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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慌了,这小子还说自己能听得见,当他是顺风耳啊?
心里是这样想,但我不敢说出来,却陪笑道:“嘿嘿,我知道你厉害,但现在你要是不对着这个说,我怕对面那位高人听不见啊!”
师无玄有些纳闷的盯着我发光发亮的手机看了会,可能在怀疑对方那个高人的实力。想了一会,他也顺从的将头伸了过来道:“那好吧!”
我笑着开了扩音,过了一会,接电话的又是刚刚那位叔叔。
师无玄听着里面的声音,眼中闪过一抹激动的兴奋,继而又不知所措我望着我。
我说:“你快点说,警察叔叔带我走!”
他脸上虽是狐疑,却闷闷的说了声:“警察叔叔带我走……”他说话时,表现得异常沉闷,就像例行公事一般,完全没有迷失方向的那种迷茫和无助。
我被他弄得无语,又说了一句:“我是神……”
“我是神……”
“我是经……”
“我是经……”
“我是病……”
“我是病……”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说,我是神经病,所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来,可是刚刚把话说完,我就听到手机的另一方发出忍无可忍的暴怒声:“小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如果你再打骚扰电话,小心我告诉你防碍公务!”
一句话落,对方又传来“嘟——嘟——”
我很想说,他真的是神经病,我尼玛这辈子虽然一天不少于说五个谎,可这一次,老娘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这货真的是神经病啊,怎么就没人肯相信呢?
天啊,谁来救我啊!
“姑娘,我一直想知道什么是神经病?”就在我要疯了的时候,那白衣男子突然用凌利的眸子,狠狠的凛视着我,那眸光,仿佛像看穿了我心事一般,这一刻,我发誓,他突然有点不像神经病了。
我不敢直接回答这三个字的意思,于是环起双手,一脸不经意的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像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一般漫不经心的说:“神经病是形容一个人很精神的样子,就好比你这样,生龙活虎的,看上去就精神。”
师无玄蹙着的眉,这才微微一松。
我却恍然大悟道:“你怎么想起这个词来了?”刚刚自己可没当着他的面明说啊!
“我用读心术操控了姑娘的意念,姑娘的意念中反复在念着这几个字,我有所不解,所以就找姑娘赐解了。”
尼玛滴神经病会传染啊,会传染啊,老娘明明知道他是神经病,却也跟着神经的问了一句天真得想被雷劈死的话:“那你再用意念操控我一下,我现在,在想什么?”
他说:“好!”
突然,他一脸正色的抬起头看我,用无比严肃的语气对我说:“姑娘,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继续抱起手,冷笑的盯着他道:“什么真的?”
他说:“姑娘脑海里刚刚一直念着,草泥玛,老娘就不信,还真能被他猜中不成!所以,我回答姑娘,这一切都是真的!”
后来,我发现,我一直处于石化状态,半天缓不过神来。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老娘碰到了妖怪,妖怪啊!
不对,好像是N多个字,到底多少数我没有确切的去统计,便是我知道,这次真的是撞邪了。
直到对方问我:“什么是草泥玛!”
我不敢得罪,只能心跳如鼓支支吾吾的回答:“是玛丽隔壁上出现的的一种神兽!”
“神兽,我怎么没听过?我到听过白虎、玄武、朱雀、青龙、螣蛇、麒麟、梼杌……等神兽,就是不知道还有草泥玛!”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讨论这些了,而是连退数步,保持着自以为安全的距离,用无比惊悚的表情看着对方问:“你真的是狐妖?”
“难道这么久了,你还不信?”
“不是,你还能有别的方法再证明一下吗?”
“能!”
2八卦升级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嘴贱会给一只乌鸦带来灭顶之灾。
当时我想,那乌鸦肯定也只是出来打酱油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在打酱油的过程中,变成了北京烤鸭,一只未发弃成熟的北京烤鸭。
不错,那只鸦鸦正欲从我的眼前飞过,以此炫耀它那身乌黑而拉风的羽毛时。妖孽男却以我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不知从哪里推来一个火球,火红火红的,像一颗导蛋一样打在了鸦鸦的身上,只听鸦鸦“嘎——”的一声惨叫,它在进行了长达三秒钟的裸奔以后,就从空中不治身亡。
坠落在地时,它全身焦黑,背上冒着青烟,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味,连最后的挣扎都没有,就飞升了。
我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了个饱嗝。
再再再再……再后来,我确定以及肯定,那家伙真的不是人,不是人啊不是人,妖孽啊!
我以一0。1一秒的速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带崇敬与惧怕之色的拜道:“大哥,你是神仙啊,这样也能做到,请求你满足我三个愿望吧!”我正想说出我的愿望,后来,我转念想这家伙并不是阿拉丁神灯,他是一只吃人的妖怪。当下,我就像被针戳了的皮球,一脸颓败的说:“其实也没啥愿望了,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薄修的红唇微微上扬,似乎透露着不屑之色。我知道,这样的表情十分让人恼火的,毕竟被人看不起,还是一个帅哥看不起,那是多么的憋屈啊。但是,回头想想,只要对方没有用恶狼猛虎一样的眼神盯着瞅着看我,我已经算万幸了。
他说:“我受北极仙翁点化以后,就不会随意杀生了!”
我觉得这句话,比我从小到大听过任何的一句赞美之语都要动人,都要感动。虽然,从小到大别人对我的赞美之语并不多,撑开手连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但这一句无疑是最美最好听的。
我说:“救命之恩,当永生不忘啊,大哥,有什么要求,只要小妹能办到的,小妹义不容辞。”我说着那蹩脚的古文,自认为人家是妖,你不过是人,你有什么资格去帮人家?人家凭什么让你帮他?
可是,我没想到,对方脸不红气不喘的点了点头道:“只要你让我回到紫微殿,我会满足你三个愿望。”
我一听,欲哭无泪,又不敢直接拒绝,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憋一句问道:“大哥,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我一介凡人,怎么帮你啊?”
“其实我并不想麻烦你,可是此次我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我发现我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北极中天实在太远了,我凭借我千年的深厚功力,也无法感受四周的同类所在。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异时空,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与从前我所在之地大相庭径。周围没有妖气,没有仙气,没有魔气,扑面而来的那些是……”
“不用说,中国现在到处都是工业废水,垃圾成堆,药厂排放、建筑装修、化学洗剂、农用杀虫剂……等等,说白了,你闻的都是些浊气吧!”
这一次,自作聪明的回答,故意想显摆,对方却赞同的点点头说:“不错,正是浊气!”
我说:“大哥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真的没办法,你看我这一介凡人……”
当我看到那双冒着红芒的妖娆冷眸朝我凛来之时,我的上排牙和下排牙立即做了一次激烈的战争,发出“咯吱——”过后的挣声,我一脸微笑的对他说:“咳咳,就算是凡人,我也会尽到我最后的力量!”
那抹红光很适景的消失了,眼中对我淡淡含笑,该死的,样子还挺迷人。
“那就劳烦姑娘了!”
我说:“我叫雷玛丽,你以后叫我玛丽吧。”
他说:“为什么不能叫你雷姑娘?”
我说:“我讨厌雷这个姓,而且在我们这个世界,你喊雷姑娘这个称呼,会让人觉得奇怪!”从小因为姓雷,发生在我身上的雷人事迹还少吗?现在,又是因为一道雷,害我摊上了这么一个妖孽。听到这个雷字,我自己都想吐了。
他说:“那好,在姑娘还没找到能让我离开此地的办法前,我就称姑娘为玛丽!”
我说:“可以!”
他说:“现在姑娘可有办法?”
我说:“没办法,你先跟我回家,接下来的事,我慢慢处理!”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回到我那十六米高的出租楼前的,反正一路走回来,我的动作是非常的机械。
我一直在担心,我的决定是否明智。带个妖怪回家,我会不会被吃掉?或是被吸干精血呢?
后来仔细一想,我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因为,我还没到那种可以舍己为人大义凛然的地步。是的,我不可能让自己被妖怪吃掉,而为了这群八婆的邻居对该妖男的话抗死不从吧!
再说,这群邻居从搬到这里开始,就没说过一句好听的话,就算我为他们而死,最后估计也落得个声名狼藉。三日之内,我若没能活着回来,定是被她们误会成跟那野男人私奔,或是误中福利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