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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怕惊扰到程苒儿,以眼神与一旁的礼仪嬷嬷进行了几下无声的交流了的慕容子然含笑着在自己性感的红唇轻轻一点,然后才将骤然安静下来的小笨笨有爱地托起纳入狐裘披风之中。方才又阔步踱至亲亲娘子身旁,信手从她身上拈起那个从一进屋子就别样扎眼的花绷子看了看,沉吟片刻,慕容子然终是无可奈何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蹲下身以手背轻滑还在呼呼大睡中的可人儿那细腻柔嫩小脸蛋儿。美妙的触感自指尖蔓延开来,他情不自禁地就低头一点点浅尝她冰凉小嘴儿带来的芬芳甘甜。
显然没有沉睡,轻柔的触碰很快地令程苒儿长睫微动,一抬眼朦朦胧胧地看见头顶上方慕容子然模糊糊的影像,便愉悦地嘤咛着渐渐苏醒了过来:“唔.相公回来了?”
“嗯。”抬起头,明媚的脸,温柔的眼,含笑的唇,慕容子然拉过程苒儿的小手轻轻吻着,璀璨美目波光潋滟:“醒了就快起吧,这白天睡多了,夜里又该闹腾了。”
“哪有!你家娘子我是无敌睡神,哇咔咔!”说是这么说,程苒儿还是乖乖地支起了身子,结果随着毛毯落地,一个大大的喷嚏立即华丽丽降世。囧
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的火盆,慕容子然蹙眉,出掌将火挑得更旺一点后,抬头示意一旁的礼仪嬷嬷出去多取点木炭来,方又回身将被捂得暖烘烘的小笨笨塞进程苒儿怀中,再将毛毯捡起重重裹紧。
“啊啊啊,相公啊,我要成香喷喷的粽子啦!”程苒儿惊呼。呃,不就个喷嚏而已,要不要这么严重啊?
“……”不理她,继续裹。
浑身被捆个结实的程苒儿汗了汗,扭扭头躲开鼻下扎得自己不太舒服的绒毛,干笑两声,干脆实话实说:“那个,还是冷.”
“……”慕容子然责备似的瞪了程苒儿一眼,谁让你大冬天的在大厅里就睡上了的?冷死你!
“忽忽,相公吖,还是很冷捏,抱抱嘛,抱抱比较暖和比较直接比较实际的说啦!”程苒儿撒娇地咯咯笑着,恶作剧地伸出冰凉凉的伸入慕容子然的脖颈内瞎搅和。
“嘶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没防备慕容子然倒抽一口凉气,遂抓过淘气小娘子惩戒似的一捏,然后顺势将她整个连人带被地一把托起,再抱着旋身坐下取代她之前的位置。
“呀呀呀!话说,我好容易完成一半了的漂亮大牡丹耶?”坐定后程苒儿都还未顾得上享受下帅相公爬暖窝窝,突然就意识到了手上空荡荡的不太对头,想了半天后恍然大悟般地伸着脑袋东张西望地摸索起来。
慕容子然挑挑眉,板正程苒儿乱不安分的小身子,然后不知从哪将刚才花绷子变了出来:“你是指这个?”
“哇,相公!你是魔术师吗?好神奇哦!”程苒儿一脸崇拜地伸手要拿,哪知慕容子然红唇一勾手一后晃避了过去,再伸再晃再避了过去。
这一来二往的直到满意地见到她郁闷得高高嘟起的小唇后,慕容子然才狡黠地眨眨眼,指着花绷子上一团子红彤彤的比烂豆花还烂豆花的劳什子意味深长地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漂亮大牡丹?”
“对啊对啊!好看吧?”程苒儿倍儿问心无愧的狠狠点了点头,而且看起来貌似还有些小得瑟:“咋样,你娘子我虽然不擅女红,但认真起来还是蛮不错的嘛,看看咱家小木宝就知道了,嘎嘎!”
没想到自家娘子这么“坦诚”,慕容子然愣了片刻,突然就乐了:“所以,你就是用这朵漂亮的大牡丹把你三天以来的第三个才艺嬷嬷给气跑了,然后呆这优哉游哉地睡懒觉?”
哇!英明神武的王爷大人,您真相了!虽然有个词用滴不是特别的恰当,应该是“吓”而不是“气”。囧
正巧捧着木炭进屋的礼仪嬷嬷那个泪眼汪汪啊,有谁知道有谁知道,下午当才艺嬷嬷看到如此极品的绣工后才小小地质疑了下“这牡丹是不是有点走形过头像豆花了?”而已,就被咱们活宝王妃不咸不淡的一句“是吗?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更像豆腐脑一点也,不!应该是刚敲开不久被鲜血染红了的人脑浆,阿门!”给雷得风中凌乱万劫不复,那叫一个噬骨销魂啊销魂!
而且这还不算,今儿个王妃似乎兴致别样滴高涨,之后不管是上点心上茶品的中场休息阶段还是再亮示什么教学用的绣品加强模仿,她都有本事明里暗里纵横交错的通通往血淋淋地人体零部件那联系联系加深印象,直到最后某嬷嬷一见绣品就恶心,一看她手中那团越绣越大的疑似烂豆花牌红牡丹就胃酸过多,呕液不止,终课时未到就落荒而逃。
可怜那一代优秀的皇家绣娘啊,阿门!
但话又说回来,咱们王妃很无辜捏。嬷嬷叫她绣她就绣,叫她休息她就休息,这不,就连嬷嬷逃课了,她还乖乖地继续未完的作业,以备等待那位不知道吐得还有没有力气明天过来的嬷嬷的审察。
瞧!多好多勤奋多实诚的一好王妃啊,外头的谣传实在是太不可信鸟,啧啧啧..‘囧
“唔,相公啊,您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啊?”小囧地嘀咕了下,鉴于咱光明磊落心中无鬼,程苒儿这会子很理直气壮地无视门口礼仪嬷嬷的挤眉弄眼,就是故意很不合礼数地大白天大门敞开的就在自家相公身上蹭啊蹭啊,一面自称不但很有刺绣天分还很勤奋地洋洋自得炫耀着自己的半成品顺带转移话题,一面兴致勃勃地囔囔着改天就在他浑身上下每套衣服里就绣上一朵爱心烂豆花。
这一套接一套的虽然忽悠得慕容子然哭笑不得,但也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狡猾丫头,每次闯祸后不但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还要不忘实打实的留条后路,真是!
于是抬手习惯性纵容地捏上了她可爱皱起的小鼻子温柔地宽容笑道:“行了,没打算追究,别卖力讨好,越描越黑了!”
言下之意就是才艺嬷嬷继续换没关系,你家宽宏大量的相公对你知根知底的也不追究你气跑某心灵过于柔弱嬷嬷的“无意过失”全过程以后果自负的有言在先,所以就别再这么狗腿地卖力打相公身上衣服的歪主意了。(腹黑相公腹诽:开玩笑,要每件衣服都绣上这么多烂豆花,本王还混不混了?)
“嘿嘿。”向来与自家相公心有灵犀不点就通的程苒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遂又一脸得逞地将花绷子随便地往脑后一抛划出一记漂亮的弧度:“听相公这么我终于可以地继续睡啦,晚饭前叫醒我就行哈!”
说着,满意地小嘴儿一勾大眼儿一眯,一头扎回慕容子然暖烘烘的怀抱之中小猪似的拱了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准备再次进入冬眠状态。
“想都别想。”唇畔的弧度愈加的明显,慕容子然忍着笑意风轻云淡的一把将昏昏欲睡的程苒儿从怀里拎了出来,剑眉微扬故作严肃:“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今晚就是周岁宴了。”
噹大脑很强烈的一声嗡响,所有的瞌睡虫被瞬间秒杀了。
今今今晚就要和那脾气古怪的老太后大对决了?真的.好好好惊悚啊啊啊(某苒暴风雪中凌乱ig囧)
话说这皇长孙的气派还真不是盖的,瞧瞧这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啧啧啧,丫怎么看怎么奢侈,怎么看怎么腐败!
慕容子然一到这喧嚣热闹人潮涌动官员泛滥的场合应酬就比较多,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好好寒暄一番。而程苒儿则躲他臂膀之下被很好地隔开了南来北往的拥挤人群,于是她现在正挺有闲心地一面酸葡萄地仇富着,一面东张西望地寻找梨妞的踪迹。
因为今晚已经确定是最后要受太后召见的,所以慕容子然没让程苒儿穿得很低调。今晚的她一身纱质鹅黄宫裙,再配上弯月式富态优雅的发髻,整个人艳而不俗显得明丽而清新,颇有一番少妇韵味。
就这么走着走着,程苒儿突然感觉芒刺在背,老觉着身处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之中怪不舒服的。可每次回头,却除了谈天论地地说笑嬉闹的陌生人群外还是陌生人群,似乎并没什么异样…
突然!眼角余光滑过一抹熟悉的墨色身形,矫捷而灵敏的一闪而过,却让程苒儿很清晰地便辨了出来,不觉捂嘴低呼:“啊,那是¨”
与某大官的谈话嘎然而止,慕容子然,大官,乃至安阳蝶衣,六道疑惑的视线齐刷刷的扫射了过来,令程苒儿心一咯哒,慌忙摆手打哈哈:“呃,呵呵呵…没事没事,看见熟人,看见熟人而已¨”
“呵呵,这位便是玥王妃吧?果然是明媚动人啊!”
“左侍郎言重了,本王还有点事要办就暂离开了。”
“好好好,玥王爷请便,请便。”
“好。”慕容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