的小店,呼啦啦地抓了一大帮亲戚朋友来送花篮礼金捧场,眼见礼金收了两万多又宣布停业转让。之后,欣欣受了蛊惑去卖保险,把她老妈的麻友全发展成了客户,提了两万多的佣金又不做了。
猴子说好容易看到她有正事做了可以安静地写两个策划,没想到欣欣最近又开始研究安顿的书,说是要体验生活,每晚拉猴子当保镖去骚扰酒吧中的红男绿女。
猴子说:“连带那次和章鱼打架,老子已经出了四次手了,赢两次输两次,妈搽皮鞋,上次给我整惨了。”说着,把额前的头发一挑,让我验伤。
我思忖着是否给猴子透露欣欣是个双性恋的传闻。猴子先说了:“还有,她经常半夜三更地给一个MM打电话,喊那MM老婆,很牙长,弄得老子很尴尬,怀疑她是做过变性手术的。”
我哈哈大笑,很恣意,很爽朗,显示我与欣欣的清白,“你咋不和她分手呢?”
猴子说:“我还敢说分手,那次上厕所看小说久了一点,她以为我悄悄上班去了,提起菜刀就下楼去找我,把一楼的那个太婆吓得大叫‘杀人了’,我裤子都没提就到阳台上去喊她,惊得我好多天都有大便恐惧症,我还敢提分手?”
我笑得蹲到地上,捶胸顿足,把半瓶青岛啤酒也给失手砸掉了。路人纷纷侧目,以为我是一个悲极反笑,分手在即的GAY。
尽管猴子说他厨房的菜刀从来不切菜,只有威慑的功能,快到零点的时候还是让我和萧萧开车把他送到欣欣的楼下。猴子说:“老子要给她挂袜子,免得过两天又说平安夜一个人跑去晃了,再拿菜刀跟我拼命。”
萧萧对我说:“你看人家猴子多浪漫,哪象你一点情调都没有。”我嬉皮笑脸:“你不会拿菜刀逼我情调吧。”
元旦前夕把招聘的那几个销售经理分别安排到北京、上海和成都公司。饯行局中,柳陈相言甚欢,看不出是才经历了一场大战。陈盛兴致勃勃跟我玩了几把桌球和乒乓球,大胜而归。柳胖胖喝得酩酊大醉,他从前的助手老白把他送回了家。柳总上车之前对我说:“老白是我十多年的朋友,好兄弟,比刘禾还铁。”
事后,柳总告诉我老白回公司了,派去担任上海大区总监,统管南方十个省市的代理商和分公司。为此,陈盛很不满意,说嘉熙公司不要吃回头草的马,哪怕是匹千里马。
此前,老白担任上海分公司的经理,三个月后就后院起火,只好退出公司回成都办了离婚手续。柳总说:“上海公司有鬼,任经理的都出了问题,现任上海经理没呆半年也与耍了六年的女朋友分手了。”
柳总有些担心上海经理的能力驾驭不了那么大的市场,除了派老白过去又把销售部主管派了过去。柳胖胖叹口气说:“那女娃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能力很强,很想留在身边,但不能不去上海。”
其实,我早听到了一些传闻,仿佛和陈盛有所关联,大家都讳言,连与我无话不说的柳总都始终不点破。
元旦大假四天刚结束。可怕的董事会就开始继续。刘禾特意安排在陈盛的家中进行,这样可以让大家都感受到亲情和友情。我觉得有些不妥,象是陈盛的主场,柳总倒是满不在乎不断地使唤陈夫人拿这拿那,陈盛老婆说:“你哪象个客人,比我们家陈盛还象户主。”柳胖胖笑:“我从来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从来就没有做客的感觉。”
王律师姗姗迟来后,大家摆好架势铁了心要在今天结束这磨人的争斗。柳总亲自修改的公司章程很规范,总经理的权利很大,完全有CEO的味道。陈盛和王律师很满意,几乎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刘禾面有得色,感觉是良好地控制了局面,象那个小孩在关键时刻机警地撒尿熄灭了即将引爆火药桶的引信。
在刘禾的主持下,柳青松和陈盛和平地解决了遗留的原51%和49%的股份实质差额。这样,柳陈的股份在增资扩股后无争议地缩减为35。7%和34。3%,刘禾持有25%的股份,剩下的5%是员工股。
良好气氛是个假象,柳总很快就破坏了这种友善,他要求收购陈盛的15。3%的股份以达到51%的控股权。
柳胖胖微微笑着,点了烟,与我交换着眼神。柳总在这些天考虑了很多方案,最后认定控股权是意见不统一的根源。他跟我商量过很多次,在分析了陈盛目前的经济状况和所有的亲戚背景后断定陈盛不可能在两三天内组织上百万的资金,按照对等收购的邀约,只能是他收购陈盛的股份。
只要能够控股,董事长自然是他担任,总经理自然还是他担任。柳总对胜利充满信心,他看到陈盛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惶惶然乱了方寸。
陈盛与王律师交换了意见,坚决不同意收购。陈盛说:“股份不能强买强卖,你想当董事长总经理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出发点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