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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栋梁难得的有些难以启齿,摸了摸后脑勺后声音更是失去了原有的宏亮:“大概是三个月前,厉邪将军去了一趟肯格塔恩
仅仅是说到这里,陈栋梁就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凯厉邢,咽了口口水后才继续道:“厉邢将军在肯格塔恩有一套别墅,那里住着他三位,唔,妻子。”
陈栋梁挠头抓耳的模样让施毅禁不住一阵好笑,已经想通了某件事情,从某个牛角尖中全身而退的施毅此刻已经完全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态来听陈栋梁的叙述。
“厉邢将军老当益壮,连御三女而不软。”陈栋梁小小的捧了一下凯厉邢,道:“正巧这时候他一个妻子的闺中密友来了别墅”很漂亮。厉邢将军正在兴头上,也没顾对方是谁
“事后厉邪将军才从那个妻子的口中得知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唔,是另外一个大组织将军的妻子。厉邢将军杀了他那个妻子,然后下令把这个女人给关了起来,但是他手下不争气,天天玩弄那个女人,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这消息就传到了那个组织将军的耳中,同时也在缅甸武装组织中传开了。”
说到这人,陈栋梁就换了一种语气,有点无奈的那种:“在缅甸,女人虽然没有地位,男尊女卑。那个女人也不是那个组织将军的正式妻子,如果厉邢将军出事的当时就找上那个组织将军,或许还有和谈的可能。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实力不弱的组织开战。”
“坏就坏在这个消息被散播出去了,那个组织头目逼不得已,就算老大不愿意也得动手和凯厉邪掐个你死我活?”施毅顺势猜测了下去,陈栋梁嗯了一声,算是认同,主角凯厉邪却是满脸尴尬,冲着施毅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
“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自己的猜测被得到了证实。施毅轻笑一声:“那个,武装组织在什么位置。总共人数有多少,实力较之凯厉邪的组织强多少?”
“叽里呱啦,”陈栋梁点点头,又拉着凯厉邢一阵叽里呱啦的问答,或许二者是在说什么很正经的话,但走到了不懂缅甸语的施毅耳中。这也就能用叽里呱啦来形容。
约莫三分钟后,陈栋梁会意。扭头朝施毅转述:“厉邪将军说。那个组织叫做山炮,在全缅甸的武装组织中可以排进前五十,而厉邢将军的组织却是在八九十名徘徊。山炮组织可以参战的人数在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之间,具体多少并不清楚。”
“嗯,你问他,如果山炮组织的头领死了,会有别的什么势力站出来横插一脚吗?”施毅跟陈栋粱说道。
“叽里呱啦”陈栋梁问的很平稳,因为一个女人而招惹上这种祸事的凯厉邪也不敢怠慢,两个人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然后陈栋梁扭头朝施毅回答道:“厉邢将军说,山炮组织在缅甸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山炮组织的将军不受任何组织的控制,小组织一般都依附有大组织。大组织却没有依靠,死了便死了,山炮组织的将军如果死了,山炮组织也会四分五裂,不会再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你有想过刺杀没有?”施毅眯着眼,直接绕过了陈栋梁看向了凯厉邢。脸上带着笑,却给人一种森寒的感觉。
“刺哈?”凯厉邪很鳖脚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细细品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很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不
“还是你来问他吧。”施毅无奈,再次将交流的任务交给了陈栋粱。
又是两分钟后,陈栋梁朝施毅说道:“厉邢将军说,他也想过刺杀,但走到了他们这种程度的人,一般都很少出门,有事情都交给手下去做了。山炮组织的基地又易守难攻,贸然出动人少了是给人送菜。人多了自己的老巢还会发生危险,所以没办法刺杀。”
“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施毅笑眯眯的说道:“你再问他,如果我不出手的话,他觉得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好的。”陈栋粱一时也弄不清楚施毅的意思,只能点头答应,然后将施毅的原话用缅甸语向凯厉邪问了出来。
“老板。”这次凯厉邪的回答很快,仅仅十秒钟后陈栋梁就开口了:“厉邪将军说,如果没有您出手帮助,或者找不到外援的话,他九死一生。”
“那么。”施毅斟酌了片刻,没有太贸然的就想一口吞掉凯厉邢的组织。所以他表达的也比较含蓄:“你再问他,如果我给他一个十生无死的结果,和一条从满了光明的康庄大道。他愿不愿意从此成为依附于我手下的武装组织,当然。组织还是他的,只是在适当的时候。他要出手解决一些我需要他解决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施毅又觉得稍欠妥当,补充道:“当然,我要他做的,都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他不能办的事情。我也不会勉强他去做。”
陈栋梁迟疑着转述了施毅的意思,凯厉邢的反应之激烈远超二人的想象。两个充满愤怒的蹙脚中文字从凯厉邢的牙缝中蹦出:“混蛋!”
第三章送到,嗯,俺要收拾东西了,明早出发咯”哦,对了,马上要破四百章了,俺有一次完成了目标。嗯嗯,下个目标五百章!,
第一第四百章:玉石俱焚
凯厉邢的组织唤作天刑。凯厉邢是土生土长的中缅边民,十二岁被当时一个武装组织选入组织,训练六年后正式成了那个组织的一名普通成员,凯厉邢这辈子是跌跌撞撞过来的,十九岁那年因为一次意外,当时武装组织的首领在对手的乱枪中被打成了马蜂窝,组织随后分裂成了十几个小势力。
凯厉邢是这十几个小势力中最为弱小的一个组织的成员,满打满算地盘不过一个村落,能扛枪杀敌的青壮年不过二十余人,自然就成了其余小势力眼中的肉,分裂后一年不到,小势力就被附近的两个小势力给生吞了。
凯厉邢随之进入了另一个吞并了他原有组织的那个组织,五年后,他因为表现尚可升任组长,而那个小组织也在五年中发展成了一个中等偏下的武装组织。
照理来说凯厉邢的人生就应该是挣扎在底层的,可偏偏在他二十九岁那年,中缅边境上的武装组织和缅甸政府军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双方死伤无数,凯厉邢所在的组织也近乎全军覆没,偏偏他率领的二十人小队因为另有任务而幸免于难,侥幸苟活了下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凯厉邢也算是一个小组织的头目了,于是开始了挣扎奋斗的旅程,二十多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小组织的头目混成了现在在全缅甸都能叫得出口的天刑组织将军,凯厉邢的一生完全可以写成一篇荡气回肠而又充斥着幸运的沙场小说!
所以,对于凯厉邢而言,天刑不仅仅是他生命的保障,更是每一寸每一滴都是他心血的结晶,就如同一个孩子的父亲,在孩子尚未成年的时候有人当着他的面开口要他孩子的抚养权,哪怕这个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对于父亲而言,这也是难以容忍的。
因为此刻,施毅所扮演的角色就如同是一个手中有钱也有权的大人物,可以医治好孩子的病,而凯厉邢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茫然无措的父亲,施毅这番话语到了凯厉邢的耳中,无异于是趁火打劫,这,绝非朋友所能做出的事情!
“咔嚓!”腰间的左轮手枪被抽出,扳机被打开,凯厉邢的脸上满是愤怒之色,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施毅的脑袋,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缅甸语,施毅听不懂,但是光凭猜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虽然老板被人用枪对准了脑袋,陈栋梁的脸色却出奇的平静。朝施毅转述起凯厉邢的话语:“凯厉邢说,他把我们当成了朋友,我们却把他当成了香肠,朋友来了有怪味茶招待,敌人来了有子弹招呼,他问您,您是选择做朋友,还是做敌人?”
“叽里呱啦……”凯厉邢握住手枪的手很稳,没有丝毫动摇或者颤动,见到陈栋梁已经翻译完了前面的话,他又说了一通缅甸语,然后眉宇间杀气渐露。
“凯厉邢说。”陈栋梁已经不再称呼凯厉邢为厉邢将军了,而是直呼其名字,朝施毅转述道:“他这把左轮手枪已经跟了他快三十年了,他从来没有用这把枪杀过一个敌人,死在这把枪子弹下的人却超过了三十人,这三十人都是组织的叛徒和被他怀疑为敌人的疑似敌人,他让我问您,您难道想成为又一个疑似敌人吗?”
“呵呵,他的信心倒是挺足。”施毅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被一把手枪指住了脑袋而惊慌失措。轻笑一声后直视着凯厉邢,道:“你觉得,你真的有把握能开枪杀掉我吗?不怕我手下的报复?”
“叽里呱啦……”陈栋梁转身翻译施毅的话,凯厉邢满是怒意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迟疑,但随即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