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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冰酒?”朱小北以为只有奥肯纳根才有。
“就是做个个样子,这个纬度,完全不行。”言若海带着她一路逛过来,旁边居然还有骑马场和水库。
到了休息的地方,朱小北算是明白这完全就是一豪华度假村,想来真用这儿产的葡萄酿酒,也酿不出什么好货来。不过现代人不就是讲究个品味和原生态吗?去不了波尔多,也要模拟一个放在眼底下。
朱小北很喜欢这里的建筑倒是真的。浓厚的民族气息,西式的餐具,中式的家具,中西合璧得有条不紊。红砖头墙、黑色的大门、八仙桌、木头的休闲区、动物图像的地板、墙壁上的神像、阁楼的卧室等,使得一切合理整齐。
晚餐时言若海自己捣腾的土豆沙拉和牛排,听说还有他从家里带过来的秘制腌黄瓜,连晚饭都BBs。JO oyOo·NET跟这里的风格那么契合。
“言若海,你就在这当你的太子爷不是挺好?有吃有住,骄奢淫逸,多爽!在这阁楼上再养几个女人,那就全齐活了。”朱小北吃饱了饭,幸福地叹息了一口气,要是一辈子住在这庄园里,该有多幸福啊?
“就养你一个,你愿意吗?”
“言四爷真是看得起小女子。”
“小北,嫁给我。”这是朱小北平生遇到的第一次求婚,其实不算完全意义上的求婚,因为这不是祈使句,而是陈述句。
陈述的意思就是,不需要回答,这就是答案。
第十八章圣斗士的战衣
可是生活毕竟不是小言,句号永远不会只停留在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之后。那种幸福到眩晕的不真实感随着回到成都,回到彼此各自的工作中后,朱小北也渐渐还原成正常的朱小北,披着战衣斗志昂扬地回到了DH。如果说要有变化,那就是两个人的同居地点从朱小北的那套公寓迁徙到了言若海在城南的别墅。除此之外,生活还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临上班的前一天晚上,言若海又一次把话题绕到了朱小北的工作上。
一开始,气氛还很融洽,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的气息,言若海的手抚摸着朱小北的肚子,“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朱小北的大脑还处在短暂当机的状态,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好啊。”
言若海突然兴致很高地坐了起来,话可是一套一套的,“小北啊,你看你现在也不小了,如果要生孩子的话,我们可得好好计划计划了。要不你先回家调养调养身子?”
“调养?调养什么啊?”
“就是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把身体养好了,才能生孩子啊!”
“我身体怎么不好了?”
“不是说你身体不好,咱们这不是有备无患吗?”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京片子都冒出来了。
“好啊,那你就每天做好吃的给我吃呗!”
“那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
“辞职回家啊!”
“我说过吗?太晚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朱小北一个翻身,把灯一关,被子一盖,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隔了好一会儿,言若海突然凉凉地扔了一句:“小北,你可不要后悔。”
也不知道朱小北听没听见。
早上起来的时候,言若海已经不见了。朱小北一个人在洗漱的时候,心里还在嘀咕:“这要真成了全职主妇,日子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想到这,仅存的一点内疚都消失不见了,一路开着车到了DH国际。
上班第一天你总有些兵荒马乱,虽说干不了什么正事儿,但总有个心里调节的过程。原本想去看看舒允文来上班没有,结果在洗手间听到一个消息。
“我刚才听集团总部的人说,姜敏娜来上班了。”
“不会吧?她还有脸来上班?”
“人家是谁呀?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而且一点都不避嫌。”
“唉,人跟人真是没法比啊,要不怎么说这年头都是演技派吃香呢?”
……
等到八卦是非的人走出洗手间,朱小北才打开门走出去,姜敏娜来上班了?她怎么没告诉她一声呢?
回到办公室,她就拨了姜敏娜电话。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声音那叫一甜美,措辞那叫一职业。
“你没事儿吧?生个病连我号码都忘了?”朱小北看了眼手机屏幕,差点怀疑自己打错了。
“哦,保险?不好意思,我现在不需要保险。”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朱小北叹了一口气,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场合,既可以接手机,但是又不能讲私人电话?是集团新规定?
还没等她去找舒允文,舒允文先找到她办公室来了。
“中午一起吃饭?”
“回家啊。”
“过年你都跑哪儿去了啊?”
“回家啊。”
“回家?骗谁昵?跟着那姓言的私奔了吧?”
“私奔?要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的了,我懒得管你,可是有件事,我可不得不提醒你。”舒允文突然趴在办公桌上,靠着朱小北,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
“什么?”朱小北问他。
舒允文不小心瞄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突然像泄了口气一样,愣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说出口。“算了,逗你玩的。”
朱小北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劈头就给他敲了过去,“没事少来跟我逗闷子。”
中午饭还是没有跟舒允文一起吃,原因是接到美国金海岸油田公司的投诉。一开始只是对方觉得安装有问题,不断地调试之后,钻机还是没办法正常使用,后来又从国内发过去了几个不同型号的零件,但是还是没有办法,现在对方要求退货,并且赔偿因为无法正常使用而导致的损失。
朱小北看到DH在休斯顿办事处发过来的情况说明,眉头皱了起来。当下就通知了法务部,负责这单子的销售部门以及生产部门的相关负责人开会。
整个会议,效果非常差。因为谁都知道担不起这几千万的损失,都在互相推诿责任。
舒允文也出席了会议,一句“我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就推得干干净净,而他下面的员工又说得七零八落,大意就是我们不是只负责销售吗?
生产部门的人,像这样的客户他们见过了,图纸改了十几遍,验货收货,他们就没责任了,银货两讫,未必还能怪到他们头上。
工程服务公司的负责人也说,因为销售部门的人没有做好售后服务和支持,导致他们去了那边安装的时候也受了不少气。他们的职责只负责安装和运行,未必还能管到这头上。
法务部的人说得更清楚,合同没问题,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和索赔也是正常的。
整个会议就没有什么效果。赔?当然是不可能。可是不赔?却没有人提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我向各位应该明白一点,现在我们不是在追究问题和责任的时候,我相信大家也明白今年对于DH集团而言是多么严峻的的一年,公司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那么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坐在这里讨论问题是出在谁身上,OK?”朱小北一开始并没有说话,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才按捺住火气,叫大家不要忙着推卸责任。说话的时候,她狠狠地瞥了一眼舒允文,好像这赔的不是他老子的钱一样。
舒允文接收到朱小北的信号,这才正儿八经起来。一开始他以为没什么,不就是客户投诉吗,后来听到了赔付的数字,才发现事情严重起来。
确定了会议的主题和方向,大家也就缓和了下来。生产部门的提出建议,最好调出图纸和验收报告验证一下是否问题出现在生产环节,也愿意派出技术人员跟在当地负责安装的工程服务对的人进行沟通,看是不是有什么环节法务部门最后也表示进一步研究活动,做好打官司的前期准备工作,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最后论到DH国际,当然是先跟他们进行沟通,能配合的先配合,能满足的条件先满足,探探对方的口风,再做下一步打算。
开完会出来,已经下午六点了。朱小北看了看手机,上面有三个未接,都是言若海打过来的。
舒允文跟着她走出会议室,一副讨好的样子,朱小北没好气,一下午的火都撒在他身上,“舒允文,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要当二世祖、败家子,想混日子,你最好去别的地方,少在我眼皮子底下招眼,前段时间还以为你转性了,结果时做给你爸看的吧?这才来上班多久啊,就原形毕露了?”
“小北,你听我解释,我这不是一开始不了解情况吗?而且你没见着他们看我那颜色,合着我就是一稽查队的啊,忙不迭地在那儿撇责任,我这也不是顺着他们的话说吗?”
“说什么说啊?你要是不姓舒,十个允文都不够我开的。你仗着什么啊?不就是仗着DH是你爸的吗?你出去试试啊,真以为自己长本事了。”说完朱小北转身就走了。
舒允文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