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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关山、刘景洋认为可行。
这样一来,室内组只剩下财务组两人,兑现员一人,过磅员两人,后勤保障三人,没必要设立大组长,邓雪梅纯属多余,应就地免职,室内组不再设专职副站长,只设一个室内组组长,由开票员担任即可。若是考虑配制平衡,室内组组长对外仍可称之为副站长。
这个整改方案看似简单,但工作量一点没有减少,而且在监督方面又多了一个保障,一旦这个方案实施,容长盛立马成光杆司令, 权力向室外组倾斜。华建财务和后勤保障由李君直接管理,兑现员属于创业公司财务科直接委派性质,过磅员只是负责过磅开三联单,初条没有兑款效力,必须经监秤登记后签字并留下一联后才能到划票计款处划款,然后凭最后一联单到兑现员那兑现金。
容长盛过去只须听唱秤或见刘佳、齐玉梅白条便可以一票划款,盖上容长盛章后就可直接兑钱,现在有了三联单和室外组的监秤,容长盛实际上成了划价员,并且要自留一联,晚上停兑后,与过磅员、监秤员、兑现员核对,谁出现错误谁负责。三票一登记制度,基本上可以消灭空货实兑现象。
看似琐繁,但可减少重大损失,而一旦执行起来,由于责权分明,又是双秤,简单明了,不影响卖废品人的时间。
陆一平还提出两部车四个司机太多,应调走两个。打更方法应当改变,白天院内有专责的大厅院门口巡检指引人员, 不会看着谁进院拿货而袖手不管,只须晚上安排两个人一块打更即可,并要求站长、副站长及班长轮流做值班长。
关山与刘景洋研究了两天,又与李君、陆一平一再探讨,几乎没有多大改变,决定采纳。
刘景洋对陆一平道:“这一遂你愿,你可风光了, 这下可把容长盛治惨喽!”
陆一平呵呵一笑,“还是大哥知我心呵!”
整改方案经关山一宣布,华建立刻产生恐慌, 室内组人如遇大地震般乱成一团。
邓雪梅大组长直接免职,坐在座位上傻了眼。
保管组由室外组管理,将由陆一平重新改组确定,牛金萍感觉眼前金星套银星,脑袋迷迷糊糊有点疼。
所有亲近容长盛者人心惶惶,谢小虎、齐玉梅、修亚军等怀揣小兔子,揣测着到陆一平手下的将来结果。
牛金萍不知道此改革方案是陆一平提出来的,以为是创业公司的原定计划,只有怨天尤人,叹自己命运不济,没过二十天,又到了陆一平手下当差,真是冤家路窄。嗳!要知道现在如此变化,怎能把话说的过头, 现在悔之晚矣,肯定没好果子吃,唯有指望保管组长之职带一线生机,看来,在陆一平面前,真得夹尾巴做人了。
邓雪梅失落归失落,但觉得自己凭空三寸不烂之舌和风骚劲, 曾让容长盛在什么也没捞着的情况下就给个大组长当,这个陆一平年纪不大, 据说风流,只须给她几个媚笑, 大不了让他占点便宜,也会受不了忽悠,怎么也得给个组长当当,最次也得弄个保管员干吧, 只是过去是牛金萍的上司,一下子成了她的手下有些不自在,但有啥办法,能在华建占住脚就算万幸了。 天有不测风云,真是说变就变。
最觉意外的是谭凤。她心中还有一丝对容长盛的指望,谁想陆一平这个搅局的鬼,一通乱趟,直闹的华建形势突变,容长盛已是孤木难成林,华建权势倒置,不可思议地向室外组倾斜并集中,这下可不得了了,陆一平的队伍扩大,部门增加,牛金萍都统统归陆一平管理了,他一下子成了华建的第二把手了,从业务上讲,拥有华建的重权,这才是个在华建跺一脚,华建不晃也得颤两下的人物。当然了,谭凤也略知道个中一些小奥妙,小手法。邓雪梅、牛金萍、谢小虎、修亚军、齐玉梅、容长盛他们一小撮人,吃吃喝喝与买烟买衣服的钱,全是空货实兑弄出来的钱,即使陆一平不来,早晚也得整改,不然会出大事的。
谭凤家境一般,从小丧母,留下她和一个小她四岁的妹妹谭丽。前两年谭凤父母病故,叔叔、婶婶不管,姐俩相依为命。
谭凤在创业公司上班后, 便托人找古铜花了八百元钱给谭丽在华源冷饮厂找了份长期临时工做,也算是对谭丽的照顾。 后来当上组长后,对权力有了一种认识,想往上爬爬,但自己根基太浅, 关系网窄,眼见着宁东当上了大组长而眼谗。见邓雪梅凭色相混上大组长,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羡慕至极。想来想去终于想通,也想利用色相打开向上爬之路。 但韩启明是耗子尾巴上的疮……………没多大脓(能)水,甄树林见着女人躲老远,人家一群老娘们穿着衬衣换工服他都不敢进室外组办公室,这样的人能有多大出息和本事呢?
显然,韩启明、甄树林利用不上。正在恼烦之际 ,容长盛别有用心地找上门来。谭凤有心利用容长盛提拨提拨自己, 还奢望容长盛把谭丽调到华建来工作。谭凤认为妹妹谭丽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与接待处的秘书身份相符,到时容长盛一句话问题。
容长盛想利用谭凤的影响操控室外组,打击韩启明、宁东, 让谭凤先当大组长,然后举荐为副站长,好实现挤跑甄树林,独承华建门面的计划。
邓雪梅以为容长盛看上谭凤,怕容长盛把谭凤调室内组来, 遂与谭凤不和而鬼念穷秧。
谭凤以为邓雪梅想压制自己,心下不服,为打击邓雪梅,一咬牙, 与容长盛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一次极短暂的性关系,以此做为胁迫容长盛的把柄,以让容长盛把自己的事当事办。容长盛虽有家室,但谭凤毕竟是野花比家花香,为争取谭凤再有风流赏赐,真想为谭凤做点什么。
谁知节外生枝,李君、陆一平杀进来,搅了好局不说,转眼弄的容长盛名为副站长,实为小组长,还兼做划款员,现在让容长盛来完成承诺,已是不现实,谭凤唯有自叹自己陪了贞节又伤心,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
容长盛起初不知是陆一平的提案,只怨自己点背,后来听李君故意透露一点消息,在研究这套改革方案时,陆一平一意坚持削容长盛之权,把邓雪梅免职,把牛金萍、谢小虎等赶往室外组,心里对陆一平充满了仇恨,直骂陆一平果然是吃肉不吐骨头,是个咬人不露齿的狗,又奸又坏,又阴又损,不仅坏了长期哄骗谭凤的好梦,现在自己是挂了个副站长之名,手下能支使的人就是两个过磅员,还有自己。
华建的变化,谭凤失落沮丧不假,但至少还是谭凤,容长盛则成了一条丧家之犬。关山一宣布这个方案,容长盛就发现谭凤用鄙夷的眼光瞅着他。完了,再想占谭凤便宜已不可能,他要是为了脸面而不找自己的麻烦便谢天谢地了。
容长盛认为陆一平气势冲天,挤对自己让自己有气难咽,凭的是个人本事,但赢的光明磊落,也无话可说,认了,但觉李君为人与他一样有点奸诈阴险,故意透露陆一平参与改革方案的制定,说明李君是在等待时机,有意让自己与陆一平保持距离。
陆一平不是爱讲排场的人,室内组一散伙,腾出好几间办公室来,他仍把办公室设在原来的大房子里,为了避讳,让宁东给中间拉了一个大布帘,换衣服时,换多换少不用再你遮我挡的,开会时一拉开即可。
陆一平重新把室外组改组,对外称为工作班,下设四个打包整理组,两个装卸组,一个保管组,一个站务组,一个杂工组。郭文武为装卸一组组长,宁东为装卸二组组长,谭凤为包一组组长,李艳为包二组组长,崔德林为包三组组长,林森为包四组组长,站务组因业务特殊,仍由谢小虎负责,杂工组有十个人,白班巡检、指示员、打更的,还有两个司机,由陆一平亲自任组长。保管组缩编为六个人,任命冯娟为保管组组长。
牛金萍被撤,直接下放到组里。牛金萍认为自己命里与陆一平相克,也不再找关山,直接调到其它公司去了,从此一文不名。
邓雪梅满心欢喜,以为陆一平会安排她个好差事,又是秧歌又是戏,又要约陆一平吃饭,又要约陆一平跳舞,陆一平不为所动,遂把她安排到谭凤手下。俩人因为容长盛而勾心斗角,反目成仇,谭凤岂能饶她。邓雪梅知自己肯定会受到谭凤算计,只好调到华源冷饮厂去做冰棍了,临行,对陆一平狠狠地道:“高人,高人呐!陆一平,算你狠!”
陆一平指挥有方,各处划片承包,华建一天天的呈出大好发