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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束莲娇说不过,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她上去挽着瞿晨的胳膊,像是受了极大的冤屈。
瞿晨只是对着她笑笑,并不说话,眼睛注视的却是魔族一方。
束莲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下气的再也说不出话。
为什么每个人都帮着她,为什么她一个草贱的孤儿在他眼中,却如视珍宝,为什么为什么?束莲娇暗地里握拳,她发誓,她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她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而不是她!
“卑鄙!”凤十四咬牙切齿,她不过就是仗着瞿晨师叔的好脾气装模作样,要不是瞿晨师叔对谁都那么温柔,她就算是公主又怎样?在自己眼中,她的任何身份都是一堆狗屎!
可是心里就是气不过,气呼呼的环顾一周,一道粉色的身影落入眼里。
白升闲粉衣飘飘,嘴角微微上扬,朝着束莲娇魅惑的一笑,“本君要是再听到你说有关于本君乖徒儿的坏话,下次定不轻饶哦。”
他说的极轻,甚至没有一丝的情绪在里面,声音柔的像是棉花糖,脸上却是摄人心魄的笑。
束莲娇陡然间一阵!
整个身子就像置身冰窖,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里蔓延,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只是觉得那身粉衣似曾相识。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就像她从来没有见过师尊,第一次见师尊时她是震撼的,那个被世人谣传高高在上的司法上神,那张冰冷的没有一点表情的面孔,那身寒彻骨的让人遥不可及的距离。
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师尊那种仿若万物都不在乎,又好似万物都尽收眼底的淡然,与父皇那种帝王的气势不太一样,师尊的高洁出尘让人心生向往,忍不住想膜拜,甚至不敢有一丝的亵渎!
可是那个人却能和师尊站在一起,就连师傅跟她说话都是极为尊敬,可是,自己说的明明是白怜,这个人为何会那样说?难道……
不可能!白怜不是一个孤儿吗?她一个低贱的草民怎么可能认识那样遥不可及的人物。
可是只是那么一瞬,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这个人太可怕了!
一边努力使自己站定,本能却让她腿脚有些发软,从小到大,就算是在父皇面前,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恐惧,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像是要把人冰封,把人拉入无间地狱。
瞿晨终于发觉不对,转头看向束莲娇,发现她已是冷汗直冒,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冷了下来。
“天君息怒,阿娇年纪还小,如若失了礼数,还望天君不要怪罪。”
白升闲淡淡一笑,而那张使得万物颜色尽失的笑容里,有着主宰一切的淡然。
左形阔也被吓的不清,对着束莲娇呵斥一声,忙道:“天君息怒,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小徒失言,天君如若要罚,我愿意一力承担。”
他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人人都对那个人卑躬屈膝?束莲娇心中的惧意没有消退,只是狠狠咬着下唇,不敢再有丝毫的举动。
凤十四已经乐的眼睛都弯了起来!看到束莲娇那副囧态简直太解气了!
束莲娇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这六界中就算是死也决不能招惹的三个神,一个是司法上神虞行,一个是战神独孤风光,而余下一个就是白虎天君。
因为本身就是神族,从出生开始就受到大家的尊崇,虞行的可怕在于万年不变的表情,铁血冷酷的连神族都敢诛杀!
独孤风光她是没见过,只依稀听过一点传闻,听说这个人身份极是神秘,更是常常穿梭六界,甚至统领过妖族与魔族,至于为何如今会隶属神族,这就犹未可知。
而白虎天君虽然是神族,却从来没讲过什么大慈大悲,他做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喜好,就连挖了外祖母后院的蟠桃树,外祖母虽然生气,却始终拿他没有办法。
这束莲娇惹了连仙界都忌惮三分的三神之一,不是找死是什么?哈哈,最好打的她口不能言,半身不遂!凤十四在心里不停的乐呵。
白升闲看了看左形阔,又看了看瞿晨,只是不再说话。
可是大家都明白,他的沉默并不是真的给了两人面子,只是懒得跟一个小丫头计较。
左形阔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又低声斥责了束莲娇两句。
束莲娇心里委屈更甚,看着瞿晨,瞿晨没有多话,只是无奈的摇头。
束莲娇手一下僵在那里,忽然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三年来她明明隐藏的很好,尽量的学着一个公主该有的气度。
她自认为在任何人面前都能无懈可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遇到白怜,就一切都变了!
她知道晨哥哥对她的好并不像对一般弟子那么疏离,她是特殊的。可是为什么只要和白怜沾上关系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对自己笑,让她感觉到前若未有的安心快乐,她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每当她想靠近一点,他就开始疏远。她不明白,难道是因为两人的辈分关系?如果是这样,她宁可舍弃干骆入室弟子的荣耀!
可是,为什么当他听说白怜有危险时,他总是表现的异常急躁,或者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偏偏是她!
束莲娇咬着下唇,指甲都掐进肉里。
她是万人之上的公主,又是皇族嫡系,有多少的王公贵族想攀龙附凤,都被她一一拒绝,只因为心里只有他,只有他啊!
只有他是真心对待自己,只有他是那么的温柔,只有他才配的上她!
可是可是,那么多的可是,全是因为白怜!
抬头猛的深吸一口气,晨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谁也没有办法把他从她身边夺走!
束莲娇看着那两只紧紧握住的手,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
白怜收回视线,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束莲娇是讨厌自己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想到她竟然讨厌自己到那个地步,甚至是厌恶。
看着十四那么护着她,拼命替自己说好话,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就算被束莲娇乱说又怎样,只要有人肯信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师傅那么护着她,从来没有怪过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那次更是拼了命想救自己。
“看来,你在干骆也不是那么讨人喜欢。”耳边,忽然传来魔易似笑非笑的声音。
她才警觉过来两人的手还握着,像是怕人误会般,慌忙抽回,脸上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要你管!”
魔易一巴掌毫不客气拍在她的头顶,没好奇道:“说过多少便了,你竟然是本君的宠物,你的事本君自然不能不管。”
“谁是你宠物了!”白怜捂着脑袋,怒目而视,大概是因为有了十四的关心,还有所有人的助阵,忽然胆子也大了起来,“姓魔的,我也再次告诉你,不要脸也该有个限度!少在那里自说自话坏我名声!”
魔易难得没有发火,挑衅的看着她,“脸这种东西要来何用?那是你们正派才会在乎的东西,本君是魔,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扔了又有何妨!”
白怜不敢自信,一下无言以对,这个人,这个人……
“那个丑八怪那么嚣张,要不要本君替你教训教训一下?”魔易忽然问。
白怜良久才明白他说的该不会是束莲娇?
吓的慌忙摆手,“你别轻举妄动!”
“她那么说你你难道都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为什么要为没有的事而生气?”白怜反问他。况且,他要是真的出手了,到时自己更是有理说不清。
魔易表情怪异的看着她,“你难道就不想让她永远都没办法开口说话,或者让她家破人亡?”
白怜又是一吓,“你在乱说什么?”
“你们凡人不是都爱那么做。”魔易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笨女人!”
“我哪里笨了?”白怜不服气,“我这是心胸宽广!懒得跟她计较。况且,师傅已经帮过我了。”就连左老师和瞿晨前辈都那样说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计较。
她不但不生气,反倒有些同情束莲娇,她那样的人,从小生在王公贵族,自己尚有那么多人相信,如果换做是她,又该是一种怎样的情形?
魔易一手抱胸一手托着腮帮,像是在思考。
白怜突然笑道:“不过,跟魔君您比起来,束莲娇说的一两句话实在不算什么!”
魔易当她是在夸他,欣然接受,“你说的没错,就凭她,连跟本君比的资格都没有。”
额,白怜嘴角抽搐,这个人……
“不过,真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你肯留在本君身边,本君说不定还会感谢她!”
额,白怜继续抽搐。
心里暗道,留在你身边?不受尽你折磨就不错了!
白怜只顾着和魔易斗嘴,生怕他真的对束莲娇动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