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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瞪他,“我男友是你,而且以后只有你,所以你应该说我前男友!”
野人还是点头。
“为什么你不会说话呢?”我抱怨,“人家想听你声音啊。”
野人笑了笑,伸手,放在我肩上。
“我男友这个人呢……”我想了想,开始说,“他很正常,是个男的,先天条件非常好,你知道我指什么,就是身体平衡那种事……尺寸问题。”
野人点头,脸颊开始泛红。
“害羞了?”我摸摸他的脸,“还没跟你说,我男友胃口也很好,他喜欢女人,喜欢看一群一群的女人、搞断袖——断袖你知道吧?”我又问。
野人依然点头,脸粉扑扑的,红得像小柿子。
“野人你是男人啊,”我捏他脸颊,“说不定比我还大,害羞什么?”
野人垂下眼,羞得不敢再看我。
“你讨厌啊,你越这样我就越想勾引你,亲一下,亲一下,过来让我亲一下。”
野人慢吞吞靠上前,半闭了眼睛,我说要亲他,他却扬着下巴,很薄的嘴唇贴上来,玫瑰花的味道,他身上沾了那种最为干净、也最为清淡的温和花气,怪不得他拿香水到处喷,他是想勾引我啊,但我却只喜欢这种味道在他身上,好像被磨淡,去了花枝,只余微露,让我突然一瞬间想起——
“野人!”我大叫一声,把野人吓了个半死。
他瞪大眼看我,我伸食指不断地指,一边指一边晃,“野人,野人,我真的见过一个野人的,满脸络腮胡,衣不蔽体,而且脏得要死,在……在……啊!”
野人突然扑过来咬住我的嘴——他什么时候变这么猴急了,我被他舌头搅得应接不暇,真想伸手敲他脑袋,让他该急的时候不急,不能急的时候瞎急!然而我被他这么一撞,脑子里本来好不容易记起的那一点东西,就又给硬生生地撞了回去。
气喘吁吁的时候我把野人推开,徐夷神医叮嘱了,余毒未净之前,不能操之过急。
野人还是靠前将我搂进怀里,动作利落,姿势娴熟,然后抽出一只手慢慢拍我的背,我突然有种感觉,他好像一点都不想要我记起以前的事,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几乎没有尽责去提醒过我任何一件往事,虽然他伤心失落不是假的,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些地方,直觉来说,不太真实。
最明显的一点证据就是,野人在关键时刻转移话题,他开始问我为什么我男友喜欢女人lesbian,我跟他解释,因为一个女人只有一对breasts,两个女人就有四只breasts,一群女人就有无数只breasts,作为男人,当然喜欢看到无数只breasts加bottom在他眼前飘荡……解释着解释着,我就忘了要追究野人是否有心打断我回忆的初衷问题。
后来野人睏了,半眯起眼睛问我喜欢什么,我说喜欢3P,就是两个男人对战一个女人,可以充分发挥我在床上的前与后两大优势,野人骤然被吓醒了,我笑,“骗你的,我伺候一个都忙不过来了,再说我有洁癖,这世上只会有一个人,能让我为他用前面……”
我没说完,野人就又睡了,睡时很安静,不像我爸有事没事还打两声鼾,他也不乱动,不自觉微微皱眉,指尖还缠着我落在他手边的一撮小头发。
狎妓事件 。。。
数日后,燕朝红租约未满的小院子。
明明挡在院门口,“青山小姑子……”
“让开!”我瞪眼。
明明低下头,从我眼前让开,我走过去,他追在后面,“青山小姑子,你别——”
“孙青山,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燕朝红眼疾脚快往我面前一站,不偏不斜挡了我的路。
“懒得跟你说!”抬头瞪他一眼,“趁我现在还能控制自己,你给我站好,站定了,别动,就站这儿——别动!立正!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绕过去,燕朝红又从后面拉住我,压低声音,“孙青山,你别——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啥?!”我头也不回脚往后踹他,“这种事能下不为例吗?就这一次?我现在就该劈了你!!”
甩开燕朝红手脚,卧房门前,还站着最后一个小耳朵贴在门上的面善之人。
这回我不用说话了,这个又高大又魁梧的男人看我火冒三丈,自动让路。
然后我冲上前,一脚破开房门,身后紧跟的三人随着这一声,登地四散升空,作天仙状隐匿。
我再把注意力从后转向前,小黑屋里面,一位——姿色、体态、气质都算得上比我只好不差的女人,正拉着野人的袖子,贴着野人的身子,哼哼唧唧,嘻嘻哈哈,野人站久了就会贫血头晕,她却拉着野人东倒西歪,就差生拉硬拽、生吞活剥了。
“你们两人干什么?!”我大叫一声,抬脚冲进屋。
这女人出门时穿得多,此时一地都是她的衣裳。
我一落脚,就踩中她一块裙摆,等到两人身边,野人向我摇手,神色僵硬,还很慌张。
“她是谁?”女人挑起眼,却是细声细气问野人,“你娘?”
我大喘气,野人转头看我,又看回女人,张嘴无声说:“妹、妹……”
“妹妹?!”我盯着野人的嘴,这时一怔,扬声,“你在这个女人面前叫我妹妹?!”抬手就想扇野人脑门子,想了想却又放下,瞪向女人,“我是他娘子!”
结果在场三人,包括我,“娘子”二字说得太洪亮,活生生把自己给震住了,还叫得这么顺当且理直气壮,倒真是我没想到的。
但比反应大,却是谁都比过上野人,听我一声“娘子”,猛地就转过头瞪我,一脸全是惊讶,眼睛更是那种圆张着,笔直笔直,认真地瞪、用力地瞪、身子有点摇晃地瞪——不是生气地瞪。
不过他反应也算快,稍稍回过神,立马顺了我的话,开始向身边女人频频点头,动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却仍是一直说:“她、是、我、娘、子……”
女人看他唇形,被他一憋,势弱,横过眼开始打量我,野人也根本不再理她,转过身来面向我,开口慢慢对我说:“对、不、起……娘、子……趁、你、不、在、家……我……我、知、错、了……不、做、了……”
“你——!”我瞪他,快被他气死,看他忙不迭地摇手,却又觉得好笑。
一旁女人终于发现情势不对,弯身捡了衣服想走,“等等!”我抢上前,伸手就抽起她塞在胸口的两张纸,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各自面值十贯铁钱的两张交子,回身,一把将交子撂到野人眼前——“你竟然偷了我二十贯钱来嫖妓?!”
野人怔住。
女人穿好衣服却比我还不客气,到我身边眉都没皱抢回交子,“既然知道是嫖妓——不做钱照付,这是规矩!”
我追上去,“不做也付钱?!这算哪门子的规矩,把钱还回来——听到没有,不然我报官!!”
“谁要报官啊?!”小院子里,燕朝红、明明,尾随先前那名人高马大之人,由前门推了门,大摇大摆走进院子。
女人被堵住路,眼看三人气场强大、私闯民宅,傻眼,竟忘了走。
“我是捕头。”打头的伟岸之人自腰间拿出腰牌,举到女人眼前亮了亮,然后粗着声音问:“是不是有人要报官,谁要报官?”
“是我!”我拉着野人在身后,三两步上前,先瞪燕朝红一眼,才面朝捕头,指着女人——“我要告这女人欺诈,我家官人碰也没碰她,”顺手将野人往前推,“这女人竟然连衣服都不脱就想拿走我官人二十贯钱——这位官爷,你可要替我家官人做主啊!”
“哦?”捕头冷着脸,皱了皱眉。
野人在身边,觉得不好意思出手拉我,我甩开他的手,不理他。
捕头皱完眉,然后问女人:“是不是真如她所言?”
女人面色悲戚,点头,“是就是,但是——”
“钱呢?”捕头又向女人伸手,“拿出来。”
女人更悲戚,从心口窝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交子,被捕头一把夺了去,拿在手里看了看,沉吟半秒,捕头将其中一张交子塞回女人手里,边塞边道,“二十贯钱就哭着喊着要报官,二百两银子岂不要跑去汴京告御状?!”
“那二十贯钱是我的啊!”我大叫。
“叫什么叫?!”捕头回身瞪我,“人家小姐风尘仆仆来一趟,好歹要拿两个钱回去租轿子,总不能叫人家白来!”
“租轿子也不用十贯钱啊!”我惨叫。
惨叫之余,燕朝红正站在我对面,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眼睛更是直巴巴望着女人手里的纸交子,浑身哆嗦。
女人收好了钱,还不忘回头瞪我与野人一眼,最后却只对我一人咬牙切齿:“算你 狠!”
说完怀揣着那面额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