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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这样的,其实也不完全是他的错!
对了,是我,就是我!
是我对他下药了才会变成这样的,是我不体贴不通情达理就只想顾着自己一点儿也不顾及他的感受地想抛开他他才会恼羞成怒地囚禁我的,是我仗着他的宠爱就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没心没肺地只知道一个劲的激怒他他才会生气到理智丧尽地这么对待我的,呜呜,是我错了,是我逼他伤害我的,是我…
“啊怎么想着想着又想到替他开脱的地方来了?程苒儿你真的够了!”突然发了疯似的一下将整个食盆掀翻在地,程苒儿揪着自己的头发惨叫一声,痛苦地闭着眼面朝下直挺挺地趴.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
所幸,吓傻了的笨笨没在这时再上前来打扰她,房门“吱呀”一声关起,世界终于安宁。
不想起来了,不想再起来看这个世界了,太复杂。这个非爱即恨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脑子不够用连想躲都没处躲藏…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程苒儿做起了梦来。梦里的她欢喜地在相公怀里爬着蹭着,她家相公是远离皇城的涟漪山庄多金多才又貌美的大庄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最聪明最钻石级最令万千女子垂涎的男人。在这个甜蜜的粉色梦幻梦境里,他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他依旧清心寡欲不恋权势闲云野鹤,他依旧千依百顺地宠她溺她,要星星绝不给月亮。他们双宿双飞与世无争,好美满好幸福,她几乎要贪心地沉醉其中不想出来了…
可是突然,画面变了!雪衣绕身仙风道骨的他倏地黄袍加身,面容冷峻不容抗拒地朝她伸出手来。
不,不要!程苒儿仓皇地后退着,本能地要逃。这时候他突然暖暖地温柔一笑,变出一只华丽的凤冠朝东躲西藏惊恐万分的她一步步走来,然后粗暴地为她戴上。
不,还是不要,我不要!程苒儿疯狂地摇着头,哭着喊着转身就要跑,这时候凤冠竟一下又变成了巨蟒形状的枷锁,将她死死纠缠,勒到几乎断气,而她只能眼巴巴地绝望地看着他在一旁冷笑…
“不,不要!还我小木头,把他还给我!呜呜,还给我啊!…”
“懒儿!懒儿!”
“呜呜,我好害怕,我不要,不要小木头变坏,他是我的!呜呜,他是我的!…”
“对不起,懒儿…”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程苒儿颤栗着霍然睁开了双眼,朦胧而模糊的一切,是泪!
程苒儿略带迷茫地眨眨眼,眼到之处的雪白跟她的大脑一样混沌。
“懒儿…”耳畔一阵湿热的低喃让程苒儿下意识地一颤,整个人倏地清醒过来。
双颊是阵阵水分蒸挥的冰凉,身后是很大片很大片的温暖。而后颈连结到耳侧,不时的有什么柔滑而湿润的东西在轻轻爱抚着,炽热过后是寸寸的凉意。
最最要命的是,程苒儿非常清晰地感觉到两只温热的大掌带着熟悉的电感与异样滑腻的清凉,一点一点地在自己赤果滑溜的身上游弋着,引起丝丝惹火的惊颤与瑟缩。齿痕,吻痕,还有因为挣扎而撞到硬物所产生的乌青与划痕,一处处疼痛到已然麻木的伤口被那修长的指尖不漏一丝地寸寸尺尺轻压按摩着,惹来难以启齿的销魂肆意挥霍致命的快感。
熟悉的温文尔雅的味道,却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清新的悸动。是他,他来了!
在慕容子然扳过她背对自己的脸颊的前一刹那,程苒儿终于不算太迟钝地反应过来并及时地阖上双眼继续假寐。既然还找不到面对的方式,那就逃避吧,逃得一时是一时。
紧闭的双目掩饰不了任何一丝的软弱,慕容子然目露哀伤地静静注视着怀中这木偶般的人儿,看她抖得太过明显的长长眉睫,听她越见粗重的喘息,感应她明明加速却刻意控制的心跳,一切的一切,若她宁愿伪装,那他愿意以沉默来配合。
终还是忍不住俯身低头,慢慢地温柔地点点舔去她脸颊上尚未完全风干的泪迹。心与心在最近距离相碰撞的刹那,疼到几乎不能呼吸。
若我们之间终究要有遗憾,那就由我来一手造就。
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无忧无虑与随心所欲是我的遗憾,但我不会因此而成全你,因为我知道现在就算真的放手,你也无法再快乐了。所以陪我一起痛吧,只有舍得让你真正痛过一次以后,你才可能学会拿出勇气来勇敢地与我一同并肩作战,这是我唯一不用失去你的方式。
“懒儿,相信我,我们之间会有永远,比永远还远。”以额抵额,慕容子然郑重的一声承诺之后,抱起剧烈颤抖着眼皮却仍旧不愿醒来的程苒儿走到已派宫女备好滚水的浴桶前将她轻轻放下,然后轻柔地开始为她净身。
面对粗暴想抗拒那是一种本能,但面对温柔想怨恨,那就是一种煎熬。热气蒸腾中的悉心照料,体贴抚慰,让曾经坚定不移的心开始动摇,几欲溃败。
程苒儿此时多想睁开双眼怒视他,推开他,推开他塞给自己的糖衣炮弹,推开他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偏生又必须拒绝的温柔,推开他想留住自己的那股子霸道。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她害怕再看到那个令自己瑟瑟发抖恐惧到极致的恶魔,害怕丢了慕容子然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最后一分美好。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慕容子然又坐在床榻边,细心地帮仍静卧作熟睡状的程苒儿一件件套好衣服,然后将她放平盖上全新干净的锦被,浅笑凝望:“好好睡吧,等睡醒了伤好了我就带你出宫玩一次。”
“……”
“不是一直很想逛逛帝都吗?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嗯?”
“……”
“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便回来,魅影就在院门口守着,别试图摆脱我,乖。”没有再等那不可能出现的回答,慕容子然捏了捏包在掌心的馨香柔荑又倾身轻吻了她紧闭的右眼,然后才悠然起身飘逸地踱出房间。
“你以为这样就能留得住我么?若我想逃,就是十八层地狱也一样关不住我。”骨子里就是有一分不羁的倔强在叫嚣,程苒儿睁开双眼低低地说着,不管他是否能够听到。
…
夜幕暗沉,程苒儿支着脑袋软趴趴地窝在窗台下,一边无力地捶着自己全身快散架了的骨头,一边焦急地等待笨笨的回归。
个该死的!现在光靠自己的力量连这熊宝宝轩都出不去,更别提那什么狗屁皇宫大门了,人果然说大话比较拿手。囧
嗯,只能等梨妞消息了,毕竟皇宫她比较熟…呃,话说这笨笨咋还没回来,不会被那什么魅影的截到抓起来烤了吃吧?(倒!乃以为乃家笨笨是乳鸽么?)
不料就在这坐立难安之际,院外传来了打斗声。
啊?怎么会…是谁?!
吓了一大跳的程苒儿慌忙将脑袋伸出窗外张望,只见院中央,两个黑衣人刀剑相拼,发出清脆的冷兵器响动,寒气逼人。
其中一人轻纱蒙面利剑软长,腰肢纤细,一看便能认出是魅影。而另一个,银面玄衣,刀法神速…北堂?!
顾不上细想北堂手上那把眼熟的刀在哪见过,程苒儿急急忙忙地打开房门边向院子里冲去。
这这这未免也太戏剧了点吧?北堂来干啥?英雄救美?怎么可能!我又没通知他他咋就知道俺被俺家相公软禁了?那难道是来暗杀我的?靠,那更扯!
“喂,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啊?
可惜程苒儿“暂停”两个字都还没出口,就很人品地被脚下一年代有待推测的香蕉皮给“吧唧”两声一路滑向了一旁的茅厕,然后撞墙倒地消停了。囧
呜呜,本来身子就已经被那啥折腾得不行了,哪经摔哦?!
程苒儿哎哟哟地嚎着,一边哀怨地揉着自己快被摔成四瓣了的命苦小pp一边指着苍天大骂:“md!到底是哪个混蛋吃香蕉不连皮一起吃掉的?表被老娘撞见,不然老娘非抽你筋扒你皮不可,哼!”
“呵…”正骂骂咧咧着,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轻笑。
程苒儿条件反射式地奇怪抬头,然后小嘴张成了个o型:“你…”
“被自家门前的香蕉皮绊倒,你说你该找谁算账,嗯?”叔子浩嘴角轻扬,正好整以暇地环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依旧是那种我行我素到连闯个碧淼宫都赖得掏块黑布遮一下的嚣张气焰,简直令人无语到极点。
“呃,这个这个…”程苒儿狂汗,挠挠头尴尬地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哈哈…那啥…你咋来了?来游园?”
“你还要在地上趴多久。”似乎很无奈地摇摇头,叔子浩敛了敛浅笑,微微弯腰朝她伸出大掌:“起来吧,我带你去找梨公主。”
“唔…我也很想起来,可是好像…”程苒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