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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女性柳暮烟童鞋不知道是自惭形秽或是想眼不见为净还是怎的,自程苒儿回来之后就一直宣称身体抱恙地把自己锁房间里,态度相当的不明朗。
哦,对!差点忘了,还有一女银——小丫。不过…呃,还是算了吧,跟她家小姐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程苒儿才懒得多此一举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就这样,由于缺少有力的借口以及必要的群众基础,程苒儿在慕容子然一再承诺帝都绝对会比梅城好玩上十倍的保证下以及对牙伯同志连夜辛苦整来的一辆豪华型新马车发表了一大通洋洋洒洒的明显带赌气性批评意见之后,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乖乖坐上了马车随同大家一起出发。
马车隐隐甸甸地驶过依旧繁华热闹的的宽阔街面,车厢内的空气静谧得令人窒息,不想去看柳暮烟那张人家欠她一百万似的死人脸,程苒儿掀起车帘将小脑袋伸出车外新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嗯,不能亲身玩玩,那咱就看看,饱饱眼福也不错啊。
唉,其实程苒儿是知道的,经过这次事件以后,自己与柳暮烟只见本来就不太友好的关系现在可以说是完全僵化了。
对于柳暮烟这样不冷不热的敌对态度,某苒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憋闷的。不爽明明自己作为受害者都没跟她计较了,她一有错之人凭嘛成天横眉冷对的摆张臭脸给我看啊?不知道那样会影响别人心情的吗?
老实说,对柳暮烟这个人,程苒儿一直还是抱以一种同情心态滴。想想,自己与心上人青梅竹马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及笄了终于可以修成正果鸟,却半路突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莫名其妙地抢走了。这事儿搁哪个女人身上都闹心,这点某苒绝对可以理解。
可程苒儿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一家境良好貌若天仙贤德淑良的日曦王朝安乐郡主,三好未婚女青年也,干嘛那么想不开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而且再说了,你跟俺家相公在起长大朝夕相伴的十多年了,要真能擦出爱情火花来还轮得到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来临不明人士横插一脚嘛?
有缘无分就是有缘无分,他不爱你你就是再恨我再把我千刀万剐了能有用?这么浅显易懂的都不明白,简直就是一偏执狂!
实在是搞不懂有些女人咋就那么爱钻牛角尖捏?男人的问题不在男人身上找原因,偏喜欢转移目标炮轰同胞。
哎,综上所述,女人果然是种思维奇特的纠结性动物啊,嗯,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汗,你不是女人啊?囧)
程苒儿手靠在车厢窗口支着小脑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挺眼熟的身影没预兆的就这么撞入了自己的眼帘。
耶?那不是?!
程苒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冲冲地转头朝牙伯的方向大喊:“停车!停一下!”
“懒儿,怎么了?”一听见程苒儿在后面叫唤,慕容子然便立即回身下马,在马车前拦腰抱住离弦箭似的一个劲兴奋地往外冲的程苒儿,疑惑地问道。
“哎哟你表管啦,就让我鸡婆一下下嘛。”程苒儿做了个鬼脸,巧妙地一个弯腰便躲过了慕容子然的禁锢,闪身冲到不远处一个低头正跪在街边的白衣女子面前蹲下,然后热情地轻拍其肩笑眯眯地问道:“嗨,你好吖,还记得我吗?”
“你是…”女子闻言抬头,原本充斥着忧伤的晶亮且圆得可爱的大眼眸里露出了些许迷茫地望了程苒儿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般的惊喜低呼:“啊!你是那天那位好心的公子!”
“对啊对啊!你果然还记得我耶!”一见对方认得出自己,程苒儿那叫一个成就感那叫一个开心啊,张开双臂就与那名看起来同样活泼的女子来了个热情的友情大抱抱。
嗯,话说虽然同为女性,但毕竟是在封建古代,程苒儿这种豪迈大胆而新潮稀有的举动还是让人家小姑娘家的小小地受惊了一下。囧
“前日幸得姑娘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奴家无以为报,只请姑娘受小女子一拜。”和程苒儿分开以后,回过神来的的白衣女子面带感激地一边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姑娘心地如此善良日后定会多福的。”
“哎哟!举手之劳而已嘛,表这么认真啦!”程苒儿慌忙拉住女子,然后双只小手捧着红扑扑的小脸蛋作了个极度矫情的“你讨厌”牌娇嗔手势:“而且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嘛,伦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嘻嘻,其实我当时啊也就是凭个感觉,觉着你长得挺可爱看着挺顺眼的所以才救你滴,哦呵呵!”(汗,介种见义勇为的的理由素粉容易被人误会为百合滴囧)
果然,白衣女子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某苒脸部表情僵了僵,那个囧啊…
“哦对了,话说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卖身葬父啊?”待笑够了,程苒儿扫了眼白衣女子立于身前的牌子,揉着泛酸的脸蛋一本正经地问道。
一提到这,那白衣女子笑意全敛立即重现忧伤,以袖抚泪道:“自那范家公子和毕家公子前些日子无故暴毙后,便在奴家灾星一说上更添一笔,怕是再没人愿来买我了。奴本贱草饿死事小,只是苦于父亲自今未能下葬,实在是不孝…”
语未尽泪先流,到最后白衣女子已是抽泣加哽咽,楚楚可怜之韵态看得某苒小心肝儿也跟着泛酸。
“等我一下!”几乎是不经过大脑的,程苒儿一阵风似地蹦回马车前一把抓过慕容子然然后拉着他屁颠屁颠地奔回白衣女子面前扯着大嗓门嚷道:“相公!你买了她吧!”
太阳穴处青筋在暴跳,慕容子然隐忍着一股想将身畔娇妻的小脑袋瓜子敲开好一探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构造的冲动。什么叫买了她啊?买回去做小妾吗?她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妻子所应该有的自觉啊?囧
见慕容子然阴沉着脸半天不吭声,程苒儿当他是眼光高瞧不起路边地摊货,于是小手直接扒上身边人的腰,小狗似的磨蹭着施起了美人计:“哎哟相公你就帮帮她嘛,人家爹爹死那么多天了还不下葬很恐怖的捏,会发臭影响大气质量不算,还会变烂影响市容市貌,更甚者还会散发毒气…”
“够了!”慕容子然赶紧捂住程苒儿那张喋喋不休口没遮拦的小嘴,真是服了这丫头了,这到底是助人为乐还是在落井下石啊?囧
顺着慕容子然波澜不惊的目光,程苒儿这才注意到白衣女子咬着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因此赶忙吐吐舌头连声道歉:“呃,对不起啊,我没恶意的说,我只是…”
“我又没说不帮她,你急什么?”大掌轻轻搂住那因慌张而微颤的柔嫩小肩,慕容子然低头望向程苒儿欣喜的水眸温和而宠溺地笑了笑,尔后才淡淡转头地对已经赶来身侧的牙伯吩咐道:“给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好生安葬先父后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吧。”
“是。”牙伯领命,立即上前掏出一个绣工精致钱袋塞进白衣女子的手中。
“欧耶!我就知道俺家相公最善良最可爱了!”程苒儿很狗腿地一把抱住慕容子然的胳膊踮起献上热情的大么么一枚,眉开眼笑的那个开心啊。
“好了,这下可以安心上路了?”亲昵地刮了下程苒儿微皱的小鼻子,慕容子然温柔地牵起了程苒儿的柔荑柔声询问道。
“嗯!嘻嘻,相公你真好!”程苒儿有点不好意地点了点头,回牵住他温暖的大掌,俩人一脸甜蜜地朝马车走去。
不想这时白衣女子却突然奔至他们面前扑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猛磕头,声泪俱下:“爹爹在世时就一直教导奴家做人要诚而有信,不得贪图别人的施舍。如今爹爹已死奴家孤自一身早已无去处,恩公既愿为奴家的爹爹下葬,那奴家就是恩公的人了,还请恩公不要丢下奴家!”
呃,惨了!程苒儿见状下意识地抬头偷偷瞄了眼慕容子然的反应,果然,虽然面无表情没说什么,但蹙起的眉宇显示着他对女子此举的不满。
唉,一看这表情程苒儿便知道他不高兴了,于是暗暗拽了拽他的衣角,撒娇般地打着圆场:“其实她说的也好像蛮有道理吼?不如…就留下做我的贴身丫鬟吧,就像粉儿一样,好不?”
慕容子然沉默,犀利的眼神直逼低头安静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哎呀,好嘛好嘛,就这样定了啦,吼?”某苒继续软磨硬泡中…
猝不及防的,慕容子然目光一冷突然上前一步扼住了女子的手腕,吓得白衣女子一阵吃痛的惊叫。
程苒儿顿时大惊,赶忙上前拉住慕容子然的手不明就里地望着他:“相公,你干嘛?!”
空气仿佛凝固,慕容子然默不作声地腾出闲着的那只手搂住程苒儿努嘴示意她不要慌,停顿了几秒后才似放心地放开对白衣女子的禁锢,将视线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