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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不会是个哑巴吧?”试探地拿小手在面具男眼前晃了晃,确定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啥子以后,程苒儿好奇地问道。
面具男还是保持沉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别有意味地将目光往左边轻轻一扫。
顺着他的视线,程苒儿看见了刚刚被自己所救的那个男人。只见他的胸口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显然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包扎处理过了。
“你和他是认识的吗?嗯,让我来猜一下…”再次将视线转回面具男身上,程苒儿摩挲着下巴细细地研究了一番此人身上类似侍卫长之类的穿着打扮,然后才又开口:“你是他的属下,是保护他的人?”
这回面具男倒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从他面具下一双清冷却黑亮的鹰眸中,程苒儿读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激。
似曾相识?程苒儿不由眼露迷茫,怔住了…
汗,是幻觉吧!
回过神来的程苒儿用力甩甩头,尴尬地嘿嘿一笑,起身走到受伤的男子身旁查看了一番,然后嘟着嘴无奈地回头对面具男说道:“汗,你家主人在发高烧也!”
面具男闻言走了过来,看了程苒儿一眼以后低头以手背试了试受伤男子的额温,然后看着他不断发抖的健硕躯体陷入了沉思。
呃让我想想哈,以前看古装剧,在野外生病怕冷都是怎么解决的来着?程苒儿轻蹙烟眉揉着下巴也一起陷入了沉思…
“哇哈!我想到啦!”半晌,程苒儿突然兴奋地一拍掌,转头激动地催促面具男:“快!脱衣服脱衣服!
一只乌鸦嘎呀嘎地飞过,某面具男石化中…
“哎哟你思想不要那么邪恶啦!(到底谁邪恶啊,汗囧)哦呵呵呵——”程苒儿三八地一挥手绢,将右手竖在嘴边笑得一脸YD:“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碰上这种取暖条件有限的情况,只要两个人脱光光抱在一起就行啦!呵,呵,呵,呵呵—”
这种三长两短的该死笑声听久了真的会得神经病的囧。面具男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无语地看着程苒儿泛红的大眼睛里两串亢奋燃烧着的小火苗,继续瀑布汗中…
笑了一会,见面具男还没有要行动的样子,程苒儿一撩刚才在逃跑中因为掉了发带而披散开的乌黑秀发,贼兮兮地补充道:“表指望我哦,我可是女人!哦呵呵呵——”
终于,在程苒儿萌翻了的“鸡冻”注视下,面具男僵硬着将自己和受伤男子的衣服除尽后,相拥在篝火畔。
哇咔咔!赚到了赚到了,程苒儿在一旁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啦啦啦,啦啦啦,阿拉是一头耽美大尾巴狼…面具哥哥,要把持住哦,哦呵呵呵——”
整间废庙都充斥着某苒如午夜幽魂般刺耳的贼笑。囧
【注:关于程苒儿为什么会有帮人疗伤的超能力,感兴趣的亲可移步相公文前传查看第0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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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震怒之下的暴虐
异于寻常的幽香弥漫,包子门客栈大门紧密众人沉睡,凄清的暗夜静谧得直叫人发咻害怕。
高坐于空荡的正堂主位之上的慕容子然此时正一言不发地半握着茶盏眸光甚冷地越过跪于脚下的牙伯仿若无目的地凝视着某处,脸色森冷阴沉似在思考着什么,气氛说不出的诡秘阴寒。
稍顷,只听“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清冷的青石地上出现一蓝一绿两坨静若死人的狼狈身影。
慕容子然未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冷眸扫过低头跪于一旁的牙伯,牙伯立即会意起身,移步至堂中央昏睡的两人面前轻轻两点直击二人昏睡穴,然后恭敬退下,哎哟哟的叫唤声即刻随之起伏。
“想死就叫得再大声一点。”不等那二人回过神来高声呼救,随后进门的司楚南便冷冷地低声一喝,果然立竿见影地还原一室宁静。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瑟缩的俩废物,司楚南从容地摘下脸上的淡紫轻纱,脸色有些凝重地抬头望向依旧沉默着的慕容子然:“搜遍了范毕二府,没有见到那丫头的人影。”
幽深的碧眸中闪过嗜血的精光,手中的杯盏只一瞬便已尸骨无存。慕容子然面部线条极度僵硬地合上眼睑,幽幽低喃,阴狠冷绝似要穿透人脆弱的心房:“范统…毕云涛…”
一直瘫软在地上胆怯而懦弱地仰望着司楚南的两个人闻声差点吓破胆,畏畏缩缩地回了头,这才发现身后还居高临下地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狠戾杀气的男人。
“啊!八皇子殿下!”范统毕云涛刚一看清慕容子然的面容,立马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趴在地上一面不要命地磕头一面很狗腿地带着哭腔异口同声高呼道:“不不不知八皇子殿下驾到,恕恕…奴奴奴才有失远迎…”
不想未等两人喊完,一把透着寒光的锐利匕首已经横在二人面前:“我说过,想死的话就尽管喊得再大声一点!”
范毕二人哭丧着两张狗脸颤巍巍地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楚南,立刻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八皇子?”待客栈内重新归复一片静谧之后,慕容子然才又唇挂蔑笑,冷然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已经八年了,真难为你们还认得出本宫。”
“奴奴奴才…”一股阴森森的凉气自二人脊梁骨源源而冒,双腿发软几乎跪不成形。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皇兄就已经把本宫的画像遍散你们这些人手中了吧,嗯?”
“殿殿下说笑了…”范统颤抖着不停地抹着冷汗,神情甚为谄媚地虚应着。
“哦?是吗?”慕容子然挑挑眉,慢条斯理的语调,赤luoluo的威胁:“诓本宫的下场…”
“奴才不敢!”忍受不了慕容子然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一开始还算镇定的毕云涛此时也按捺不住了,慌乱爬着欺身上前斩钉截铁地表诚意。
“不敢?”轻哼一声,不屑地瞥了眼地上如同烂泥的两个人没用的蠢货,慕容子然面不改色,玩似的伸手将地上集成一滩的茶水吸入掌内以内功冻为一把冰刀,然后把玩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漫步踱至二人面前屈身蹲下:“知道本宫今天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奴才知罪!求殿下饶了奴才们!”锋利的冰刀游弋在两人的脖颈之间,范毕二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昨天的行刺真的与我们二人无关呐,我们也是到今天早晨才知道八皇子殿下抵达梅城的,请殿下明鉴啊!”
“不是。”简单干净的两个字,成功制止这无谓又烦人的聒噪。
“啊?”范毕二人望着慕容子然高深莫测的碧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没有耐性再废话,蓦地敛起全部笑意的慕容子然猛地将两人的两只手掌叠起然后冰刀利落而下,干净狠绝。
“啊——”凄厉的哭叫声在客栈空旷的大堂内久久回荡。
司楚南刚想弯身堵住两人的嘴巴,却被慕容子然抬手制止,只见他一边用冰刀来回碾压着重叠的手掌,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让他们叫,本宫非常好奇这样绝美的惨叫,是否足够大到将中了本宫的迷魂迭香之人惊醒。叫吧,楼上那些昏睡的人只要醒一个本宫立马就放了你们。”
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两人劣鄙人,刺骨的锥心之痛一直持续到二人嗓子全哑意识尚失后仍未见收停。
望了望依然安静无异的顶楼,慕容子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示意牙伯用凉水泼醒已经昏厥过去了范统合毕云涛。
泪水四溢,清醒过来的范统和毕云涛冷汗淋漓粗气连连,只得无意识地虚脱喃喃:“呼…呼…奴奴才知罪,殿下饶命啊…”
“你们真的知罪?”残忍地拔出冰刀,淡淡地看了一眼喷涌而出的的血柱,慕容子然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宫当然知道昨天的行刺非你们两个无用之徒所能策划。”
范毕二人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喘着,有气无力地望着慕容子然,脸上纷纷写满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