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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次了吗?你也知道梅姑姑一生为您一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你现在是怎么对她的?…梅姑姑到底犯了什么错?她一没触犯府里规矩,二没私自放我走,只不过与我许久未曾谋面便一起闲话家常了一会儿,这究竟是何种莫大的过错要你这样惩罚她!你凭什么?”
“…噗…”面对程苒儿咄咄逼人的质问慕容子然并没有立即回答她,只很是玩味地迎过她怒气冲天的瞪视许久后突然扑哧一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地侧脸与司楚南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回视线,魅声轻笑:“好胆量,在本王的地界里问本王‘凭什么,?…这可真新鲜,哦?我亲爱的梅姑姑
“……”程苒儿眨眨眼,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看梅姑,被笑声催得很是茫然。
“王爷英明,任何裁断都自有分寸。”梅姑淡淡地挣脱了程苒儿,然后朝她轻轻地挤出一个微笑来,低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只是…你保重,我们还盼着你拉他回来…”
“啊?”程苒儿怔愣,顿时僵了手,脚眼睁睁地看着梅姑姑一步步地走出了自己的视线,背影凄凉,她却依然懵懂。
难道…这就是你急于告知我一切的目的么?
如今的我何德何能,何来的把握?
“看够了么?看够了就转回来吧,下一个,就到娘娘了呢。”
依然还是这么邪气式的语气,程苒儿一抖,回过神来,转身面向慕容子然。
“啧啧,如果本王记性不坏的话,是警告过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本王的吧…”慕容子然抚着下颚状似说得漫不经心,却骤然于眼底集结起了可怖的暴风骤雨,唇微动,却一字一句咬得狠绝:“看着,可叫人闹心得很。”
“呵…”程苒儿笑了,淡淡地将视线从慕容子然脸上掠开,转瞬即逝地扫过司楚南与暗影一致默契的面无表情,然后铿锵道:“王爷的记性,可不止不坏那么糟糕。”
“哦?”慕容子然唇眉皆上扬,俊逸不凡的脸上溢满了狡黠的玩味:“这么说来,本王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咯?那还请娘娘不吝赐教才是,本王一定洗耳恭听。”
听了你就会信么?
程苒儿袖下攥着裙摆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深吸口气,理智地扯开了话题:“王爷,咱们还是明人不说暗话吧。你拘禁我却不但久不上报,还用迷香控制我,你究竟想干嘛?”
“娘娘果然痛快,只是…”慕容子然点点头,目露赞许,却仍然按兵不动地就地画圈绕:“娘娘何以知本王久不上报呢?”
“……”程苒儿二话不说,直接扔个白眼过去。
“哈哈…”慕容子然不怒反笑:“是深信皇兄只要一得知娘娘下落,哪怕是千军万马的公然来抢也会在所不惜的,是不是?”
“……”程苒儿狐疑地撩眼瞟过慕容子然唇角越发灿烂的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以为皇兄还是先前那个意气风发地稳坐龙椅的皇兄吗?幼稚!”话到此,慕容子然简直像川剧变脸一样眨眼功夫便变换脸色,之前的怡然惬意一扫而空,有的只是阴冷与彻骨的寒意,只见他从高位而下,随手拿过适才丢弃的羊皮密卷转瞬便朝程苒儿丢来,然后步步紧逼:“你个荡妇!该死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初莫不是幻想着皇兄能够给你过上的此种高枕无忧的美好日子与无上的权势富贵,便毫不顾惜本王的脸面与你我的夫妻之情,轻易而率性地就攀龙附凤了,嗯?”
“…!…”程苒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言论惊出一身冷汗,愕然地呆望着眼前凶光毕露的慕容子然,她疑惑着,捡起了脚下的那宗羊皮密卷,然后在慕容子然的阴寒逼视下,粗略地浏览了起来。
“…不!这不是真的!”程苒儿被吓得不轻,本能的一个甩手扔掉了羊皮密卷,然后惊恐不已地抬起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慕容子然,努力抑制着周身难以停息的颤抖,惶声道:“你信了?你居然信了?…啊,不!不对!你记得我?你没有失忆?!”
“怎么?这么希望本王把你彻底忘了?好由着你去逍遥?”慕容子然阴冷地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地直接出手扼住程苒儿纤细的脖颈,将她一步步直逼到角落,纤瘦而眼看着弱不禁风的躯体被狠狠地砸向粗糙的墙面:“痴心妄想!没人敢背叛本王!没人!本王要你为你所作出的一切,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代价!”
“你…”程苒儿没有防备,或者说跟么来不及反抗,只闷哼一声便完全的被制住,几欲窒息。
只见她痛苦地紧紧攥住慕容子然禁锢自己的那只强有力的臂膀,做着微弱而无助的挣扎。他的眼睛在冒火燃烧,他嗜血的表情叫人发怵,他叫嚣着憎恨着暴怒着,那一刻,程苒儿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会杀了她,他是真想杀了她!
“咳咳咳…”挣扎着,程苒儿努力地与时间赛跑着,与死神争夺氧气:“不…咳咳,慕容子然,你,咳咳,你不能这么对我,咳咳咳…你,咳,你听我说…咳咳,你会后悔的!咳咳咳,你真的,真的会后悔的!咳咳咳…”
“哼,后悔?什么东西?”慕容子然冷笑着,故意放慢手上力度的加强,然后一脸欣赏似地盯着程苒儿渐渐青紫的脸颊,并用一种极致磁性极致诱惑的声调,悠然而道:“在本王的字典里,没有后悔,只有复仇…复仇你懂吗,宝贝,你这般濒临死亡的充血模样,可真美…真的,把你这张丑脸上的恶心疤痕都淡化了呢,感谢我吧,嗯?”
“你…你不要…受人挑唆…”程苒儿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了,她已没有力气多做思考,只凭着本能,想做着最后的努力。
可惜,慕容子然终究没能像她所想的那样心存不忍,直到程苒儿的手从他的臂膀上彻底耷拉下来为止,他手上的力度,从未减轻过。
“然?!”司楚南快步而来。
“啧,这就不行了?”慕容子然摇摇头,一边厌恶地拍着手一边淡漠地瞥了瘫软在地上双目紧闭的程苒儿,又用脚踢了踢,方意犹未尽道:“切,太不顶用了,本王还没玩够呢。”
“然…”司楚南蹲下身,试了试程苒儿的鼻息,然后抬头看向慕容子然,欲言又止。
“得了,施舍给她一口气罢。不肖说本王最近很无聊,那三件东西也还指望着用她从皇兄那抠来呢。”慕容子然漠然地耸耸肩,丢下这句话后便一脸无所谓地领着暗影离开了密室。
“唉…”司楚南望了望眼手边人事不省的程苒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虐不?好吧,我个人觉得是满虐的囧.¨不过介也素米办法的事,亲们就忍忍吧…
196 我的男人
“啪”
“……”
“啪”
“……”
“啪”
“……”
“啪!”
“啊!”
连日来不分昼夜的轮番刑罚毒打终于将程苒儿折磨得筋疲力尽,随着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声实难自抑的痛呼出声,宣告了程苒儿抵达今日受虐的极限。只见她浑身软趴趴地迎面瘫倒在地,四肢缠绕的赤铁链子随着她倒地的动作而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巨大而清脆的阵阵响动。接着,响动渐弱,便见她侧脸紧贴着粗糙的地面奄奄一息地微弱喘着,湿淋淋的发丝一部分贴面垂到了地上,剩下的则如瀑布一般扑散开来,半遮半掩地包裹了她愈加瘦骨如柴的全身。她浑身上下乃至周边蔓延皆粘稠而湿腻,分不清是汗水泪水抑或是淋漓的血水,混混浊浊浇注浸没着将她掩埋。
这状态,相比上次被安阳蝶衣那j人迫害时的熊样,也无份上下了吧…丫这俩人可真不亏夫妻相…
程苒儿意识朦胧地自嘲着,却连苦笑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却在这时,只听模糊地一声杯盏搁桌上的响动,接着便是闲适而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逼近。然后未等程苒儿反应,便只觉一骨节分明而修长有力的手指将自己的下颚狠狠挑起,然后便毫不留情顺便将瘫地上烂泥似的她一下吊起,一双邪魅绝色的幽深碧眸霎时闯入她迟钝麻木的视线,将鲜血淋漓的灰蒙世界骤然划开。
就算走到了这步,也依然恨不起他呢…究竟是傻,是贱…
慕容子然情绪莫明地上下左右就近打量了程苒儿一番,然后歪头蹙着眉状似很是忧郁地笑了:“虽说你贵为皇妃…可皇陵的御林兵符、圣女圣杯、巫夏使者令,倘若你一样都换不来,本王留你究竟何用?”
“……”程苒儿一边强咽着不住自胸中翻涌而起的血腥,一边努力睁着自己浮肿得堪比桃子大小的双眼,使劲儿想看清眼前人,却难过地视线终究模糊难清。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该试图唤醒他或许犹能残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