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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视。本来我该找诸位于庭院、阁楼之类的地方谈论此事的,只不过那鹤童翁耳目众多,所以才选择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凌霄会的白展宏说道:“这鹤老头也真是的,就现在的状况不挺好的吗,都几十年了,忽然想起要弄个阁主出来,这能让人服吗?”
邵文通抬手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凡我六堂七会皆是隶属文宣阁。如今江南立盟,我泱泱大派,岂能无首。遥想当年,我文宣阁一直立于江南诸派之首,而近几十年,正是因为我派群龙无首,有些人居心叵测,分化我派,使得我文宣阁逐渐衰落了下来。江南立盟,此乃我文宣阁复兴的大好时机,我们应该团结起来,重塑声威。”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是在合并。几十年过去了,文宣阁的各堂、各会早已独立成帮派了,虽然名义上是隶属文宣阁,但实质早已和文宣阁挂不上钩了。现今要确立阁主,也就是拿着各堂、各会合并在一起,这样受人节制的做法,自然是任谁都不愿意。只是文宣阁流云堂邵文通权势甚大,而且武功卓绝,没有哪个分坛敢惹他的。这一晚他的召应,许多堂主、会主都不想来的,只是有些比较惧怕流云堂的分坛迫不得已来此议事。不过大家都是各怀鬼胎,各有所图罢了。
青阁堂堂主姚俊杰说道:“依我看,这阁主之位,应该由有德有能者居之,这样方能振兴我文宣阁。我青阁堂举荐流云堂的邵兄。”邵文通微笑着摇头道:“邵某何德何能,岂能担此大任。”邵文通说话间,环目四周,观察其他人的态度变化。
姚俊杰此话一出,雾会会主葛行和林麓堂堂主宇文兴立刻随声附和,皆称阁主之位非邵文通莫属。凌霄会的白展宏说道:“今日……这个……六堂七会的其他分坛都没有来,我们……这么商议……恐怕不太好……”邵文通含笑道:“其实我们不是在私议什么,我只是在和诸位商议,看看众堂主、会主心目中的人员,届时推举之日,也免得到时众口异词,有伤和气。”
如兴会的廖杰“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只怕是有人从中笼络,别有用心吧。”邵文通脸色微变,这话听着很不舒服。姚俊杰说道:“廖杰,你这话什么意思,今天能坐在这里的诸位可都是自家兄弟,别出言过激了。”廖杰站起身来,说道:“我廖杰今天来这里,本来就不是因为惧怕邵文通,而是抱着为本门着想的心态来的。既然你们在这里拉拢聚敛,那也恕廖杰不能奉陪了。”
廖杰说着就转身要离去,姚俊杰喝道:“站住。”廖杰并不回头,只冷冷说道:“怎么?想以多弱寡?”姚俊杰说道:“廖杰,你也不看看你那德性,我青阁堂早就看不惯你了,今日在这么多兄弟面前,说走就走,不把我们放眼里是吧?”邵文通站起身来,挡住姚俊杰,说道:“我邵某是什么样的人,众所周知,廖兄来去自由,请便!”廖杰“哼”了一声,大步走了。
这边的夏侯芸见廖杰朝这边走了过来,忙对段皓道:“我们走吧。”段皓早就看得索然无味了,听夏侯芸这么一说,轻轻地起身,和她一起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在往回的路上,段皓见返路不对,忙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夏侯芸说道:“去文宣阁。”段皓不解,问道:“你不是说这里到文宣阁还有一天的路程吗,现在就去?”夏侯芸说道:“顾不了那么多了,刚才虽然没有听清楚他们谈什么,但是可以从细致上分析,这邵文通在密网结党,私立阁主,我得告诉爹娘去。”段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没有多问,紧跟随着夏侯芸。
夏侯芸走在前面,一路的荆棘弄得她苦不堪言,段皓连忙走到她前面去,帮她拨开枝杈,说道:“这是一条路吗?”夏侯芸说道:我小时候好像走过一次,似乎像是这么走的,可是这里为什么没有路了呢?段皓想说:“我们回去吧,这边没有路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这一道过来,段皓和夏侯芸衣服上已经多处被划破了,段皓为她是披荆斩棘,手臂上也划伤了不少。夏侯芸见这无穷的密林,心里也拿不准是不是这样走的,加上月光微淡,实在很难辨别路径。夏侯芸停了下来,花容下显得有些失落,说道:“对不起……我们好像迷路了。”
段皓也跟着怅然了,望着漆黑的夜空,四周是密密的丛林,这下该如何是好?这要是又碰上些什么猛兽毒蛇之类的,又该怎么办啊?段皓不敢多想,安慰着夏侯芸:“没事的,我们沿原路返回去就行了。”夏侯芸点点头,随着段皓一起朝着刚才的路走回去。不过,既然已经迷了路了,这返回去的原路已经不复存在了,两人就着这荆棘丛中来回艰难的走着。
忽然,一声野兽的咆哮传来,夏侯芸吓得“咚”的一下抱住了段皓。段皓被这突然的一抱,惊颤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姑娘抱得那么紧,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全身都僵硬了似得,一动不动得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夏侯芸松开了段皓,扭过脸去,失色道:“对……对不起,我刚才……”段皓嗅到夏侯芸留下的馨香,似丢了魂一样,红着脸颊。月光薄薄地笼罩着,两人都是模糊的瞧着对方,所幸少了许多尴尬。其实,在段皓心里,一直都很喜欢夏侯芸,从第一眼见到她是的容貌,到后来相处时,感受到她的细致关心,让他原本失落的心又活跃了起来。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外表不雅,也不敢抱了太多的非分之想。
两人都对着对方凝视了一会儿,夏侯芸才说道:“我们快走吧,这里……阴森森的实在恐怖……”夏侯芸的确心里很是害怕,走在了前面,径直的往回赶。段皓回过神来,小声的“哦”一句,连忙跟了上去。但是,这二人刚走了几步,夏侯芸就脚下一空,整个人坠下了一个深洞中。段皓紧随着夏侯芸,见夏侯芸跌落了下去,还未喊出声来,自己也尾随着夏侯芸滑落了下去。
段皓紧贴着墙壁,一道磕磕碰碰的滚了下去,整个人也被撞晕了过去。夏侯芸从高空落下,重重得摔在了洞底,所幸洞底泥土较软,她只被撞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皓朦胧的模糊醒来,他觉得额上有一阵冰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忍着头痛,段皓斜眼朝上看去,吓了一大跳,一条蛇正从段皓的额头上溜过。段皓不敢多动,只是静静地等着那条蛇缓缓的爬过后,才松下了这口气。他感觉全身都疼痛的要命,无法动弹了。段皓看看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他也不知道夏侯芸到底怎么样了,又使尽全力挣扎起来。
段皓取出火石,引燃了身旁的一些干柴。借着火光,段皓才发现夏侯芸就跌在一旁,整个人俯面朝下,段皓连忙移过去,轻轻地摇了摇她:“夏侯姑娘,夏侯姑娘……”夏侯芸撞到了头部,也只是晕了过去,刚才被段皓这么一摇,逐渐地苏醒了过来,挣扎着要起身来,却是使不上尽,全身就像瘫软了一样。段皓扶起了她,见她额头上有轻微的擦伤,流出了血来,连忙扯下自己的衣襟为她包扎上。
缓和了一会儿,夏侯芸能支配着身子动了,连忙要站起身来,可是刚一用力,脚踝剧痛,差点再次跌倒,幸好有段皓在一旁扶着她。夏侯芸四处看看,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段皓也几处瞧瞧,愣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好像跌进了一个洞里。”夏侯芸拉着段皓,说道:“我的脚受伤了,你扶我过去。”段皓扶着她朝跌下来的地方走了两步,抬头朝上望去,只听得夏侯芸叹了口气,说道:“这足有十几丈高啊,而且绝壁光滑,看来我们很难上去,这下可如何是好?”段皓看看四周的洞壁,要攀爬的确十分艰难。
段皓扶着夏侯芸到一旁坐下,然后自己去拾了些干柴树枝,由于这个洞口朝上是一片树林,洞中积累了不少枯枝干叶。段皓拾了些许,放在火堆上,将整个洞中照亮了许多。两人透着这火光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中还有一道延伸的洞脉,只是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段皓全身疼痛,只得坐了下来,见夏侯芸抿着嘴,轻声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夏侯芸揉着脚踝,说道:“可能是扭到了了。”段皓连忙上前,帮她看上看下的,虽然他什么也不懂,不过还是关切的问道:“很疼吗?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夏侯芸摇摇头,说道:“就是全身有点痛,想是摔下来磕碰到了。”段皓给她揉着脚踝,看着她表露的痛苦表情,心里有些担忧。夏侯芸虽然身上疼痛,可是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