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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苒儿一路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脚步木讷却一刻不停地跟逃命似的就往鸭梨梨轩赶,果然不出半时辰便在笨笨熟门熟路的带领下,顺利地来到了东宫,并成功地躲过侍卫们的视线混入了大门。
话说本来是想直奔梨妞那儿的,可是一个久未听闻并且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的熟悉嗓音让程苒儿本能的一滞,然后示意笨笨放轻脚步,一人一熊开始顺着声音的来源寻去。
嗯,看来自己的圣女能力又提高了呢,顺风耳了都。当七拐八拐地绕了一大堆弯在一片林子深处看见两个说熟不算太熟但绝对不陌生的身影时,将自己很好地藏于入口处的一个大假山后的程苒儿如是得瑟。
可在她听清俩人的谈话内容时,好不容易扬起的轻松笑容就那么一点不停留地慢慢僵化在了嘴边。
“那样做对你没有好处!”
“哦?既然对我没有好处,那你在紧张什么?”
“你!”
“呵呵,以八皇子尚未娶正式子嗣无保障为由,一方面可使封王无限期延长,另一方面可使他与安阳王闹翻,何乐而不为呢?”
“哼,如意算盘未免打得早了一点,如果然哥哥很爽快地娶了表姐呢?
“是吗?你真这么认为?…我赌他不会!”
“卑鄙!”
“话别说得那么满,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你也能一同沾光,不是么?”
049 爱我就证明给我看
是他?
他要害相公?
那时候怀揣大内宫牌暗算相公的的杀手们的幕后操纵者就是他?
苍天!原来他们不仅仅是有过节这么简单,根本就是有深仇大恨嘛!
还有她呢?她又是凭什么样的身份以黑衣蒙面见不得光的扮相站在这和那个人纠结利益?
实在是太震撼了!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冲击,这老天未免也太看得起咱小小心灵的承受能力了吧?
程苒儿眼睛“唰”的瞪大了,紧紧揪着胸前同样小嘴儿紧闭的袖珍版笨笨,大脑一片空白地全身冰凉着,只懂得本能地步步后退。即使知道他们谈话即将结束,也实在无力再逃。
突然,一个结实的胸膛稳稳地挡住了程苒儿几欲吓得瘫软的身子,然后在其惊呼出声的前一秒已有大掌先一步堵上了那已经半张了的红唇,接着,两人一起瞬间消失于假山后。
“呼呼”捂着胸口大大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程苒儿才茫然地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个刚才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的银面男人,眸中开始涌现出莫名的光芒。
刚才那种被紧抱着悉心保护起来的感觉,那种矛盾重重刚烈两难的犹豫,那股子呛人心脾却不乏温暖的气息,太熟悉了,真的是太熟悉了…
兴许是被程苒儿异样的眼神盯怕了,北堂隐隐显得局促,低头弓身稍稍后退了几步,企图避开她赤果果的注视。
“北堂,你…”程苒儿目光直直地朝他后退的方面逼近着,就连手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轻轻抬起,指尖在触碰到那凉凉的面具刹那,大有任性地直接掀起的趋势。
北堂一惊,下意识地躲闪开来,呼吸竟也跟着急促起来,银面具遮挡下的容颜已然失去了应有的波澜不惊。
程苒儿蹙眉歪头,依旧直勾勾地瞪着他,连自己已然悬空了的手也忘了放下,就只顾着嘟唇低喃着破碎的句子:“北堂北堂,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拈夜啊?
是不是那个疼我爱我却从来不明说,甚至连牺牲自己来救我这种事都还要故意布置成伤害我的样子,一点点愧疚都舍不得我承受的那个人啊?
呐,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和他好像哦…
一直很想和那个人道声谢谢呢,可是自醒来后的那天起,就没能再遇见过他。
也一直很想和那个人说声对不起呢,可是怪老头说,他很有可能已经烈焰焚心不在人世了。
承认吖,快点承认你就是他,好让我能够再看看他一眼,知道他其实是有继续好好地活着的,这样我的心里也终于可以好受一点了吖。
“不要再过来了。”已不能再承受这样的靠近,暗哑可怕的粗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线兀然响起,终于成功地让还在坚持不懈地步步紧逼的程苒儿惊恐地浑身一颤,停下了脚步。
“你…”终于回过神来了,程苒儿讶异地慢慢将嘴巴划拉成了个标准的鸡蛋型,愣愣地瞧着眼前这个一直在竭力地和自己保持距离的男人,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与之前的心境全然不协调的话来:“哇,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这样无厘头的大反转的让出了一身冷汗的北堂既感到熟悉的无奈又自觉大松口气,不敢再多做久留,冷冷眸朝程苒儿微微颔首之后,足尖点地迅速飞身离开。
不是他,原来不是他啊,好奇怪的又轻松又失望的心情哦。眼见北堂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程苒儿暗自拍着胸口长松下了刚才绷得紧紧的神经
不过这个北堂是咋回事?明明长得挺一表人才的嘛,怎么嗓子那么恐怖?难怪之前一直装哑巴。
话说他整天戴着张面具会不会也是因为长得太矬了?
呃,不会吧?梨妞不是说蛮帅的么?还是说,被硫酸之类的东西泼过给毁容了所以突然需要戴面具遮遮?
哎也,这个想法好恐怖!被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一张死人脸给吓到,程苒儿赶忙吐吐舌做着鬼脸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顺便耸耸肩叹惋了句,可惜啊这么好一副身材板儿,还以为是个大帅哥呢!
“喂!乃站我家门口胡思乱想什么呢!”程苒儿只觉肩上被人重重一拍,一个回头再稍稍低头,梨妞一张贼灿烂的笑脸就放大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程苒儿这才恍然想起来应该确定下自己的方位先,于是四下张望了番,心下不禁在抬头对上鸭梨梨轩那块滑稽大匾时惊叹起来,哇,那北堂也太神奇了吧,咋知道俺是来找梨妞的捏?敢情他有读心术?(汗,这东宫乃就和梨妞熟,不找她找鬼哦囧)
“诶,我说,你咋神情恍恍惚惚的?被老公甩了?”瞪着双幽蓝大眼莫名其妙地随着程苒儿滴溜溜转了一圈,梨妞终于忍不住拿胳膊肘捅捅身旁这位貌似三魂丢了气魄的女人玩笑道。
“去!”程苒儿翻了个白眼,一手提起笨笨一手抓起梨妞直往鸭梨梨轩里冲:“快进来,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篱笆门在仓促之中被某苒风风火火的猪蹄踹烂,下一秒被紧紧pia上的大门里传来梨妞哀怨的嚎叫:“哦no!我的糖果屋式小篱笆,呜!”
…
白烟袅袅茶香缭绕,梨妞巨优雅地卖弄着姿态,甚至矫情地翘起了尾指捧着一杯茉莉清茶现在鼻下徐徐慢闻,许久才轻轻地啜上一口,十足的意境
“md!我说这都老半天了,你好歹放个屁成不?”实在没耐性看梨妞在那边慢条斯理茶香四溢你浓我浓的,抓狂的程苒儿豪迈地将小手猛地往桌上一拍,然后一边呲牙咧嘴“嘶嘶”抽着凉气,一边恼怒地瞪向梨妞。
梨妞风轻云淡地扎′了挑眼皮,唇畔勾起了一抹很有文章的浅笑:“太子与八皇子不仅不和还经常明争暗斗地斗得个你死我活,这是几乎整个皇宫上下都众所周知的事实,乃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开玩笑!我能不大惊小怪么?他是太子也!未来的皇帝未来的一国之君耶!”程苒儿“啪”的一声两手撑桌虎视眈眈地怒瞪着梨涡浅笑的梨妞,相当的不冷静:“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我懂得,臣下不与君斗这点起码的常识我更是有的!小木头日后做得再大也不过是个王爷,他现在和太子是死敌,那以后…哎呀,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梨妞眨眨眼耸耸肩,说得是何其的轻松:“所以咯,我不是劝乃和乃家相公私奔么?离了这座皇宫,不就什么远忧近虑都没有喽!”
哪知程苒儿更急了:“这种情况离开皇宫有用么?你知不知道他连杀手都派到涟漪山庄去了?这还只是身为太子的手段,日后他一登基,你能想象吗?随便捏个罪名都能让他变成全国通缉犯你信么?这明的暗的,相公再厉害,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辈子,他…”
“呀呀呀,乃完蛋了哟!”诡秘地一扬唇角,梨妞放下茶盏嬉皮笑脸地扒上程苒儿倏然僵硬的肩膀,翘起小兰花指咯咯咯笑得很是骚包:“乃有没有发现乃紧张过头了?呐,退一万步,就算乃那过剩的想象力真的极具预言潜力吧,可到了那种阴森严峻地步的惨烈时刻,第一个这么害怕的怎么着也不应该是乃吧?大不了拍拍屁股回现代呗…啧啧,综上所诉,毽子姐姐,乃惨了!乃陷得太深,已经完完全全爱惨了乃家相公离不开他鸟,哇咔咔!”
“靠!你再继续给我笑得跟个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