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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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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天真的她同时深谙世情的俗理。反抗有用吗?她的心已把这句由疑问转为反问。难道她该像个疯子一般举着铁锤木棍朝那些背后议论她的所有人砸下去夯过去?不不不,她控制不了别人的嘴,能做的却是守护住自己的心。虽然还不能完全上升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的境界,但面对闲言碎语,这是留给她唯一能做的事情。有时,她甚至会想得更积极。试图想通过自己端庄的言行来向人们证明,希冀用实际行动粉碎那些欲加之罪的虚伪外衣。
然而,促使她做出这些判断和行为的源头并非仅仅因为她有个强大的内心。相反,她是脆弱的,脆弱到见了花瓣飘落会落泪,见了枯叶满地会伤心的地步。因此,支撑她一路默默走来的其实是一份晶莹剔透的信念。这信念好比一张厚实的盾牌,四面张开,保护着她,让外界那些恶毒的孢子与她隔离,使她免疫。而她一颗玲珑易碎的心就躲在这盾牌后面,很小心很小心地藏着,不受任何风雨的侵袭。
现在,小蝶彻底伤心。她的盾牌失去了所有防御的能力。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这张盾牌的名字叫情。
“年羹尧,你必须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我不是心有城府会算计的女人,这点,你应该明白……”
她巴望着能从他眼里读到点半分昔日的情意,但,她失望了。
他的回答更加刻薄。“时间能改变一切,女人,陪伴四爷的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是在暗示我和胤禛这几年密切的关系吗?年羹尧,你……你简直可恨!我……我该怎么用语言表达才能向你证明自己的清白,表明我和胤禛没有任何距离的突破,我……我要被你气死了!”
“哼,语言表达?不用了,你已经说得够完美!密切关系?距离突破?这些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哦,对了,还有,放眼天下,胆敢直呼万岁爷其名的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了吧,瞧瞧,胤禛,这个称呼叫得多够味儿?”
他抽打马鞭的力度越来越大,那黑马吃痛更加狂奔,小蝶被颠簸得摇晃起来,要不是他胳膊牢牢搂住,怕是早已摔下马去。
“年羹尧,你简直不讲道理!”她气急败坏地红了眼睛,那沙子没揉出来,眼泪却已挂在腮边。单薄的身体早已不适应异地的气候,被蜥蜴咬伤后的伤口开始疼痛,咬着舌尖,她努力睁了睁眼睛。
不能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小蝶小声告诉自己。这就是她了,即使遭人误会,也始终让善良排在第一位。
“喂,年羹尧,我不想再和你为了我的什么……有关我的事情争辩了,我……我不想再说什么,唔,我的头好重……眼皮也像要黏在一起……年羹尧,你听着,不要打断我……让我告诉你那个特别紧急的消息……是……那就是……有人要……要……”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她忽然身体前倾,整个人斜着往侧边下滑,正全力催马奔行的男人吓了一跳,一边勒住缰绳停下马,一边抖动肩膀揽住她又重新坐回了身前。
这时,他才呼喊出她的名字,“小蝶,你怎么了?”摸摸她的额头,被烫手的热度惊异,糟了,他压根忘记她还是个伤员的事情。卷起她袖口,瞥见白纱布出渗透出的一片殷红,他不由握拳往自个脑门上用力捶击,低声咒骂。
后边的皓月清风驱马上前,分左右把他俩围在中间。
“大将军,小姐似乎是在发热……”清风看了看皓月,望着一脸担忧的主子,表示出不安。
“离和田还有多远?”
男人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皓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清风,急忙回答,“回主子,连夜赶路的话,还有三天的功夫才能到达我军驻地。”
年羹尧不再说话,抱住小蝶,重新抖动缰绳。清风见了,有些着急。吆喝着马赶到主子身旁,表示出不同的建议。“大将军,小姐她看起来很虚弱……而且,她的伤口正在流血……您再看,她的嘴唇发紫,脸色又那么苍白……大将军……我们……我们……”接受到两道杀人的目光,他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勇气,硬是把下边拂逆主子的话给说了出口。
“我们借道前边不远处的村庄,去给小姐寻个大夫吧,小姐那么……那么样的一个人,可千万别给病魔给……给耽误了。”说完,跳下马,跪在地上,朝男人磕头。
年羹尧不说话,斜眼看向皓月。显然是在要他表态。稳重些的孪生哥哥也跳下了马,和弟弟跪到在一起。男人冷笑数声,低头看怀里的人儿。
“呵呵,没想到连初见你的男人都能为你如此着急。小蝶,你真是好样的……”抿了抿嘴,转过身,“啪”地重重抽起马鞭。
清风皓月对望一眼,急忙上马追了过去。
“大将军,小姐……小姐……真的病得不轻呐……”
“是啊,主子,我们还是稍事歇息一下吧……”
年羹尧双眼盯着前方,马鞭抽打更急。
过了一会儿在靠近前方村庄的集市入口,他忽然回头,朝两个侍从交待了一句,“去,给我找只有毒的蜥蜴来。”
三天后,小蝶苏醒。环顾四周,已知来到了清军的大营。躺在一张铺着鹿皮的卧榻上,她浑身依旧没有力气,动了动受伤的那只手臂,忽然发现重新被包裹的痕迹。摸摸额头,不舒服的感觉也消失。手掌搓了搓脸颊,她睁大了眼睛。
立即被头顶一张熟悉的刺绣图案吸引。地图!那是大清朝举国边塞疆界的地图。曾经,她在某个地方见到过一次,现在,又在这儿与它相会。想到这个词,她不禁又想到地图的主人。眼神顿时变得黯淡,如果她与他刚一见面的吵架也算一种相会的话。地图刺绣出现的位置恰好是这张软榻的上方,想来是依据这里的主人每逢入睡休息前向上仰视的习惯所设计。想到这儿,她脸旁微酡,侧过身,抓起被子的一角,放在鼻前,深深嗅了嗅属于某人的气息。慢慢地,她脸涨得通红。赶紧从床上坐起,走到用羚羊角做支柱的一张矮几边,为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才觉得脑袋算彻底清醒。
揉揉太阳穴,她立即又被帐篷里南北两个个方位悬挂的牦牛头骨所吸引。长长黄褐色的犄角扭曲蜿蜒从斑白的头骨上方伸出,左右对称向外扩张,似乎仍延续着某种生命力。很难想象,如果牦牛的骷髅头颅失去这一对角的话,将会变成什么模样,小蝶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仍难描绘出被分离后的形象,但在她的眼前,已然出现穿着民族服装,骑在这种动物身上欢笑人群的模样。牦牛似乎成了西北高原地区动物象征的代名词。
“它是属于这片土地的……”她为成为墙上挂饰的头骨感到哀伤,观察着前后两个头骨,看了看它们的牙齿,判断出它们在壮年结束生命的悲剧。抚摸上尖利的犄角,她喟叹,
“在替人们耕地辛劳之后,这就是等待你们的命运吗?”
“判断事物的标准靠的不是感情。”年羹尧边说着这句话边掀了毡帘走了进来。她慌乱地捂住嘴,朝他瞪大了眼睛。
“怎么,才醒,就想勾引人吗?”才出口,又是呛人的火药味儿。说完,年羹尧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他也不想这么对着她说话,可是该死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口气冲得要命。
小蝶显然被他的话噎住,半天不吭一声。生怕再说一个字又惹他不快。咬着嘴唇,偷偷朝他打量。忽然,瞥到他胳膊处也缠着白纱。顿时,紧张的情绪把她吞没。
“你受伤了?要不要紧?给大夫看过了吗?上了药了吗?伤口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
差点年羹尧就要走过来,攥紧拳头,才把这种冲动克制住。于是,他抬头望着墙上的牦牛头骨转移话题,
“别因为它们被剥夺了生命就对它们释放出同情。女人,你不再是孩子,该晓得理智的定义。”顿了顿,他比划着墙上的头骨,说,“对于刺伤同类牲畜的下场,这就是最好的范例!”
“刺伤同类?”她重复着问。
在谈到与她无关的事情时,男人终于恢复了心平气和,点点头,他向她解释。说是在他刚来这里的一个春天,牧民养的牦牛群里忽然发生了械斗。两只公牦牛为了求偶,开始了战斗。它们气势汹汹,牛气冲天,而且互不相让。在伤害对方的同时还戳伤了好几只同类,牧民对此束手无策,找到驻军大营来寻求帮忙。于是,他的大帐内就多了两个挂饰。并让生前这两个对头遥相对视,始终凝望对方。
“所以……”他下了总结语,“这种长角的动物绝对不是什么驯服的东西,恰恰相反,它们是角斗的标记!女人,你看,看清这又长又弯的尖角了吗?这就是证据!你知道它代表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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